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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确实很苦,但是比起勾着小舌的甜蜜感,哪一个更重要呢。
最后两人又滚到了床上,虽说没有大的进展,但难免会擦枪走火。
汪清陌蓄势待发的欲望顶着安安的小腹,黝暗的眸子无奈的逼视着安安的笑眼:“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吃得你连骨头渣都不剩。”
安安翻转着眼珠,漫不经心的回了句:“你当自己是黑山老妖啊!”
“宝贝,你最好不要试图挑衅正处于欲求不满的男人,否则后悔的是你。”汪清陌一把扣住安安那在自己身上不老实的手指,暧昧的说道。
安安撇了撇嘴无力反驳,谁让她确实在这个时候坏心眼的挑逗他呢。用力的抽出被攥着的手道:“那事儿,就那么有意思?”
“靠,你不会就一年一次那主吧。”汪清陌从她身上转了个角度滑到了旁边侧躺着,然后另一手勾着她的身子往怀里拉了下。
“那事,真就那么有意思。”不耻下问,好孩子啊!
“在做。爱时人体会产生使人愉悦的荷尔蒙,并能持续12小时,在这段时间内会让人保持精神上的愉悦和兴奋。”
“靠”
“好吧,我同意。”
“”
汪清陌的电话总是适时的响起,安安平躺着高举着手中的资料看着。
看多久反正她是不知道了,当汪清陌从一堆电话、杂事、文件中脱身时已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从书房走出来时,安安那对开的书扣在脸上,而她自己好像已经睡着了。
走上前,把书从安安脑袋上拿了下来。安安也没睡着,处于半迷糊状态,被他这么一碰也就醒了。
汪清陌拿着书快速浏览一遍道:“你这不像是用功,很明显是在做样子。”
“谁说的,全频电子干扰系统和大功率无线电压制,发送垃圾邮件和病毒,就是要通过这些手段来摧毁和阻塞敌方信息系统,这是这几次培训的主要目的。”安安哪还有一点睡意,转了个身侧躺着继续说道。“其次,以心理战为目的,以信息战为手段,成功地把信息战和心理战融为一体,把绝对的信息优势容入到大规模的心理战中,形成了一种以新闻媒体、网络技术、政治影响力等多种媒介为载体,以摧毁敌人心理防线、屈服敌人意志为目的的作战模式。”
汪清陌点点头,在安安的
最后一句话‘信息心理战’结束后。
“最近有没有鼓捣新玩意?”汪清陌把床上的书全部收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又伸手拽了拽床单才上了床坐在床边。
“首长,我最近在工作。”
“恩,好,你工作,工作重要。”
安安抿着唇角偷笑,没办法,汪清陌总会顺着她,有时候弄得她会很不好意思,明明耍赖的是她,为毛最后总会一副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样子。哎,看来,就是男人才把女人宠坏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进展是一定的,已经开始滚床单了嘛,噗
22、V章(一更)
蛊惑人心,迷惑心志,汪清陌就是那种受老天眷顾让他拥有着这种魔力的男人。他能攻下最坚不可摧的城墙,亦可攻下人那密不透风的心房。
昨天的一切,也许是巧合,也可以说是顺理成章。
但第二天一早安安一觉醒来,回想昨日发生的一幕幕时,顿时高举着毫无杀伤力的枕头,狂捶着床。
那个该死的汪清陌,好像事先预知了安安事后的反映,此时早没了踪影。即使这时她想要报复出气也无处下手,只能可怜我们柔情似水的席梦思小姐毫无预警的接受着来自外界的戾气。
安安也不去揪着到底是谁的错,也不揪着汪清陌给她下的套让她差一点就着了他的道。现在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谁让她自己控制,控制,再控制,一个没控制住,差一点的就沦陷了。
虽说安安从某种性质上讲确实很无良,又很喜欢和默许的接受着汪清陌为她所做的一切。但也并不包括她会忘记青梅竹马的那档子事儿啊。
真要发生点什么,那她要怎么跟岩子交待的,岩子走的时候,她是怎么保证的,怎么样拉着他的手说一定会爱他一辈子的。
现在想这些屁话也没用了,安安呈大字状躺在了床上望着吊灯。
安安这一后悔,一自责,便开始长时间的沉浸在沮丧和纠结的思绪当中痛苦并煎熬着。
有人要问了,她不惭愧啊?
当然,她已经开始了漫无天日的自惭形愧了。
‘咕噜噜’,‘咕噜噜’,几声不合适宜的囧声让安安终于回过神来终止了飘渺的外空神游。
她是真心不爱动,这一饿了没了力气更是懒得很。慢悠悠的从床上爬了下来,找到手机拨了出去。
有气无力的说了几句就挂了。话说,她此时很有可能被人误认为已经奄奄一息离死不远的状态。
过了会儿,门铃响起,安安顶着一头鸟巢发晃荡着下了楼。
门外的平子手里拎着打包的咖哩鸡腿饭,这九月的阳光,下午的时候最是狠毒,平子的小脸泛着红,带着一身闷热的气流冲进屋里。
平子也不客气直接进了厨房,把东西放好转身冲着正喝水的安安道:“快吃吧,不亲眼看到你,真会以为你饿死了呢。”
安安状态不佳,很少有的话少沉静冷淡的时候。话说,她这是呆到久时之后的后遗症。
“冰箱里有饮料,自己拿。”
安安上了楼,洗
漱过后下来,平子拿着饮料坐在阳台上瞅着外边的风景,心想着,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视野都丫的不同。
安安扒了两口饭和菜说道:“真好吃,是平时咱们吃的那家吗?”
“不是,今个换了一家。”
“恩,下次去这家吃。”
安安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饭,拿着水猛灌了几口。现在她的精神可算恢复的差不多了。虽说精神不错但身体还是软趴趴的,走到沙发旁直接歪倒在沙发上。
平子跑了过来,捅了捅懒懒的安安:“哎,芒果说你是被汪清陌给做的下不了床,果然是真的。”
“她妹的,姐这是旧伤复发,别听她瞎说。”安安是没啥精神气,否则指不定跳起来找芒果拼命去呢。
吃饱了,喝足了,又困了。
平子看着安安那打架的眼皮,拄着沙发上若有所思:“安安,你会不会怀了汪清陌的孩子?”
“怀个屁,我俩啥也没干。”
“”谁信。
平子闪人了,安安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时就真的精神多了,原来不吃饭,睡觉也会把人睡成烂泥巴。安安就这样,在别墅里睡生梦死度过了两天。
第二天晚上正窝在床上看书的安安接到了方幕的电话,乔乔从保定回来,在乔雨那呢,非要她过去,地点是工体那边的酒吧。
话说,酒吧这一词对安安没有一点吸引力,她不像别的女孩喜欢唱歌蹦迪,所以KTV,迪吧啊,都不在她平时关注的范围之内。再者说,她从小就很少接受这种生活,在她的生活里,这是不允许的,纪律,这是纪律问题。
(有纪律家的娃,木童年滴说~)
现在是没人管了,她也不喜欢玩了。五音不全,跳舞也没个样子,只能说,安安的艺术细胞从出生就没带来过。
别人都说到酒吧喝喝小酒,听听音乐,放松放松,缓解下生活带来的压力,而她呢,苦逼的还滴酒不沾。
但是,她在床上早躺得肉都发疼了,去与不去之间根本不用做选择,从床上跳下来,那个神马背背佳,表坑人了,我们安大小姐哪能背着它出门。
套了个背心,又一件宽敞的外杉,六分牛仔裤,一个鸭舌帽,收拾好了就出去了。
工体那边酒吧有几家不错的,之前没事大家就来聚聚,自从岩子去了保定后,貌似他就没再参加过他们之间的小型聚会了。
又想起岩子来了,从包里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几声后
听筒里传来一个声音甜美的女声。安安一股火气往上冲:“尼玛,又挂我电话,以后再挂我电话我也不要听到中国移动的客服声音。”
工体的“今夜”,是方幕常来的地儿,安安之前来过两次,也觉得很不错。
乔乔已经等在外面,安安下车的时候这丫头就冲上来,她果断后退:“姐现在带伤上阵,请勿近身。”
“不是好了吗?”乔乔是好动,安安只好动嘴。
“好个屁,前天又拧着了,点背。”两人虽没抱在一起,也是挎着胳膊走进来的。
“就你们仨啊,还有人没?”安安和乔乔进来,看沙发一边一个跟门神的两个男人说道。
“一会笑笑会过来。”两人落了座,乔乔说道。
安安点点头,拿起方幕倒的饮料喝了一口:“你们说吧,我每次来这种地方喝的都这东西,为嘛啊,丫的难道我就这命了。”
乔乔往安安身边靠了靠,把手里的杯子往安安面前一举:“要不,你也来点。”
“别了,岩子不在,我可不想橫尸街头。”
“在不在,咱们也没人敢让你喝。你家那位,眉头一皱脸一绷,气场一上来,大家都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乔乔打着趣说道。
“得了,别整没用的。我们家岩子脾气好的没话说,别说得他不近人情似的。”
乔乔撇了撇嘴,心想那位爷也就安安能对付得了:“我在保定看到他了,好像呆了一天就走了。”
“去哪了?”安安也不知道岩子具体都去哪,她也不问,反正小两口很少谈工作,除非安安的工作,岩子的事情安安很少会涉及到。
“笑笑说去涞水了吧,我忘了。”
“恩,爱去哪去哪吧。对了,笑笑怎么没回保定啊。”
“亮子不是撞车了吗?跟你一天的那个,笑笑去他家了。”
方幕和乔雨把她按中间,两人上下打量一通:“你说,你这小身板,以前不是挺强壮的吗,跟头牛似的,怎么这么不禁拍。”方幕挖苦着,乔雨则和乔乔无奈的笑着。
“甭想没用的,你让那玩意拍拍试试。”安安刚说到这,电话响了,一看是岩子,拿着电话跟大家说了声就跑了出去。
两人侬了会儿,安安可没说和方幕他们在酒吧,这要让岩子知道了,她吃不了兜着走是一定的了。
回来时沙发上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安安冲着其它人嘿嘿一笑,方幕把她扯过来介绍了下,安安来了几
次,却还没见过这家酒吧的老板,苏南。
苏南坐了会就走了,这时笑笑也已经到了。安安一巴掌拍在笑笑那结实的肩膀上:“林笑,你丫的是不是皮紧了。”
林笑嘿嘿一笑坐了下来,方幕已经把酒倒上了,林笑拿起杯子,又把旁边一看便是安安的饮料递了过去,轻碰了下:“姑奶奶,我错了,我代表月亮向您道歉成不!”说完一仰头就把酒灌肚子里了。
“又推卸责任是不!”几人笑了笑,方幕把安安扯到坐上。
“安安,你怎么会跟赵予认识的呢?上次我就想问打岔打过去了。”方幕凑到安安耳边说道,这酒吧里人声鼎沸,音乐混合着嘈杂的人群,交谈时不凑在一起,那声音得提多大的量啊。
安安被问及这问题,心下无奈:“偶然认识的呗。你不是也认识他吗。而且,我前段时间碰到许拓了。”
“哎呦喂!你这最近都干什么了?怎么能碰到他们。”
“废话那么多,欠揍啊你。”
“得了,姑奶奶我不问了行吧。”
他们坐的位置稍偏了些,离舞台有一段的距离,还好安安的眼神没问题,就当练视力盯着远处的舞台看着台上歌手娴熟的歌唱和舞台上大气的表现力。
酒吧也没少去,但这里确实很不错,晚上订台之前听幕幕说也很难,现在看来,工体这边这家算是很火的。
“咦,那不是梁沐扬吗?”安安捅了捅乔雨和林笑,这人估计方幕不一定认识,但是其它两人应该差不多。
几人顺着方面看了过去,林笑点点头确定是梁沐扬:“他什么时候来的北京?他来北京干什么?”
安安禁了声,因为,梁沐扬上济南军区的人,一直是南派。
话说现在也不分南北派一说,因为各军区的司令员,都有一些直属的亲信在里边,到哪都一样。
但是,梁沐扬这个人,安安确实没有好印象。
几人短暂的思讨后便转回了思绪。
安安扯了扯乔雨的胳膊:“对了,我上次要的书,你帮我找到没呢。我现在手里缺这本,还有一个多月就考试了。”
“晕死,我早把这茬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