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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强大的人脉关系也是力量的一种形式啊。难道你的脑袋已经退化成整天炫耀肌肉的格兰芬多了?”日记君嘲笑道,“难怪你一点都没发现戒指根本就不是黑魔王本人?也难怪你会向那一个不中用的东西投诚。”
“你竟然敢对黑魔王不敬!?果然和败类混在一起的都是败类。肮脏的泥巴种@#*&%@”菲尔塞斯平日的风度全没,跟街头叫骂的泼妇没什么差别了。
“你是谁?”菲尔塞斯终于想起问了。
于是,日记君拿了菲尔塞斯的魔杖,再次表现了字母变换次序的游戏。
菲尔塞斯呆若木鸡地看着空中飘浮的字母“I am Lord Voledmort”。
“看清楚了没有?你手上的不过是一个骗人的家伙,他的目的不过是吸收你的魔力和生命力,然后利用你达到它自己想和黑魔王抗衡的目的而已。如果黑魔王知道你破坏了他的保护设施把戒指取了出来,那么,下场你自己想吧。”我笑眯眯地拍着他的面颊。
菲尔塞斯面容又开始扭曲,然后平静下来,“你还不是一样?难道你手中的魂器没有吸收你的魔力和生命力?”
“你是戒指里的魂片?”我看着菲尔塞斯,他仰头说:“算你有眼光”。
我望向日记君,“看来就是魂器和魂器之间水平也有很大区别啊。难道是伏地魔天天把自己灵魂切片切啊切,自己切脑残了不说,后来切出来的魂片也是脑残的说?”
戒指君仇恨的看着我,“你这个下贱的泥巴种,你竟敢侮辱高贵的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我要把你@@#¥%#&*”
日记君故意气那个魂器,一副怀疑的样子看着我:“老天!你这女孩怎么说话一天比一天毒辣?我记得刚开始打开日记写字的小女孩多乖啊!难道是跟那个东西讲太多话被传染了?”
戒指君越抓狂一连串咒骂蹦了出来,我听得很过瘾,骂得越厉害证明我把他气得越严重。我真想好好虐待戒指君,可是,我已经发泄过了,实在不想继续在教授面前表现我的恶毒。所以,口头上的恶毒是我唯一的发泄途径。
“说,你是怎么混进霍格沃兹的?”教授审问戒指君。食死徒审问黑魔王,真是不错的场景。
“你敢这样对——那个笨蛋联系他以前的下属,用复方汤剂在霍格莫德周混进来的——混蛋!你敢这样对黑魔王。迟早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身不如死。”魂片的叫骂在吐真剂的力量下一句话扭曲了很久才讲完。
“万圣节前夕是第一个霍格莫德周,你还真是沉不住气啊,当晚就出来闹事了。果然魂器和魂器是很大差别的。”我冷冷的嘲讽。
“那是笨蛋。这么好的资源竟然用在吸收魔力和生命力,你要多少让他去帮你找不就行了?真是活该你被我吸收。”日记君不屑的看着戒指君,好像那不是他的灵魂的另一部分一样。
“你要吸收我?!”戒指君开始惨叫。
“所以,我们应该开始去准备灵魂融合的药剂吗?”我挑眉看着日记君。
“不,我们要先解开戒指上的魂器保护设施,取出里面的魂片。等集齐四个魂器再一次融合,那我可以不受主魂的影响,以独立个体存在了。”日记君说。
“我手里还有一个魂器,不过,我没有激活它。而且,哈利身上也有一个。那我们就有三个了,只差一个就可以了。”我喃喃自语。
“你手里还有一个魂器!”日记君大声说。
“哈利也是魂器!”教授怒声问。
两个人一起冲我大吼,我这才发现我说出生了,无视日记君,我摆出装乖的笑脸,伸出四根手指,“我发誓,哈利的,那个,我也是刚刚才确定,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我已经打算说的了,真的。”
教授盯着我,板着脸不说话。
“我都不知都哈利*波特是魂器,你是怎么知道的?”日记君怀疑的看着我。
“我手机了另一个魂器放在我的房间你都不知道,哈利是魂器你不知道有什么奇怪?”日记君又不是教授,我干嘛对他客气。
“很好。还有一个不知危险情况的魂器在你的房间。”教授终于说话。
我缩缩脖子,假如教授知道那天晚上我夜游被捉住后他又还给我的冠冕就是魂器,打了冷颤,停,不要想了。“你也知道的,达伽马可以感受人类的灵魂波动,我虽然早就知道哈利身上掺进别人的灵魂碎片。但达伽马也只是刚刚确定那个碎片身上的灵魂波动和日记本的是一样的。对吧,达伽马?”
“是的。”达伽马古怪的应了是,好在除了我,其他人不会看得出狗狗的古怪。
我和日记君又谈论了一会儿到底要怎么取出魂器的魂片,顺便讨论了重生之路——让他获得肉体的药剂。
可是,教授一直一言不发弄得我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
“教授,你需要把日记君一起带去见邓布利多吗?”
教授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我带他去干什么?你不是想保密吗?”
“重点从来就不是保密,我只是希望我身边的人都平平安安。我担心贝尔宾的事会都给你带来麻烦,如果继续保密会让你为难,你可以去和邓布利多讲啊。我现在就是问你需不需要啊。”
“你刚才不是挺聪明的吗?一忘皆空了贝尔宾,谁知道出了什么事?”教授不客气的说。
“天知道!所谓的菲尔塞斯的下属包括了谁?如果有人去高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这是真话,我觉得这么奇怪的教授真的令我觉得无力。
“这个人我带走了,日记本给我,我要和他谈谈。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不用你操心。”教授讲完夹住菲尔塞斯就走了。
我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达伽马,我做错什么了吗?”我低头问。
达伽马上前用它毛茸茸的身躯蹭蹭我,“没有。”
我抱住达伽马,“也许是今天的我太真实吧。早日看清我的本性也是好的,我就是这么残忍这么可怕这么有心计的人。”
逼供
我坐在那里专心地做着作业,和哈利他们聊天。其实主要是哈利,我和哈利自上次蛇怪事件之后都没有什么时间好好说话了。我们到图书馆做作业,顺便聊天,当然,我没忘记加静音咒和忽略咒。所以,平斯夫人也懒得理我们。
这时,珀西过来通知我、哈利和罗恩,说邓布利多找我们。
“邓布利多终于要把斑斑还给我了吗?”罗恩高兴的说。
“你是猪啊?一只老鼠而已,值得你这么乐昏头吗?邓布利多要把你的宠物还给你为什么要叫上哈利和苏溪?”德拉科鄙视地看着罗恩。
“是啊,为什么呢?”哈利疑惑的说。
“去了就知道了。”德拉科看上去很高兴哈利同意他的看法。
走在路上,哈利想了又想的困惑模样让我狂性大发,把他的头发揉成一团再揉散,根根都是冲天炮。
“不要这么玩了,我不小了。”哈利不高兴的说。
看吧,小孩子长大了就会这样,懂得反抗了。可是,作为妹妹,我有责任提向他,生活就像强奸,反抗无效,只能享受。
于是,我一路追着哈利,什么全身束缚咒啦障碍咒啦统统招呼给他,然后每次在他被定住的时候就玩他的头发,戳他的脸颊,婴儿肥啊婴儿肥,很快就会被少年尖尖的下巴取代的,不抓紧时间就没机会了。几次过后,哈利也生气了,顾不得绅士风度,凡是他会的咒语都赏给我,我早就不是吴下阿蒙了,真给他击中那我也就不用混了。
一路追逐,知道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门口,哈利双手举过头上,“停停,我投降,让我喘口气,整理一下衣服,再进去见校长,行不?”
我最后蹂躏了他一次,他乖乖地给我蹂躏,于是,我顺过气来之后,就掏出梳子,给他大致整理一下,再拉整齐衣服。打理一下自己,我就报出口令了,然后,率先走上楼梯。
“看,你明白向我这种那么多的哥哥的人的辛酸了吧。”罗恩压低声音跟哈利说。这孩子怎么就以为我会听不见呢?
“是啊。我完全明白你的苦衷。”哈利丧气地说,然后,声音里又充满斗志,“罗恩,你说,我什么时候也能这么掐一下苏溪的脸庞?”我僵硬了一下,哈利,你果然长大了。不过这么梦想你只有在梦中有可能实现了。
“你?”罗恩很怀疑的说。
“我怎么了?我可是哥哥,哥哥欺负弟弟,天经地义。这是弗雷德和乔治说的。”哈利不服气的说。
“妹妹欺负哥哥,这也是天经地义的。”罗恩呛了回去。
我竖起耳朵听哈利的回答的时候,我们到了,大门敞开着,我一眼就看到了福吉那张极具喜感的脸。
“日安,校长、教授、部长。”我礼貌的向所有人打了个招呼,注意到四大学院长都在这里。教授的脸色很黑,似乎心情很不好。
“你好!特伯乐小姐。还有哈利,这位是?”福吉给我一个笑脸,我和他在宴会中见过,然后,疑惑地转向邓布利多,“你要我带着傲罗过来,不说什么事,却叫上三个学生过来是为什么?”
蠢猪,当然不会没事叫你来,我在心里轻蔑的说。上个霍格莫得周,我偷偷地披上隐形衣,拿着活点地图,出了霍格沃兹,然后找了猫头鹰给邓布利多寄了一封信。信是用报纸的字剪接而成的,告诉了邓布利多小天狼星是无辜的,真正的杀人凶手是彼得*佩德鲁,他的阿尼玛格斯形态是老鼠,也是罗恩身边的那只。还有伏地魔制作了魂器,但是在孤儿院海边山洞的那个是假货,是雷古勒斯*布莱克掉包的。顺便告诉邓布利多,伏地魔选了那个有回魂石的戒指制成魂器,那个被我摧毁了。当然,寄信的猫头鹰也不是我的,我隐形悄悄地拿猫头鹰粮去骗了一家人的猫头鹰送给邓布利多的。完事之后,我没有多做停留,悄悄地反悔了霍格沃兹。现在大概是要上演叛徒现形记了吧。
“我是请大家见证一件事的。罗恩,这只老鼠是不是你的宠物?”邓布利多指着摆在他的桌面上笼子里的老鼠说。
“是的。”罗恩迟疑了一下才说。
“你确定吗?”邓布利多再问一次。
“我十分肯定,他到我们家已经好多年了,从我有记忆他就在我们家了。他是我哥哥给我的。”罗恩不明白邓布利多为什么这么慎重。
“一般的家鼠或园鼠只有三年的寿命,这是宠物店的老板告诉我的。”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说。
“所以,你大老远把我们叫来就是为了让我们看这只长寿的老鼠?真是稀奇的老鼠啊。”福吉讽刺地说。
“当然不是这样,斯克林杰先生,”邓布利多对其中一个傲罗说,“我想请你施一个让阿尼玛格斯现行的咒语行吗?”
未来的部长,真是有缘啊。我看着他的表情,他似乎有些惊讶,很快就恢复正常,“当然可以。”
邓布利多打开了笼子,那只老鼠疯狂的冲了出来,又马上被定在原地。斯克林杰的魔杖指着它,绝望的叫声从他的嘴里传了出来,四肢痉挛。
罗恩想冲上去,我拉住她。
“你们要对我的老鼠做什么?”罗恩努力的挣扎,就算他是那孩子,好歹我也是练过的好不好?当然不会让他挣脱了。
“放心,韦斯莱先生,如果你的宠物真的只是一只老鼠那这个咒语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上海的。”邓布利多安抚他。
“你什么意思?斑斑它就是一只老鼠啊,一直都是啊。”罗恩转向我,“放开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斑斑,从第一次见到它就不喜欢,可是,它只是天生就是一只老鼠。又从来都没有招惹过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同情心?”
我依然紧紧的抓住他,这个笨蛋干嘛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提这个,要是我被邓布利多惦记上,看我怎么提供创意给双胞胎调教弟弟。
哈利看着罗恩这样有些担心,“罗恩,苏溪只是担心你。而且邓布利多教授不会伤害你的老鼠的。我们只要静静地看着就行了。”
一道蓝白的光芒从斯克林杰的魔杖射了出来,一个脑袋先伸出来,然后是四肢,不到一分钟,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出现在桌面上。
“彼得*佩德鲁。”麦格教授惊呼。
其他人倒吸一口冷气,还有另外的,如邓布利多,如我,都是不动声色。还有哈利和罗恩一脸的茫然,毫无所知。
“这是怎么回事?”罗恩终于回过神来。
“二滴吐真剂就足以让我们知道事实了,不是吗?”教授冰冷的声音响起,我注意到教授身上有些冰冷的愤怒。这是不常见的,虽然教授经常生气,但气到这种程度,我还是第一次捡到。
“不,你想滥用吐真剂吗?这不符合规矩。”福吉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