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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是说阿姨和姨夫的位置已经是比较高得了。核心的位置还要低五米,我们多利亚家祖先的棺椁岂不是???”多利亚家族以接近大海为荣誉,因此地位高的祖先反而在更靠下的位置。“爷爷的遗体也。。。。。。。。。。。。。。。。。。。”
“肯定是已经一塌糊涂了啊,不过那又怎么样?”多利亚大元帅理所当然地说道。
“可是,可是。。。。。。。。。。。。。。”米洛感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看着大儿子纠结的脸庞,多利亚大元帅渐渐严肃了起来。
“米洛,大丈夫担当生前事。失去了灵魂的一堆肉又有什么好纠结的,不论是金棺裹身还是葬身大海不过都是平常事罢了。”
多利亚大元帅不愧是拉迪斯劳斯的导师,无可无不可的豪杰。
只是米洛还是没有父亲的洒脱,他暗中打定主意决不让自己的父亲遭遇这样的事。
“好了,难得奔索也回来,正好可以参加你哥哥三天后的婚礼。”
“哦?”奔索回到利古里亚城之后就忙着迁坟的事。一直不知道这回事。“那真是恭喜了,是哪家的小姐啊?”
“萨伏伊公爵的女儿。”米洛谈不上高兴不高兴,就是普通的政治联姻罢了。
作为封建贵族其实是不大喜欢城市贵族的,不过萨伏伊公爵付不出什么嫁妆,所以只能接受了多利亚家族。
“很不错啊,萨伏伊家族是神圣罗马帝国的古老贵族,而且在巴黎宫廷也有联系。姐姐大概要为我在维也纳找一个当地妻子了。”奔索要放弃大使职位。彻底成为奥地利贵族的选择他的父兄自然早就知道了。“不过婚礼我就不参加了,三天我耽搁不起,姐姐说了让我越巴结越好,我回去得越快,拉迪斯劳斯对他父母的感情就能多转移一点到我和她身上,我明天一早就走。”
“嗯,你姐姐真是成熟了,她说得对。”多利亚元帅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女儿了。“你姐姐没有孩子。奥地利宫廷中如今非常险恶,你一定要保护好她。”
虽然在维也纳一直是哈尔娜在帮助奔索,遇到问题想得比较周全的也是哈尔娜,可是奔索还是重重点了点头:“据说拉迪斯劳斯在考虑莫斯科的公主,这种外来公主对姐姐不成威胁。”
“那个西博家的余孽你一定要盯紧。”米洛更担心安娜和她的儿子。
“安娜…西博一直把儿子捏在手上想用卡署斯教会的力量争夺王位,后来拉迪斯劳斯声势大振,她再后悔也来不及了。”奔索对于姐姐敌人的情况还是足够了解的。毕竟这也是他地位的保证。
“真是没想到,拉迪斯劳斯原来是如此人物,这么多皇帝和国王,对上奥斯曼人没一个有好下场。可是他不仅仅活下来了,还得到了如此闪亮的王冠和广大的领地。”米洛说起这件事还有点难以置信的意思。
“期间的凶险是不必提的,不过从他修那么坚固的维也纳城看确实有先见之名。”奔索想了想决定还是直接说。“波旁公爵得到了一笔钱,他马上要再次进攻,目标可能是普罗旺斯省也可能是波旁省,不过不论是进攻哪里,他都会荼毒利古里亚,萨伏伊已经抢无可抢,为了军费和粮食他势必要先打利古里亚的主意,父亲你要早做准备。”
奔索说得时候非常担心,虽然要成为奥地利贵族,但是他依然放心不下自己的祖国和故乡。
“这你不必cāo心,我自有安排,你只管履行自己对奥地利的义务。”多利亚元帅想了一想,还是不说下去了。“总之,你和你姐姐都要多给你妈妈写信。”
哈尔娜还经常给家里写信,奔索几乎不写家信,所以他才会不知道自己哥哥要结婚的事。
“另外你结婚之前,我会把家族财产准备让你继承的部分提前交给你。你八成也要去匈牙利任职了,有钱很多事都好办。”多利亚元帅虽然远在利古里亚,但是一眼就看出了拉迪斯劳斯最有可能把自己的表弟安排去新获得的领土。
奔索也不矫情,直接点头接受了。
米洛也没说什么,这都是早就说好的,金钱他们本来就要平分的,奔索现在用得上钱,就提前给他好了。
他得到了政治遗产也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了。
更何况多利亚家族的船队最近因为威尼斯的衰退而利润暴涨,分给奔索一点现金实在不算什么。
要说纯粹的经济状况,多利亚家族比拉迪斯劳斯并不逊sè,当然权势就差得远了。
。。。。。。。。。。。。。。。。。。。。。
天上的候鸟向南飞,它们要沿着亚平宁半岛飞到地中海的对岸去越冬。
奔索在向北返回维也纳。
送奔索离开的时候,米洛意外地发现自己好像很痛苦。
看着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弟弟在远方挥了挥手,他感到自己的眼眶有点湿润了。
和那些冬去夏归的候鸟不同,如果一切顺利,弟弟是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不再为权势争斗时,兄弟之情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可是这种感情只有远离才能实现,如果天天聚在一起,就难免摩擦和争斗。
还有拉迪斯劳斯表弟,不论你是多么有力而危险的国王,只希望你能对哈尔娜好一点多给她一点关注和温柔。
“好了。我们也要准备行动了。”多利亚大元帅的声音把米洛从复杂的记忆中唤醒,“准备工作都完成了吗?”
成为西班牙和法兰西争霸的主战场是一场灾难,利古里亚共和国如果不想要步萨伏伊的后尘,那么就必须自救。
米洛立刻点头回应:“是的,父亲,都准备好了,摩德纳公爵希望西班牙大军不要继续集中在这个对他无用的方向,有了摩德纳公爵的配合,一定可以调走西班牙的大军。”
出于不同的理由,多利亚元帅和摩德纳公爵都希望冲突的焦点能够离开北意大利。
米洛开始说起了工作,始终没有看到父亲隐藏在眼底,比他更复杂深刻的情感。(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九章 驾临布拉格
布拉格在查理四世和西吉斯蒙德时代,一度是神圣罗马帝国的政治中心。
随着卢森堡家族的绝嗣和哈布斯堡家族的兴起,这座城市失去了这种重要xìng。
不过作为波西米亚选帝侯的都城,这里依然是中欧举足轻重的雄镇。
城区中心的圣维特大教堂更是庄严宏伟的宗教中心,当奔索在利古里亚迁坟的时候,拉迪斯劳斯正在这里拜祭自己的祖父,因为白血病死在布拉格的拉迪斯劳斯五世。
曾经是拉迪斯劳斯祖父最坚定的支持者,这座城市也积极地支持了拉迪斯劳斯的波西米亚攻略,因此在这场战争中基本没有受到什么损伤。
拉迪斯劳斯在进入这座城市时,甚至得到了上万市民的夹道欢迎,虽然北部的乡村中还有一些反对者,但是这里的市民确实是不反对一个术士皇族的君主来统治这里。
拉迪斯劳斯有理由这么相信,当然他眼前的这场表演还是稍微有点过头了。
他祖父的遗体也在维也纳哈布斯堡家族的墓地中,但是作为他最后死去的地方,波西米亚的西瑞克大教堂中也有一座拉迪斯劳斯五世的衣冠冢。
波西米亚贵族在这里热烈欢迎拉迪斯劳斯。
“陛下啊,陛下,没想到老臣居然还能看到您的孙子回来!”
“老臣有幸啊!陛下,您的儿子又回来了啊!”
这几个老头看上去确实都七老八十了,有一些连台词都背不清楚了,辈分也说错了。
无论如何拉迪斯劳斯可不认为自己祖父在六十年前留下的恩惠可以绵延至今,不反对就不错了,发自内心的热烈欢迎是不可能的。
“诸位父老的厚爱,拉迪斯劳斯愧受了,愧受了。”
不过拉迪斯劳斯当然不会不合时宜地说破这种事情,他扶起了那两个已经老糊涂的波西米亚贵族。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来到布拉格,但是。。。。。。。。。。。。。。。。。”拉迪斯劳斯这时候入戏很深。“但是。一进入这座城市,我好想回到了故乡一般。”
一边说,拉迪斯劳斯一边抚摸着自己祖父的衣冠冢。
看他满眼泪水的样子,整个教堂的气氛进入了**。
波西米亚贵族们纷纷发出捶胸顿足的大哭,或者是热情洋溢的欢呼。
。。。。。。。。。。。。。。。。。。。。。。。。。。
仪式之后是宴会,虽然玛格丽塔已经努力减少了够资格的来客,但是几十个人
这些人需要拉迪斯劳斯一一接见然后根据琼斯的情报做出不同的安抚和威慑。整体上依然是一个很劳累的工作。
被接见的波西米亚贵族也是诚惶诚恐,jīng神紧张地回应。
他们一个个表达对术士皇族的忠心,拉迪斯劳斯也感谢了他们的忠诚。
不过他们都还算是好得,能够得到接见的人,至少生命和财产是有保障的。
“皮拉尔侯爵和方堂尔伯爵都已经欠了超过二十年,一万五千塔勒的国税。而且他们在这一次的平叛中也没有积极参与,正是合适的开刀对象。”玛格丽塔向拉迪斯劳斯汇报这一次要被褫夺贵族身份中地位最高两个人的资料。
虽然他们和他们家的老头也都哭的像模像样,但是只有不涉及钱的时候,拉迪斯劳斯才会接受他们的虚情假意。
拉迪斯劳斯自称是路易二世的合法继承者,既然不是改朝换代那么过去的欠账自然没有理由一笔勾销。
维也纳方面早就宣布了要清理前代的欠税,并划定了最后补缴的rì期,可是rì期早就已经过了。依然只有少数人补足了欠额。
“大军控制城市各个要害后就宣布剥夺爵位的名单。”拉迪斯劳斯既然有把握完全控制波西米亚局势,对待这里贵族的手段就要比匈牙利严酷得多。
不仅仅是反对他的要倒霉,没有及时支持他的也要倒霉。
布拉格的议会一直推行反对路易二世的政策,匈牙利也无力制服他们,然而现在情况不同了。
拉迪斯劳斯不仅仅会得到历年积欠的税金,还有大量的好处分给他的部下。
这些波西米亚人失去了爵位之后,他们乡间的土地和在城市的房产有很多也会被来自维也纳的贵族夺取。
更重要的是,这一场风暴会让波西米亚当地贵族更加老实一点。这种不是纯粹用战争夺取的领土,这种手段更加必不可少。
“让红衣大主教进来。”虽然可以把他排在很后面,但是总归不能不见。
拉迪斯劳斯的工作还没有结束。
虽然等待了很久,可是奥尔西尼红衣大主教依然显得非常从容,和他在战场上的慌乱截然不同。
“罗马教会要求我交还你们在布拉格被没收的财产,这件事是完全不可理喻的。”拉迪斯劳斯的情绪很不好,忙活了一整天。还有这么一件荒唐事在等他。
他痛恨还钱,更不要说还给罗马教会。
“陛下,没收罗马教会的财产才是不可理喻的。”作为特使的奥尔西尼红衣大主教坚定地说道。“安娜殿下和萨扎斯坦殿下指控我们同叛贼勾结的行为是毫无根据的,伟大的暗rì教会永远不可能参与叛乱。”
“弗伦兹贝格给我的信里说他在战阵中俘获了暗rì的原波西米亚大主教。我认为这已经是无可辩驳的证据了。”拉迪斯劳斯当然要支持弗伦兹贝格,更何况西瑞克教会在布拉格的地产和房产,安娜并没有独吞,巴巴罗萨教会也分到了一半。
比如今天举行仪式的大教堂,因为其中有拉迪斯劳斯祖父的衣冠冢,很适合进行巴巴罗萨的牧师在其中布道。
“波西米亚大主教支持普热美斯公爵的叛乱是波西米亚大主教的个人行为,您只能处置他的私人财产,但是无权没收教会的财产。”奥尔西尼红衣大主教说这话的时候,腰杆挺的笔直。
虽然在战场上他不是拉迪斯劳斯的对手,但是现在他确实有底气,西瑞克教会在千年间参与欧罗巴王室的兴废,哪怕选错了边,获胜的敌人至多只能用替罪羊撒气,绝对无法上溯到西瑞克教会本身。
“可是他利用教会的土地和财产动员部队直接参与叛乱,并同我的进剿大军作战,这明显是职务行为而非个人行为,更何况我仅仅对波西米亚教区课以二十万塔勒的罚金罢了,并没与没收全部财产,我认为罗马教会给我这点补偿是完全合情合理的。”拉迪斯劳斯继续说道,当然了,二十万塔勒差不多也就是波西米亚教区百分之九十五的财产了,但是毕竟还是留了几间破屋子给西瑞克教会。
“波西米亚议会当时没有承认您的继承权,因此在初期他动员了一些教会的力量,但是后期真选教皇陛下就剥夺了他的权力。”波西米亚议会已经不存在了,在奥地利大军面前,波西米亚失去了和匈牙利君合时拥有的大部分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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