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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质地板下的正方形的按摩浴缸已经放满了一盆清澈荡漾的洗澡水,毛巾,香皂,浴液,木刷,等等诸如此类的用具整齐地排放在浴缸旁的银质托盘上,赭红色大理石铺陈的梳洗台也打理的很干净,梳洗盆旁边还用心的装饰著一玻璃瓶的盛放的玫瑰。
“友马……”亲呢的叫著儿子的名字,池田抱著他跨进浴池,水波哗啦作响的围住了他俩,直浸到池田的胸口处,由於害怕呛到水,友马白嫩的胳膊紧紧地圈住池田的颈项,不断地用脚踢蹭著水面。
“呵呵……友马乖,”坐正身体後,池田拉下友马的手,扶著他的腰帮他在浴池里站了起来。
“瞧,这样就不用怕呛水了,呵……乖,把手撑在这儿,”池田指了指浴缸边上的防滑扶手,“要抓牢哦,爸爸要帮友马洗澡呢……。”
“爸爸……?”两腿被分开,圆臀被托起,友马听著身後悉悉嗦嗦的声响,不禁害怕起来,偷偷地往後瞄视,後|穴却被池田不客气地塞进一根手指:“别绷得那麽紧,这麽怕羞,爸爸怎麽能帮你洗干净?”粗糙的指关节分明的食指大力地抠挖扯动著友马的後庭,逼迫它的绽放。
“唔……啊……!”友马刚想配合地扭动身体,却被池田蛮力地压住了细腰,“不要乱动!”池田大声的喝斥道,抽出手指,拿起刚才抹上了一层肥皂的圆杆形木刷抵在了友马还未完全放松的|穴口上──
“啊──!”惊声的惨叫和豔红的血液几乎同时从那上下两个口中汹涌而出,友马哭泣著,颤抖的双脚早已无力站稳,可是受伤的圆臀被池田托得高高的,那搜肠刮肚般的木刷也还深深地埋在里面,挣扎无用,友马开始哽咽著求饶。
“那友马你说该怎麽洗呢?”缓缓转动著木刷柄,池田一下用力又一下轻缓地捅著友马的窄|穴。
“爸爸的……用爸爸的……”友马痛得几乎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池田一生气,猛地将木刷连带著手柄都塞了进去!
“啊!不要!”友马大哭了起来,急忙一口气把话说完:“友马要爸爸的Rou棒,求求你!爸爸。”
“这才乖……”拔出木刷,池田微笑著抚摸著友马的後|穴,那被木刷开发过後的甬道似乎已经完全绽放开来了,绯红色的玫瑰花蕾般的洞口正有节奏地收缩著,而木刷上的肥皂沫也起著很不错的装饰作用,完美的烘托著友马圆滑娇翘的小臀。
哗啦──!站起身,池田那近1米九的健硕身材对於只有十二、三岁的友马来说,简直就像是巨人了,识相地腾出一只小手,友马著力扳开自己的臀瓣,用手指揉弄著|穴口,──这是对池田进入的邀约。
“哼……”冷笑一声,池田挺著那骇人的肉刃毫不留情的撞进友马的身体,几乎没有停留,池田整根埋进去後,就像是要把那狭窄火热的小|穴整个捅穿一般狠命地抽插起来,友马咬牙强忍著疼痛,因为池田讨厌他的尖叫,於是,整间雾气弥漫的浴室里只听见那被肉刃撑大的窄|穴兹兹波波的紧凑撩人的哀叫……。
“爸爸……”顺从地大张开腿,友马小心翼翼的问道:“友马是喜欢……唔……爸爸的,但是为什麽友马……呜,没……没有和爸爸以前的记忆?还有……友马……不记得妈妈……呜!不!不要!快停下来!爸爸!友马不问了!不问了!”难以忍受地扭动身体,友马大叫著求饶,接近极限的窄|穴已经开始淌血了,但池田插入抽出的动作却越来越野蛮。
“友马不是想知道吗?爸爸这不是在帮你想起来吗?”伴著一个凶狠的插入,池田的手大力地拧著友马胸前的突起。
“不!友马不要想了,不要了,爸爸!友马好痛啊!”哭泣著挣扎,友马那惹人怜爱的小脸蛋上尽是斑驳的泪水。
“哼……”冷笑著挺起肉刃,听到友马求饶的池田更是用力地干著那火热的窄|穴,横冲直撞的坚挺不断地摩擦著肉壁,以求得更强烈的快感……,“唔啊!”低沈的吼叫,池田将高潮时的Jing液喷进友马微颤的身体里……。
吱嘎──!浴室门突然被人推开了,光著膀子大大咧咧地走进来的正是池田高价请回来的‘教师’。
“嘿!正好二十分锺,我说了我很准时的吧!”摇晃了一下手腕上黑色的欧米加,男人得意的说道。
“很好,”微微一笑,池田抽出分身,把友马推到了木制地板上:“交给你了,好好地干给我看。”
“知道了!”解下皮带,男人淫笑著向友马走去,友马湿漉漉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著,一边慢慢地向後退缩,一边啜泣著求救:“爸爸……不要……爸爸,救我!”但是池田没有任何反应,坐回浴缸中,池田面无表情地看著男人抽打著友马的屁股将他从地上拖起,用白色的毛巾堵住他的嘴巴後,又用皮带捆绑著双手架到了大理石梳洗台上。
“唔……!唔!”男人熟练地扳开友马绷紧的臀部,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肉刃,对著那豔红的淌著白色浊液的小|穴,不浪费一秒地用力顶了进去……。
煞白的小脸蛋冷汗淋漓,随著男人的猛力抽插而不停摆动的双腿不自然地敞开著,啜泣的声音急促又沙哑,──友马被男人按在大理石梳洗台上强暴,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顺手垫在他小巧圆润的稚臀下的白色浴巾早被滴淌下的血液淀染得绯红刺目,但是,──鲜红的血液流得越多,友马的哭泣悲鸣越凄厉,男人的动作也像是被下了药似的越癫狂起来,他不断地将自己原不可能挺进的肉刃狠狠地扎进那稚嫩的窄|穴深处,抠挖捣毁般地操著那被撕裂的肉壁後,再一口气猛地抽出,紧接著又插入摇摆,友马完全无法招架男人的狂暴,那可怜的童稚的身体就像是巨浪尖上的小船一般颠动不定,但却无法获救。
“呜……不要了……爸爸……”颤抖地求救,却换来|乳首被男人尖锐的指甲恶意地揪拧,蜷缩的身体一阵痉挛之後,终於放弃似的瘫软下来。
“哼!”男人冷冷地一笑,抬起友马生嫩的大腿,将他的身体微微侧转,然後伸入手指扳开那圆鼓的臀瓣,迅猛地用力挺起粗硕的肉刃──
“呜!!”友马惨叫著惊醒过来,男人的肉刃已蛮力地整根没入,甚至连那骇人的玉袋都耸入了友马被强硬撑大的|穴口:“不好好地干你几下,你就是学不乖呢!”男人嘲笑道,继续开始永无止境般的抽插,肉刃紧凑地在那淌血的後庭兹兹波波地进出,毫不留情:“别想著这麽快就能休息,没等到你父亲说够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还是老实地把屁股张大点吧!”
“撒旦的孩子!”原本在浴池里冷漠地欣赏著这一切的池田突然插嘴道,站起身,他光著湿漉漉的身子向友马和男人走去:“你这个爱撒娇的小恶魔,撒谎,任性!只会把邪恶带给你的母亲!”池田说话的时候,神色阴沈,瞳孔涣散,就好像在梦游一样。
“爸爸……爸爸……?”友马害怕地摇晃著脑袋,断断续续的哭泣著:“友马没有,友马不是,友马真的……真的什麽都不……唔!”男人抽出自己的分身堵进友马的嘴里,把友马从梳洗台上放了下来,一边干著那红肿不堪的薄唇一边将他放平到浴室地板上,池田接下来要做什麽,男人很清楚,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唔……不!”友马呈粉色的嫩生的脚踝不安地踢蹭著湿滑的木质地板,臀部扭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婴孩,池田冷冷地弯下腰,两手扣住友马乱踢乱蹭的脚裸,提起後用力地向左右两边拉开,绯红色的被男人摩擦得玫瑰花瓣似的小山丘中间,流淌著浑浊液体的小|穴正惊惧地收缩著。
“恶魔……”池田呢喃著舔噬著友马的後庭,滚烫的舌尖忽地探入小|穴勾弄,不一会儿就转为强力的吮吸,恶意的噬咬。
“呜!”友马的上半身被男人压制著揉弄,下半身又被父亲池田野蛮地用嘴强暴,他颤抖地圆睁著黑色的眼睛,泪流满面,想挣扎又怕得要命。
“呸!”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池田擦著湿润的嘴唇,挺起强壮的腰杆──
“不……!”来不及求饶,池田暴耸的分身就捅进了友马的後庭,恣意地横冲直撞一番後,池田粗著嗓子说道:“你也来!”
男人会意地把肉刃从友马的嘴里抽了出来,扶起他颤栗不止的身体,把他推向池田,而池田则配合地单手托著友马的臀部,从地上站了起来,下腹的硕大因为行动而翻搅著友马的肉壁,“爸爸……”无力地闷哼一声,友马稚嫩的胳膊本能地圈上了父亲池田的脖颈。
“要好好地压制著他,不然呆会儿他会挣扎得很厉害。”男人面向池田公式化地说道,眼睛紧盯著的却是友马被硬塞进池田分身的臀部。
“哼……”没有理会男人的告诫,池田只是不住地抽送著自己肉刃。
“真是的……”无奈地耸了耸肩,男人大步走上前,伸出手,更大地扳开友马的臀瓣後,尝试性地将一根手指挤进那被干著的窄|穴,友马即刻尖叫起来,僵硬的四肢紧张地攀扒著池田的身体,就像是一条八爪鱼般。
“我不想浪费时间,”池田催促道,托著友马臀瓣的大手往下一滑,恶狠狠地拧著友马那光滑细嫩的大腿内侧:“乖乖的听话,不然别想结束!”
“爸爸……”友马小声地啜泣著,颤抖著的身体渐渐放松,男人趁机将手指整根塞了进去,直没到手掌。
“呜!”友马抓著池田背脊的小手难耐地挣扎著,原本就被池田的分身撑开到极限的後|穴又被强硬的加入了一根恶意抽动著的手指,肉壁撕裂的剧痛是可想而知的,但是池田却无视友马的痛苦,要求男人继续插入手指。
男人遵从地照办了,他先将刚才插入的食指退出些,勾开友马窄|穴的小口後,将中指连同著食指一并塞了进去,──不断的测试那稚嫩的後庭能撑开到多大,是男人‘上课’的主要内容之一。
“呜!爸爸,友马受不了了,真的……真的不能再塞了啦,友马的……下面好痛啊!”友马忍受不住地号啕大哭了起来,池田见状正想发火,浴室墙壁上安装著的通话器却突然传来管家老沈恭敬的声音:“老爷,抱歉打扰了,有位自称是厄洛斯的先生想来取回他寄放在您这儿的东西。”
“厄洛斯?”池田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把分身从友马的体内抽了出来,对男人说道:“给我狠狠地教训他,我有事要出去一下。”男人点了点头,接过友马抽泣著的身子後把他一把按到了浴缸的边缘上,粗鲁地抬起友马的臀部,男人猛地把直挺的肉刃顶进那淌血的後庭,奋力地抽送起来……。
无言地一笑,池田穿上了整齐的叠放在浴室置物架上的蓝色真丝睡袍,粗略地撸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後,他大步地走出了浴室……
“老爷,”不失礼仪地向池田鞠躬问候後,管家关上了书房的檀木门,恭敬地退下去了。
“果然是你!”漠然的瞟了一眼站立在窗台前的那抹令人惊豔的窈窕身影,池田有些无奈的坐到了沙发上:“在公司里找不到我,就到我家里来吗?”
“呵……我只是来要回我的东西,”无比优美的淡淡一笑,立在窗前的可人儿把头转向了池田,金黄|色的夕阳的余韵柔和的撒在那稀罕尊贵的直垂到腰系的淡粉色卷发上,精巧细致的脸蛋,熠熠生辉的金色眼眸,湿润豔丽的纤巧薄唇,还有那引人遐思的被一席薄纱和绢布制成的长袍包裹著的隐蕴著阳光魅力的修长身体,──这一切的一切都诉说著眼前的尤物非人间所有,而池田也很明白,所谓厄洛斯的意义。
“把那孩子还给我吧,你不能爱上他,对不对?”厄洛斯依旧淡然的望著池田,修长的手指拨弄著垂到脖颈间的粉红色水晶耳环:“一个为了得到‘父爱’而陷害母亲的孩子,即使我给你第二次机会,你也无法爱上他对吗?”
“他不是我的儿子,他是恶魔!”池田突然抓狂了起来,冲著厄洛斯大吼大叫。
“他当然不是!”厄洛斯嘲讽似的手指指向窗外,郁郁葱葱仿著法式园林风格的庭院里,一棵约两层楼高的松柏正长得茂盛:“你的儿子在那里呢!是你亲手掩埋他的,难道这麽快就不记得了麽?”
“不!住口!住口!!”池田越发狂暴了,他壮实的拳头不断的砸著墙壁:“他是恶魔你知道吗?他是淫荡的一边翘著屁股勾引父亲,一边阴冷的把他母亲推进地狱的恶魔!”
“唉……”轻叹一口气,厄洛斯无奈地打开窗,悄然地消失在那浸满整间屋子的金黄的余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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