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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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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无害几乎脱口而出:“你们没有看见,那真是一把魔刀!”
  众人都静了下来。
  好一会,将军才乾咳一声,缓缓地道:“我们要用这个人,当然就不能都去看这一把刀。”
  他顿了顿,悠然道:“不知道舒先生那儿成不成事,管他足真是假、是忠是奸,先毁了青帝门这个心腹大患,总是件好事。”
  “这件事有杏姑娘出马,准错不了。”
  慕小虾在旁连忙加了这麽一句好话。
  将军宛似没有听到慕小虾在说话。
  他只望向芜赵,以尊重的眼神。
  燕赵淡淡地道,“就算沈虎禅杀友求荣,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敌人的敌人不一定就是我们的朋友。”
  将军笑了。
  他留意到许多被扫兴和不以为然的脸色,但他想的就是这句话。
  这句该由燕赵来说的话。
  沈虎禅没有说话。
  他本来就不多话。
  杀了唐宝牛、任笑玉、雷唇之後,他就更沉默寡言了。
  他不说话,舒映虹只好说话了。
  “我了解你的心情;”他不知是在安慰还是在劝解,“任何人杀了自己的朋友||而且是好朋友都不免会有些难受。”
  沈虎禅双眼凝视前面的一处牌坊,牌坊後氤氲着雾,像一个鬼域昏冥的世界。
  “除非,”舒映虹补充道,“你找到充份的理由,不得不杀他的充份理由。”
  一个人要杀自己的朋友,心中当然难过,但是,自古以来为杀害自己朋友而难过的人实在不多,因为他们都为自己找到开解的理由:谁叫他不仁在先!
  谁叫他先犯了色戒!
  我不害他,他就会来害我的了!
  先下手为强,後下手遭殃!
  他算什麽东西,小人得志,颐指气使,这江山还不是教我替他打下来的,我既可以造就他,也一样可以毁了他!
  “我这是自卫,逼不得已!我这是替天行道!弱肉强食,这是权力闹争中免不了的一个圜节!要成大事,总要牺牲!诸如此类的理由,使他们伤害甚至杀害了朋友,依样高枕无忧,心安理得。”
  唐宝牛鲁莽闯祸,贪花好色,手上又没有真功夫底子,最近还闯下了大祸,“舒映虹很知机的为沈虎禅找理由:“你不杀他,准给他误事,又那里能得将军信任?”
  沈虎禅依旧盯看前面的牌坊。
  牌坊下,密云昏布。
  “东天青帝真的在里面?”
  沈虎禅间:“你肯定?”
  “我肯定。”
  舒映虹知道沈虎禅把心神放在格杀东天青帝的身上,“每年一度,他都要来阪神山,以玄阴之气,植元阳之功,图恢复他昔日的功力!”
  “青帝门已经没落,任古书也是个脱了爪牙的老虎,除了一个祖浮沉”
  “神判”祖浮沉一直都是东天青帝的心腹,忠心耿耿。
  沈虎禅长吸了一口气,道:“东天青帝虽没有了爪牙,他的武功虽失,但思考能力并没有失去。”
  他紧紧盯看在浓雾里似有似无的牌坊:“他布下”星罗牌坊“九处死门一处生地,我还是无法破得了。”
  “这你可以不必耽心。”
  舒映虹悠然道:“我们已经抓住这老狐狸的破绽。”
  沈虎禅冷冷地道:“我不认为任古书会留下什麽破绽。”
  舒映虹道:“任古书当然没有什麽破绽,但是,只要等下去,一个人的一生必定有些时候会露出破绽。”
  “一个人在失意或太得意时都难免有破绽可袭;”沈虎神道:“可是,我们是现在就要杀东天青帝,总不能就此等他一生。”
  “其实也不用等太久;”舒映虹道:“我们只等一样事物。”
  “什麽事物?”
  “光?”
  “什麽光?”
  “烛光。” 

  
  
  
   
第十二章 红灯笼

 
 
  浓雾中,挑出了一盏红灯笼。
  舒映虹疾道:“灯笼的方向是活门,快”他话未完,发现身旁的沈虎禅早已不见。
  浓雾里,牌楼下,有叁个人。
  一个羽衣高冠,甚有古意,但一脸疲色的老人。
  这是东天青帝。
  一个脸削得牙签般的汉子,身子单薄得像茅草,紧抿看唇,目光四下游走,但五官眉清目秀,丰神俊朗,跟他单薄的气势很不相配。
  他正是“神判”祖浮沉。
  还有一个是女子。
  这女子穿杏黄色的衣服,提灯笼的手势很美。
  可是老人彷佛有些佛然的对她斥叱道:“吉儿,你不该在这个时候亮灯的。”
  祖浮沉也疾叱道:“快熄了它。”
  说着遥掌就要拍去,想以掌力击灭烛火。
  突然之间,他掌势一变,向上一击。
  “□”地一声,云雾□地四散,又自四方聚合,端的是一种风卷云涌的气象!
  虎地一条人影落了下来,身形各自一幌。
  只不过是一幌之间,祖浮沉已刹地亮出判官笔,挺身而上!
  浓雾又合拢起来。
  交手是在浓雾之中。
  不闻叱喝声、兵刃碰击声、甚至也没有凌厉的刀气掌风只有浓雾骤飞□聚,时散时合,暴拥疾卷,可见云雾中的恶闹,惨厉激烈!
  忽然,祖浮沉脸色苍白,自浓雾里一步一步退了出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浓雾中出现。
  祖浮沉喘息道:“是你?”
  东天青帝也愕然道:“是你!”
  沈虎禅没有答话。
  他背後的刀柄像古树般耸立。
  他大步踏出了浓雾,走到牌坊底下,正面着对东天青帝。
  祖浮沉苦笑道:“没想到是你。”
  东天青帝也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会是你。”
  他这句话是对那杏衣女子说的。
  杏衣女子道:“我也没想到会是你。”
  东天青帝楞了楞,“哦?”
  杏衣女子道:“你见我资质聪悟,对诗词歌赋都很有天份,所以才收我为徒的罢?”
  东天青帝挪揄似的一笑,凄凉地迫:“我一生收了叁个门徒,全是叛徒,青帝门里叁个一手栽培出来的大将,全是逆贼。我以为这次收个聪颖可爱的女娃子哩!”
  杏衣女子垂下头道:“我也不想叛你。”
  东天青帝摇首叹道:“我也不明白。”
  他稍扬高了声调,问:“你说什麽都是”万人敌“的女儿,怎麽”杏衣女子打断道:
  “问题就在我不是万人敌的女儿万人敌只有儿子,没有女儿。”
  东天青帝银眉一跌,失声问:“那你是?”
  杏衣女子抬起水灵灵的眼眸,有些替东天青帝难过似的答:“将军。”
  “我是将军的女儿。”
  东天青帝颠声道:“你你不是吉儿”女子温婉地一笑,道:“我是杏儿,不是吉儿,楚杏儿!”
  沈虎禅在一旁这才看得较为清楚:杏衣女子杏脸、杏目、有色的嫩肤,有一种古典美人的柔弱,但却是青春女子的踢佻俐落。
  这女子无论举手投足,都带了一种颇有古风的舞姿,无论说的话有多重,可是神态都十分温婉,同时神态也很温柔。
  谁知道她就是江湖上,“将军的爱女”,“叁面令旗”中的唯一女将:楚杏儿。
  没有楚杏儿打出一盏红灯,沈虎禅自知攻不入这“星罗牌坊”。
  那温婉的女子彷佛感觉到沈虎禅在观察她,虽没有回眸过来,但是笑了一笑。
  这一笑,笑得极其柔丽。
  东天青帝道:“我以为有这麽纯真笑容的女孩子不会太虚伪。”
  “越是笑得纯真的女子,越容易骗人。”
  楚杏儿道:“我也不知道爹要杀你,他只叫我这时侯亮出红灯,不过,凡有沈虎禅第一次出现的所在,就得把座中最有名望的人杀掉我也没想到会是您。”
  东天青帝苦笑道:“所以你服侍我的那段日子是真情的了?”
  楚杏儿咬下唇,这小动作使她更稚气:“任爷爷,其实,我也很喜欢您的。”
  东天青帝语音十分凄凉:“那总算不枉咱们相交一场当然,我也极疼你的,就当你作你就不能为了这一段真情而不动手麽?”
  这最後的一句,以这一位曾经叱诧风云一时而今武功全失毫无反击之力的老人口中问来,更觉沧痛。
  可是楚u□铌郦数性格坚强的粗豪男子脸上,此刻在这麽温婉的一张女性脸上呈现,很是奇特。
  她说的语音十分温婉:“不。公私我一向分得很清楚。爹的命令我从不违抗。”
  这几句话以温柔清婉的声调说得很温柔却说得斩钉截铁,毫无周转馀地。
  东天青帝呆了一某,惨笑一声,不再言语,左右手无力地垂下,搭在椅旁的扶□之上。
  祖浮沉盯着沈虎禅,道:“你也来凑热闸:“他胸前血渍扩大,这种情u□眶M是因创口深剧,血水不断地溢出,否则不可能在片刻问染红了全身的。沈虎禅道:“对不起。”
  祖浮沉冷哼道:“你要杀就杀,假慈悲做什麽?”
  沈虎禅猝喝了一声:“出来!”
  回手就飞起一道刀光,在浓雾间一闪而没。
  只闻一声闷哼。
  一人仓榔而出,左手拖着右眼,神色惶惧,前额一绪发,白发根连头皮被那一记刀光削去。
  这人正是舒映虹。
  舒映虹万未料到沈虎禅含在这时候向他出手。
  他既未提防,那一刀,他接不下,不过,沈虎禅也似乎无意要伤害他。
  沈虎禅只是把他惊出来,他问祖浮沉迫:“我道歉是在你我交手中,他暗算了你。”
  祖浮沉冷笑道:“若不是他那一剑,你的刀也未必伤得到我。”
  沈虎禅道:“我若知他出剑,也决不在那时候出刀。”
  祖浮沉目光闪动:“那好,我们男约时问,再来一比高下。”
  沈虎禅斩钉截铁的说:“好!但是今晚我们要杀了东天青帝。”
  祖浮沉道:“你为什麽要杀他?”
  沈虎禅道:“我为将军而杀他。”
  祖浮沉嘿笑道:“将军?”
  沈虎禅沉重的道:“将军。”
  祖浮沉道:“你不能不杀?”
  沈虎禅道:“不能不杀。”
  沉默了半晌,他浮沉扬眉迫:“我不许你杀。”
  沈虎禅长吸了一目气,通:“那我只好连你也杀了。”
  祖浮沉把胸一挺,判官笔一挥,道:“你动手吧。”
  沈虎禅突然虎吼一声,跌出丈外。
  斗血,自他嘴边溢出来。
  可是祖浮沉直挺挺的站着。
  然後,血水自他鼻梁上喷泉般溅起。
  祖浮沉仆倒下去,倒在他自已的血泊中。
  舒映虹在那刹那问,什麽都看不到,只见眼前一亮,刀光似乎已飞到了他的眼前。
  他接剑急退,待站定时,眼前残局已定:沈虎禅伤,祖浮沉死。
  只剩下一个毫无还击之力的东天青帝,以及自己这边的叁个人。
  於是他狞笑道:“青帝,枉你妄想跟将军作对这许多年,到头来,落得这般下场!”
  东天青帝脸上浮现一个凄凉、无奈而且完全绝望了的笑容,他的手已紧紧在他那张杏特的铁椅的扶手上。
  沈虎禅□地大叫道:“不要让他碰那□子——!”
  舒映虹一惊,挥剑要去斩东天青帝的双手,可是柬天青帝已扳下的扶□——舒映虹的身子立时僵住。
  他想起了“星罗牌坊”的传说:如果不知里面安排的九道死门,武功纵然再高,根本无法攻进,只要触动其中一道死门,定必死无葬身之地。
  就算攻进了牌坊,牌坊枢纽下理的炸药,也足以把任何事物粉碎於一瞬。
  舒映虹一旦想起这些,心都冷了。
  沈虎禅本也掠了出去,但可能因他被祖浮沉击伤之故,行动缓了一缓。
  就这样行动略缓,沈虎禅扑近时,东天青帝已扳下了双□。
  一时间,一切都静到了极点。
  控制炸药的枢纽已旋开。
  炸药即将爆炸。
  炸药终於爆炸。
  整座牌坊,炸成万千碎片。
  连原来坚硬的花岗岩,也炸陷了一个丈馀的深洞。
  在附近的走兽草木,炸成粉碎,无一徼幸。
  “那你们是怎样逃出来的呢?”
  将军在“将军府”里问。
  在他面前的是衣衫碎烂犹有馀悸的舒映虹。
  “在炸药未爆炸前的一刹那,那头老虎突然扑上前,挥刀,砍断了东天青帝座下椅脚,果然下面出现了一个深洞,他把我和杏姑娘都扫入地窖去,一路滚了下去,然後爆炸声就响起了——”舒映虹触目惊心地说:“真是惊天动地震耳欲聋,眼前仅是一列列的强光,飞砂走石,全扑在我头上、身上、脸上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呢?”
  他说的“那头老虎”当然就是沈虎禅。
  芜赵沉思道:“那头老虎一定觑准了东天青帝必留下後路,不致玉石俱焚,而在当时的阵法里,无疑任古书座下极可能会有机关。”
  他目光锐利而头脑清醒地道:“他砍断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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