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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爹冲红鸾黄凤点点头。
红鸾黄凤两个马上笑得跟花似的,突然一个扑向宝印一个扑向师父。
我还不及“哎呀”叫出声,爹就拉着我跑了。
等脚下踏实了,我睁开眼看,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身处在宋宫,自己与爹住过的地方。
房里有着很厚的灰尘,所有东西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有床却光滑如新,像是每天被人整过,被也叠得工工整整。
会天天来这里的人应该是那个青青罢?
我这么猜着,心里有些闷。
爹抱紧我低声道:“三思,现在就没人来打扰我们了。”
“三思,明明就在身边,我却怎么都觉得好像隔了很远似的。三思……三思……”
不等我出言拒绝,就被爹焦急的脱了衣,急切的亲着,然后就着站姿把我推到门上抬起腿就直顶进我体内。
好痛。
感受爹在体内横冲直撞,像是在害怕什么,又像是想这样子给自己一点安心。
我腰下痛得不得了,腿被弯得碰到了肩膀。偏生又痛得冷汗直冒说不出话来,只好咬着嘴死死扣着爹的背,忍受着爹激烈的需求。
“三思,三思,我的三思……”爹猛力抽动着,表情很狂乱般的叫着我的名字,汗,从他身上流到我身上。“我爱你,三思……没有人能分开我们对不对?三思……你是我的……是我的……”
“你那师父……总是和我作对……一定是想把你带走对不对?他想让你离开我对不对?我不要,三思,世上没人可以分开我们,我们永远在一起,在一起!”
爹,原来是在怕我离开?
我好不容易才开口说得出句不成句的话来安慰他:“没……有……,师父只是不想……我……把你……看得比……他……亲……”
爹的动作慢了下来,也温柔了许多。这让我长吁了一口气。要再那般折腾下去,只怕自己会死在爹手里。
“三思,”爹就着结合的姿势,抱着我走向床。一压下来,在我体内的巨大顶得更深,像是顶到了心尖上,我忍不住细小的呻吟。爹却不依不挠,碎碎亲我的嘴角含着我的唇,又开始加速抽动。“真的么?你真的……看我比看他还要亲?真的么?”
“……嗯……”
这一声,我不知道是不是假话,不过我也没心思去思考真假,至少,身上的这个男人因为我这一句“嗯”,就狂喜得不得了。可导致的后果是他抽动得更加用力,体内的阳物也涨得要把我撑破顶破似的更硬更大了。
总算在我以为自己死掉了时候这种可怕的纠缠结束了。我伏着身子在床上大口喘气,腰下面已经没有知觉了。
爹轻轻咬着我的背,柔声道:“三思,是不是累了?刚才我太急了些。一想到你师父总是处处阻挠我近你,我……我就心里很气,急得不行,只想把你揉进身体里化在一起再不分开。三思,你生我的气么?嗯?三思?”
我努力翻过身,看着爹。
“气,当然气。可是,你是我爹,他是我师父,我便真气也是气自己不知拿你们该怎么办。”伸手摸着爹的脸,我发现自己近来很喜欢这样。“爹,你就让让假道士行么?他已经一把年纪了,养了我二十多年,还为了我,奔波了十九年。他虽然没说,可我知道他用那换空术一定是付出什么很大的代价的,也许就是自己原来看得比命还重的道行。爹,我……”
说到这里,眼泪就忍不住出来了。爹捧着我的脸,密密的把眼泪都舔了去,离开一点距离,才柔声道:“三思想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可是,若他要一直拦阻我们在一起,我怕……我再忍也终是忍不住的。”
我听着这话,心里一阵暖流涌上来。爹这番话,说得很实在。假道士那里,只能靠我再想办法,现在,有爹这个保证就好。
“那爹忍不住的时候,你就想他把我养这么大还让我遇上你有多不容易,这样,也许爹就忍得住些了。”
“好。”
我拉着爹的脖子靠近自己,然后学着他的样,很笨拙的亲他的嘴。爹马上笑得要化掉似的很激动的回亲我,嘴里不住低声道:“三思,你亲我了……你亲我了!”
我热着脸闭上眼,在心里问自己:这算不算是用上了三十六计里的那招美人计?
等体力回复了些,我看看天色,开始有些暗了。想不到自己和爹竟在这里肆磨了一个半时辰的功。赶紧忍痛起身穿衣,边向爹道:“昨夜里我们上天牢劫了人,爹不是说水来了,这宋宫有热闹了么?怎么今日只听到有些秋虫鸣,没有什么人声喧哗?”
爹有些好笑的给我整衣。“三思你就是这样,总是把事分得太清楚,刚刚才亲热,马上就挂着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罢罢罢,这宫里吃了亏定是不会胡乱宣扬出去的,必是压下来未发。不过还真是奇怪,城里明明搜查严明,这宫里反而没有动静。不如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一起去。”
伸手拉着爹,两个人一块往外行去。
诺大的宋宫里,一片寂静,所经处竟全无人声,像是所有的人都忽然间消失了般。虽然是无人,但我还是和爹隐了身形,以防万一。
越走,我和爹的眉头越皱得紧。
这宫里究竟怎么了?
隐隐的不安在心里扩散。
过了御花园,再过了几个殿,到了我曾向鲤鱼问路的地方。我辩了辩方向,看着爹等他决定。
没有太阳的阴阴的天,我和爹的影子拉得老长。
影子?
我突觉不妙,却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爹看着我,脸色亦极是难看,竟也不能动弹分毫。
影子慢慢的冒出气泡一样的东西,然后累积加高,一直堆出一小小的灰色人影。
竟然是魈。
“居然是你?我倒真是疏忽了。”看清来人,爹的脸上没有了表情,黑沉沉的眼变成了深渊一样的黑,暗。
“尊上,清妃娘娘说这个人借用一下。”
魈行过礼,突然从身上伸出章鱼一样的长须触角缠住我。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极快的拖入自己的影子里。眼睛所及,从爹的扭曲的脸,到他的胸口到他腰间的宝蓝腰带,再到衣摆,靴,到最后,什么都看不见。
清妃,青青。
我心里的不安,更强烈了。
第五十八章 傲骨铮铮
不知被那个魈带到了什么地方,只感觉眼皮极重被什么死死按住似的不能睁开。然后觉得自己被什么人大力拉扯着丢到了坚硬寒气直渗的墙上,全身痛得很。
直到手腕脚腕都被铮铮做响的和那墙壁一样冰寒冷渗的铁链捆住了,眼皮才一轻,能睁开视物了。
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曾见过的像个花仙一样美丽的青青。另一个,则仍是一身滚着金边黑衣的郎青。
全是故人啊。
我看看缚住手脚的铁链。竟是乌黑的像是玄铁炼制而成,两指粗,只手稍试着动动,便哐哐的作响。
青青很开心的笑着,像未经世事的天真的小女孩般,走到我面前。
“三思,你还记得我吗?我天天都在想你挂你恨你呢。为什么,为什么跟伍郎在一起的,是你不是我?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喜欢你更多一点?”
我看着这个笑得极漂亮却眼里一片冰霜的女子,想了想才开口应她:“青姨,我自然记得。我与爹在一起,不过是因为我们是父子。”
“你撒谎!”青青突然尖叫起来,双眼睁得大大的,细长的眉紧紧皱在一块,样子狰狞得像夜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贱货!居然用你这么卑贱的男人的身体去勾引我的伍郎!”
说着,扬起擦了红红的丹蔻的纤纤玉手死命插打我的脸。
“你这个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脸火辣辣的痛,我很快就闻到了血腥味,嘴里,也有腥甜的温热的液体向嘴边渗出。
我不出声。有个郎青在一旁,想动手,似乎并没有胜算哪。即使如此,我还是悄悄在心里念了咒,可自身的灵气竟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样的情况下,只怕这还只是开始罢?
爹要是不见我,只怕又要急得跟什么似的了。我想像爹的模样,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及脸上传来的痛。
打了才一会,灰雾一样的魈又出现在这个潮湿的石室里。
“娘娘,小的已经带尊上在内殿里等着您了。”
青青闻言,住了手,冷冷的像要把我挫骨扬灰的死盯了一眼,笑得很得意。
“伍三思,别以为伍郎来了,就找得到这个地方!这里用清冷渊底的石头所建而成,你知道清冷渊的,是不是?外面还布了八十一重天妖迷魂阵。哼,你就好好用你那双狗眼看着,看伍郎如何重回我身边。我要好好招待你,让你生不如死!”
清冷渊,据说是这个异世里最偏僻最寒冷最不可达到的地方。
并不是说它的气温寒冷,而是指它本身。一个光溜溜连草都不会工一根,土是黑色硬梆梆的,而这样的地方,唯一的一个有水的地方,就叫清冷渊。
清冷渊的水,听说只要一滴就能让人忘情;清冷渊的鱼,只要一口就能让死人活过来。而清冷渊底的石头,则据说能吸收天地所有灵气。
青青,对我真是太客气。
“娘娘可要记得我们的约定才是。”站在一边的郎青突然开口。
“我自是记得的。郎青,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青青满意的看到郎青点点头,然后优雅的放下袖子遮住自己的手走出石室。
目送着她离开,郎青看着门被无声的关上,这才转过头来看着我。
俊朗的脸仍是当初见到的那般带着些微笑。不低人,且凛凛的有着威严的王气。
郎青走到在室角的一处石桌上,拿起放在上面的四根细条,却通体五色的长链然后走到我面前。
郎青的手,长而极具骨感。在我脸上慢慢滑动着,嘴里道:“真可怜,竟这般狠心下得了手。”
我亦回他个笑:“只怕你更狠心下得了手罢。”
郎青不出声,手慢慢滑到我的脖子上,然后轻轻的,五指收拢。
“要穿我琵琶骨,废我四肢?怎不取了我内丹更让我生死不能?”
我一说完,郎青的眉毛挑了挑,一点也不掩饰眼里的惊讶与赞赏。在我脖子上的手也松开了些。
“看到你时,只觉得你这个人有些特别,长了双能容纳天下的好眼,又不太爱说话,总在想什么。现在才知道所料不差,竟是比我想像中还要更聪明。早知这样,便不让她对你出手了。”
“算了,废话什么,既然要废我,就动手罢。我尽量不痛得叫出声就是了。”
郎青的手放下,再摸上我的脸。这回,他的眼神变得很奇怪,直直的看着我,半晌才道:“你这般胆色,倒真叫我心疼了。”
“那女人自是想要你内丹的,不过是想多折磨你罢。我现下倒舍不得你了。好啦,我要动手了,你便忍着点罢。”
说罢,眼前郎青的脸突然放大,嘴上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咬住。竟是郎青在亲我。我撇开头,郎青竟有些温柔的笑了笑,然后拿着那五彩的长链,五指成抓抓向我肩头。
痛,一个人被生生撕开皮肉骨头穿上铁链这感觉,就是痛得心都纠在了一起,整个身体都被纠在了一起的不能抑止的痛!
我除了死死咬着牙,闭紧眼把头用力向后仰还能做什么?
就算牙咬碎也没关系,就算四肢被废掉也没关系,就算内丹没有了也没关系。
我是伍三思!我是青古!就算再痛,我又有何惧怕?
不能控制身体的颤抖,但我能控制我的思想。不能控制肉体的痛苦,但我能控制我的眼泪!
我是伍三思!我的灵魂,我的尊严,我的骄傲,我绝不在他人面前低下我的头颅求饶!
四肢火烧一样的痛。
已经被链子穿过了罢?脚踝与肩胛都着了火一样,痛,痛,可这痛里,还有奇怪的火烧一样的痛。
我睁开眼,眼前的一切变成了三四重,看不得很真切。但我仍能依稀看到郎青的鞋。
慢慢的用尽力气抬起头,郎青已经走到我面前,轻轻拿衣袖给我擦汗。
“……这……链子倒……好看……得……紧……”
一句话而已,我却说得很艰难,说罢,便觉头上身上冷汗涔涔。
“五彩玄晶链,听说是七百年前有名的重妖华夫人盗用天火再用定海龟的龟壳炼制而成。世上,只有真正的神仙魔才能砍得断。”
我咧开嘴,想笑,却没成功。
“那我……倒还是……有福……气……的……人了……”
郎青也笑,手上像是无意般,轻轻一扯。我便痛得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
“三思,三思……这么叫着你,心里头,倒还真有什么地方觉得很软。很痛罢?痛就说出来,你看看,冷汗一直不停的流,牙也咬得出血了。来,张开让我看看。”
我拒绝他想捏开我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