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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是清白滴。”
“切,谁信。”
安安无奈,话说,是没人信,她自己都不信,何况是其它人。
“你这个无良的爬墙少妇,你真打算爬墙吗?”
安安猛摇着头,她怎么会呢?
“你看你俩出双入对的。”
安安挑眉,确实,谁让她家岩子常年不在身边,但是,她和汪清陌真的是清白的。
最多亲个嘴,也没上床,虽说,她的精神上在这些年里早被汪清陌一点点的渗透瓦解,但是
好吧,安安想着想着,心情就郁闷了。
她真的很爱岩子,真的很爱很爱。
她不会放弃两人的誓言,那个携手到老的承诺。
安安心头不爽,被他们搅和的更不爽,天阴得厉害,好像要下雨。
这样一个伤感的天气,着实适合她酝酿一下情绪。哭?表讲笑话好不好,安安那性子,顶多望天,无语一会而已。
天气闷的很,临下班前天空就开始明显的异动,但是大家谁也没在意。
安安收拾好东西出了门,临近地铁口时就感觉天空越来越黑,她心下不好,岩子之前提醒过她最近有大爆雨,不会就是今天吧。
安安迈步就开跑,可这刚一抬脚的时间,天空瞬间的黑了下来,紧跟着一个闪电,咔的一声巨响划响整个上空,吓得安安一个机灵。
随着周边人惊慌的叫声,在人无法防措的瞬间豆大的雨点噼啪的砸了下来。这小豆子看似不起眼,但砸在人身上也够疼的,身边大多是赶地铁的人们,都快步的奔向地铁口。
安安快步错过人群,就在这时,闪电‘咔’的一声再次噼了下来,正中路边的电线杆上,就看泛着黑的水泥石杆应声再裂,随着呼啸的狂风左右摇摆着。这尼玛要是倒了,不砸死几个!
风太大,身体也不稳,风向也不稳,顶着风时更是寸步难行,顺着风时脚都快粘不到地的飘移了。
此时天空得仅有路上的车灯充当照明,否则真的可以说成伸手不见五指。这次大爆雨来得又急又猛,行人之间也互相撞击着。
安安穿着着高根鞋深一脚浅一脚的随着人流疯狂涌向地铁口。
身上也已经湿透,鞋子里也全是水,这可恶的高根鞋真是要了亲命。安安心底咒骂着天气咒骂着高根鞋,眼看就到地铁口了。
“啊!”安安本就不稳的身子被旁边的人一撞差点摔倒,心想这要是摔倒了不得被踩死了。
安安被大风刮得左右摇晃着冲到地铁口,可就在此时,身子被一股大力的撞击狠狠的拍了进来。
紧接着是几个高分贝的的呼叫,这一次不仅是安安的声音,还有几个路人同时倒在了地上,身后一个大型的户外广告牌被风刮了下来,顺着风势加上爆雨的冲力,直接拍了过来,砸在了她们身上。
人流还在往里涌,安安和旁边的人被几位好心的路人扶了起来,下了电梯。
安安强忍着火辣辣的后背站在电梯上,此时她发现,电梯上的水顺着缝隙翻涌着往下流着。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又不是很明确,只是回头穿过人群望着黑压压的天咬着下唇。
电梯还没下,安安便感觉到后边再次被人群拥挤的症状,接着便是人群里发出强烈的惨叫声。
外面的大股水流飞涌进来,打在了后边的人身上,而电梯上的人如多米诺骨牌一样伴着惊叫声滚了下来。
安安心下坏了,幸好她反映够快,手撑着滚梯扶手,脚下借力跳了起来。虽说避免了被压在下边的危险,可也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安安这一摔差点没背过气,还好还好,顺势滚了这两下骨头还好没断。
安安趴在地上,满身是水,加上惨叫的人群,可想而之地铁里的状况岂止一个惨字了得。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走上前去帮忙扶被压倒的人群。地铁由于爆水的冲击而停止运行,否则真不敢想像这情形会变成什么样子。
地铁站内的水越来越多,受了伤的人也无法得到救治,混乱的场面有些让人挠头。
爆雨越来越猛,地铁里的水越积越多,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式。地上躺的满是伤者,安安忍着后背的痛走到一个伤势比较重的大爷面前。老人脸上,胳膊上满是血,安安有一刹那的眩晕,她晕血,由于一次事件导致的,但是她还是克服着自己的问题走了上去。
“大爷,你除了头部,其它地方有没有感觉怎么样。”
“姑娘,我头上没事,左腿疼得厉害。”
安安这下放心了些,证明他还是清醒的,左额头上的伤一看就是撞到滚梯上磕破的。安安看着大爷有些颤抖的左腿:“大爷,是哪里疼,小腿还是大腿。”
“小腿。”大爷满身的水和血混在了一起,忍着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不再说话。
安安右手轻按了上去,这轻轻一下便听到大爷隐忍的抽气声。
几下之后,安安便皱了下眉头:“大爷,初步判断有可能是左小腿下三分之一处骨折,但具体的结果还要等到医院来救治。”
安安站了起来:“身边有没有谁带有木板一类的东西,硬的铁片都可以。”
嘈杂的人群声音小了些,等了下有个民工一样的大叔背着一个大大的却有些脏的布包走了过来:“今天刚收工,手上有几根木条,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
安安点点头,拿出来一看安安放了些心,虽说是木工用的木方,却也宽条的,总好过没有。
“大爷放心,我懂一些急救措施,先暂时帮你把腿固定上。”取了两根,固定在小腿内外侧,那位木匠大叔正好还有些麻绳就这样凑合着把大爷的腿固定上了。
地铁里橫七竖八的躺了很多人,轻伤,重伤,总之全是伤。爆雨一点也没有停的架式,从地铁口向外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天。
人还在陆续跑进来,带着一身的雨水。大多是哭丧个脸,安安又看着那些受伤的人,也有管了,自己便闪到一边靠着墙面让自己的背放平。
凶猛的大雨把地铁彻底淹了,此时的地铁已经停运,站内的人越来越多,有打电话求救的,有打电话抱怨的,也有拿着手机拍地铁里的人群的,也有拍了些受伤的人群发微博的。
安安心里想着岩子,从灌了水的包里拿出湿了的手机拨了出去。额,不通,安安瞧了眼电话,有电啊,也没坏。这时她突然发现,居然信号处显示是个X。
然后她抬眼看了其它人,貌似都一个状态了,尼玛中国移动居然这个时候也不移动了。
安安拿出还算干了的纸巾把挂着水滴的手机擦了擦塞回包里,望着此时混乱的惨景心头一阵泛酸,如果岩子在身边,那该多好。
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左手扭了下,现在开始犯着疼。安安紧皱着眉头望着不断往下涌的水流,不知这雨什么时候能停,不知道求护车什么时候能到。
雨持续了二个小时才渐停,工作人员正在进行排水和抢修工
作,救护车已经到了,安安帮忙扶伤者,也做为伤患一同进了拥挤的车里。
这时天空已经开始放亮,黑云褪去换成一层浅灰色,安安坐在车里这才看清外面是何风光。
结实高大的百年老树已经连根拔起,横卧在路上,主路和辅路上的车辆早已排成了长龙,三环上的车这时都堵在那里寸步难行,司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聊着天。
救护车把伤者送到了附近的医院也用了一个多小时。
哎,这时间,车能走就不错了。
医院里已是人满为患了,轻伤重伤的挤得走廊都不通畅,安安看这情形想想还是走吧。虽说后背着实火辣辣的,却想着应该没大问题还是先离开吧。
谁知,她这刚一转身,便撞见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情节,话说是去年北京大雨,某匿足足被隔在路上近十个小时,到家都后半夜了,还好没受伤,当时听说很多人受伤。地铁1号线被大水淹了。
但是文里的不是一号线,而且,下章还有其它事情发生。
19、冲动
安安本是觉得没怎么着,而且现在医院里快乱成了一锅粥,她就不准备凑那热闹,但还是在林笑的坚持下拍了片子。
结果很快出来了,安安也没想到,虽说不严重,却也是背骨出现了轻微的裂痕。
靠了,就是那个广告牌子拍的。
安安也来不急诅咒那个‘始作俑者’了,这边林笑已经和医生研究住院问题了。她无语了,这也没什么大事,住神马院呢。
再者说,就现在医院里满是伤患的情况,除了没受伤的,就属她最轻了。
医生犯难,他们这小规模的医院,百年不遇这种突发状况,本就没那么多床位,现在走廊地上差不多都要睡满了人,哪还有床位给她这能走能跳的人。但医生还是被这一身军装的少校吼得脸一阵泛白。
为了不丢饭碗,最后给安安找了个清静的位置躺了下来。
她的问题说重是不重,说轻,也不是小事,不养好以后会留病根。
安安点头应许。无奈谁让她求着林笑不许告诉汪清陌呢。
她不住下来,他就告诉汪清陌。靠了,明显的威胁她。
今天的北京注定是个不眠夜,安安看着林笑忙进忙出的样子,会心一笑,哥们都是这样的吧!
要问为什么林笑会出现在这,那还得说三环上的连环事故。他一发小在附近撞车了,七辆车同时追尾,苦逼的他那哥们点子够背,处于第三位置被前后夹击的就是他。事故发生在这附近,所以也被送到这个医院,林笑接到电话赶来,好巧不巧地是遇到她这另一个点子背的。
医院里伤者过多,也没什么高级病房,安安暂时被安排和十几个患者挤一个普通病房里,但是幸运的是,她有张床可以睡。其它人,一家子的就挤一个床,不是一家子的就在医院里买了防潮垫躺地上了。
今天撞车的,被树砸到的,还有被大雨淹了的,还有像她这种地铁事故的,最苦逼的就是被不明飞行物砸中的。总之,这家医院,估么着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壮观的场面。
据说这一晚帝都的交通几乎是处于瘫痪状态,安安看了看电话,已经关机了,貌似是坏了。她只能闭着眼睛迷糊着,天朦朦亮的时候,才渐渐睡着。
这一觉睡的甭提多累了,人多,嘈杂,又是医院的床,她真心难过的要死。
但在她转醒的时候就看到汪清陌坐在床边。
安安揉了揉眼睛说的第一句话不是你来了,也不是你
怎么来了,却是:“林笑那小子,我要上乔乔甩了他。”
汪清陌揉了揉安安的头发,一脸担忧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安翻了翻白眼:“小提大作,就是后背有点难受,现在好多了。”
“能走吧。”
安安心下一喜,猛点头。她这辈子最讨厌就是医院这地方巴不得立马离开。
可是,高兴没多久,她发现,汪清陌居然把车停在陆军总院门前了。
安安抚额:“我真没事。”
汪清陌没理她,下了车把她拉了下来。找了主治医师又重新做了全方位的检查,最后医生也确定了没什么大事,开些药可以回家养些日子,最近注意些就好了。
安安捅了捅汪清陌一挑眉,意识说你看,医生都说没事了。
两人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安安还得回销售处打招呼,回到别墅直接钻进洗手间冲了个澡,套上睡衣出来时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被人无情的按到了床上。
“这么大人了,还跟毛头小子似的,看把你急的。”安安挑衅嘿嘿一笑挖苦着汪清陌。
而后者叹了口气,把被子往上拉一拉,调了下空调的温度后脱下军装转进出去进了洗手间。冲了澡套上睡衣出来就直接上了床。安安从被子里露出一双大眼睛轱辘轱辘的转着看着旁边那如狼似虎的汪清陌。
而汪清陌则大手一伸,一把捞过身人的人搂在了怀里。
安安再次望天,她就知道,让他知道肯定会是这状况。
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握住了汪清陌的大手:“我真没事。”
“恩,知道。”
“那你还搂的这么紧,不怕骨头被你勒错位了。”
汪清陌一听,这才稍减了些力道。
可以说,安安的第一次受伤在汪清陌心底留下了严重又深刻的负面影响。那次比这次严重得多,山体滑坡,被发现时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那次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被允许下床。
从此之后,对于他来讲,安安不可以受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