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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挖空警察才打道回府。
然后……就换成是我安抚人心,见要停业四天,就当集体放假,打算公费去附近大山上去效游几天。
可到了晚饭时间,一份晚报上的报导令我们什么玩的念头都没有了!只见彩版专区上面,登着一大袋发了霉的肉的照片,旁边用麻将牌那么大的字写着:丘比Q特是毒药;
急看内容:丘比Q特是一家非常有特色的饭板烧店,自营业以来大受群众喜受,可疏不知,此店内的食物含有毒性,原因竟是业主的无知。
此店食物口味独特,全凭业主自制秘方,本身并无毒性。业主很注重卫生,每隔几天就要用冰柜清洁剂清洗冰柜,可是他最多只用水冲洗三次,然后就喷洒除味剂,清洁剂中含有氯,被除味剂中的活性碳吸附粘到肉物上。等第二天撒上香料,经高温活化,就会与香料中的甘草、肉蔻,并摄及铁元素产生化学反应,产生氯化铁。
氯化铁对人体的危害是,吸入粉尘对整个呼吸道有强烈刺激腐蚀作用,损害粘膜组织,引起化学性肺炎等。对眼有强烈腐蚀性,重者可导致失明。皮肤接触可致化学性灼伤。口服灼伤口腔和消化道,出现剧烈腹痛、呕吐和虚脱。
慢性影响:长期摄入有可能引起肝肾损害。
……(以下是对我遗责的话)
可是!我的秘方中哪有肉寇啊!而且我们洗冰柜都是用水管冲,什么几遍不几遍的!分明就是在造谣!
然而这种局面很糟糕,就算我再弄出什么反驳的话也会遭人怀疑,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公开秘方,让专家评说。
大事不妙呀!
同居第三年
第三十一篇 … 黑道上门
由于这篇报导的出现,卫生部立即撤消了停业四天的决定,改换成——何时查明没有这回事后才允许营业。
我们听了差一点飙泪,立刻就把薛仁贵找来,想请他去说说好话,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可还没等到薛仁贵动身,他却发现一个问题——城市晚报没有彩版。
那么怎么会无端端的出现两张彩页呢?我们把这事报告警方,警方立即展开调查,不出三个小时就找到了原因。
今天下午报社发完报纸后,小摊们就开始分报纸,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人拿着彩色的报纸,说“把这两张放在首面。”众人没见过他,但是见他穿着报社的工作服,就没多问,按照他说的去做。
故此,警方认为这是畜意造谣和诽谤,已经严重侵害了我们的名誉,并间接损害我们的利益。所以,当卫生部来检验出结果后,警方连同卫生部发表了声明,证明我们的清白。
哇哈哈哈……没想到知名度再一次变大,估计其它省份都能晓得,看来是时候开分店了。
可是,声明虽然发出,卫生部依然叫我们停业四天,每天杀菌三次,这都是托霉菌的福。
所以,这四天我就给员工们放了假,本想组织旅游的,可我的孤僻心性上来,很不想去,正巧店内必须留人让卫生部的工作人员进来消毒杀菌,我就主动留下,让这些女人们去疯吧……不然我一个大老爷们混在十三个女人当中,有点吃不消地说。
不知不觉已到了第四天,下午3点的时候,卫生部的人来消毒,说是这是最后一次,明日就可以开门营业。
啊——终于又能赚钱了,虽然清静的日子很舒心的说,不过没办法,人是要吃饭地,饭是怎么来地?当然是钱啦。
到了八点钟,照理说疯、小敏、明明、maria该到家了,可是过了半小时她们还未回来,就连电话也没打一通。
该不会是她们玩疯了,以至于忘记今天是几号了吧!
正寻思着,忽然有人在敲大门,看来是回来了,一会儿得说她们两句。
“有没有给我带点礼物啊?”我一边拿钥匙一边问,要是说没有,我就晚点开!哈哈。
外面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已经累得不行了,貌似拿着很多东西。
我赶忙去开门,然而刚转开门锁,突然铁门被呼地一下拉了起来!在我眼睛赫然出现一群男人!而为首的是男人是——纹身男!
看他生龙活虎地,敢情伤好的完全,这是来寻仇了!
而他身后的人,一个个獐头鼠目的,全都拿着铁棍,轻轻敲打着腿或肩膀,好似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处变不惊,淡淡地说“今天不营业,想吃东西请明天再来。”
“吃你妈逼啊!”纹身男抡着拳头向我扑来,我迅速窜入门内躲避,然而闪过他这一拳,就见纹身男招手说“把门给我拉上,今天非把他手脚给我打断不可!再把店给我砸了!”然后一骨脑全扑了上来,个个充满杀气的举着铁棍向我砸来。
我大吼一声“给我站住!”自己听着好像打了一声闷雷般,把他们全都震住了,愣在原地看我想干什么。
我顺了顺喊伤的喉咙说“别以为你们能占到便宜,不想绝子绝孙或丢了小命的就快点走出这家店!”
纹身男的小弟们见我如此泰然有点乱了阵角,纷纷看向领头的纹身男。他的性子想来很爆烈,听我这么说额上已是暴出青筋,他抬起一脚踹翻了我的喷泉桌,叭地一声摔在地上碎掉一半!接着他右手伸进裤兜,出来时拿着一把折叠刀,展开来用舌头舔了舔,恶狠狠地说“今天你***别想活了,兄弟们上!”
纹身男为首扑来,对着我的胸口就是一横扫,逼得我向后退去,可两三步后就是铁板台,我退无可退,并且半躺在铁板上,眼看再一刺就要插入我的胸膛,我本能的向前抓去,正好擒住他的手腕!同时我腰身用力向前一挺,借着这股力用额头撞他的鼻梁,顿时两股鲜血迸出,我更不放缓,一脚踹向他的喉咙令他倒地!
这时一根铁棍从我左方劈来,我已无法闪躲,当即用左手去挡,真是痛得要命,然而疼痛激发了我的力量,配合我专攻要害的招数,再加上地形陕窄的关系,很快的,这场战争结束了,我依然是胜利者,换来的却是血的代价。
我的头、肩膀、胸口、背部,火辣辣的撕咬般的疼痛,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我的衣襟,虽然当中掺和着别人的血。
此时我的店内一片狼藉,桌凳全部被砸坏,玻璃门也被敲碎,收银台也被踹了好几个窟窿,更别说棚顶的白云和其它装饰,早已成为地上的一滩浆糊。唯一庆幸的是,铁板台完好无损,它们被拱门护着没有受到直接攻击,所以还不至于令我亏到谷底。
我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人,心想“早知当初何必如此,帮人争着一口闲气犯得着吗!?”再看那个纹身男,“哇个了呸地!就你好面子,找人想打断我手脚是吧!?还想砸我店是吧!?”越想越来气,见他想站起来,我上去就是一脚!看他还想起来,举起烂桌向他狂砸。我才不会对这种人留情,话说他还操刀呢,万一不留神让他捅一刀怎么办?所以要把他打到起不来才行。
当我确定所有人都起不来的时候,我回到纹身男面前,找了半截凳子坐下,抓着他的头发拎起他的脑袋,盯着他的眼睛说“这回知道厉害了没,服不服气?”
“操你!”纹身男气喘喘地说“你打架、像、像个娘儿们,老子服你妈啊你!”
“服我妈?”我笑道“我老妈只会用扫帚打人。”
“去你娘的!你个三炮!日你腿的!你等着,下次我不叫你妈给我舔老二我不叫阿龙!从此不在这道上混了!”说着说着居然吐我口水,正好射到我的脸上。
我默默的擦掉口水,心中是熊熊烈火,犹如一座火山爆发!我单手掐住他的脖子,死死的收紧,勒得他涨红了脸!
我把脸贴近他的脸,恶狠狠地说“小子,你对我怎么样我都认了,就算被你打断双手双脚那是我逃得慢,但是!你敢对我家人或是朋友怎么样的话,要么我死掉,不然我一定叫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明不明白!?”
这个叫阿龙的纹身男确实惹火了我,就因为那句“我不叫你妈给我舔老二我不叫阿龙。”我最恨的就是搬出我的家人,就连平时开玩笑我都很介意,侮辱我可以,但是侮辱我家人就不行!天王老子照K!
此时阿龙双眼暴突,青筋迸起,脖子似乎粗了一圈,看来是快要被我掐死,可我没有松手的意思,手掌还在加力。
阿龙看出我态度上的坚决,开始害怕了,凶恶的双眼变得惊恐,不停的点头,想是要说明白,口中却无法发声,只能嗯嗯唔唔的,我这才松开手,放他喘气活命。
看着他剧烈地咳嗽,我在一旁说起风凉话“阿龙是吧,感觉怎么样?像不像重生一般那?”
他不理我,想是没有这口气,我就继续说“你说我打架不像男人,可是很好笑的是,我并不是道上的人,我只是个生意人,有人来砍我,我只求自保,要么不被砍到,要么把对方击倒,即是什么有效用什么。”
说完我上了楼,拿了二千元回来,放在阿龙面前说“这就当作弟兄们的汤药费吧。”
“你什么意思?”阿龙瞪着眼睛看着我,“想跟我套近乎!门都没有!别指望我放过你!”
我把钱往地上一放,直起腰说“说来这事的起因很好笑,你的小弟调戏我的员工,我把他们打了,当时我还用的是拳脚,并没有像现在这般阴毒,可他们打不过我就叫你出头,至使发生今天这事儿,我倒是想问问龙哥,你觉得值吗?”
阿龙不回答,他在思考,看起来有动心哦。
我继续说“我是个生意人,一向与人和气,这样才能够生财,不过我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况且你是黑我是白,河水不犯井水,并且我们的恩怨是别人挑起的,为此流血不值得,所以,不如把事情弄得简单点。”
“怎么?你***怕了?”阿龙仍带有一丝倔强地说“把我打完你再来讨好我!还想让我这么算了,我要是答应你,以后还叫我在道上怎么混!?别痴心妄想了!”
还真是死要面子,这事还真令人头痛。
突然!门外传来警车的声音,得!这下我不想把钱收回都不成了。
到底是谁这么没眼利件报的警,本是一件能和解的事竟然被扰黄了!
接下来……不得腥风血雨啊!
同居第三年
第三十二篇 … 养伤期间
如今我们店是集万众睹目的焦点,尤其是警察们,早就被阴损我的人给搞得气没出撒,可以想想,如果有人敢在此时闹事,后果岂是一般的惨。
活该阿龙一干人等倒霉,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砸我的店,还把我打得遍体鳞伤,不用验都知道属于几级伤害。他们被抓进派出所后,据说被订为聚众持械故意伤害罪,都不用我起诉,直接拘留,至于什么时候进监狱我就不晓得了。
这一架打的,我的背上缝了七针,手臂上十针,胸口上五针,全身还有大大小小淤青,我几乎是体无完肤,好在我屁股上没伤,不然真是坐立难安。可若不是我强烈反对,此刻我人已在医院的病床上,整天闷得发慌,并且医院的食物少盐少油的,跟和尚吃的差不多,这要住一星期我保证死掉。
在家里养着多好,有四个丫头伺候着,小敏和maria更是全天候的,我想干嘛都能被她们猜到,一伸手就接到一瓶饮料,一抬头就是一袋可比克,爽死我了。
就是伤后比较容易累,整天昏乎乎的很想睡觉,就算是看着我很爱看的科幻片都能在不知觉当中睡着。
睡了一天后,我的精神才好了很多,食欲也变得旺盛,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嘴上一刻不停闲,就是吃。
“勾勾,昨天你一个人把十来个人都打倒了?”maria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样子,似乎这问题憋在她心中很久——大概是因为我受伤当天不愿说话,事后又睡了一天的关系吧。
我笑道“奇怪吗?我一个打好几个不是第一次吧。”
“是不是第一次。”疯斥责道“可你也太兽了吧!为什么要在店里打架呀?你看店都变成什么样了!?”
“我有什么办法,他们硬闯进来地,我还能说,请你们先出去咱们再打好吗?”
疯皱起眉头,“那谁叫你放他们进来的?开门前你不会在楼上看看?”
我斜眼鄙视着她说“还敢说!你们晚回来也不打电话通知一下,我以为是你们才开门的,你说怪谁!?”
“好啦疯!”小敏娇声道“勾勾现在都这样了你还怪他,再说他也没做错什么呀。”
maria跟着附和“可不可不!勾勾是在反抗恶势力,一点错都没有!”
疯撅撅嘴说“我看是你俩胳膊肘往外拐才对。”
“那又怎么地吧?”小敏微笑道“你不服气呀?”
“服服服!我能不服吗!?”疯是彻底的无奈了。
这时我说“疯,分店的事怎么样了?”
疯答道“嗯,找到了两个地方,地段不错价钱也合理,等到月底和约到期就能跟咱签租约了。”
“那么,谁想去管理?”我这句话一出,反倒没了声音。她瞧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