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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在某些方面我是理解教授的,至少我们都是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的人一旦剥开外表那层重重叠叠又坚固顽强的壁垒,就可以看到里面纤细敏感的内心。正因为如此,斯莱特林的人对那些进入他们内心的人的选择格外慎重,对这种友情也格外顽固。所以,斯莱特林的人格外重视力量,只有有力量的人才能保护自己,只有有力量的人才能保护自己的所爱,只有有力量才能施展自己的抱负。
有时,会觉得教授这么骄傲的斯莱特林像是古老而珍贵的紫杉树一样。紫杉曾被献给加入十字军的大修道院长圣雷欧那鲁。它象征了高傲,据说,受到此花祝福的人,是属于只依自己价值观判定是非曲直,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的人,因自视甚高,即使情人要弃你远走,也不会加以挽留,并且绝对不可能舍弃自傲。
德拉科跟教授请教问题时,教授的讲解和旁征博引会令我叹息,那仿佛是一座无法跨越的高山,即使我的起跑线已经这么超前。紫杉树在欧洲是少有的高耸的树木,在低矮的树丛之中,是人们无法忽视的存在,总是让人心甘情愿的仰视。
会不会早期的伏地魔也是这样的一个存在呢?听说他的魔杖就是紫杉木做的。我乱七八糟的想着。
我敬重教授,不单单是因为他的学问,更是因为他的认真负责。假使撇开哈利,那教授只能被称为严厉的教师。严师出慎徒,当你是在魔药这样一个要求绝对精密严谨的科目上。
想想纳威炸了多少钳锅就知道这么一门学问其实极容易出意外。就像我们上物理课做实验,慈善的老师会再三叮嘱我们电源未切断之前不要抓到电线的连接点上一样,倘若换了教授这样性格严厉的人,可能就会说,如果你们在电源切断之前摸了什么不该摸的东西,我会通知110过来看看你要不要直接进火葬场的。在这种危险度高,注意事项多的实践课老师总会再三叮嘱,像纳威那样再三犯规的学生就不是普通的令人讨厌了。上课讲的话都被当成耳边风了吗?真的蠢到屡教不改吗?连珍爱自己的生命都不会吗?
真正进了斯莱特林,我才发现情形已经糟到这种程度了。无论什么时候斯莱特林的学生与其他学院的学生发生冲突了,人们总是第一反应那是斯莱特林的错。在课堂上斯莱特林表现得比其他学院的好是当然的,差了就是不应该。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比赛,除了本学院的人,其他三个学院都举起格兰芬多的金红旗帜表示支持,大家都希望斯莱特林落败。也许这就是斯莱特林会是最团结的学院的原因,也许这才是教授这么受到大家的尊敬的原因,我们需要他,需要他的教导,需要他的维护,需要他的偏心。
另一个让我尊敬教授的原因是他似有似无的指点,从课业到处事。我和德拉科都是教授的偏爱的学生,这是斯莱特林的共识。但是,德拉科更多是问到教授,教授才指点他,而我往往是教授似乎不经心的一两句题外话却偏偏是说在点上的。没有教授,我在斯莱特林的路就不会这么顺畅了,即使这里没有他也是我的选择。我在教授的指点中受益匪浅,我也肆意享受他的特殊照顾——心安理得。
斯莱特林都是按自己的理念、自己的想法生活的人,教授对我的关照只是他愿意,这是他的本心。至于我会怎么做,其他人会怎么想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比起所谓的道理、所谓的道德,斯莱特林更注重自己的内心。
假如换个别的女人被教授害死,他会难过——几天,而后,遗忘。只是,Lily刚好是他放在心里的那个人,只是,Lily刚好是那个他宁愿怪自己也不愿遗忘的人。
至于值不值得,自责的期限是不是太长,也不在考虑范围。那都是由自己的心来定的,别人无从了解,别人的态度也不会放在心上。
教授的给予、我的接受,都有一种斯莱特林的默契在里面。
我不会得意洋洋地居高临下的看待教授苦行僧一样的生活,用同情的眼光看他,或者以为我能给他什么温暖。那十成颜面尽失的狼狈不堪的教授会直接阿瓦达我的。
我能给他的只有尊敬,他会接受的也只有尊敬。我只是旁观者,一个教授想关照的不希望受到伤害的学生,仅此而已。
有时候,我会觉得好奇,Lily真的有那么好吗?或者她死的时候太好呢?萧伯纳说:“生使一切人站在一条水平线上;死使卓越的人露出头角来。”Lily死的时候还那么年轻,同样年轻的教授还来不及发现她的不好,Lily就死了。可是,她一死,关于她的一切便上升到无以伦比的纯洁美好,然后定格,成为一个永不能触及的梦了。于是,更加令人想追逐,更加令人着迷,不可自拔。
有一种伤害如果受伤之初没有得到有效医治,就留下永远的后遗症。Lily的死之于教授大概是这一种。时间不能抚平一切,未来也不能带走伤痛。那种痛切心扉的伤,无论过去多久,伤疤结得多好,甚至表面已经没有伤痕了,只要一到阴雨天,又会开始隐隐作痛,而且随着时间流逝还会愈发清晰、加倍痛苦。直到有一天,这伤终结了他,或者更幸运一点,在备受折磨致死之前,死神提前拜访,那就是解脱了。
原著的教授大概会认为死亡其实是一件轻松的事吧。被我屡屡窜改又绕回原路的命运还会给他那么一个解脱吗?我继续胡思乱想。
“小心一点,集中精神,你想把自己的手也和雏菊根一起切了吗?”德拉科气急败坏的说。
我给他一个抱歉的笑容,好吧,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在魔药实践课课堂我也是全神贯注的,可是,一到地窖就会思维混乱,限于教授不在的时候。如果他在,我就不敢了,教授最讨厌那些不懂的珍惜他的魔药材料的人了,也不会让那些制作魔药不认真的人进他办公室的魔药实验室。
这么做的直接后果是德拉科常常要一边做自己的事一边关照我。每次他都为自己增加没必要的工作量很生气,但下一次还是会提醒我。我、哈利、高尔、克拉布都是他格外关注的人。因为无论他把我们摆在那个位置都好,我们都是他承认的人。不过,对有时会被我在处理斯莱特林事务和待人接物的态度上骂得狗血淋头的德拉科来说,这也是调整心理平衡的一种方式吧。
德拉科常常说我是伪君子的代表,看似对谁都和善亲切,甚至连草包赫奇帕奇都是一样待遇,整天一副无辜无害的小女孩样子,实质是一朵食人花。用外在伪装欺骗别人,除了亲人朋友,其实根本就没把其他人放在心上。
我很怀疑这话的真假,我觉得德拉科纯粹是妒忌我的人缘好,而他的人缘差到像狗都不啃的屎——臭到极点。想想我也是社会主义下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就算不可能真的对谁都那么好,至少我待人还是很真诚的。过去,我在的班集体一直都很团结友爱,大家同学都是笑面相对的。加上在特伯乐练就的万年笑脸,我自认为就算有时我不是那么真心,德拉科也看不出来的。
想想看,教授这么精明的人都没教训我糟蹋了他青梅的脸,德拉科的意见可以省略了。
不过,我真的不能走神了。今晚我们要配置一百份感冒药剂和安眠药剂,这是庞弗雷夫人要的。
我常常觉得邓布利多是比葛朗台更加强大的资本家。那么大的医疗翼只有庞弗雷夫人在打理。教授,除了上课批作业,还要看着我和哈利,还要兼职去做间谍,平时还是邓布利多、凤凰社、医疗翼的免费药剂师。
好在一些简单的药剂可以交给学生们分担,不然,我怀疑教授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
教授的心理很难猜,他是享受忙碌呢?还是享受邓布利多的折磨呢?抑或两者皆有?额,我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了。
苏格兰之旅(一)
“Well ,那我可有这个荣幸邀请美丽的女士参加我的成年礼宴会?”伪绅士的声音从话筒传了出来。
我收到请柬已经两天了,还没有拿定主意去不去。
我一向不喜欢这些贵族们的宴会,我不擅长应酬。托作为未来的阿盖尔公爵,他的成年礼宴会会有多盛大,会有多少贵族从全国各地赶去可想而知。而且,阿盖尔公爵夫妇对我的轻蔑是刻在骨子里的,那是不需要任何刻意的表达,神态中自然流露出来的。
可是,托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像成年礼这么有意义的事我缺席也不讲不过去。准确地说,这家伙是我的最佳损友,被我损的好友。
“真是令人伤心啊,我最好的朋友竟然不打算参加我的成年礼宴会。”夸张的男声——我仿佛看到另一端作西施捧心状的阳光男孩。
“没有啦,你也知道我的,这些宴会我一向是能避就避的。”想到那一群骄傲的贵族我就头痛。
“那你打算缺席你最好的朋友的成年礼吗?”哀怨的声音传来。
沉默,当然不是,可是既然是最佳损友让他急一下也不错。
“你到底来不来?”真的急了。
继续沉默。
“好,如果你不来,我就叫人绑架你来。”无赖!
“得了吧,你大少的成年礼我敢不去观礼吗?”虽然很烦,但托比那些都重要。
“真的?”看来我还是答应得太快了。“把达力和哈利也带来吧,多住几天。”
“为什么?”我觉得阴谋的味道很浓啊。
“这种语气是什么意思?我还会害你不成?”托不满地问。
“有道理,拐卖人口那点钱坎贝尔家的大少想来还不放在眼里。”我认真的说。
“拐带人口?!!!我要告你诽谤,这是对阿盖尔公爵名誉的抹黑!”托愤愤地说,“还不是你家的达力,上次我去找你,你不在,所以,达力就和我说说话。他知道我们家有自己的猎场后很感兴趣地问什么时候他想过来玩玩。眼下虽然还不到秋季,但又不是正式狩猎,玩玩也没问题。所以,我才邀请他们的。”
“哦,是这样啊。”我没什么诚意的说,“我还以为你看上我家粉嫩粉嫩的正太了。”
静默十秒。我赶紧把话筒拿到尽可能远的地方。
然后,火山喷发,“你脑袋被门夹了吗?作为我最好的朋友,我喜欢的是男的还是女的你还不清楚吗?我警告你??????”
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不要钱地倒下来。
雨势渐停,我恍然大误地总结,“所以,你不是基。”
沉默,沉默,再沉默。
啪一声,话筒被狠狠摔上去的声音,电话断了。
额,我承认我是恶劣一点,但至于这么大反应吗?想想学校里他追求者那么多,他对那个都一样彬彬有礼,没见对谁特别好的,我有疑问也是正常的啊。
把话筒放好,以免某人打回来不通。
我拿着那张烫金请柬把玩。
尊敬的特伯乐女伯爵,
兹定于七月十日下午四点在阿盖尔公爵府邸将举行托库希尔?伊安?坎贝尔侯爵的成年礼宴会,届时恭请光临。
伊安?坎贝尔?阿盖尔公爵
托库希尔?伊安?坎贝尔是托的全名。
阿盖尔公爵(Duke of Argyll)是苏格兰历史上拥有重要地位的坎贝尔部落的首领,领导着全球300多万坎贝尔人,并负责管理着家族财产。坎贝尔家族生意中包含有土地、旅游、森林、矿资源、城堡等。
坎贝尔勋爵头衔源于十四世纪,两代坎贝尔勋爵,之后十代阿盖尔伯爵,于1701年获得公爵的头衔,相传十二世。七个多世纪始终屹立在英国贵族的顶峰,至今仍然代表英国女王在英格兰行使职责。
伊安?坎贝尔?阿盖尔公爵是阿盖尔公爵十二世(12th Duke of Argyll),托是独子,伊安公爵四十一岁才得来的继承人。
伊安公爵对这个儿子寄以重望,托小学之后,就被送到伦敦读中学寄宿,因为伊安公爵觉得真正的男子汉就应该有独立生活的能力。
托比我早一年入学,我们的缘分始于一场戏剧般的搞笑事件。
“我听说你打算竞选学生会女主席是吗?”一个嚣张的女孩子挡在我前面。
“是啊,请多多支持。”我笑得很灿烂,无视四面包抄的几个女生。
“告诉你,女主席注定是斯蒂芬妮?布鲁斯的,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严重怀疑她的每个字都是从鼻孔出来的。
“别以为大家不说就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