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亲爱的主魂,你怎么无视我的存在,这真是让人伤心啊。”日记君一边调笑,一边把大部分魔咒挡了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目的差不多达成了,只差临门一脚了。
“说的是,我们两个实在有必要好好聊聊。”伏地魔这样说,但视线却还是阴测测地看着我们。
这时,一道光芒击向主魂,主魂闪开,勃然大怒,视线终于从我们身上移到日记君身上了。
“真没想到虚弱的你竟然愚蠢到和我面对面对决,还没有直视我的力量的程度。”日记君笑盈盈地扬扬手中的魔杖,仿佛刚刚那个偷袭的咒语不是他发的一样。
“你——”主魂气结,也不说话,直接发出无数咒语击向日记君。
日记君也不客气的回击,一时之间,空中净是交错的咒语。
时机终于来了,我压下面上的喜色,左边第二扇窗户是开着的,这也正是我和教授一步之后的位置而已。检视一下四周有没有威胁,我打算和教授跳出去,出了公寓,外面的天空应该没有禁制,可以施展幻影移行了。
其实,出了伏地魔,这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我只是习惯性的谨慎,也幸好这个谨慎,不然我差点就吃了一个大亏。
难怪伏地魔一点也不担心我们会和日记君联手攻击,不但是自信,还有纳吉妮,那条大蛇盘在地上的尸体上,一双黄绿色的大眼虎视眈眈,似乎只要我和教授一有异动它就会扑上来。
站到教授身后,我换了新的子弹,再毁掉你一个魂器,看你还有多大的灵魂可以分割。换好子弹,我就在教授身后,隐蔽地瞄准了那条该死的蛇。
“砰砰砰”,三连击,我也拿不准哪里是七寸,所以,瞄它的头部,连续三击,教射击的老师说这叫爆头,就算一击不中,还有好几枪跟着,不死也重伤。但是老师讲的标准时人,对这个小小的蛇头,一击不中的概率更大,但是只要一击得手,效果也跟连续击中差不多了。
“嗷嗷嗷——”伏地魔停下战斗,冲过去查看纳吉妮的伤势。那蛇的头已经倒在地上,蛇信也不吐了。
日记君一愣,我抓住这个机会,剩下两个子弹送给了主魂的后背,日记君也抓住机会猛地攻击伏地魔。
就是现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我拉着教授从窗户跳了出去,幻影移行了。
下一秒,我们已经出现在我的书房,之前的残局已经不管我们的事了,我相信日记君有能力处理好他的事。
教授站在书房,一动不动,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转身去泡了一杯碧螺春递给他,他木然接了过去,一双手冰冰凉凉的,还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我无奈,“教授,这里的沙发很舒服的。”
教授紧抿着唇,不说话,也不坐下。
“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这句话不是骗伏地魔的,是我真的早就知道的了。”我想了想,还是别指望教授先说话了,继续耗下去最可能的是他什么也不说就走人了。然后等什么时候他决定了,那就是一匹怎么也拉不回来的倔牛了。“当人们说人谁无错,只要知错能改,那就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时候,总会有人说,所以,无论那个人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只要一句我知道我做错了,那些滔天罪行就能被无视了吗?那些无辜逝去的生命就会回来了吗?那些家破人亡的幸存者就能恢复他们曾经受过的伤害了吗?”
教授的表情一震,我知道这几句话对他有多大的触动,作为一个臭名昭著的食死徒,即使有邓布利多给他作保,那些受到伤害的人们还是不肯放过他,不管他愿不愿意,他确实做过那些事对吧。为什么他可以不受惩罚呢?对食死徒,彼此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知道邓布利多给他作保之后,大部分人心中都暗暗记恨,也许,这个人真的把他们出卖过给邓布利多。大部分人都觉得教授是一个刻薄嘴毒的人。
可是,虽然他说话总是能击到点上,但是名词性形容词的使用不过是鼻涕虫和巨怪而已,我总是觉得他的嘴毒不是天生的,这些年来他遭受了那么多的谩骂攻击垢辱,这是人们保护自己的本能,反击,有力的反击,强有力的反击,能让大部分人对他望而却步,只在背后用油腻腻的阴沉沉的老蝙蝠来形容他。当面的言辞攻击在犀利的言辞下,也不见得能占了便宜。
西弗勒斯?斯内普,其实是一个矛盾的人,他渴望光明和温暖,所以他无法遗忘生命中最后一个曾经爱过他温暖过他的莉莉,也无法拒绝卢修斯的亲近,因为即使来自黑暗,那也是他仅有的温暖。但他又畏惧伤害和懦弱,所以,他选择了教师这一个身份。能够感受学生们的温暖和生命力,却又能保持一定的距离。他爱斯莱特林,所以,斯莱特林回馈给他的爱让他更加爱斯莱特林,但他却连斯莱特林也还保持距离。至于其他学院,像格兰芬多,只有误会和攻击,自然不会得到他的好脸色。
“可是,如果我是那个悔过的人,我会选择无视他们的看法,只要我真心悔过了,为什么我还要背着良心的包袱过一生呢?为什么我要在心上沉甸甸的过一生呢?我只要尽力去弥补就行了,至于心里的负罪感,我会让它完全转化为切切实实的行动,然后,我会问心无愧地活在阳光之下。我能做的,能挽回的,真的对人们有用的事情我已经做了,那剩下的,那些负罪感还能给他们多少实际的好处呢?能原谅我的,也早就原谅,不能原谅的还是会咬着不放。但他们之所以咬着不放不过是因为心里不平衡,‘我们的心上已经刻上永不消失的痛楚,为什么始作俑者还能过得比我们还好?’可是,我为什么要满足那些想伤害我的人的愿望呢?他们这么做,跟我之前给别人带来的伤害有什么区别?我做完之后还会内疚,他们只会开心大呼,罪有应得。”我小心翼翼地措辞,观察到教授无意识地摸着温暖的杯子,我心里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这表示,他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就算你从来不说,我一直都知道你为我和哈利做了多少事情,又被那只老蜜蜂抓住这一点利用你做了很多危险的事,如果说,我们有什么恨,也早就已经抵消了。更多的是,感激。虽然可能哈利现在还是不能原谅你,但是,很多事情,我也没有跟他说,他个性大喇喇的,没什么防人之心,和邓布利多又挺亲近的。但是,在哈利这些多误会的跟大众的对你的言辞的侮辱,你也不过扣扣他的分而已。实质的伤害你从来都没有,你还一直保护我们。我想这个世界除了你,大概只有小天狼星会这样无条件地爱我们,尽管他的脑袋有时会短路,做些比如趴在门上偷听的事——”我突然拉开门,小天狼星狼狈地掉了下来。
爱与喜欢 。。。
“你来了。”日记君高傲地看着我,气势全开。
我不为所动,连假笑都懒得装,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来。
他瞪着我片刻,终于笑了,“我曾经想过杀了你,连渣都不给你留下。”
我自顾自地拿出一杯热可可,小口小口地啜着。我早就知道了,以伏地魔的睚眦必报,他的灵魂的碎片怎么会大方到被我威胁加利用都没记恨我呢。
“可是,你很聪明,聪明得很有分寸,聪明到我都不想杀了你。”日记君收起外放的气势。
我还是不说话。我就是踩着界限在高空走钢丝的人,一直小心翼翼地估摸着日记君的忍受限度和他衡量我的价值的尺度,和他有关的事总是思虑再三。
“我以为你是来发脾气的,可是,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有些惊讶了,不转弯抹角的试探和套话的日记君真是罕见。
“理由?”我只说了一个单词,但我相信他明白的。
“斯莱特林的公主殿下怎么可以嫁给麻瓜?”日记君有些意外,但还是很爽快地说出答案。可惜,这,不是真实的理由。
我起身,决定离开,把日记君抛到身后,“我的事只有我能决定。任何来自其他人的干涉都是无效的,而且,我也不允许这种干涉。”
我走出壁炉,回到卧房泡了一个澡。看透了又怎样?我又拿他没办法,只能忍,特意走这么一趟,只是让他知道我察觉的速度之快,让他下次不要随便算计我而已。
这件事其实是主魂的计划,可是,我发现了主魂的阴谋之后,没有揭穿,而是选择顺藤摸瓜,想试探主魂的实力。而日记君,他一早就知道主魂的计划,也猜到了我的反应,所以,主魂对托下手的消息被他故意屏障了,卢修斯怎么敢和日记君作对呢?但是,他虽然想试探我的底线和主魂的实力,他却不想和我撕破脸,所以,他不能让这件事给我带来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在伏地魔出现之后第一时间出现在那里。托的事,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有几分真实性的借口。日记君真正的目标是我和主魂。他想知道他的同伴的实力,他想知道主魂的状况,这才是真正的理由。这次,消息不灵通的我,切切实实被他摆了一道,还牵连教授暴露到主魂面前。
至于托,这件事从头到尾,他只是一个受害者,但是,我却看清了我真正的心意,他只是一道早已逝去的风景。我的少女梦幻曾经十分希望出现这样一位白马王子,只是,托出现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是十六岁,而是三十多岁。还意外的挖掘一些我从来不愿意知道,我故意忽视的事实,我对教授的感情并没有那么单纯的对老师的尊敬,他把我拉到他身后保护的时候,我明明知道我有自保之力,却还是无法掩盖那时的快乐和安全感。
我对托的感情本来是一份极其简单的事情,但是,因为参杂的东西太多,我已经决定放弃了,只是我一直都以为我还可以想一个天真快活的小姑娘一样懵懵懂懂地期待纯洁无暇的爱情,事实上,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看待爱情的眼光从来就不会只包括两个人的感觉,我会考虑家世、性格、家庭等等一连串最能消耗爱情的事情,而托,他的家庭给我带来的困扰早就把我的耐心消磨的差不多了,梦幻的爱情也因为天真大男孩的无知变得更加虚幻,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信过我们两个可以走上红地毯,而托,直接无视了我们之间的障碍。
他的家庭不喜欢我,坎贝尔夫妇每次见到我的不愉快多数与他有关,他一直都想解决问题,但事实他只是让问题更加复杂。我被流言蜚语攻击,明明查得出和布鲁斯有关,托却认为布鲁斯那么善良的,和他一起长大的女孩子不会做这种事。我不喜欢出风头,但托却不愿意委屈我们的爱情,每次我们一起出去他都不肯稍作掩饰,然后,他看了八卦新闻又生气。既然生气,为什么不低调,既然不想看到这些为什么不动点手脚让这些消失呢?是无知,是不能,还是不为呢?这些新闻很符合他心中的爱情吧,排除万难、无视一切阻碍的真情。这种新闻也很能满足他心中的大男人自豪感吧。
而教授,我很清楚我见到他之前,一直都只把他当成一个可以提供保护的陌生人,一个遇上爱情智商变成零的笨蛋,但那天,我知道,我不能再忽略一点,我对他的感觉没有那么简单,否则,我会把他的保护当成理所当然而不是心跳加速、有一瞬间忘记自己身在何地。可是,那是爱情吗?起身,躺到床上,我继续思考。
到了这里,我可以依靠的人,一个都没有。我相信安德森管家,但是巫师界是他跨不进去的地方。而斯内普教授,我放心他,他也有这个实力保护我。那么,我想要的是不是只是索取,就如我对父亲的索取一样。我曾经是父亲的宝贝,到了这里,一切却都只能靠自己,虽然不是说我完全应付不来,但是,有时候,例如一年级奇洛杀独角兽的时候,我还没有足够实力保护自己的时候,教授就保护过我。和见到主魂的那天,明知我已经有实力保护自己了,教授还是毫不犹豫地挡在我身前。对于在巫师界无依无靠的我来说,会不会因为这点点滴滴,希望他关爱我、对他的保护有依赖感,因此产生对年长男性的一种依赖,仅仅是在渴求父爱。本质只是这样,并不是什么爱情。会不会,那一刻的心动其实只是在特定的情况下,会对特定的人有一种崇拜的感情呢?
如果,这不是爱,只是喜欢??????我慢慢进入睡眠,脑海最后浮现的想法是——那就不能让任何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