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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说不出口……」迪尔在羞愧、疼痛和愤怒中坚持着最后的挣扎。
那个人没有再追问,而是再次站到了他身后。
「啊…………」火烫的液状物滴在他臀部的伤口上,是……蜡油?迪尔浑身都猛烈震动起来,又烫又疼的烧灼感侵袭他残余的理智。
「不要这样……不……」泪水把蒙着眼睛的黑布染得湿透,仍然不能阻止残酷的对待,更多的腊油滴上裸露的肌肤,顺着尾椎骨一直往下,最后集中在另一个隐秘而羞耻的地方。
「这里,也是很怕疼的部位吧。」
「啊……求求你……我说……我说……」迪尔疯狂的摇动头部,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地方也会被施予虐待,虚弱的神经彻底屈服了。
「我……我想看他的……裸体……想抚摸……他的身体……」迪尔在哭泣中痛苦的描述。
「然后呢?你还想怎么做?」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饶了我吧……啊……」声调陡然变高,迪尔遭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那个隐秘之地被什么东西粗暴的插入了,凭身体的触感辨认,应该是一只手指。
「你想对他这样做,是吗?」仍然是毫无起伏的低沉语调,在迪尔听来却仿如恶魔。
「……我没有……不……住手……」迪尔语无伦次的抗拒着,被刺穿的内部流下温热的液体,他再也不能忍受更多。
「不必否认,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他是奥克斯,哼……淫荡的魔鬼!」那个声音第一次有了感情,愤恨……或者轻蔑?随着语声,手指更深的进入流出血液的后蕾,彷佛籍此发泄内心的不满。
震惊又愤怒的迪尔被迫接受身后的疼痛与耻辱,却还是挤出了申辩的话语:「你才是……魔鬼!你胡说……」
「住嘴!」肆虐的手指撤出迪尔体内,紧跟着……一个冰冷而粗大的硬物捅了进来,少年痉挛着发出不成声的惨叫,终于得到了对他而言最仁慈的解脱。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先前被打昏的地方,眼前还是庄严的圣像,如果不是身上各处的疼痛提醒了他,简直就像做了一场噩梦而已。他慢慢地爬起来,一步一挪的走向自己的房间,并不是太远的距离却花费了很长的时间。
回到房间时赛思为他打开了门,好象也刚回来,就着烛光,赛思看见了他惨白的脸色。
「迪尔,你是不是被……」
迪尔艰难的爬上自己的床,下体严重的创伤使他只能趴躺在床上,赛思看着他这个样子,只问他「是谁」,他强忍住泪水茫然摇头。
沉默了很久以后,迪尔才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要告诉院长……这种事,太过分了。」
赛思立即阻止他,并脱下身上的袍子,让他看清自己身上的伤痕,胸前、后背、以及下体,到处都有被施虐过的痕迹。
「迪尔,这样做的人不止一个,你明白吗?院长宠爱的十几个弟子中,几乎没有不这么做的……所以,你如果被看中了的话,就忍耐吧。」
「什么?……那奥克斯?」迪尔几乎不敢相信,难道……奥克斯……不!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奥克斯也会做这种事。
「他我不知道,我没听过,但是……院长其它的弟子都恨他,也没有人敢碰他,他是院长最宠爱的人啊……你懂了吗?」
单纯的迪尔没听出赛思的暗示,反而松了一口气,就算别的修士都已经被魔鬼附身,奥克斯也是唯一的天使,院长也不知道吧?师尊经常说到安格里院长从前的事迹,他们早在少年时就一起修行过,约翰口中的安格里是世界上最虔诚的信徒。安下心的迪尔不再询问赛思,决定明天就告诉师尊这件事,院长一定会处理的,自己被虐待的伤口就是证据。
一夜未眠的迪尔第二天早会后对约翰修士说明了昨晚发生的事,在师尊震惊的眼神中展露了自己被勒出血印的手腕,随后和师尊一起找到了院长。
奥克斯不在院长身边,这让迪尔好过了很多,他不愿被奥克斯知道修道院中有这种很坏的人。当着院长的面,他将衣袍褪至腰间,裸露出的背部是纵横交错的伤痕,虽然伤口都非常的浅,但已经变得发紫的淤痕看起来十分醒目。迪尔没有说出被虐待的细节,约翰和院长也没有追问,光是眼前所见就足以证明下手人的残忍。
老约翰被这可怕的事实激起了几十年没有过的愤怒,甚至直呼院长的名字请求他追查这件事,虽然主告诫人们「要爱你们的仇敌」,但小迪尔还只是个孩子啊,无论出于什么理由,都不该受到这种对待。
院长平静的告诉约翰,自己会私下找出这个人并做出处理,但前提是他们不要宣扬开来,以保护整个修道院的声誉,并且保证这种事是前所未有的。当约翰带着行动蹒跚的迪尔离开时,院长诚恳的对约翰道歉,要求他们耐心的等待几天。
回到迪尔的房间,约翰问了他是否想离开这里,迪尔微笑着拒绝了——只有在约翰的面前他才能自由的微笑:「不,我相信您,也相信院长的承诺,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的。」而且,我也不想离开那个圣洁的天使啊……他的心里默默说着这句话,曾经想远离的愿望消失得干干净净……我会克服那骯脏的情欲,用纯粹的崇敬与奥克斯相处,只要能跟在他的身边,就已经很幸运。
过了一个星期,迪尔年轻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那个最隐秘的地方还有轻微的不适,每次上厕所都会带来痛苦,对于这一点他只好尽量少进食,约翰以为他还在为自己的遭遇而难过,也就没多注意。如果知道真实的原因,老约翰一定会立刻带着他离开,在迪尔无知的隐瞒下,善良的老人没有了解到事态更严重的一面。 等待是漫长的,院长做出的承诺似乎遥遥无期,约翰终于独自去找院长追问这件事的结果,这次没有带上迪尔。
在大雪飘飞的这一天中午,迪尔正跟邻近房间的少年一起走进屋檐下,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少年们好奇的走出去察看。
当视线聚集到人群中的中心点时,迪尔几乎昏了过去。
——年老的约翰修士被粗绳绑在白雪覆盖的大树上,院长的几个弟子对所有的旁观者宣布着什么。
这无比意外的一幕令迪尔尖叫着冲进人群,妄想解开约翰身上的绳索,却被几个人合力拉开,他狂猛的挣扎和嘶叫很快被制止,抓住他的那些人把他牢牢按在地上绑缚起来,甚至连嘴也毫不留情的用在他身上撕下的布条堵住。
「约翰修士,你亵渎主的名字,甘愿做魔鬼的信徒,所以必须悔改……」
「主不会饶恕你们的!你们才是被魔鬼附身的人!我要见安格里!」约翰徒劳的大叫着,不能相信竟会受到这种冤屈。
「万能的主啊,请拯救这个迷途的羔羊吧!」院长年龄最大的弟子卡莫用眼色驱使亲信上前堵紧了约翰的嘴,然后低沉的念出这句话,其它的修士也纷纷开始虔诚的祈祷。
「呜呜……呜呜……」
迪尔惊奇的发现卡莫的声音跟那晚折磨他的人及其相似,他被抑制住的嘴里发出愤怒的控诉,即使被绑得很紧,他还是尽力挣动身体。约翰已经六十几岁了,怎么熬得住被捆在雪地里?迪尔一边挣扎一边哭泣,一定是自己害了师尊……
「可怜的孩子,你也受了魔鬼的引诱,让我们为你净化灵魂吧!」卡莫对几个同伴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他们便拉起了迪尔往陌生的方向拖去。
他们要干什么?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师尊又会遭遇到什么样的事?深深的恐惧占据了迪尔的心,他更加用力的扭动着,却不能阻止正在发生的厄运,身体被强行在雪地上拖行,慢慢远离众人的视野,来到一个小小的铁门之前。
「喀」的一声,铁门打开了,长得看不见底的阶梯通向地下,这里是地下室的入口,很久以前是遇敌时的避难所,后来成为关押修道院中犯罪者的地方。在这里,曾经私下处死过罪名为「对上帝不敬」的异教徒,只是普通的修士们并未知晓。
「呜呜……嗯……嗯……」迪尔筋疲力尽的身体只剩下嘴还可以勉强发声,几双大手把他一直拖下阶梯,磕碰到的部位非常疼痛,但绝对将不止于此。自己会被杀死吗?对生命的渴望使他战栗,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跟师尊永远离开这里,不再回来。
……漫长阴暗的信道好象没有尽头,迪尔连声音都不再发出,任自己被无情地拖向地底深处。只要能让约翰和自己活着……就是最大的仁慈了,被殴打肯定免不了,忍受吧……他好后悔没有听从赛思的劝告,自己怎么样没关系,可是害了约翰啊……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给过自己第二次生命,如果……一定要死的话,就让约翰活下去吧,尽管畏惧死亡,却更畏惧自己最亲近的人死去。
迪尔无神的睁着双眼,内心开始做最后的祈祷:「仁慈的天父啊,请惩罚我所犯下的罪,将您的圣光照耀在约翰师尊身上……拯救他脱离苦难……阿门……」
当祈祷重复到第三次的时候,他终于被放下来,嘴里的布条和手上的绳子也被解开,可是紧接着,双臂就被高高拉起,两根细细的手腕套进一付铁制的手镣,手镣上连着很粗的、镶在墙上的铁链。由于身高不够,他必须掂着脚站立。
整个过程中他没有再挣扎,早已做好了逆来顺受的准备,最多是被杀而已,害怕也是没用的啊。
可是他无法停止颤抖,不知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恐惧,毕竟他只有十五岁,如果不是被迫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可能早就软倒在地上。
自由了的嘴沉默了几分钟,终于勉强镇定下来开口乞求:「……求求你们……放了约翰……我……我被怎么打……都没关系……」
「如果他能通过上帝的试炼,就能换回洁净的灵魂……」有一个人这样回答他。
「什么……试炼?」不详的预感瞬间升起,迪尔的心揪得更紧了。
「如果他能支持到晚上,就是被原谅了……」
「啊!不,你们不能……」在这种天气里约翰怎么能活下去?迪尔哭泣着请求:
「他什么都没做啊……他是主最忠诚的奴仆……从来没干过坏事……求求你们……」
「那么他就不会死,主会在他身上显神迹。」
「……不……你们不能这样……」
「你也要接受你的试炼,孩子,驱走内心的魔鬼吧!」
一个他认识的修士——院长的弟子加利从黑袍下抽出了长鞭,微弱的烛光下眼神却是炽热的,嘴里说着怜悯的话,手上的鞭子同时高高挥起。
这个声音……也很熟悉,包括这条鞭子,那天晚上迪尔从门缝里看见的就是这对组合,原来……他把鞭子随身带着,迪尔胸口又泛起恶心和害怕的感觉,但更可怕的是鞭子落下的一刻。
「啪!」很清脆的一响,少年的衣袍上应声裂开一道口子,露出了被刻上印记的柔嫩肌肤。
「啊——」迪尔忍不住发出惨叫,胸前被打到的地方就像被火烧灼过,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变成了刺目的红色。
「很漂亮……」加利喃喃自语,却立刻住口看了看同伴们的脸色,比之年长的瑞德伸手接过那条长鞭:「我们都有引领他走出迷途的责任。」
另一个修士干脆上前解掉迪尔腰间的束绳,把袍子整个撩开,甚至里面唯一的一条裤子也拉下,那副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就此彻底暴露在众人之前。
不停颤抖着的雪白肢体吸引住所有目光,在几双异常专注又无比古怪的眼神下,迪尔认命的闭上了眼睛,接下来……不过是鞭打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应该可以忍受。
地下室里燃起炭火,将阴暗的空间笼罩在不正常的光线中,这里不仅处死过异教徒,更是长久以来对他们逼供的刑堂,无数罪状都是在这里得到供认。
身为院长的弟子,在修道院里拥有权利的少数人,加利他们对这儿非常熟悉,已经熟悉到一置身此处就会感觉到兴奋。
此时最需要的,就是眼前这个稚嫩的少年所发出的尖叫声,他们经过默契的约定后,开始轮流鞭打那片白壁无瑕的肌肤。
每一鞭落下,迪尔都止不住高声叫喊,并本能地扭动身体来躲避,却不知道这种痛苦的挣扎姿态更能激起众人的兴趣。
很快的,胸前和大腿已经遍布伤痕,喊叫的声音也慢慢嘶哑,交叉的伤口在周身形成渔网状的斜纹,从中不断渗出血丝,却没有大面积的流出。
迪尔已经完全站不住了,仅仅由被吊起的两臂支持整个身体的重量。
……手臂疼得好象断了一样,想抬起的头部软软垂在胸前,意识却因剧烈的疼痛而无比清醒。若能昏迷就好了,迪尔的心里只剩这一个念头。
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