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银色的身影躺在地上,一个黑色的带着兜帽的影子正在向他逼近。
我僵住了,伏地魔!那是与邓布利多并列的巫师!我拿什么跟他斗。
这时,他也发现我了。明明看不到他的脸,我还是感觉到他阴冷的视线在我身上扫过,我忍不住微微发抖。
斯内普教授赶上来,把我拉到身后,我才找回意识。
于是,那个人知道自己将一无所获,走了。
斯内普教授没有去追,他低头看我,眼里是隐藏不了的关怀,“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脑子的话,你就应该知道你这么做的危险。”
额,教授,我佩服你,明明是关心的话也能说成这样。
“Warren。”我看向倒在地上的独角兽。
走到他身边,我轻声问,“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
它的嘴唇不断蠕动,却说不出话来,鲜血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冒出来。
我觉得很难过,自己很没用,那一句“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其实就是一句废话。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感应得到这种事却帮助不了他?
突然,我眼前出现了一系列我从没有见过的文字,但偏偏我能看懂它,那是有治疗作用的咒文!
我本能地朗诵那些咒文,于是,一片柔和的黄色光芒笼罩住独角兽的身体,一句接着一句,我也不知道念了多久。
终于,咒文念完了。我低头看着独角兽,身上的伤口奇迹般愈合了,我不敢相信的伸手去摸摸,然后,我看到了——神契!
Warren与众神的契约!
我激动的细看那上面的文字,然后我看到了在宏伟的祭坛高处站着一些美丽到极点的人,他们之间夹杂着一些丑陋的生物,说不出是什么。
高处的人对下方站成两队的生物开始说话。那两对生物,左边明显是人类,作着希腊人的装扮;右边是大杂烩,人马、独角兽、跟达伽马一样的帕勒斯巴纳、两个有人类外貌但明显不是人类的、和其他两种我不认识的但明显不是人类的生物。
左边的人类先说话:“今我们在此立誓,以我之名,我们愿意在众神离开后,在能力所及范围,我们会帮助、照顾、救助处于困境之中的受神庇佑的动物。如违背誓言,就让我们身葬大海吧。”
接着,上边的人中一个手持黄金法杖的美女站在最前面:“以神之名,如果立下神契的人及其子孙,真心履行了他们的承诺,保护了受我们庇护的动物——人马、美人鱼、基美拉、独角兽、狮鷲、精灵和帕勒斯巴纳,我们就赋予那些杰出的人以Warren之名,并给与他们出色的医疗能力和强大的法力。如违背誓言,我诅咒他们葬身鱼腹。”
然后,从美女手中的黄金法杖中射出两道金色的光芒——连接了在下方的两队动物。(人也是动物嘛。)
眼前的景象消失,我只觉得大量的东西涌入脑中。头好痛——
等我醒来,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时,周围一片白色。
“你终于醒了。”庞弗雷夫人的声音仿佛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转头看向她,先是一张模糊的脸,我眨眨眼睛,终于看到那张关怀的脸。
一时搞不清出状况,我之前不是在禁林吗?难道那是一场梦吗?
“你就不问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庞弗雷夫人平静地问。
我才不问呢,我又不傻,莽莽撞撞地把自己弄到这么凄凉的地步,再问你这个超级痛恨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医学狂人,找死吗?
“我很想知道,可是,现在很累,想睡了。”装虚弱,虽然要装病骗庞弗雷夫人并不是容易的事。不过,博博她的同情心应该是不难的。
“你现在感觉如何?”庞弗雷夫人紧张了。
“没怎样,就是想睡觉。”真的,好像被逼绕霍格沃兹跑了300圈一样,很累很累。
“这是接受传承之后的常见现象,你现在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庞弗雷夫人松了一口气。
“传承?”我惊讶地问。
“难道你不知道吗?”庞弗雷夫人问,“古老家族总是有属于自己的传承啊,只不过这种传承极不稳定,有的人终其一生都没得到,有时候隔几代才会出现一个。而且多数发生在成年之际。这几天,我感觉到你的魔力大幅度地波动,你继承到了什么?”
想了想,给出这样一个答案,“医疗能力。”
“医疗能力?”庞弗雷夫人两眼放光。
“咳,其实我只知道是医疗能力,但能做到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得到了一些奇怪的记忆,记录了一长串一长串的字符,那些字符通过吟唱的方式能够起到治疗的作用。”我回想那些记忆又开始觉得头痛,一大片一大片的记忆,让我有眼花缭乱的感觉。
兴许是我痛苦的表情太明显,庞弗雷夫人连忙问我,“怎么了?”
“头痛。”我简单的回答。
庞弗雷夫人马上出去,进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瓶紫色的魔药,一串串泡泡正向上涌。
我想起开学前那段时间的魔药折磨,不由得一阵反胃,但良药苦口,我无奈地接过瓶子,一口气灌下去。
等嘴里的苦味退下去后,我真的想睡了。于是,我就睡了。
梦中听到有人在问我的情况,庞弗雷夫人告诉他我只是接受了大量的记忆传承,需要好好消化而已。
“我从没有听说波特有什么杰出的医学的才能,无论是魔咒上还是魔药上。”男声里充满了不屑。
“隔代遗传也是常见的。”庞弗雷夫人耐心地说。
好吵,我拉起被子盖过头,然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我满意的翻身继续睡,可是,有人拉我的被子。
那是我的。我抢了回来。
那人又拉了去,我又抢回来。
几番来回,算了,我不要了。特伯乐家没穷到只有一张被。
我正想叫华格纳夫人给我拿多一床被子时,被子自己又轻柔地盖回我的身上。
于是,我伸手到处乱摸,然后,一个略微有点分量的东西被扔到我的被子上。
“卡卡,你怎么肥了那么多?”嘟囔一句,伴着闷笑声,我进入了深沉的梦乡。(注:卡卡是苏溪睡觉必抱的毛毛熊。)
教训
等我再次醒来,我发现我怀里竟然抱着一只大枕头,而不是我的卡卡时,我囧了。
庞弗雷夫人坏笑着问我:“医疗翼的枕头抱起来舒服吗?”我就更囧了。
这次醒后,我感觉已经恢复正常了。脑袋里新增的记忆也不再混乱,我大略看过以后就分类归档了。(小然吐槽:你难道是电脑,还分盘存档?)
在我想向庞弗雷夫人告辞的时候,斯内普教授翻滚着黑袍进来了。
于是,看着他一脸我等着你解释的表情,我想起半夜把他拉到禁林狂奔的英勇事迹,觉得我那时是因为半夜睡醒脑子打结了才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事。
“天气真好啊,教授。”
他睨视我一眼,我有种小时候做坏事被老师发现的感觉。
“教授现在刚下课吗?”镇定,你要镇定,你不是小孩子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打了个冷颤。不怕不怕,教授不会吃了我的,可是,为啥我想起的是前辈们的告诫——你不会想知道激怒了教授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的。
“那教授是送药来医疗翼顺便过来看我吗?”
“不要给我废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给我交代清楚。”他终于受不了我低劣的转移话题的技巧。还好他受不了了,不然我就要受不了我自己了。
其实,也不是不能告诉斯内普教授,而是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医疗翼,我旁边那个赫奇帕奇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大概教授以为我能半夜光明正大的把他拉到禁林,那我的理由也不会见不得光。
可是,我担心守护者的身份暴露后,日后有心人要利用动物来设陷阱,我很容易落入圈套的。而且,对一个斯莱特林来说,永远不要亮出你所有的底牌,Warren正好就是我重要的底牌之一,我不想让他亮出来的太早。
但想骗教授这种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一个可能的谎言都想不出来。
所以,我眨巴着眼睛装可爱,用很乖的语气问斯内普:“教授,我现在不舒服,我可以晚点再解释吗?”
斯内普教授脸皮抽搐,哼了一声,翻滚着黑袍,走了。
那个赫奇帕奇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我。
我叹了口气,保守秘密是要付出代价的。看来,明天我就能收到来自各方的敬意了——致敢跟教授装可爱的勇士。
转头看着庞弗雷夫人,“夫人,我可以回寝室了吗?”
看足了戏的庞弗雷夫人笑眯眯地说:“不可以。”
“我已经好了。”我就知道进这里容易出去难。
“小朋友不可以说谎的哦,你刚刚不是说你不舒服吗?”庞弗雷夫人还是笑眯眯笑眯眯的。
“夫人,你要知道,人们都是在熟悉的环境中才能身心放松,那样才能好的快的。在这个我极不熟悉的环境里,我十分怀念我的房间。”我摆出招牌甜笑,“而且,我很想回去把那些记忆整理出来,你知道的,那些是多么珍贵的东西。”
庞弗雷夫人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你的身体尚未全好。”
她顿了顿,看到我又想说话才继续,“不过,也不是不可以。”
我无奈的看着庞弗雷夫人,等她说话。
明显的,我这副样子取悦了她。
“只要你承诺我你会按时吃药按时休息,我可以同意你出院的。”
我舒了一口气,“当然没问题。”
事后,我无比后悔我怎么会那么天真以为学校的终极Boss那么简单呢,她竟然一日三餐加下午茶加宵夜的亲自拿着五星级魔药招待我,粉红色的、血红色的、绿色的、褐色的、五颜六色的、冒泡的、有鸡粪味、有浓硫酸味的没看到我喝下去,她就不走。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喝魔药这种东西了!虽然很有效,仅仅三天,我迅速地巩固了那些记忆,但是,只是像赫敏学骑扫帚一样,虽然理论上明了,但要化为实际运用就没那么简单了。
得到庞弗雷夫人的同意后,走出病房的我迫切地想找哈利,他大概担心死了。
可是,路上没见到什么人,大概都在上课。
于是我径直走回寝室。
一开门,达伽马就激动地扑上来,“苏溪,你现在怎么样?”
“我全好了。”把它拉下来,我转个圈给它看。
“你有没有见到德拉科、哈利和布雷斯?”我问道。
“我已经和他们讲了你在禁林里发生的事,不过没讲Warren的事。”达伽马说。
我点点头,进去洗澡了。
整整一天没洗澡了,泡个热水澡真舒服。
在我正感叹间,我发现我的额头多了什么,凑到镜子一看,雅典娜的法杖!金黄色的雅典娜法杖就在我额头。
我伸手抚摸那里,一片光滑。即使是画上去的,也能感觉到颜料的凹凸不平吧。
出来之后,一边等待头发晾干,我一边开始记录我记忆里的那些治疗咒文。
在医疗翼讲的话,不是一时意起,是认真考虑过的。
我很敬佩庞弗雷夫人,那是一个专业敬业认真负责的医者,在霍格沃兹真正能够对各个学院的学生一视同仁的大概只有她一个。无论是被称为毒蛇的斯莱特林还是蠢材的赫奇帕奇,在这里都只是她需要关怀的人,她真正做到了用母亲的心去照顾每一个病人。而且我觉得这份东西在她手上比在我手上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更有意义。
看着下课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出去了。
到大厅坐下,不一会,哈利欢呼的声音传来,我转身,正好接住扑过来的小白童鞋。哭笑不得,却觉得前段时间他和海格来往产生的不满也烟消云散了。
“我现在很好,没事了。”我摸摸他的头,无视德拉科的不满。
“我担心死你了。”哈利在我怀里蹭蹭再蹭蹭。
德拉科、罗恩、赫敏、纳威、高尔和克拉布都是关心的神色。
我的心里一片柔软,“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你怎么会半夜到禁林去的?海格说,禁林里就是白天也是很危险的,不要说夜晚了。”哈利疑惑地问。
海格,我听到这名字心情指数又下降了,“是啊,夜晚的禁林真是危险啊,你说校长怎么想到让你跟海格晚上去禁林巡逻呢?你是学生,是受学校保护的。巡逻这事应该是学校的职责,怎么会推到学生身上呢?”
哈利楞了一下,似乎从未想过这问题,然后又说:“其实海格对禁林很熟的,我也没遇到危险。路上还挺好玩的。”
“是啊,真好玩啊,天天晚上大家都留在厅里等你回来,担心你一个晚上,提心吊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说你出事了。到禁林巡逻,巡逻什么?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