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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海说道:“张老板,等一下第四槌拍的是皇家展览馆,第五槌拍的是哥摩大宅,以张老板的财势,应该没有人竞争得过您的。”
张山长笑道:“虽然我对于这两处产业志在必得,但是也不是说不惜代价、不考虑价格,如果价格太高的话,我是不会要的,我宁愿自己重新建一座全新的。”
周文海说道:“是的,张老板,不过按照这段时间的竞拍行情看来,价格应该不会太贵。”
张山长说道:“这样最好!”
周文海说:“竞拍就要开始了,祝张老板投得心头好。”接着说了一句“失陪”就走出了包厢。
坐在张山长身边的德国人一直不说话,等周文海走了之后,才开口说道:“尊敬的大总统,如果我也想在澳大利亚买一处房产,不知道行不行?”
张山长说道:“当然行,只要你有钱,任何人都行,只不过克劳得,你们德国不好吗?到澳大利亚干什么?”
克劳得说道:“现在德国的社会动荡,情况非常不乐观。工人和社会活动分子还有反战分子整天闹罢工、游行,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张山长心想,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什么东西都消耗光了,不闹腾才怪。
“如果德国持续这样不稳定下去的话,我也不得不考虑移民,澳大利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德国人说道。
张山长点点头,说道:“如果你有钱,你甚至可以买整条街。”
这时,拍卖已经开始了,第一槌拍卖的是皇家植物园,这个植物园拍卖前就有规定的,不得改变植物园的用途、面积,不得破坏里面的植物,而且对游客免费开放。
这是一个没有钱赚的生意,每年还有可能倒贴大笔的管理费。
张山长他们坐在这包厢中,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到整个拍卖大厅的情形,张山长看下去,见只有一个拿着八号牌的年轻女子举起了牌子,最终这个皇家植物园以十万元的底价成交。
克劳得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八号牌的那位年轻的女士应该是总统的其中一位夫人?”
张山长笑道:“一号到八号牌子都是。”
“您真是皇帝一般的享受,尊敬的总统先生!”克劳得羡慕道,“不过,皇家植物园又不能够收门票,又不能够改变用途用作房地产开发,投下来有什么用处呢?这会不会太过亏本了,尊敬的总统先生,这样的亏本生意您不会做?”
张山长说道:“十万元是有一点贵了,不过没有关系,咱家有的是钱,虽然没钱攒,但是以后这个皇家植物园就要改名了,我的八夫人名字叫做虞美丽,以后就叫做‘虞美丽植物园’,单单这个名字就值得。”
克劳得点头说道:“果然值得!”
第二槌拍的是国会大厦,克劳得叫了一声,说道:“天呀,这也可以拍卖吗?”
“一切都可以拍卖,不能够拍卖的才留给市政府,澳大利亚的墨尔本,现在叫做新金山,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座城市,它不需要国会大厦,而且这栋大厦太过豪华了,不适合政府部门使用。”
克劳得说道:“这座大厦倒是可以改成酒店。”
张山长连忙夸奖德国人有生意头脑,不过张山长对酒店业没有兴趣,他更加愿意改建成洗脚城,沐浴馆。
接下又拍了一件,到第四槌皇家展览馆的时候,也毫不例外地收入张山长的手中,来到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张山长的女人坐在拍卖席,谁人不认识,谁又敢跟她们叫价?
第五槌拍摩哥大宅的时候,倒是有人抬了几次价,但是都被旁边的朋劝住了。
张山长出动自己的夫人,显然是志在必得,从澳大利亚唐人街过来的华人领袖钱家安抬了几次价后,最终还是放弃了。
张山长见尘埃落定,对剩下的东西已经不感兴趣了,和德国人一起离开了文海拍卖行。
张山长和克劳得一起坐车来到西山的温泉度假村,在那里,克劳得要送给张山长一个大礼。
在这个室内温泉里面,有床铺和各式的家具,一应俱全,克劳得指着水中只露出一头棕红色头发的白人少女对张山长说道:“尊敬的总统先生,这是伊丽莎白,是一位来自比利时王室的淑女,虽然不是公主,但是却有王室的血统,而且她今年只有十六岁,是王室中唯一的一名处女。”
克劳得解释道:“出身欧洲王室,而且又年轻漂亮又是处女的非常难找,这一位已经是仅有的了。”
张山长说道:“伊丽莎白?她不会跟英国王室有亲戚关系?”
克劳得笑道:“英国以前是有一个老娘们叫伊丽莎白的,不过已经死了很久了,现在倒是有一个叫做玛丽的公主,今年22岁,不过我敢肯定她不是处女了,总统先生不会感兴趣?”
张山长反问道:“难道你不感兴趣吗?”
克劳得低头想了一下,说道:“我承认,占有一个英国公主这的确是很诱惑,不过对于我来说,女人都一个样,我从不挑剔。”
直到傍晚的时候,张山长才从这个室内温泉出来,来到客厅,克劳得正在那里等候。
克劳得说道:“尊敬的总统先生,这个王室处女如何?”
张山长不屑地说道:“身材样貌各方面都不错,可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她哪里像王室的女人,跟一般的荡妇差不多。”
克劳得马信誓旦旦地说,伊丽莎白绝对有王室的血统。
张山长把手一挥,说道:“算了,其实我应该知道,在这件事,无论多么高贵的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
张山长坐下来,“以后不用给我找所谓的处女了,亲爱的克劳得,不得不说我对于你们所谓的王室血统非常失望。”
第一卷 大炮军阀 第466章 松田的女人
事实伊丽莎白的确有王室的血统,家族也非常富有,把她当作王后来培养,文化修养不说,身材也经过刻意的塑造,自小就跳芭蕾舞、肚皮舞,练习瑜伽等贵族运动,身体保持得非常好,真是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而且十分注意营养的补给均衡,十六岁已经发育成人,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
伊丽莎白每天起码用牛奶和玫瑰洗浴一次,因而皮肤白嫩又滑溜,全身香喷喷,这跟一般的西方女人有天壤之别,可以说是西女中的极品。
但是是西方的东西,只要遇到了张大炮,再极品的东西也只能够变成蛮牛口中的牡丹。
牛嚼牡丹之后,张山长还嫌这棵牡丹味道不够鲜美。
张山长对伊丽莎白贬了一番之后,以为克劳得不敢提出过分的要求了,但是洋鬼子克劳得是海盗的后裔,他家祖代干的都是海盗勾当,只到了他父亲的这一代开始转入正行,卑鄙无耻的基因已经深深植入他身体的每一颗细胞,脸皮的厚度比张山长的还要厚一百倍。
克劳得说道:“我听说日本岛发生饥荒,因此我有一个计划,我计划在日本招两百万人精壮士兵投入到欧洲战场中去。”
“那些日本猪,现在饿得哇哇叫,只要给他们两块德国面包,他们就能够乖乖地为我们卖命!”
“你把他们年轻力壮的都挖走了,剩下的那些老幼妇孺怎么办,你让人家活活饿死吗?”张山长问道。
克劳得说道:“这样可以帮助清光日本岛的日本人,尊敬的大总统先生,这不是您所希望的吗?”
“是的,我对此毫不掩饰,但是我希望他们去的是那些肮脏和黑暗的井矿,而不是可以获取荣誉的战场。”
“日本人已经靠不住了,我怕他们在战场会出卖你们,投靠美国人。”张山长说道。
克劳得笑道:“这个我们当然会有所防备,我们招收的都是一些有家属的人,而且我会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有任何背判的话,我们会让他们的家人活活地饿死的,尊敬的大总统,你会帮助我们的是不是?”
张山长说道:“当然了!只要价格合适。我也是一个生意人,有生意送门来,有何不可呢?”
“那就要仔细谈一下了!”克劳得兴奋地说道,“我认为一个士兵150元实在太贵了,这个价格我们可以再次协商一下,最好降低到50元。”
张山长想到,这些日本人还能够卖钱自然好过活活地饿死,只是就算把全日本岛40岁以下,15岁以的人全部抓走了,一共也值不得多少钱。
张山长于是大方地说道:“我准备在日本建几个大的难民区,这样,你自己派船过来,一个给50元,随便你们要多少。”
克劳得说道:“不,不,不,我说的50元包括运输费用,以及每人他们配一支步枪、100颗子弹、两套衣服的总价格。”
张山长说道:“步枪子弹这些我们就不包了,你们可以另外购买,这样,只要从我们难民营出去的,按人头一个20元,毕竟我们建难民营也是要投资,而且我们还要替你们看住他们的家属,这都需要钱,你说是不是?”
克劳得想了一下,觉得20元也不算贵,于是同意了。
“不过,克劳得先生,据我知道,这样做其实你也赚不了几个钱,还不如果从欧洲多搞几个欧洲王室贵族的美女,卖的钱比从卖日本猪强得多,而且不用担什么风险。”
“我知道,但是我们德国需要这种廉价的消耗品。”克劳得说道。
王兆名很快又从鹿儿岛市回来,张山长接见了他,王兆名告诉张山长日本政府的回复,说日本政府愿意让出几块地,给大总统做慈善用。
张山长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样多好呀,日本难民得到了救助,日本政府尽到了自己的责任,而本大总统也可以向舆论交代,转移喷洒除草剂带来的负面影响。”
王兆名只好违心地说道:“大总统真是慈悲心肠。”
张山长不禁苦笑,“连王先生也称赞本大总统仁慈,真是天下少有,不过王先生说的也没有错,我这个人一向都是菩萨心肠,刀子嘴豆腐心,心里还是非常仁慈的。应该说我们中国人都有一颗菩萨的心。”
“王先生又何尝不是有一个仁慈之心、菩萨之心,只是这份心意却过多地用在了日本人的身。”张山长说道,“如果用在中国人的身就完美了。”
“日本人也是人。”王兆名申辩道。
“是的,他们是人,但是他们却是我们中国人的敌人。”
“不,日本军队是,但是日本人民不是。”王兆名固执己见地说道。
张山长不想再说了,不管是人生价值观的不同,还是这个人跟日本人有什么关系,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对王兆名已经彻底失望。
“好,日本人也是人,你说得没有错。”张山长说道:“如果没有其它事情的话,就请回去!”
王兆名听到张山长的驱客令之后,才知道自己又得罪了张山长了,来之前他已经反复叮嘱自己要克制,要按照张山长的思路来做事说话,但是一说到原则问题的时候,又不自制地顶撞了张山长,犯了张山长的忌讳,为日本人说话。
但是,日本人民真的不能够与日本军队相提并论,这一点王兆名是非常肯定的,这是原则问题,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退让的。
王兆名想到这里,心里才慢慢平衡了下来,他说道:“这一次,日本天皇愿意就中俄战争中给中国平民造成的伤害做出道歉,同时承诺愿意对大总统亲人遇害的事情作详细调查,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日本大正天皇希望和大总统消除私人的恩怨,一笑泯恩仇!”
“一笑泯恩仇?这个时候大正天皇还笑得出来?我真正佩服他了。”张山长讥笑道。
王兆名说道:“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日本人已经为当年犯下的错误付出了沉重代价,大总统的仇恨也应该报了,不要再为难那些无辜的日本平民了。”
张山长似乎被王兆名说动了,深思了一下说道:“不错,我们不应该为难那些无辜的平民,要为难就为难日本的天皇!这样,如果日本天皇做出的赔偿能够让我满意的话,我本人对日本国的私仇从此就一笔勾销,永不再提!”
王兆名说道:“这是一个非常积极的决定,我想这会开创中日两好的新纪元。”
张山长差点要把王兆名一脚踢出去,都什么时候了,还时时不忘记中日谊,难道中日两国就非谊不可吗?
王兆名说道:“我可以向日本天皇传达这一喜讯,让大正天皇的特使和大总统的特使会个面,就这件事情进行商谈。”
张山长说,“对日本谈判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只不过本大总统很忙碌,要不就亲自参加了,真是可惜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