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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疼痛慢慢平息,我定下神来。
“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我用仇恨的语气对他说,尽量像他一样冷酷。
疯狂了这么久,酒精都变成了汗流光了。Ray开始清醒,他放开了我。
“你飞不远的!……即使我不拉着你,还会有别人拉住你,阮非,你只不过是从我身边飞到另一个人床上而已。”
“顺便告诉你,今年一毕业我就会结婚。那时我就不用再天天想起你,想起那个该死的女人了。”
那就太好了,我再也,再也不用看见你这个卑鄙的东西!
我仇恨的视线一直追随到他从这个教室消失。如果仇恨有温度,那我早将他烧成了灰!
伤心与委屈在发泄完怒气而空荡荡的心里弥散,我闭着眼,泪水不住的流下来。
5
我不要当天使!既然每个人都认为我淫荡,我还守身如玉干什么?反正都要死了,我就干脆做一回给你们看看!
喂,你到底要不要干?!
什么,你怀疑我有病?!你妈才有病,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价是多少?老子,老子只不过要死了才给你占这个便宜,不干就滚远一点!
谁想和我做就排好队来找我!我是Y大的阮非,阮“小姐”……
头痛的要死,我在半梦半醒间徘徊,陷在一个过于真实的梦里无法自拔。
从来没做过这样的梦,淫荡而充满欢娱的感受,我变成了一匹野兽与一个陌生人疯狂Zuo爱,地点……竟是在一张餐桌上!我就是那人的美食。身体被肆意的玩弄,欲望象火焰一样将我燃烧殆尽,我身疲力惫,因为纵欲而气喘吁吁。
疼痛因为知觉的恢复纷纷苏醒,我呻吟了一声,醒了过来。有种异样的感觉缠绕着我,我伸手摸去,一下骇的睁大了眼睛,我竟是全裸的!
全身一丝不挂,两腿呈60度角张开,我急忙想合上腿,可是一双有力的手立刻又将它们掰开了。
陌生的男人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正对着半躺在桌上的我,悠闲的抽烟,欣赏我毫无遮蔽的下体!
“很棒,你真的很不错。”
我一下脑子里炸开了锅,无数的声音在大叫:我到底在哪儿,我都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脸若死灰,全身哆嗦个不停。
好不容易我有了个主意:我先不去想发生了什么,我要离开这儿!对,先离开这儿!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跳下桌子,脚一沾地,又酸又软的腰和疼痛的秘处立刻让我动弹不得。我伸长了胳膊去拉散落一地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上。
“要走了?”
长长的沉默后他突然开口,让我更加慌张,顾不上处理细节问题便向门口逃去。结果因为没有眼镜我一头撞上了桌子。
我惊慌失措,好象一只过街老鼠,这让陌生人发出了类似于笑的声音,“现在是凌晨一点二十,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了……”
拒绝说出口没有两分钟我就明白这是很不明智的,首先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其次,我身无分文,连搭巴士都不可能,然后最基本的,没有他,大厦管理员会对我进行盘问,我惊慌中肯定会说出些不该说的话。
当我坐进Taxi中时根本不敢抬头,生怕自己看清他的脸。我一定要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梦,一定要忘记!
“车费我付过了,今天的事……”
“我,我不会记得的!”
“那就好。”他似乎满意的笑了一下。
我处在一种不真实的梦境状态,从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躺在陌生人家中的餐桌上,到坐上Taxi回到Y大,我浑浑噩噩,不敢相信自己酒后乱性——但我的确渐渐想起一点事情了。
今天——不,昨天晚上我去了一个公园(记不得名字了)准备跳湖自杀。因为再也无法忍受来自他人的嘲笑和鄙夷,决定用死给Y大的人一记还击(我还写了遗书……)我喝了很多酒,坐在湖边又哭又骂。因为想起谣言说我卖淫,我就想在死前自暴自弃一番。我对好几个过路人大叫:“要不要上我?”……我真的那么下流的说了。有人骂我神经病,最后有个陌生人回应了我,我就和他……
痛苦恼恨的心情交织着羞耻让我只想挖个洞把自己活埋了。
我真的淫荡吗?我不自觉的逃避所有人的视线,蔫头搭脑,一会满脸通红死命的捶自己的脑袋,一会又脸色苍白,眼泪盈眶。两天下来,在别人眼里我差不多是疯了。
第三天午休时间,我躺在床上发呆,忽然电话铃声响起。
宿舍里除了我别人都有女友了,男女之间电话诉衷肠是很普通的。不寻常的是这个电话竟是找我的。接电话的人告诉我时,我吓了一大跳。心怦怦乱跳,第一预感是家里出事了。
我家没装电话,和妈妈都是靠书信联络。难道妈妈她的胃病……我不敢想下去了。
“我是阮非。”
“……你生病了?说话有气没力的。”
是个陌生男人的嗓音,我一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
“还记得我吗?那天晚上——”
我“砰”的一声挂了电话,面无人色的惶然四顾,宿舍里的人不约而同的都转过头去。
那晚不堪的场面象电影一样一幕幕在眼前重演……脑袋里“嗡嗡”的响成一片,思维却吓人的清晰。我心里没命的狂叫:他竟然找过来了!
从骨头里升起一股凉意,我甚至能数出脑中血管的跳动次数。
电话又响起,我迟迟不愿去接,可周围假装漠视却等着看好戏眼睛逼着我拿起听筒将这一切解决。
“你还有什么事?”我强作镇定,可是声音在颤抖。
“你身体没什么问题吧?”
“……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电话号码的,请你不要打电话过来了。”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也许会……呵呵。”
我猜测着他将使出的杀手锏,脊背上出了一层冷汗。
“我拍下来了,你那天晚上的表演很精彩。”
声音平滑的像丝绸,又像只冰凉的手摸过我的心。他说什么?……眼前一片天昏地暗,我几乎站立不住。
“马上出来,我在南大门前面等你,限时五分钟。”说着,电话挂断了。
我呆呆的放下听筒,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脸上一片冰凉,我竟然吓哭了?!顾不上他人的异样眼光,我转身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去,奔向那该死的南大门。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狂奔中的我不断的问自己,可是心里又乱又怕,什么主意也想不出。只是麻木的跑;好不容易赶到校门口,忽然又害怕的几乎要回头溜掉,因为我想我看见“他”了。
穿着黑色紧身T…Shirt,,半长的头发用发胶粘在头皮上,打扮的象混社会的青年的人侧坐在一辆黑色重型机车上。虽然不记得容貌,但我隐隐约约知道这就是他——不管他有没有认出我。
我强忍住恐惧走过去,马上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怎么穿成这样?我都认不出来了。”他墨镜下的眼睛肯定是可恶的嘲笑。
“你想怎么样?”
“上车吧。”
我僵立在车旁,“你直说好了!”
“在这儿说给所有人听?你会不好意思的吧?”他狡黠的笑着。
我不知所措了,一团混乱的脑袋做不出合适正确的判断。
“上来吧!”他笑的胸有成竹,像是晓得自己会胜利。
即使前面是陷阱我也只能跳了,他了解我的弱点,我绝望的想,两腿乖乖的移了过去。
重型机车异常沉闷的轰鸣吓的我紧紧抱住了他的腰,一路上飕飕的风刮的人睁不开眼才让我想起我和他谁也没带头盔。
从没体验过的可怕速度……
等到下车时我头晕眼花,两腿一点力气都没了。还没来得及观察一下环境又被一路拖进电梯,半强迫的进到一间乱豪华的房间里。
这位我至今仍不知名的先生伸开双臂在黑色大理石铺地的客厅里转了一个圈,向我展示一个过去只能想象的豪华场面。
光是这一个客厅就差不多是我那寒伧的家的全部面积,更不用说一件件的名贵家具……我虚弱的站在墙角的盆栽植物旁拘束的不敢动弹。与其说我害怕陌生环境不如说我无法适应豪华。
为了掩饰紧张我又干巴巴的重复那个问题,”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喜欢百事还是美年达?”他文不对题的反问,语调轻松无比,让我觉得自己象个傻瓜。联想到莫名其妙就被带回事发地,我不禁羞愤难忍的叫起来,“你还想怎么样?想要什么?!那天,那天我喝醉了才……”
“我知道。那是你情我愿的事。可是现在我对你很有兴趣。”
这句话的潜台词不就是我想和你上床吗?我脸上一片火热。“我没兴趣!”
“那我就把录影带寄到Y大的纪管会。”
“不要!你不要……”我急出了眼泪,对这个威胁人时还保持虚伪笑容的恶棍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凭这盘带子被学校劝退应该不是难事吧?”
“求你…不要……”
他攫住了我的绝望,语调甜蜜的在一旁低语,“我想再尝尝你的味道。”
我惊惧的向后退去,背一下触到了墙。哪里还有路……
片刻后我在他的逼视下低下了头,“你会把带子给我是不是?”
“那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他微笑。
做一次和做十次都一样,我已经肮脏的无法救赎了,我绝望的想,只要忘记地点,时间,人,就当又做了一场梦。一场恶心的梦。
我用眼神询问他要怎么做,他胜利的笑了笑,殷勤的为我打开浴室的门,眼睛里全是野兽一样掠夺的凶光。
“好好洗干净。”
我心中一紧,回身紧紧关上了门。
我下意识的把会用到的地方也清理过,心里迟迟没有没有勇气走出去。
正对着镜子发抖,门“哗”的打开了。我猛抬头看着闯入者,紧张的全身僵硬。
“走吧,要我抱你?”
我吓的向后大退一步,强装镇定的把抱着胸的胳膊放下。反正都是要脱,那么现在一丝不挂的走出去也不算什么。
他饶有“性”趣的看我“坦然”走进卧室,顺手在我屁股上推了一把,顿时让我的镇定全盘瓦解,我吓的站立不稳跌坐在床上,“你干什么?!”
我惊慌的声音都变尖了。
“你说呢?”他反问着,身体欺了上来,一双手直接攻向我的下部。
这是Ray以外第一个人触碰到我私|处,羞耻和紧张让僵硬的身体出奇敏感,反应也惊人的大,我脸颊上烧起了一片火。
我慌乱的要扭身逃开,可是那人如蛇般越缠越紧,不留丝毫空间。很快我便无法反抗的有了欲望。
Ray从来不会花这么长的时间“照顾”我……那双娴熟又温柔的手将一个个火苗四处传播。
“啊,你快一点!”我强压下想呻吟的冲动要求他快点结束,反正只要他插进去就行了。他认为我已是饥渴难捺。
“还是这么性急。上次我慢了一点你骂的可凶呢。”说话间他的手滑到了我后方,脸埋在我两腿间,不停的舔弄我的分身。
“不要——”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那儿已经硬的不行了,他却有办法就是不让我射出来,反而更加刺激越来越敏感的裂缝里面。
我要发疯了,身体在床上扭来扭去,怎么也推不开他。眼泪和透明的体液流个不停。
“想不想做?”
“想!求你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几乎是欢呼出声,指甲在他身上掐出了血痕都不知道。
一根手指猛的进入了我的身体,这个刺激让我一下She精了。
喘的象刚跑完一千米,我眼神迷蒙的看着他除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的身体,不禁发出惊叹。
“坐上来!”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他,两腿间的玩意朝气蓬勃的一柱朝天,立刻明白了。
羞耻心在欲望与好奇心面前不堪一击。他分开我的臀部,手指将口水涂在肠壁上充作润滑剂;我忸怩了一下,对准位置乖乖坐了上去。
好不容易,他的“家伙”才进去一半,我却已经疼的不行了,额头上全是汗。这种姿势带来的疼痛简直要让全身的血管都爆掉,被串在竹签上的鱼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我受不了那种疼了,惊慌失措想站起来。
他见我退缩,扶住我腰的手突然就用力按下去,涨的好粗的分身刀子一样“滋”的一下刺到深处。我立时倒抽一口凉气,全身都僵住了。
“动啊,”他催促我,我只能微微摇头。那种疼就象有把刀从尾椎沿着脊梁骨一直划进大脑里,小|穴口燃着大火又被撑到要崩毁,我片刻之间便疼的脱了力。
没有办法,他只得猛的抱着我将位置颠倒过来。我仰躺着,腿架在他的肩上。
被这么大的东西插过,我那儿肯定要坏了……
他帮我手Yin,让我迅速勃起,然后乘着我兴奋时握住我的胯部猛烈的抽插起来。我觉得自己是他手中的一张纸,耳朵恍惚听到身体被撕开的声音。
疼的死去活来,刺激到G点以后又舒服的说不出话,疼痛与快感的双重洗礼下我恍惚又回到了与Ray一起渡过的夜晚,手脚失去自由、从背后被强行插入……我像个受虐狂一样兴奋的神智恍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