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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尤其是疯笑得嘴都是圆的,难道说……她们根本就不信吗?……要是我也不信。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养心殿”,不知为何,这里也排着大队,我们好奇地走过去,往里一瞧,只见大殿上坐了三十几个和尚,平均地分部在游客队伍两边,而队伍的最前面,坐着三个和尚,两边穿着与普通僧人一样,中间的那个,穿着袈裟,而且最老,连眉毛都白了,而且眉毛长到颧骨,感觉真像电视里的得道高僧。只见他闭着眼睛,手中捻着佛珠,游客规规矩矩的,一个一个的坐在他的面前,好像在跟他说话,不过基本上每个人都坐不上一分钟就离开了,难道?这老家伙在给人开光?
这时我发现,老和尚身边坐着的和尚不就是我那天遇到的明静和尚吗!?那么……中间的一定是灵观禅师了!我把这情况告诉了她们,她们立刻跟上大队,还把我拉了进去,唉——
不知多久,终于轮到我们,我们一字排开坐在僧人前面,我正好面对明静和尚,他会心地对我笑了笑,开口说“不知几位施主意求何事?”
我摇摇头,她们可不会放过此等便宜事,嘴快的maria都已经说出四个字“我有问题!”
这时灵观禅师睁开了双眼,露出了精光四射的小眼,看了maria一眼,又转到明明,也是看了一眼即转看,直到我这,才停留下来。我看着这双眼睛,心头不由得为之一震,它给我的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祥和,却能看穿万物,仿佛有点似曾相识,意识中像是在看自己的眼睛,只不过没有他那般清澈。
他看了约有一分钟,闭上了眼睛,呵呵地笑了笑,转头对maria说“施主的问题不必再问老纳,没有什么问题会难倒你们的。”
这话实让人摸不着头脑,maria急问“为什么呀?”
灵观禅师也没说话,只是睁眼看了我一眼,然后闭上眼睛继续沉默。
好家伙!我成了最吸收目光的人物了,几乎整个大殿的人都在看我,身后的和尚更是议论纷纷,我是受不了这种情况,心想了“人家就多瞧了我几眼,我就变成猴啦!有什么好瞧的!”道了声再见就走了出去,根本不理她们轻声叫我“站住!回来!”
不过……这个叫灵观的和尚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听他的意思是说,好像我是超人,什么都能解决似地,要是这么说,那我只能当他是神棍,那么……想那么多没用的干嘛!?要是这么容易猜就不是玄机了。
会不会是我是起关键作用的人物呢?
哎呀!我怎么又再猜!?
会不会是……呃,停不下来,唉——
同居第一年
第四十三篇 … 猪出栅
最近的一段时间里,虽然我从起床开始迷迷糊糊,清醒后写写东西,时光飞逝后出个门溜达溜达顺便买点菜,再炒了它们,然后就到了下午,经常性的被她们霸占房间,要么无聊到睡觉,要么想办法自娱自乐,又或者被花言巧语骗去跑跑腿,接着弄好晚饭,再忍受她们一阵儿胡作非为,我就可以尽情的享受一个人的世界,然而,好景不长,困意总是在我放松的时候出现。
虽说这一系列动作看似没得清闲,可为啥我能记得一天发生的事情只有三件呢?——吃,拉,睡。
嗯……还真是惨咧,小脸捂得更加白白地,夜里装鬼都不用化妆了。
今个,基本上窝在家中将近三周的家伙们总算是要出门了,可你是不知道呀!她们蓄窝的模样儿要多夸张有多夸张——起床不叠被子,而是平铺在床上,脑袋改成几天一洗,也不梳头,用条绳子绑起来就完事,多日来只穿着一套衣服外披一张毛毯,我甚至怀疑她们睡觉的时候不换睡衣,要不然她们怎么整天发困神情恍惚没事打哈欠,若是加根烟枪,绝对就是吸鸦片上瘾的老家伙们。
正所谓事事难料,这家人中的第一号懒人的我却成了第一号勤劳的人,一日两餐不说还得我来洗碗,并且要满足她们其它需要,即是想吃什么我就得去买,要喝什么就得我去弄,我更加怀疑过她们有考虑让我帮她们洗脸刷牙,那我干脆打死她们算了。
如此以来,她们就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大闺女,唯一能让她们抛头露面的事情就是去买卫生棉——这也要我帮忙的话,可以把她们当母猪卖了。
如今难得出个门,却还得把我拽去当某种工人,一点都不管我愿不愿意,这可不是什么爽心的事呀,尤其现在是回老家的前几天,东西一定会买的非常地多,真是残忍,我都睡落枕了,哪还敢使什么力气。
我无奈地换着衣服,背上了肩包,刚打开房间门,就听疯和小敏啊地一声尖叫,吓了我好大一跳,然而一惊未定一惊又起,不知谁又尖声喊道“勾勾你给我进来——”声音大到让人无法相信传自一人之口,震动门框嗡嗡作响,上面堆积的尘土不断落下,我当时只有一个感想“太他爷爷的恐怖了。”
眨眼间,我觉得背后凉嗖嗖地,嘴巴有点干干的,或有惊慌之意,不过呢,正常人遇到这么恐怖的事话,一定会逃跑,但我不是正常人哪,反而有点兴奋呢,当下我打开房门,“啥事?”只往里面迈了一步,顿见疯和小敏坐在床上,咬着下唇,鼻孔忽大忽小,双眼欲喷火似地看着我,明明和maria一左一右站在床边的空地上,叉腰瞪眼摆着一副臭脸,搞得我觉得像是在受审,非常的莫名其妙,我究竟犯什么严重的错误呢?……谁晓得,但想来准没好事。
所以我就站在门口,肩膀往门柱上一靠开始观察,疯看我不过来就勾着手指沉声叫我过去,然而没把事件弄明白就过去不是找死嘛,尤其是这种阴森森的声调,明摆着告诉我犯了严重的错误,不过话说“要死也得死个明白!”我开口问道“什么事?”
疯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的时候忽然笑了起来,声音都变得娇媚,再次勾着手指说“你过来嘛~~”可是眼神之中好似藏着无数利刃,我不禁把脚向后挪,这时小敏说“过来,跟你商量点事。
”看她一脸平和好像没什么大事似地,但要知道,暴风雨的前夜可是风平浪静地,我丢下一句“免谈”撒腿就跑,回到我的小窝里,栽在我的床上随手拿了本书挡在面前。
接着大门就砰!地一声开了,我把书放到眼线下,就见疯和小敏一前一后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怪的是她俩手中都拿着一条裤子,“嗯……这不是她俩平日穿的牛仔裤吗?跟我有关系吗?”我正琢磨着,她俩把裤子丢到我身上,鼓起腮帮抱起双手好似在说“你看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拿起某一位的裤子,瞧瞧正面,看看背面,即没有洞也没有污点,甚至连个线条都没有,那是为啥呢?我凑进鼻端嗅了嗅,嗯……大概是樟脑球的味道,要么就是捂馊了的味儿,再不就是……不大可能吧。
然而就这么一眨眼间,小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走了裤子,我一抬眼,即看到一张较之刚才神情更加险恶的脸,却不想发出羞答答地声音“你个大色魔,变态啊!”
想想刚才确实失态,不过我也不甘愿,“谁叫你们把我搞得莫名其妙地。”
“还说呢!你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你不知道!?”疯边嚷边走过来,一把拿起裤子,当着我的面穿上,更是令我不解,呆呆地看着她……虽说穿到胯骨那里有点费劲,不过印象中女人不就是喜欢这种牛仔裤吗,紧绷绷的显得腿细屁股翘,这不是穿上了吗?裤子也没什么问题呀?不过……她居然不拉拉链,虽然里面穿着毛裤,看着也无伤大雅,然而疯的脸皮何时这么厚了呢?记得我在房间里穿衬衣衬裤她都觉得影响不好咧。
正纳闷中,谁想她扯着裤腰往前挺,都快贴上我的脸了,只听她大声喊道“你看!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我当时就更加纳闷了“她拉链系不上关我什么事呢?我又没碰过她的裤子弄坏拉链。”莫名其妙的我自然要问“我干嘛了?”
“你看!都拉不上了!”疯扯了扯裤子,我这才发现,不光是拉链拉不上,连扣子都扣不上了,为何呢?嗯……真是猪!里面穿那么厚,她能扣上才怪呢!居然跑来怪我,真是名副其实的疯子,“我说!你里面有多厚你不知道吗?”
谁想疯吼道“我去年就是穿这样过冬的!再穿一条毛裤也穿得下——”几乎贴在我的耳朵叫喊,把我震得耳朵发麻,头脑发晕,反抗期间还喷了我一脸的唾沫腥,可是到底因为什么呀!?
她们见我还是不明白,小敏当我面穿起她的裤子,然而令我想不到的是,她连穿都穿不上,卡在胯骨的地方说什么都提不上去!弄得小敏都累了,双手放松下垂,双眼却炽热地看着我,口中却似冒着寒气,“这回明白了吧。”
些时被震晕的头脑也稍微清醒,我摸着下巴寻思到底为啥会这样,想啊想啊,难道!?“你们该不会是变胖了吧?”
“这都怪你——”天哪!这两人的一声吼一个自左耳穿,一个自右耳进,正好在大脑中央撞击,我顿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天空中好似有一群苍蝇嗡嗡直叫,吵得我很想吐,脑袋也跟着转,没两下就落在枕头上,合上眼睛进入假死状态。
然而就在差点失去意识的时候,突觉上身被人摇来摇去,尤其是脖子,被晃得吱嘎作响,想来要是睁眼晚点的话就会被晃断。
打眼一看,不出所料,真就是死胖子,见她一脸怨气,我顿时想起变胖的事,就嘻皮笑脸地问她“你胖成啥模样啦?”
她假装抽泣了两下,“棉裤都穿不上了,只能穿毛裤了~~”嗯?似乎没差多少吧,眼角忽然瞄到maria,就转头问“那你呢?”
她也假装抽泣了两下,“明明的裤子我穿都不肥了~~”
我实在是忍不住想笑,这一暴发都抽风了,把她们气得,对着我的耳朵大吼“笑什么笑——”我就真正进入假死状态了。
然后……好像被群殴中,感觉不痛不痒,难道说我灵魂已经快脱离肉体了!?
唉,女人哪,永远都不愿意从自己嘴里说自己胖,不过好有成就感呀,我好歹喂出了四只小母猪,虽然代价可能是被猪蹄踩。话又说回来咧,这几位不是每天都做瑜伽的吗?怎么又变胖了呢?
想到这儿我又活过来了,吓了她们一跳,就停了手,我就问“你们变胖又关我什么事儿呢?”
疯扁着嘴说“你不给我们做这么多好吃的,我们能变胖吗!?”这能不叫我无语!?要发疯也要有个限度,我深吸一口气,到顶点时放话说“不给你们做好吃的难道做恶心的呀!?”
小敏厉声道“那你是不是每次都放淀粉!?”
“没有。”
明明双手撑着腰出现在我眼前,大声喘着气说“那你、是不是、每次都把、肥肉榨成油!?”
我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儿,然后点了下头,这四人同时发威“这还不怪你!”感觉就像晴天霹雳,震得人都为之一颤,不过我仍有反搏的余地,“这样省油啊,再说你们也不吃肥肉。”
Maria顿时嚷道“那你不会不买!?”真是的,不知道白痴会不会传染,哪家卖肉的会给你切精瘦精瘦的肉,会横切肉的老板那纯粹是不想过了,除非是真的没有肥肉,那可能吗!?
争吵也是无用,我立即转移话题,“话说回来,你们每晚不是在做瑜伽吗?”
只见她们的小脸为之一红,相互看了两眼似乎在打眼色,尤其是疯似笑非笑地,眼球斜上翻,决对的心虚模样,可是小敏一本正经地说“有做啊,天天都出一身汗呢!”我就有点糊涂了,莫非那玩意没效果?可是我的腰最近不痛了啊?奇怪。
纳闷间,忽见小敏低下头,脑袋向疯那边倾斜,疯往她脸上一瞧,嘴角就上扬,眉头还挑了两下!好哇,居然在打眼色,果然疯刚才是心虚,绝对是她们每天晚上根本就没做,而是吃完饭就上床休息!这要不肥,天诛地灭!
我也没心情再辩驳,她们根本就是来发泄心中的愤恨地,叫她们得点便宜吧,反正现在最乐的是我,一只小肥猪呀,拱倒一张桌呀,两只小肥猪呀,大象也靠边呀,三只小肥猪呀,红遍夏威夷呀,四只小肥猪呀,佛祖也叹气呀。
经过最惨痛的报复——昏车,我们走在繁华的街道上,我跟在她们身后,眼睛时不时的瞧向她们屁股,嗯……就连小敏的屁股就圆了,我真是太伟大了。
不知不觉就跟进了一家服装店,她们看来挑去,不一会儿疯看中一条裤子,就招来店员,“我能试穿一下吗?”
店员走过来说“当然可以。”
疯把裤子放了回去,“这个裤腰大了点,我要二尺六的。”
“好的,请稍等。”店员离开了,不到一分钟就拿着一条裤子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是你要的尺码。”
疯拿着裤子进了更衣室,我们就在这家店继续游荡,一分钟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