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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继续诬赖我,只会死得更惨。”叶贝不想和他纠缠以上话题。直接把事情的厉害说给他。继而希望他不要做困兽般无用的挣扎。
撇开他伤害师父的罪不说。就单是下毒害死吹越麻南,便也难逃一死。
“只要我死咬着不放,你梅宫公主不贞的罪名传遍东洋,那时你父亲也救不了你。没有人会容得了你。”
叶贝回转身来。
先前渐渐消去的怒火,被他这句话渐渐的又燃了起来:“你想怎样?”
“我们的孩子,可惜我看不到了。”宫本奇贤的回答牛唇不对马嘴。
叶贝眉头皱了皱。
本能的察觉哪里不对。她慢慢的转身,牢门外,有几个人站着。叶贝目光一个个看过去。最后停在了吹越树理得脸上。
暗淡的光线。
吹越树理脸上平静。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好啊,我们吹越家哪里对不住你了。身为公主。做出这么廉耻的事情来,也不怕丢人么?”一个陌生的声音质问。
叶贝目光从吹越树理脸上移开。转向了方才说话的女人。
那是一张陌生的脸。不是不认识。而是只见过一次。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应该就是大世母。也就是大世父的妻子。
叶贝成长了。如果换作以前,她肯定立即冲上去,想也不想的跟她理论。但此时她不但没有冲上去,还只是平静地打量了下这位长辈。然后淡然的笑。
“大世母的消息真灵通。这么快就跟着来牢中,也要探望这位宫本家的少爷么?”
“你?”女人语塞。
“旋子,不得无礼。”思宜院夫人轻声责斥:“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长辈。”
叶贝点点头,礼貌地跟女人道了个歉:“抱歉,梅宫说话一向喜欢直来直往。”
女人目光不屑地瞥她一眼。知她这个歉道的压根没有半丝诚意。但碍于思宜院夫人的面子,却也不敢造次。只是令她十分气愤的是,对于宫本奇贤对她不贞的指控,思宜院夫人竟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暗里还在帮着她。
思宜院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任何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这种场面虽很大,却还难不倒她。刚才见自己媳妇应付恶言之人,从容淡定。聪明狡猾,心里忍不住的就很高兴。至少把吹越家一部分权利交给她,她也较放心了。
至于山下秋瑾,也就是叶贝口中的大世母。早就看不惯。她心里装的什么料。她这个当家人岂会不知。不就一瞅见机会,就想捞一把好处么。她未免太愚蠢了。以为凭她几句话,就能毁掉吹越家的声誉。就能把自家的儿子给推上继承人位置么?!
果然一个庞大的家庭,一个成功的男人,还是需要一个聪明的内子帮衬才行。思宜院夫人很欣慰,她的努力没有白花在叶贝身上。
今天终于见到成效了。
“宫本先生,你诬蔑我的媳妇,就等于诬蔑我们吹越家。你执意如此,我们吹越家绝不会坐视不管。自己好好的掂量,凭我们吹越家现在的实力,要揭穿你的谎言。比吹灰还要简单上好几倍呢。”思宜院夫人冷冷地看了宫本奇贤一眼。
叶贝怔怔地望她。
简直不敢相信。思宜院夫人不但不相信宫本奇贤的话,反而帮助她。叫她怎能不感动。
“以后不要来这种地方,免得失了身份。
她这句话是对叶贝说的。
叶贝用力点头。又看了思宜院夫人一眼后。走出了牢门。吹越树理轻笑着,拥住她的肩头。也对宫本奇贤说:“宫本先生,为你的武士身份保持最后的尊严吧,你应该像你父亲学习。你若还当他是你父亲,就不要再继续给他丢脸了。”
宫本奇贤沉默。
吹越树理低头看向叶贝。暗淡的光线里,她脸蛋有点红。轻抿的唇角微微向上扬了扬。跟思宜院夫人告了声别,他一把横抱起叶贝,往牢外走去。
身后吹越树元激动的声音传来。都是骂宫本奇贤无耻之类的。顺带好像揍了他几下。他的骂声中,还夹杂着宫本奇贤痛苦的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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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轻松的什么都放下 。。。
宫本奇贤落到今天这般地步。叶贝当真是恨不起来。今天牢房一见,她心中忽然好酸涩。感叹世上无常,生命也无常。
也许你今天还好好的,明天说不准就生命消逝了。这种凄凉的感觉很不好。除了心头酸痛外,还内心极度不安。
是的。
她很不安。不安从心口慢慢的延伸扩散,很快的在她脚趾和手指蔓延开来。她难受的抓紧吹越树理胸口的衣裳。被抓的地方狠狠皱成一团。
然后她鼻头酸酸的吸了吸。
走出牢门口。明媚的光线让在黑暗中呆了有段时间的视线很不适应。叶贝眼睛微微眯起。吹越树理放下她。
她靠着他站稳身子。
吹越树理眸光趣味的瞅她:“刚才还伶牙俐齿的,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叶贝问。
嗯
吹越树理手指挲着下巴想了想:“说你想我了。”
叶贝白他一眼,偏就不想衬他的心“我不想你,一点也不想。”
“你说什么?!”吹越树理脸板起。
“我不想你。”叶贝大声重复给他听。然后笑着想跑开。却一把被吹越树理给抓了回来。手在她腰上没怎么用力的握住。
他没怎么用力。叶贝挣扎了好段时间,也没挣扎出去。足见两人在力量上的悬殊。挣扎了段时间,见没用。叶贝立即就知道后悔了。她斗不过他。
只好举起双手,无辜地望他。(文-人-书-屋-W-R-S-H-U)
吹越树理撇过头去笑。
她那副样子真是好笑又可怜。好像他真的欺负了她似的。他想,其实该认输的是他。他败给她那一脸无害样了。
只是就这么轻易放过她。未免太不划算。周围没有人。吹越树理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绕到她脑后,固定住她的脑袋。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带有惩罚性的啃咬着
晚上的时候,叶贝去看霍元甲。顺便命厨房给他熬了碗鸡汤带过去。宫本奇贤不知道想通没有。好在半天没闹了。句介去牢房打听消息。牢房如往常一样的安静。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叶贝稍微的放点心。去看霍元甲时。他正打算睡觉。见叶贝来,就暂时在案边坐了下来。叶贝把带来的食盒放下。取出里面的鸡汤。给他盛了碗。让她趁热喝。
霍元甲微笑着接过。
就着勺子一口口喝起来。
他精神很好,叶贝就不怎么担心了。借着他喝汤的时间,叶贝问了下近来情况。得知现在每天有时只发作两三次后。便开怀地笑了笑。
基于宫本奇贤散播出来的谣言。在宫里闹得沸沸扬扬。引来不少人的妄加猜测。观点各样都有。纷杂不一。相信的就私下里说这位公主不检点,背着丈夫和外面的男人偷情。也有些不相信的。他们一致认为以吹越树理的地位和才貌。宫本奇贤根本就没得比。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差距。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因为宫本奇贤而选择放弃吹越树理。这是种极为愚蠢的行为。况且梅宫公主与吹越大人早在北平便就相恋。成婚后,感情深厚。除了一次逼不得已的闹翻外,更无一点点过份的关系冻结。
无论怎样,这件事若不当面澄清。对叶贝的声名绝无好处。明治特地把宫本奇贤从牢里提了出来。威严审问。
宫本奇贤的合作与不合作成为整件事的关键。
因为也关系到吹越家。所以审问那天。叶贝,吹越树理,思宜院夫人都被叫到了殿前。吹越树元也来了。
他来了。殿前顿时变得很热闹。他是个什么话都憋不住的人。宫本奇贤刚被押上来。他就踢了他一脚。嘴里毫不客气的开口就骂。
叶贝无比黑线。想着他大概已经忘了自己此身处大殿之上。明治就坐在上面看着他。
不得不说,吹越树元真的没有骂人天分。他骂来骂去,就那么几句。意思都差不多。比如,你小子找死啊;你小子活腻了;世上怎么有你这种人,要我是你,早就去投海自尽了
宫本奇贤被骂。也不知是因为认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卑劣,心里愧疚。还是因为上位端坐着的明治表情太过威严?!吹越树元骂他踢他的时候,他一句话也不说,身子一动也不动。
明治之所以这个时候把他提上殿来。就是希望借着朝刚散,所有大臣还没离开的时候把事情说清楚,也好还叶贝一个清白。
“说,到底怎么回事?!“问话从明治嘴里威严的喊出。
宫本奇贤明显的被他那股子不容逼视的霸气给震慑住了。说话结结巴巴:“小的小的”
叶贝看看明治又看看宫本奇贤。
宫本奇贤也看看她。惊讶的发现在她眼里看到了种名为“无奈”的东西。
“公主声名,岂能容你随意诬赖?!”明治这话说的很重。殿堂内一片鸦雀无声。宫本奇贤目光从叶贝脸上移开。再抬头望向明治时。脊背勇敢地挺了挺。
“小人当时脑筋混乱,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还请主上责罚。”宫本奇贤叹息一声,选择了放弃挣扎。吹越树理说的没错。他父亲宫本太一终生嗜武,把武士尊严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如果他不做出那些对不起,使他颜面尽失的丑事。他父亲也就不会当场自杀身亡。
他宫本奇贤再怎么恶。心里还是很重视这位辛辛苦苦把他养大的唯一亲人的。母亲死的早,父亲和他相依为命。他的武功全都他交的。
如今父亲死了。
他也入狱。
这辈子他欠他太多。他应该向他学习。保存武士的最后一点尊严。反正是死罪,既然如此,他怎么可以在临死前,还要再一次的令父亲脸上蒙羞呢?!
答案是。
当然不能!
“小人和梅宫公主清清白白,绝无半点逾矩行为。小的和梅宫旋子甚至见面的次数加起来还不超过十次。”
殿堂里小声的议论开来。
他能这样说。叶贝很高兴。他是做了不少坏事。可在最后一刻,庆幸的清醒过来。望着他投来的抱歉眼神。叶贝第一次对他露出了真心的笑。
宫本奇贤愕然。
继而眉梢渐渐的舒展开来。忽然发现心里一片清透。原来什么都放下的感觉,是这样的轻松自在。他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
就不会沦落到今天万劫不复的境地
“谢谢你,吹越君。”挪过膝盖,面对着吹越树理,宫本奇贤真诚的磕了个头“谢谢你在狱中一番指点。让在下有如醍醐灌顶。”
吹越树理点点头。对他的感激算是默许了。
90
90、欢喜冤家 。。。
十几天以后。
吹越家派了车子来接叶贝。
霍元甲身上的毒基本上已经戒除。受了大半月的苦,虽然天天有补汤补药的进。仍是免不了人又清瘦了圈。
叶贝把宫里最好的补品全都挖出来,一股脑的堆给他。霍元甲笑着打趣,说再这样补下去,迟早要变成个大胖子。
然后叶贝脑中就诡异的跳出个胖胖的霍元甲形象来。再比着眼前的他对照了番。觉得还是少补点为妙。万一真如他所说补养成了个大胖子,她岂不是毁了个美男子吗?
这真是罪过!
于是一天三顿的进步,便在叶贝的主意下改成了早晚各一顿。叶贝回吹越府宅,自然会带霍元甲一起去。想着吹越树元整天念叨着要跟他切磋。这次重回府邸,正好给他充足的机会来挑战。
霍元甲本就武功高手,底子深厚。烟瘾一旦戒除,灵活的伸手很快就回来。为了证明他真的痊愈了。叶贝还特地换上简洁的便衣,与他在院子里认真较量了番。
当然她输得很惨。
不过某女并没有因此灰心,反而很开心。
令她更开心的是,霍元甲夸她武功进步了。倒是吹越树理听到这话后,好看的丹凤眼好玩的瞅了两人一眼。
然后凉凉的来了句:“练了这么久,能进步到这种程度,也是上辈子积福了。总算还没笨到家。”
叶贝“”
霍元甲微微轻笑。
转眼看她愤愤不平,两腮气得鼓鼓的样子。吹越树理坏心大起,手指帅气的顺了顺耳边滑落的乌黑长发。又道:“如果你求我,说不定夫君我还会从旁指导指导你。”
叶贝这次是真的气疯了。
飞踹起一脚就踢了过去。
在一般人看来。她的速度和脚劲算是相当惊人的。可在吹越树理看来,躲过她这一招,就跟喝凉水一样简单。
可是
令人很奇怪。
吹越树理没有躲。
在她踢到自己前,伸出手一把握住她的脚腕。然后顺势将她带进了怀里。叶贝眨眨眼,抬头望他。
顿时一愣。
好像招式出的过了。因为吹越树理生气了。很生气。气得整张脸都冷下来。叶贝一头雾水,有点搞不清眼前的状况。照理说吹越树理不是气量狭小之人。为什么她只是用力想踢他一脚,却还没有能够如愿。他却这般生气。
没有道理啊!
吹越树理瞅着她。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另一只手轻轻摸上了她的小腹。叶贝恍然大悟。顿时懊恼。她怎么这么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