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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想救你师父了吗?”宫本奇贤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越凑越近,舌尖抵上了她的脖子,引得叶贝一阵悚。
“只要你乖乖的,我立马放了你师父。不然他生不如死的生活永远不会结束。”他诱惑的说。
叶贝瞪他,心里又暗暗高兴霍元甲真的没有死。可是生不如死
“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
宫本奇贤残忍的笑“没什么,只是隔几日就喂他一次鸦片而已。”
叶贝恨得咬牙,用力想推开他。却突然觉得腹间有股热浪翻涌而上。继而她整个身子就开始滚烫,意识渐变模糊。
“如果吹越树理看到这一幕该是副怎样的表情”他自顾自说着,完全没注意到一支剑敲敲抵了上来。
叶贝浑身滚烫,难受的睡倒在地上。努力坚持下来的意识注意到他身后的吹越树理,安心地咧嘴笑了笑。
“我师父在哪?”叶贝艰难的呼吸问“你告诉我,反正我也跑不了。”
宫本奇贤挑眉,目光落在她晕红的脸上,笑叹,药效比预期中的要好。就手伸出去,想解她腰间的束带。
哪知他手刚伸出去。
后劲就一阵冰凉,还掺着微微的痛。
宫本奇贤神色绷紧。
“我已经看到了,身为武士,居然贪恋别人的妻子,而她还是天皇最宠爱的公主。无论哪项罪名,你都难逃一死啊。”
“吹越树理”
“你父亲本来还想求我饶你一命,可惜你自己都不懂得把握机会。”
“哈哈”宫本奇贤大笑“好啊,你杀了我,杀了我,你们永远别想找到霍元甲”
握在手中的剑紧了紧。
“吹越树理,你不敢杀我,这世间除了我,没有人知道霍元甲在哪。”
“他不敢,我敢”
人未到,声先到。
一群宫廷侍卫涌入门内,将宫本奇贤和吹越树理围在了中间。
门外。
明治威严的走了进来。
他身边还跟着宫本太一。
“奇贤,收手吧,你造的孽。还不够多吗?”
宫本奇贤回头望宫本太一。目光里带着不敢相信的恍惚。
“哎,你有今天都怪我。如果当初,把我和吹越麻南比武时,你下毒一事说出来。你也许就不会造出这么多孽来。”
“父亲你”
选择现在说出真相。宫本太一也很痛苦。这是他唯一的儿子,他怎么舍得。可是吹越树理说的对。他是武士,就该遵从武士道精神。怎可为了一己之私,而害了无辜之人。
“我对不起你母亲,对不起先祖,更对不起天皇。”说着,宫本太一在明治面前重重跪了下去“教了这么个混账儿子为祸人间。”
“宫本先生起来再说。”
宫本太一不起,继续说“事到如今,小的也只能以死谢罪。”
说着,不等众人反映,举剑对着自己的腹间刺了下去。
众人大惊。
明治看得又气又恨。心口一起一伏的。
眼睛闭了又睁开。
吹越树理手中的剑还抵在宫本奇贤的后脑勺上。目光严肃的望着宫本太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眼睛闭着。心头一阵难受。
事情出乎意料的发展。
宫本奇贤整个人就呆呆的跪坐着。
吹越树理目光转向明治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有个滚烫的身子费力的贴了上来。手臂紧紧的抱住他脖子。
吹越树理好看的俊脸一下子从严色变得非常古怪。就连明治也是。
“树理”叶贝意识模糊不清的抱着他,热烫的身子不安地往他身上贴。
众宫卫眼珠瞪大。
此时的叶贝双颊红红的,美丽的杏眸期盼地望着吹越树理。眼底有浓浓的雾气,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想入非非
该死
吹越树理暗暗低咒。收起剑,横抱起她就匆匆往门外走。连跟明治告辞的时间也没有。因为叶贝边一边在他身上蹭,边一边伸手去想要解开衣裳。
他不敢想像,再这么呆下去,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树理”叶贝意识已经彻底模糊。被他抱在怀里,身子拼命的往他贴去。头拼命的往他心口钻。
钻得吹越树理手脚有些发抖。
前面有一排排屋子。不知道有没有人。
吹越树理已经管不了了。直接拉门走了进去。然后又关上。
好在里面并没有人。
减去了不少麻烦。
叶贝头还在他心口努力的钻。
吹越树理一阵无奈和苦笑。手飞快地扯开她的和服,就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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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初见时,隐隐心动 。。。
叶贝想死的心都有了。悲摧地被宫本奇贤这只色胚下了春药。意识清醒过来后,又悲摧地发现自己正紧紧扒在吹越树理身上。样子就像电视里经常看到的放浪的风尘女子。
见她清醒过来。
吹越树理仔细打量她的丹凤眼里充满了戏谑的意味。某女干脆头一偏装死。然后她耳边就传来了吹越树理连连的低笑。
某女无限泪奔。
宫本太一死了。他下葬的那一天,她去送送他。心里有点难过。回想起以前冤枉他,差点举剑杀了他。她就心里一阵后悔。
事情彻底败露。宫本奇贤被明治打入了死牢里。他承认吹越树理的父亲,吹越麻南的死跟他有关,是他一手造成的。吹越麻南有个习惯,跟人比武之前非要喝上几碗酒才痛快。于是他就趁人不备在酒里下了毒。
他的目的很简单。不希望父亲的声誉毁在吹越麻南的手里。任谁都知道,吹越麻南若不是一向淡泊,恐怕武士界的霸主地位非他莫属。
他承认自己害死吹越麻南,那是必死无疑的。可是对霍元甲一事,他却怎么也不肯透露。这下可急坏了叶贝。
吹越树理派出好多人把宫本家的府邸搜了个遍,愣是找不到霍元甲。就连明治也出动了卫兵。叶贝问明治。怪不怪她。
明治温笑着手摸上她的头,表示理解。他说,他对霍元甲不是很熟。只在那次擂台比武时一睹其风采。却叫他一辈子也难以忘怀。中国出了这么位英雄人物,实乃大福。
然后叶贝也笑。心里渐渐的恍惚,眼前的明治根本就不像历史中的那样极富野心,立志海外扩张。可是又想,也许因为他面对的是他的女儿梅宫旋子,才展露出少有的温情。
身为帝王。
不可能没有野心的。
即将爆发的中日甲午战争就是最好的证明。
两天过去了。派出去的人仍然找不到霍元甲的下落。这两天来,叶贝也一直在忙于寻找中。宫本奇贤说他给霍元甲喂了鸦片。她很担心,师父会不会挨不住。她没尝过鸦片,也不知道烟瘾发作后,是怎样生不如死的难过滋味。但也曾在天津静海亲眼目睹过那些烟鬼们可怕的样子。越是这样想,她就越担心。
终于忍不住在两天后的晚上气极地推开了牢门。
牢里光线很暗。
宫本奇贤安静的坐着,头发很凌乱。目光有些涣散地望着叶贝走进,一句话也不说。叶贝也不跟他废话,提起他的衣领就问“你把我师父藏哪去了?”
宫本奇贤被迫抬头看她,眼里渐渐有了神色冲她扯出个笑“公主不必再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反正我也要死了,正好拉他一起陪葬,岂不是更好。”
叶贝气得胸口一起一伏。
宫本奇贤就笑得更加得意。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叶贝起身,狠狠踢了他一脚。踢得他嗷嗷叫。手忙捂住了身下。
她不是故意往那踢的。叶贝可以对天发誓。她只是太生气了,生气中胡乱一脚踢了过去,却没刻意瞄准哪边,哪知刚好不好,就踢中了他那里
宫本奇贤嗷嗷叫。
叶贝又瞪了他一眼走出牢门。心里想着到底怎么办才能逼他开口。硬的不行,得上软的试试,但到底怎样才叫软的
走出牢门,吹越树理在等她。见她出来,他伸手搂住她。俊美的脸,在这光线暗淡的牢内愈发的魅惑。只是他看叶贝的眼神很古怪。不是一般的古怪。是非常非常的古怪。
叶贝茫然地问“怎么了,干吗这样看我?”
吹越树理看看她,脸上的表情突然换成了后怕的样子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什么嗜好?”叶贝满满的疑惑不解。
“宫本奇贤没被你踢出什么事吧?”吹越树理一本正经的问“我这个做夫君的,以后还是小心点为妙。”
叶贝脸一阵红。不用猜也知道他所说的是什么。却也无法解释。有些事情越描越黑。叶贝干脆保持沉默。
只是低着的头,红红的,滚烫的脸蛋出卖了她此时的平静。
吹越树理手在她腰上用力握住,背倚在牢狱的楼梯墙壁上,用力将她拉入怀里紧紧的抱住。抱得很紧很紧,紧得叶贝喘不过气,却又心里充满了踏实感和言语无法形容的热烈幸福。
“不用担心,一切有我。”他在她耳边低语。轻抿的薄唇带有丝丝热气,贴在她脸上。
受控制般。
叶贝在他怀中点了点头。
她依赖他。在北平的时候就知道。打从见到他的第一刻起,她心里就有股异样的感觉。忍不住的,她把他当成了依靠。
尽管到了东洋以后,她失望过,心灰过。可是他一直都是她的依靠。她想,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师父和他就是她最重要的人。
回到落樱殿。
天色已经很晚。这两天忙着找霍元甲。叶贝基本上都没有休息过。吹越树理也是。但他仍坚持让句介和奂舒准备热水和备换衣服,给她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后。又督促她早点睡觉。细心的安慰她,并向她保证,不出三天,一定能找到霍元甲。
他温柔的指尖在她额上摸住。带着丝烫。叶贝眨眼看他,头猛然往被窝里一缩,努力要隐藏什么。
吹越树理的手隔着层丝被在她身上顿住。
叶贝头蒙在被窝里。眼泪抑制不住的往外掉。忽然觉得很对不起吹越树理。师父的事,明明是她一个人的事。却连累着吹越树理跟她一起吃了不少苦。
感觉丝被上,他的手慢慢的收了回去。
叶贝头又从被里钻了出来。
她钻了出来。
用力抱住他。说出了她一直隐藏在心底的话。
“树理,我爱你”
我爱你!
吹越树理想,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原来听她说爱自己,竟然是这么令人幸福的一件事。然后他就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这些天来所积累的疲倦霎时间就全都没了。他有信心,一定能够找到霍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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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只要我想 。。。
找到霍元甲。是在当天夜里。
吹越树理想。事情能够顺利成功,还主要得归于叶贝。晚上从落樱殿出来,天色已经很黑。派出去的人回来一波又一波,翻遍了宫本家整庄宅子,包括院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是寻不着霍元甲的半点踪迹。甚至连整个江户都快翻遍了。
他不想放弃。
更不想看见叶贝的失望。
就吩咐回来的人暂先回去休息,好明天打起精神来继续找。他却独自一人去宫本家的府宅。认真的把整庄宅子慢慢的走了一遍。然后坐在后院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休息。边想着宫本奇贤可能会将霍元甲藏在哪里。
他答应过叶贝,三天之内一定能找到霍元甲。
他不能失信。
尽管现在一点点希望也没有。
坐在石块上。
周围郁郁葱葱的一片草坪。草坪很软,踩在脚下很舒服。他静静的,在那里坐了很久。久到宅子里派来寻找的人,在他的命令下全部支了出去。
安静的庭院。
只有他一个人。
黑暗中,院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吹越树理目光微癝。
脚步声走到门口。
他飞快地翻身跃上围墙外的一棵粗树上。隐藏进浓密的树叶间。
人影在黑暗中溜了进来,鬼鬼祟祟的。选在这种时候,好像是刻意为了躲避那些白天搜寻院子的人手。
吹越树理更加怀疑。
目光盯紧那个鬼祟的人影。
那人影进了院子后,直接往东面跑去。吹越树理轻声从树上跃下,不露痕迹地跟了过去,一直跟到座废弃的旧屋前。
屋子里面应该都是些陈旧的家具。白天就有人搜过了,他路过的时候,也仔细看了遍,里面并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吹越树理心思百转。莫不是里面设了什么机关?
他猜的不错。里面是设了机关。只是让人意外的是,机关没有设在墙上,也没有设在屋顶,而是设在了地底下。上面用一张废旧的毯子盖着。必须掀开后,再扒开干土,才能看到。说那是机关,其实也不算是机关。拿手往右扭三下,地面自动裂开一道方口,足够一个人通过。
姿势酷酷地倚在门边。
吹越树理一时间不知该在心里做何感想。说是疏忽,却也不算疏忽。足以证明,宫本奇贤把霍元甲藏起来,花了不少心思。
若不是他因为天天看叶贝担心,心里着急。他也就不会选在这种时候到这里来。也就不会发现这么一着。
幸好他来了。
剑柄在铁门上敲了敲。
发出一阵响。
先前偷溜进门的人惊吓的转过身来。不敢置信的瞪着吹越树理。慌张的问“你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