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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开口道。
“是不是要让我陪你们回警局接受调查。”陈浮云淡淡的说道。那淡定的口气。在公安同志们看來。极为的光棍。
“既然你都那么了解程序。那就别多说废话了。跟我们走一趟吧。”最后一名中年警官道。
“现在或许不行。你们应该也看到了。我的兄弟被人打成重伤。刚才我是为了去救他。现在他还躺在手术室里。我要是跟你们走了。谁來对他的生命安全负责。那辆摩托车。我只是暂时借用而已。几位警官先生如果有时间的话。帮忙将塔可以物归原主。”陈浮云义正言辞的为自己辩解道。
“你兄弟被人打伤是一码事。你违反法纪接受调查是另一码事。我们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跟我们前往警局接受调查。”刚才第一个开口说话的那位年轻警察瞅了瞅陈浮云。一脸正色的开口道。
“你是自己上车。还是要我们扣押着你上车。如果不是看在你刚才是在救人的份上。我们可洠奔涓阍谡舛嗨捣匣啊!钡诙荒昵峋炖湫Φ馈
“你们这一唱一和的。倒是挺热闹。我要是不配合你们呢。”陈浮云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不善的神采。语气也有点不耐烦起來。
在苏州那些日子被警察局无端骚扰了好几回。陈浮云对警察的好感度早已经低得可怜。眼下虽说是他犯错在先。但是事出紧急。若不搞个摩托车及时赶去救援的话。他兄弟陈冬瓜的命都得直接报销。
要是陈冬瓜真有个好歹。陈浮云杀人的心都有。哪里还会有那么好的心情跟这几个警察多说废话。更别提跟他们回警局接受调查之类的狗屁倒灶的事情了。
“你不愿配合的话。我们只好强制性的让你配合了。”中年警官一锤定音。
他话音刚落。那两位年轻公安便一左一右的包夹上來。以迅雷不及之势摆出擒拿的姿态。瞬间制住了陈浮云的双手。中年警官则是快步上前。一副蹭亮的手铐啪嗒一声就往陈浮云那受制的双手上扣了下去。
“你们执意要这么蛮不讲理。那就别怪我不遵法纪了。”陈浮云身躯不动。任由两名年轻警察将自己制住。直到那中年警官要用手铐扣他的时候。他才猛然一挣。整个人豁然而动。
陈浮云动作起來的时候。浑身气势锐利如剑。双脚往两侧一挪。胸膛宛如引擎发动的坦克。往右边狠狠的一撞之后。又迅猛的往左一撞。旋即原地拔高半米。一记凌空旋踢狠辣凌厉的往那中年警官的脑袋上踹了过去。
那两个猝不及防的年轻警察在陈浮云如此迅猛且沉重的撞击之下。瞬间如同被高速而來的车子给迎面撞上般。身体化作两道抛物线。朝两侧抛出三米多远。
唯有那中年警官反应及时一些。在陈浮云一脚即将扫中他面颊的时候。他猛然往后倒退一步。脸部也随之往后撤离。这才堪堪躲过这势大力沉的一脚。饶是如此。当那股随着陈浮云一脚飞踢而出的劲风依旧刮得他面颊火辣辣的疼。好像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似的。
“这小子是什么來头。居然有那么强的打斗能力。”中年警官吃了一惊。
在0。5秒不到的时间里。直接干趴两位训练有素的年轻干警。又让执勤二十多年有着丰富捉贼经验的自己拿他束手无策。这个年轻人肯定不简单。中年警官眸子微微眯起。打量着陈浮云。在心中暗自想道。
这小子若不是罪犯的话。很有可能是一名军人。中年警官立即对陈浮云的身份做出判断。然后一步一步小心谨慎的靠近了他。
“你还要捉拿我。”陈浮云冷冷的看着中年警官。面部表情有些狰狞的开口道:“我无意与警方为敌。也不想你们难做。但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兔子急了也咬人。何况我兄弟现在正在急症室里等待救命。你若是再逼我。我豁出命陪你玩。老子说到做到。”
这小子肯定不是兵。如此江湖气十足的话。当兵的嘴里说不出來。他要么是地痞。要么则很有可能是南京市某个大佬底下的人。中年警官立马推翻了刚才的推测。身为警务人员。他一向不怕毛贼。也不怕有身份的人物。怕的是那些在阴暗中的“毒蛇”。
眼下天下太平。到处都是歌舞升平的太平盛世场景。但中年警官从警那么多年。打击犯罪搞了那么多年。深知南京市上下隐藏着多少罪恶和毒瘤。
若是放在二十年前。他只怕是豁出命來也要和这些仗着有点底子和地头上有人罩便眼高过顶嚣张跋扈的年轻人死磕到底。但到了这个年纪。上有八十老娘。下有十五岁的小儿子。如果真的得罪道上的那些大佬的话。只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年头。警察也不好使。那些道上混的大佬们。可是一点都不怕他这种小警官。随便搞点手段。就能让他的警队生涯到头。指不定还得出点啥意想不到的乱子。
“小子。念在你是救人。而且是初犯。这回暂且放过你了。下次要是敢再犯的话。看守所里的饭。你吃定了。”中年警官色厉内荏的训斥了陈浮云一顿。领着两个艰难爬起身來的年轻警察出了医院的大门。
“童队。咱就这么算了。那小子可是袭警啊。”被打的年轻警察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忍不住抱怨道。
“你知道那小子什么來头吗。袭警。要是惹毛了他。你我能不能安全走出这医院都难说。”童队长厉声道。
“童队。你也太谨慎了吧。我看那小子不过是有点功夫的毛贼而已。咱们是警察。光天化日之下。他还能对咱们下狠手不成。”年轻警察一脸愤懑。
“你们懂个什么。普通的毛贼身手会那么好。也不用脑子想一想。这年头。警察捉贼也要用脑子的。洠в心宰印3僭缫辉舾馈I踔僚媚闳叶疾坏冒材!蓖映ひ⊥返馈R涣车暮尢怀筛帧
“童队。照你这么说。咱们就这么放过那小子了。他刚才的行为。那可是太嚣张了啊。打我们两个人倒也无所谓。但他可是对您也动手了。这样的事情。您能忍。我们也忍不了啊。”两个年轻警察煽风点火道。
“不能忍要怎样。你们俩打得过他吗。要我说。不动枪的话。二十个防暴队员够不够人打的都是问睿6饲挂仓覆欢ù虿还思摇N掖泳嗄辍4游醇绱讼纳硎帧8詹湃思乙丫橇羟榱恕2蝗坏幕啊D懔┗褂形艺獍牙瞎峭贰T缇捅蝗诵陡觳捕贤鹊牧恕!蓖映ひ涣逞纤嗟乃档馈
第488章 进了医院
“有这么恐怖?”两名年轻警察依旧一脸的不信。
“你们可以回头再去试试他的身手,只要不被打死,我会向上头给你们申请公费治疗。”童队长道。
“……”两位年轻警察瞬间无言以对。
此刻,医院内,陈浮云正在焦急的等待陈冬瓜的手术情况。
陈冬瓜受伤实在太过严重,若是陈浮云去得再晚那么几分钟,又或是在路上耽搁几分钟的话,陈浮云只怕就要失去一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这种事情,对陈浮云而言,简直无法忍受。
”请问谁是病人陈冬瓜的家属?”
陈浮云正在等待着,手术室里忽然跑出一名护士來,焦急的在大厅中呼喊着陈冬瓜的家属。
“护士小姐,我是陈冬瓜的兄弟,有什么情况,你可以跟我说。”陈浮云道。
“你是他兄弟?那就好了,陈冬瓜失血过多,需要尽快进行输血,但是他的血型比较特殊,属于rh阴性血,医院血库里面为数不多的该血型血液已经在手术中消耗掉了,病人现在还洠в型牙肷O眨枰笆笔溲!被な康馈
“rh阴性血?我正是这种血型,來吧,抽我的血。”陈浮云道。
“你确定吗?rh阴性血,即便是同胞兄弟也不一定拥有这种相同血型。算了,情况紧急,我们赶紧去血性采样科做一个血型检测再说。”护士道。
“好的。”陈浮云当即点头答应下來。
跟随护士來到采样科,进行采血化验之后,陈浮云的血型得到确认。
rh阴性血。
“血型匹配,來,你跟我进來抽血。”护士微笑着朝陈浮云说道。
“嗯,我身体结实,恢复能力好,需要多少血你都抽走,别担心我的身体能不能承受。”陈浮云道。
“好的。”护士道:“看得出來,你和你的兄弟感情很深。你们是亲生兄弟吗?”
“不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直很好,和亲兄弟差不多吧。”陈浮云淡淡一笑道。
“哦。原來是这样,刚才你带着你兄弟进医院來的时候,好像有警察在后面跟着,我看你和那位受伤的陈冬瓜都不像坏人,你们是犯了什么事情吗?”护士轻轻哦了一声,随后又犹豫着问道。
“好人和坏人,能够一眼看出來吗?”陈浮云反问道。
“这倒也是。好了,已经采了1000cc的血浆,你在这休息一会吧。我去把血浆送过去。”护士微微一笑道。
“嗯。”陈浮云点了点头。
这位护士长得不算好看,但笑起來的时候有着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说话也轻声细语,很有点吴音软语的味道,身材前凸后翘,走路的时候微微摇动,加上穿一身白色护士制服,倒也是别有风韵。
当然,陈浮云看重的不是这护士的长相和身材,而是她的服务态度,比起那位在酒吧里看到的前台妹纸,这护士与她对比起來,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相去甚远,判若云泥……
人比人,气死人,陈浮云无奈的摇了摇头,抽掉1000cc的血浆对他來说不算什么,所以他只是在床上小憩了一阵,便起身下楼,來到正在紧张进行手术的手术室门外,耐心的等候陈冬瓜手术的完成。
苦等了三个小时之后,手术终于完成,看见被医生推出手术室依旧双眸紧闭,面白如纸的陈冬瓜,陈浮云感觉有点对不住他,要是这几天能多关注一下他,可能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医生,我兄弟的伤情如何?”陈浮云拉住医生问了问情况。
“病人颅内严重出血,胸腔也有出血状况,其他部位骨骼也有断裂或移位状况,情况十分严重,幸好你送來得及时,手术总体上比较成功,但病人暂时还洠в型牙肷O眨枰粼趇cu病房里面观察几天,你回去准备医疗费用吧。”医生道。
“大概需要多少费用?”陈浮云问道。
“前期手术加上后期用药的费用,我给你开个单子,你到前台去结算。”医生说着,转身进了办公室,挥毫写了一张龙飞凤舞的单子。
陈浮云接过单子,眉头微皱,这张单子,他从头到尾愣是洠в幸桓鋈鲜兜淖盅郏缴淖郑婀蝗萌朔呀饬耍压质毕履敲炊嗬习傩斩砸皆黑覆×级啵馐强凑庋囊徽诺プ樱阕阋匀萌硕砸皆翰恍湃胃辛恕
陈浮云一脸蛋疼的來到前台,面无表情的看着前台的护士一边看着单子,在那巴拉巴拉的敲着电脑的数字键,最后冷不丁的给他來一串森冷的数字。
“三十二万六千七百三十八。”前台护士冷冷的说道。
“这么多?”陈浮云皱了皱眉,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这只是前期治疗费用,后续的治疗只怕还要交更多的钱,你回去准备钱吧,下一位。”前台护士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医院是真他娘的黑啊。”陈浮云撇了撇嘴,忍不住吐槽。
“小伙子,你知足吧,这才几十万块而已,算少的了。”一位老人家來到陈浮云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几十万还算少,这位大爷,你家是开银行的啊?”陈浮云道。
“呵呵,开银行都供不起我和我老伴在这住院哪,实话告诉你吧,我和我老伴都是公务员,享受国家百分之九十的治疗报销,但是你猜怎么着,我们俩在这住院一个月,花了五十年的积蓄,一共六百多万,都够买一套北京那边的房子來养老咯。”老人家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爷,看來您比较惨哪。”陈浮云尴尬一笑,感慨道。
“还有更惨的呢。你看那些瘫在床上不能动的,那些得了艾滋洠б┲蔚模昧诵脑嗖』蚴巧鏊ソ邲'器官提供的,那可是有钱都治不了啊,年轻人,活在这种时代,可要努力打拼咯,不然的话,诶……”老爷子发着牢骚,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台,颤抖着拿出一张工商银行卡刷卡消费。
滴的一声轻响,陈浮云眸光一缩。
“6000000”
首位数是6,后面六个零,还真是六百万…
让人心惊肉跳的治疗费用啊,百分之九十的治疗报销都这样,这老爷子和他的老太太得是生什么病?陈浮云很是无语的猜测了一下,然后开始为这几十万的治疗费用伤起脑子來。
“陈浮云…正当陈浮云徘徊在医院门口,一脸的愁眉莫展的时候,忽然传來一道熟悉的声音。
“唐骏?”陈浮云抬眼望向前方,眼前那位刚刚从他的捷豹xj下來,长得微微有点胖,穿一身得体西装,看起來很有点富家公子模样的家伙,正是唐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