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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情般搜到了她的唇,眷恋地深吻着。熟悉的味道,多么怀念,她没有拒绝或者推开他,令他的心燃起了一丝希望。然而,以前她会学着生涩地回应着,今天唇瓣却如此冰冷。
即使是冰冷的吻,他也不会放弃!她是他的,一辈子只能是他的。
恋恋不舍移开唇,他却听到她平静地说,“你的吻很舒服。我要走了,再见。”淡然浅笑,轻移开他抱着她的双臂。
“我们还会在一起的,碧儿。我不放弃你。”他像在宣告着什么。
“不要这样,没用的……”顿了一会,美眸稍抬,凝视着邹天杰,嫣然一笑,“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我们也同居了。”
“是谁?”俊雅的脸中闪出一丝阴霾。
碧儿不在乎,继续说,“昨天你不是看到了吗?也听到了吗?请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我们做朋友吧。”做朋友仅是搪塞之词,真那样做,她自己现在也无法坦然面对。
“碧儿,不要撒谎。你是从来都不会撒谎的。”眼中的痛苦逐渐加深。
“是啊,是真的。我从来不会撒谎……”秀眉轻蹙,垂下眼睑,有一些黯然。不撒谎,已经是过去了。这两年,啥也学会了。
她佯装释然一笑,轻松地说,“我走了,再见。”再呆下去,空气会让人呼吸不了。绕过他,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邹天杰没有追,只是伫足原地望着她渐渐离开,眼中的痛苦让坚决取代。“碧儿,等着,我会风风光光的把你娶回家。一辈子,你只能当我邹天杰的女人。”
未来的,似乎正暗潮汹涌。
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王子(1)
颜碧儿郁闷的心情让邹天杰这么一耽搁,更是郁闷啊。漫无目的,一脚一脚地重重踏着地面,像出气一样,要把什么不爽的东西给踩掉!
心情是不爽!超不爽!倒霉的日子,啥时候才是尽头啊?
“那个……那个……”一个温柔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涩,喊着碧儿。这时,颜碧儿感觉有人从后面轻碰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她悠然转身,瞬间,眼前一亮!——
很少见到这么有气质的男子了。他身体修长,五官俊美,浪漫的长发披肩,风一拂过,飘逸脱俗,像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王子,自然散发的清雅气质,霎时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此时,他正深蓝色的眸子灼灼望着自己……无由来的,颜碧儿心怦的一声,跳了一下。汗,这人比那小子还要帅。
“小姐,这个……可以送给你吗?”男子坦然一笑,洁白的素手中卷握着一张纸。颜碧儿狐疑看上去,应该是一副画吧。曾经她也用这种纸来画画的。
听说……不可以随便和陌生人搭话。但这人长得这么有气质,像艺术家的。应该不会是骗子吧?骗子是不是都没有气质的?啊!窘态。
“这个是什么?”她没有伸手去接。再帅,也只是陌生人啊。幸好我又不是花痴,会看到帅哥就头晕的,呃,虽然霎间也会被迷惑。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接着,他注视着碧儿,微笑不语,清澈的眸中倒看出了几分期待。
“呃……”疑惑。不能随便打开,一打开会不会有迷药什么的?听说,拐人一般是这种方法的。我这么漂亮,会不会被拐啊。她没有接过来,指着画问,“这是送给我的吗?”
“是的。”清清雅雅的嗓音,像磁一样吸引着人。
“为什么要送给我?我又不认识你。走了,拜拜。”颜碧儿一转身,不理他。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我叫阿伦。小姐要怎么称呼啊?”他悠然的跟着她的脚步走着,瞧在外人眼中,仿佛他们两人在一起逛街。
“颜碧儿。”条件反射,回答是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
“哦,小碧,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随便。”
“那……我们现在算是认识了哦。你知道我叫阿伦,我也知道你叫小碧。”言语中毫无唐突之感,像是老朋友闲聊。
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王子(2)
两人一前一后,行在大街上,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不论男女老少。是啊,这两个人实在太出色了。
羡慕,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阿伦坦然自若接收着这种注视,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颜碧儿倒显得有一些局促了。“喂,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啊?”
“我想把画送给你。还有……”
“就这么简单?那好,把画给我,你就走吧。”颜碧儿取过画,爽快说着。在赶人啊,最近的事儿还真多。
“我……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一下。”那样子,貌似很不习惯主动跟人说话。搭讪这种事,明显是头一回。
“什么事?”
“我最近在请模特儿。你有兴趣吗?”问得很小心。
“模特儿?工作吗?”眸子一亮,听到工作了,颜碧儿的兴趣也来了。嘻嘻。
“是的。我在找专属模特儿,近期内,我会有一个画展。”
“啊?你是画家吗?”
“不能算家,只是一个小小的爱好。”他头稍低了一下,大概有点不好意思。碧儿一瞧便看出了,那只是谦虚的。“呃,我没有印名片。可以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吗?容易联系,如果你想做,可以打电话给我。”
“哦。”太帅了。她很自然把手机给了这个陌生人。
阿伦温文尔雅接了过去,按了一下自己的手机号码,听到自己手机的铃声后停下,含笑的再把手机还给她。
他很想说请她喝一杯茶,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唐突了?
不料,颜碧儿一瞧手机的时间,霎时一愣!糟糕,怎么这么晚了?瞧瞧天边,天快要黑了!晚餐啊,晕啊。完全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家伙得照顾。
“先生,我有事要先走了。至于工作,我会给你电话的。”
“好的,我等你。”温柔的微笑,暖暖的话语,容易令人沉沦。
果然,一句“我等你”,令颜碧儿神色一滞,乍回事?听了怪怪的。啊,大概是自己多心了。她朝阿伦说了一句再见,赶紧离开了。上了公车,回头望去,竟然发觉他还站在原地望着,好奇怪的人啊。
她甩了甩脑袋,把这莫明其妙的事全甩了。一想到风澈那家伙生气的嘴角,她头又痛了。回去前,还要到商场买一些菜啊。希望他不要生气才好……
明星没人照顾会不会饿死?(1)
颜碧儿购了一些菜色,匆匆忙忙赶回去。还未上去,听到一阵紧奏的锣鼓声。音乐激昂,热情,奔放,豪迈。
刚上楼梯口,果然天台上,那家伙搬了一套乐器来了。坐在大小的鼓前,一身休闲的衣着,二手正握着鼓棒,脚又有节奏地并踩着,正忘情地演奏着。
碧儿听不出是啥曲子,但瞧这样子,他是挺喜欢的,连头发被汗水染湿了,也不知道啊。
她不想打扰他,可脚刚踏进屋子,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音乐嘎然而止!紧接着,风澈愤怒的咆哮——
“老太婆!站住!一天不见人影,跑哪里去了?!”
碧儿骤然心虚,背挺得直直的。不知乍,这时很怕他生气。她吱吱唔唔微转着身子,可怜看着风澈。“我、我……去买吃的了。哦,顺便去找找工作啊。”
“找工作?!找工作可以不理我的吗?可以丢着不管吗?!”生气啊,又怨啊。只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怨。
“没有啊,只是忘记了……呵呵,一时的,一时。以后不会了。”讨好的假笑,囧!
“你是想把我饿死,肯定是想报复我。”抬起下巴,怨怨盯着她。
忽而,像在证明什么似的,他的肚子咕嘟响了一下。她惊讶地微张着唇,不会吧,真的啥也没吃?中午也没吃吗?
想想,这状况就像一个受主人冷落的小可怜,不给吃也不给喝,还不关心,也不问候。但这小可怜的,貌似很无礼,大有凌驾在主人之上。然而,这主人啊,一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反而心虚站着挨骂,天啊,这是啥世道了?啧啧。
“我、我……我这不是给你买吃了吗?”陪笑啊,百分之一百是陪笑。她想不明白,明星是不是都会像他这样没人照顾会饿死的。
“不说了,我先去给你做吃了。等一会就能吃了。”
明星没人照顾会不会饿死?(2)
“不说了,我先去给你做吃了。等一会就能吃了。”颜碧儿说完,刚想重新进屋。这时,他却喊停,目光疑惑落在她胳膊下夹着的画。
未等碧儿回答,他一把抽了过来,边打开边问,“这是什么?”
“那是……画吧。”有一丁点不敢确定,毕竟还没有打开来瞧。
“这老太婆,连是不是画都不知道。不会是去偷人家的吧……”一边打开一瞧瞥着她脸上的表情。
“什么偷啊,是人送的啦,好不好?”
“送——”当瞟到画时,风澈的一下子停滞了。不悦在抿着唇,“老太婆,这是哪一个情夫送的?画得这么难看……”
颜碧儿不管他,把菜放了进屋。动手弄起来晚餐来。“小子,说话注意点,别情夫情夫的乱说,搞不好哪一天,我的真命天子出现,听到了,让你吓跑了怎么办?”
“老太婆犯花痴了,就凭你?下辈子再碰!”
“小瞧人,嘿嘿。对啊,今天那个阿伦挺帅的……嘻嘻,如果做他一天的女朋友,也不错啊。”想了想那个气质男子,再瞟了瞟眼前,空有一副好皮囊却实质土匪的臭小子,实在没得比。
“让你不犯花痴你还犯?阿伦是谁呢?”
“嘻嘻,又帅又有气质的男生。”她赞赏一笑,接着,再故意用怪怪的眼神,上下打量风澈,存心气他一回。“嗯,没得比。”
风澈轻哼一下,不再吭声,大力坐在床沿,把画往桌面一扔,半躺在床上生闷气。颜碧儿也不管他,专心做着饭菜。
她也还没有吃东西啊,肚子同样饿着。
他偶尔半睁一只眼,偷瞧一下她忙碌的身影。见不到她时,心情很郁闷啊,老想着她。见到了,一听她说什么画家,阿伦的,心情更郁闷啊。
这死女人,一副楚楚可怜小三样,肯定会桃花运不断的。想到这,他就像吃了一只苍蝇,气老是顺不过来。
明星没人照顾会不会饿死?(3)
“喂,老太婆。那个‘阿伦’是谁啊?”画上的签名就有一个“伦”字。
“不清楚,应该是画家吧,很有艺术家的气质。今天刚认识的,呐,还送了我那一副画。”虽然有一些莫名其妙,但看来也没动什么手脚,也不像骗子啊。
“别让人给骗了,骗财又骗色的。虽然你没啥……色好骗。”他不忘数落她,别让这女人得意忘形的,出去勾三搭四。(汗!~某人忘记了,她还不是他的谁啊……哈哈。)
“嗯……不会吧,他一点也不像骗子。”颜碧儿很自然为阿伦辩解。 风澈微启唇,还想说什么,却听到一句令他吐血的话——
“如果是骗子也无所谓啊,能让那么帅的男生骗一下,也是幸福的……倒过来,好像还是我赚到了。”接着,是一副傻瓜似的笑脸。
风澈吐血了!真的快气得吐了!倒在床上,把气憋在被子里,直敲着床“砰砰”响。这该死的白痴女人!一回来,八成是想气死我的。还敢当我的面犯花痴!
“哇,这人画得真不错哦。”不知啥时,颜碧儿拿起了画,粲然笑看着这作品。画中的女子,正是她自己。坐在喷水池旁边,只是有点忧郁,貌似心事重重的,清新娇柔中却又楚楚动人。
“他真的很厉害哦,这应该是今天画的。而且时间,也不长吧。我好像坐了……”多久,忘了。在碰到邹天杰之后,才离开的,想想,好像也有几个小时了。
当时,确实有一群人在画画。只是围观的人太多,她也没怎留意。
风澈因为她的话翻身起来,又意思意思一样瞧了画一眼,撇撇嘴巴说,“这哪里好,是老太婆多想了。人家是见你可怜才画你的,别以为人家是对你有意思,丢人!”
他话不是好话,可眼底却露出一丝赞赏。这人的画功底确实不错的,廖廖几笔,便将这女人的神韵勾勒得如此神似、出色。她当时在难过吗?是不是又碰到不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