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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贝抱着霍元甲胳膊,往里面走。
碎金般的阳光洒下,霍元甲一袭白衫胜雪,清雅出尘。叶贝抬眼望他,发现几天不见,他更好看了。
叶贝恍惚觉得,他是仙人的化身。他不应该出现在尘世,更应该出现在那些高耸入云,仿佛带有灵气的山顶。
空气中有清新的味道。
37
37、胜利的擂台赛 。。。
霍元甲停□子,抬眼望向悠远的天际。忧伤开口“国家日渐衰亡,外国人兴风作浪。为师倍感无力。”
叶贝眼睑微垂,乌黑的睫毛遮挡住了视线。
她抱着霍元甲胳膊的手紧了紧。
良久,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微笑着说“师父,叶贝为你骄傲。尽管心里很怕,很不舍。但是好男儿自在四方,国家正是危难之际。想做什么,就勇敢地做吧。”
霍元甲轻轻一笑。
叶贝望着他,感觉整个世界忽然变得好美好。
她又说“外国人叫我们是东亚病夫,可是什么是病夫。在他们看来,打不过,不会武功,就是病夫。可是在叶贝看来,只有那些已经失去斗志,不懂反抗,只一味逃避责任的人才是病夫。”
霍元甲抬手去揉她头发。
“师父。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
霍元甲点点头。心情顿时舒畅了好多。他不得不说,叶贝年龄尚轻,各方面都不成熟。但是,却懂得他的心。
每次,他想不开的时候,她都能安慰到他。
擂台赛激烈持续中。
两天过去了,仍没有人能把那个俄国大力士扳倒。明治渐渐的失去了兴致。众位观战的百姓们渐渐的绝望。
临街茶楼,某个雅间。
桌上的茶水已经失去了温度。
松本躬了个身,问要不要命人换一杯。
明治摇摇头,起身往外要走。
叶贝趴在窗户边,伸长脑袋盯着擂台看。霍元甲说,他今天想要会一会,这个嚣张的俄国大力士,但愿能够击败他,好挫一挫外国人的锐气。她就一大早起床,简单收拾下,坐着等了。连院子里的花草都没来得及浇水,乌龟没来得及喂,全都交给了女侍来处理。
转头见明治要走,她挺欣慰的。她不想他看到霍元甲的锋芒,免得他被盯上。虽然心里清楚,经过这次比武,她的师父将会成为万人瞩目的焦点。但还是抱了那么丁点的希望。
忽然,擂台那边传来阵冲天的欢呼声。
快要走到门口的明治只是愣了愣,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料想是没有什么看头。
叶贝转头望去。
擂台上,霍元甲一袭白衣胜雪。掌势往前,还没来得及收回。
那个俄国大力士后退了两步。
距离隔得远,叶贝看不到他表情,但猜得到,他定是很吃惊的。
又一阵欢呼声传出。
明治犹豫着转了个身,走向了窗子。
叶贝正认真看着。
肩头被人轻轻一拍,才回过神。转头,对上了明治不可思议,充满欣赏的神情。他视线越过她,落在了远处的擂台上。
远处擂台上,霍元甲翻身跃起,气势宛若一道惊雷。脚强劲地踢上俄国大力士壮实的胸口。
俄国大力士差点摔倒。
明治轻按在叶贝肩上的手重了重。
嘴里赞道“好,好一个英雄少年。”
窗外,欢呼声更甚。
那个俄国大力士显然是怕了,目光死死地盯住霍元甲,猜测着他下一步可能的动作。霍元甲越往后,打得越顺手。动作明显快捷了好多。
众人欢呼中,他高高跃起,在半空灵巧地转了个身,踢出了最为致命的一脚。脚劲重重落在了俄国大力士的后脑勺。
俄国大力士支不住前冲的惯性,双手急急抓住擂台边缘的缆绳,才不至于摔落擂台。
叶贝看着,手指不自觉地在窗台上收紧。
霍元甲趁势,对着俄国大力士一阵猛打。逼得他连连后退,快要退到擂台边,霍元甲奋起一脚,直接把他踢了下去
满天的欢呼。
霍元甲胜利了,成功打败了俄国大力士。为全中国人民争了面子,争了光。
叶贝咧开嘴角笑。
漂亮的水杏眼静静地望着霍元甲。他站在擂台中央,像极了立于山峰之巅,遗世独立的仙人,潇洒飘逸,空前绝后。
“吹越,你看他怎么样?”
明治忽然问。
叶贝惊愕地抬头,望进吹越树理莫测的眼眸里。从进门到现在,他都一直在窗子的另一边,半靠着墙站着。一句话也没说。
她看他。
他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好看的丹凤眼毫不遮掩地望住她。
轻抿的薄唇慢慢开启“我不会输给他,我吹越树理,至今还没在武艺上输给谁,将来也不会。”
好傲然的口气。
很狂妄。
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他有这个狂妄的资本。
叶贝却脸上表情僵住。
明治哈哈大笑着,在吹越树理肩上用力一拍“不愧是东洋第一武士!!!”
然后,又转头看叶贝,温笑道“旋子,你没看错人。”
叶贝头脸红地低了低,却高兴不起来。
看来,吹越树理想要挑战霍元甲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只是,为什么他眼神是那么的冷酷。她师父以前和他相处得不是很不错吗?
欢呼声震天。
霍元甲被不断涌上擂台的人群簇拥着,高高抬起,抛着向上。叶贝唇角的笑意再次漾开。
明治走了,带着松本一起走的。
宽敞的房间内,只剩下叶贝和吹越树理两个人。
气氛有些尴尬。
叶贝纤美的手指不停地绕自己落在面前的头发,显得有些慌乱。跟着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两天以来,她都忙于看擂台比赛,就没有和吹越树理单独相处过。
现在周围这么安静。
她竟有些不适应。
眼前有阴影罩下,挡去了明媚的阳光。
叶贝抬头。
吹越树理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好看的丹凤眼静静凝视她。
她望住他,心里陡然一酸,就有泪涌了上来。湿气弥漫了她的眼,也弥漫了她的心。
吹越树理抓住她肩膀的手慢慢地松开。
“树理,我好想你。”
泪珠控制不住地滚落,落在吹越树理好看的手背。
烫烫的
这样的她,叫他心痛极了。
他狠狠地拥住她,仿若抱住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的生命,不,比生命还重要。
叶贝头埋在他怀里。
紧实的怀抱,滚烫的温度,沁脾的,类似于柠檬的淡淡清香,风拂过轻小铃铛发出的清响
那么熟悉,那么真切的场景。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空落落的。
为什么,她会有种和他渐行渐远的恐惧感。
这股强烈的恐惧感,生生占据了她整个心头。
一阵风吹进,叶贝身子寒了下,双手更紧地抱住他。抱住他,好像这样,她才能感觉真实点。
38
38、就分开吧 。。。
和俄国大力士比武之后,霍元甲的名声如日升中天般响亮。百姓们纷纷带着自己的孩子,向精英武馆涌去,希望霍元甲能收下为徒。
刘馆主见他这么出息,于是以年老体迈为由,退居了二线。将精英武馆全部的事务都交给了他处理。馆内的弟子对他本就熟识,又加上他武艺超群,没有人表示反对。
霍元甲认为,中国武术,门派繁多,又各有个的规矩。导致了许多武艺精髓的流失。他认为,习武不应该是为了门派之争,而是应该互相团结起来,互取所长。达到共同发展的目的。这样国家才能越来越强大。
于是,在求得刘馆主的同意后,他毅然将精英武馆,改成了精武门。
精武门不受门派限制,也不受特定武功传内不传外的限制。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全国人民,一个强身健体的机会。武馆重新开张,必然会引得万众瞩目。再加上霍元甲在擂台上的卓越表现。使得来光顾的人不少,捣乱的人也不少。
其中,捣乱最多的就属东洋人。
经常有东洋人试图去拆精武门的招牌。但每次都被狼狈地赶了出来。
叶贝听说这件事后,嘴角抽搐的同时,心里很得瑟。(文-人-书-屋-W-R-S-H-U)
这天,明治心情大好,就邀了些人,一起坐到院子里品茶。叶贝和吹越树理也在人数之内。他们的位置靠坐在一起。
叶贝穿了身淡蓝色的缀云和服,头花也是淡蓝色的。静静看去,整个人清爽利落。又不失唯美。
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后。
叶贝乖乖地喝自己的茶,发自己的呆。
众人讨论的话题,她一点也不感兴趣。
她无意中掉头的时候,发现吹越树理也没在听,他好看的丹凤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见她望过来。
他藏在矮几下面的手,轻轻地伸了过去,握住她的手,压到她腿上。
叶贝脸立即红了红。
试着挣了下,没挣动。
她只好拿大大的眼睛去瞪他。
吹越树理很坏。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刁难她。不但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握住。
叶贝又羞又恼。整个小脸蛋红得就像锅里刚蒸熟的龙虾。
吹越树理漫不经心地在唇角扯出抹浅笑。
叶贝端起杯子喝茶,努力告诉自己,不理他,就当他不存在。
好似看透了她的心思。
吹越树理松开了握住她的手,改为握住她的腰,并用力掐了下。
惹得叶贝一声惊叫。
热闹的院子顿时安静下来。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过来。
叶贝头低着,嘴里恨恨地咬牙。她咬牙的样子很可爱,吹越树理看着,看着,不自觉地专注起来。也不管现场有多少人正拼命往他们这边望。
这时,明治坐在主位上哈哈大笑起来。
说了句,叫叶贝直接吐血当场的话。
“看来,旋子已经等不及嫁人了。”
叶贝转过头去,无限泪奔!!!
真是丢死人了!!!
“也好,朕本来还想多留你两年的,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那就挑个良辰吉日嫁了吧。也好让吹越管管你。”
叶贝忙站起来,想说话。
奈何脚下和服的衣摆太长。一个没注意,脚踩崴了。人直直倒了下去。
可恶的是,吹越树理不但没有及时扶住她,反而张开了双臂,坏坏地等着她投怀送抱。
她第一次有打烂他脸的冲动。
抱住她的时候,他还厚颜无耻,风轻云淡地说“旋子好乖,夫君抱。”
尽管明治放下话,说要让他们早些成婚。吹越树理也还和往日一样,喜欢逗她。可是,那股和他渐行渐远的恐惧感却越来越强。使得叶贝心里很不安。
她很不安,却没想会来得这么快。
在中国呆了有几个月,吹越树理似乎是想家了。近些日子,每次和她在一块,总会无意识地神飞体外。眼神悠远,莫深。
然后在她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忽然道“旋子,我们回东洋好不好?”
他的神情依旧傲然,却明显有着很大的不同。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线里透着股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丝丝乞求。
过后,叶贝会愣在那。
往日,只要她不喜欢的事。他都不会太坚持。可这次,他不但坚持,而且似乎认定了,要这么做。
望着这样的他,她的心好痛,如有刀绞般。
本来,她有些犹豫,想要和他一起去东洋。
可是听了师父的那些话后,她就再也不犹豫了。
那是精武门成立的第二天下午
她去探望师父和师弟。馆内因为才开张,所以很忙。门口进进出出的很多人,刘振声忙着招呼,连跟她说句话的空也没有。
温暖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叫做幸福的味道。霍元甲抬头,望着大门前,挂着的精武门牌匾,出神地道“希望,我们师徒三人以后,能将精武门发扬光大。”
霍元甲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去深思,也没有考虑到叶贝的真实身份。
叶贝怔怔地看着他。
霍元甲有些不解,就问“小贝,你有心思?”
叶贝笑着,摇摇头。经过这么些日子的劳累,她的师父还像以前一样,那么的清逸出尘。只是,他明显瘦了。眉宇间显得有些疲倦。
叶贝眼眶一阵酸涩。
连点头说“好,叶贝一定陪师父一起,将精武门发扬光大。”
这次,霍元甲却怔了怔。澄清黑亮的眸子里,看不出,在想什么,似乎有某样东西一闪而过。
肩膀痛了痛。
叶贝吃力地回神,望着面前,神情不定的吹越树理。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声淅淅沥沥,斜斜的,交错地打在窗玻璃上。
不怎么明朗的光线里。吹越树理俊美的脸,有种说不出的惊心。
“旋子,我从来不喜欢勉强别人。”
他突然这么说。像是考虑了很久,才下的决心。
叶贝猛感一阵心慌地抬起头,努力地望他。
“如果,你实在不想回东洋就算了。”
叶贝努力地望他,心好像被狠狠撕扯般的抽痛。
“以后,我不会再叫你为难的。”
这句话,他说得很费力,好似用了全部的生命。
叶贝身子一僵“什么意思?”
“旋子,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