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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我几乎已经以为自己到达了极限,屋里两人似乎是终于结束了那场我所不能接受的情事,翁儒翰轻声安慰着声音里带着哽咽的翁文绪,其间夹杂着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大约是他们正在着衣。
“绪儿,紫颜说你现在已较过去好了许多,必有一天会不再用那情黛。”翁儒翰声音很是温和,若不是知道说话的对象是他儿子,我估计我会觉得那是他深爱的情人。
翁文绪并没有回答他,不过翁儒翰居然笑出声来,还是那种极其满意的笑声,我想那孩子一定是做了什么。
他估计是抱起翁文绪离开,我们听见门咔的一声合上,但外面的灯光却没有熄灭。我再次自锁眼中望出去,他们确实已经离开。
我终于松懈下来,吐出一口憋在胸中的沉重气息,打开箱子的顶盖。
身上的冲动和欲望,怎样都得找个地方宣泄才是,不过现在显然不具备这种条件,此时此刻我只想寻觅一个无人的角落自行解决,但沈逸风压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连带得我也动弹不得。
他该不会是因为缺氧晕倒了吧?我推了推他,他口中却发出了暧昧不明的声音。
“凡……杨凡,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用了……药?”沈逸风的反映看来比我严重的多,他眼神已有些迷茫,双颊泛起粉红,眼中也饱含氤氳水汽,艳红的唇轻轻开合,流露出无匹的媚惑。
完了,我觉得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发生了断裂,现在我们这个样子,算不算干柴烈火?
看起来找个角落自我解决这个问题已经成了泡影,先要将眼前这个问题人物解决才是。
沈逸风像是无意识的在我身上轻轻的磨蹭,老天!他不知道这是在玩火么?我长叹一口气,在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欲望总算下去了许多。
我将手伸向他的下体,他的荫茎果然已经坚硬火热,不过我想我大约也好不到那里去。算了,现在时间无多,还是一起解决吧,不过这个箱子真是太窄,估计不好施展。
我勉强拨开他,爬出箱子,又将他抱出来放在那书桌之上,沈逸风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本来实在不愿意用翁儒翰用过那处,不过环视左右,再无没有比它更适合的地方。
我动手除去沈逸风的衣物,他脸上流露出一丝惊恐,我停下动作,轻轻在他耳边道:“逸风,没事,我不会对你做那件事,相信我。”
他点点头,垂下眼帘,只是身子还微微颤抖着,我想这是他本能的害怕,但现在显然没有更多时间让他放松精神,因为我自己也快到了极限。
沈逸风不反抗,我不费多时将两人身上的衣物都悉数除净,躺在他边上,他的身体立即变得僵硬——他还是在害怕。
我和他面对面将身体贴在一起,伸手握住我俩的棒棒开始摩擦,说实话这本来该是很无奈很无情趣的一件事情,但屋里暧昧的空气似乎在沈逸风无意溢出的呻吟中变得浓郁起来,他的手指用力的抓着我的肩膀,指尖深深陷入我的皮肉之中,微微张开的殷红双唇里,粉嫩的舌缓慢滑过齿间。
我的手更卖力的做着套弄的运动,在这种情况下一次解决两个人的问题我还没有尝试过,不过只是那里运动显然太过于枯燥。
沈逸风那已然超越了性别的魅力刺激着我,而这种时候放纵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我和他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关系——虽然那是两方都非自愿。
我吻上那张早已诱惑我多时的唇,其中的甜蜜滋味超出了我的想象,沈逸风显然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他羞涩的躲避着我的舌头,牙齿还几次碰到它。不过他生涩的表现,倒让我有些莫名的高兴。
很快,他便沉浸在这个吻里,他的反应也变得主动起来,他的手在我身上慢慢滑过,引发出一串串的火焰。
身体已经滚烫到吓人的程度,我产生了我的手会被我们两人的那摩擦着的欲望烫伤的错觉。
空虚在体内蔓延开去,我从来没有像这样想要身下这个人,但我的残存理智告诉我,这只是药物的关系。
就这样交换着吻和爱抚,我们差不多同时迸发在我手中。
高潮过去之后是疲惫和沉默,沈逸风的眼神渐渐清明,突然坐起身来,什么也没说,跳下桌子捡起衣服,一边穿一边道:“我们赶快离开吧,时间已然不多了。”
他没有看我的眼睛,但他的耳朵和后颈红成一片。
我本想解释两句,可不知该从何说起,于是保持沉默,今天的事情太过突然,我想不仅是他,我自己也多多少少受了些打击。
擦干净手中我们二人的体液,还未待我将衣服穿上,就听沈逸风警觉的喝道:“谁在外面?”
我顿时觉得尴尬无比,我们在人家这私密的地方偷窥也就罢了,居然做这种事情还被人发现,也不知道外面那人是不是翁儒翰,不过如果真是他,我觉得我们这梁子,怕是就此结上。
“在下也不知道能在此看见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若是不小心打搅二位,是在下不对了。”来人一脸笑容的走了进来,我看见他的脸,不由得大吃一惊。
第二十八章
那人见我盯着他,微微一笑,抱拳道:“杨兄,别来无恙?”
拥有一张平凡的脸,身上的凌厉气势却让人难以忽视的这个人,其实和我有过一面之缘——赵仕杰,记得上次看见他的时候是在东宛,原來他也顺利逃出。
我实在没有觉得在这里会遇到认识的对象——如果他算是我认识的人。
说实话我对此人一无所知,司徒过去没有提过此人任何事情,沈逸风也似乎对他不甚了解。我来不及想他和翁儒翰可能的关系,当务之急还是和沈逸风快些离开比较好。如果赵仕杰认识翁儒翰,我想他极有可能将在这里看见我们的事告诉翁儒翰,如果我站在翁儒翰的立场,这种丑陋的秘密被人发现,我想我极有可能想方设法让知道的人,永远闭嘴。
我对他点点头,道:“还好。赵兄别来无恙?”赵仕杰挑挑眉,然后了然一笑,道:“尚无不妥。”
沈逸风满面通红,此时此刻,居然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看他的神情,有深受打击的感觉。
赵仕杰在东宛见过我,虽不知道他认不认识沈逸风,但明显沈逸风不仅知道他,而且还觉得他很麻烦。翁儒翰提到“大老板嘱咐我好好招待你们”,并且也说了“大老板明天就到”,现在已经过了子时,不知道算不算是“明天”,如果我没有猜错,赵仕杰就是那个沈逸风避犹不及的大老板。
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但赵仕杰见了沈逸风并没有理睬,我觉得有些奇怪。
难道这次的事情,不是逸风公子的魅力所致?
“不知杨兄为何此时不在房中,难道是对翁老板的准备不够满意?”赵仕杰笑道。
这……怎么回答,我看看沈逸风,他显然还是没有说话的打算,大约还未从这许多事情中缓过来。
“我们是打算离开,不过略略迷失了方向。”这种理由,就是傻子,都不会相信吧,听上去也是偷偷摸摸的感觉,让我不太痛快。
赵仕杰眉尾一抬:“哦?杨兄为何深夜不告而别,又是为何?”
这时沈逸风接过话头道:“我本有朋友在岩烁,等待我们已经多时。翁老板强制不让我们离开,不知道又是为何?”
赵仕杰微微一笑,言词中带了些生冷:“逸风公子,其实在下想要请的,只有杨兄一人,若你想走,在下不会阻止。”一句话令得沈逸风立刻无言,看来这赵仕杰和他之间果然有些争端。
只不过他说要请我,又不知道抱了什么目的,难道竟然是要我还他那天晚上的人情么?不过我觉得我既然是为了救人而受了他这个恩德,最后救回司徒又将令牌交给了他,那么赵仕杰应该是找司徒来还这笔人情,而不是我。
对了,既然他从东宛过来,又认识司徒,那么关于司徒生死问题的事情,是不是也知道呢?
还不待我再说出什么,赵仕杰就道:“如此,逸风公子和杨兄还是先行回去休息吧,有什么安排,明日再提。最近世道很乱,夜间出行,若是遇到强匪之流,岂非得不偿失?”说完这话,他颇有深意的看了沈逸风一眼,又道:“那么在下也告辞了。”
被他这样一说,我明白我们今天晚上的计划,算是彻底失败,若逃走对方已有了戒心。我自己现在也有问题想要问沈逸风——到底他要我看的,是什么。
沈逸风也没有给我问他的机会,他几乎是一回房间倒头就睡。不过想想他之前遭受到那些意外,以及那场差不多算是荒谬的情事,我觉得,所有事情还是等到天明之后一起解决吧,毕竟也算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看着他背对着我的身影,愣愣的坐了许久,方更衣躺下。
我在床上思索一夜,得出一个结论,赵仕杰要找我说的事情,应该和司徒有关,除此之外,我实在不知道他还能和我说出些什么来,毕竟从“杨兄”这一称呼,大约就能得知他和文焱甲没有什么关系。
大约凌晨的时候我方进入梦乡,起床时已是日上三杆,沈逸风早已不知去向。
有佣人侍侯着着衣和早饭,还没有等我去寻找沈逸风的踪迹,赵仕杰反而找上门来。
不知道为何,从第一次见此人以来,我就对他颇有好感,即使他昨天对沈逸风说出那样的重话,我亦没有觉得过分,不过,也许我自己心里也为沈逸风隐瞒我事情而有些着恼。
再见他,倒也不是说没有心里准备,不过昨天被他看见我和沈逸风那事,现在再面对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尴尬,所以看见他屏退下人之后,我满肚子的疑问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杨兄是想知道司徒城主的情况吧。”他见我半晌未发一言,温和一笑,先开口道。
我点点头,虽然还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他,不过这件事情我现在确实最想知道。
“他没有大事,不过腿伤加重,那条腿大概保不住了。”赵仕杰长叹一声又道:“可惜了他那宠物,如果不是它将那落梁挡住,怕司徒也就不只是少一条腿这么简单了。”
我心中一跳——赵仕杰说的,可是那只叫做“大毛”的黑豹?虽然我对它委实没有太大好感,但它的护主忠心,确实让我十分佩服。
不过听到司徒平安的消息,不得不承认,我心里确实少了某种沉重压抑的感觉。
第二十九章
“给沈逸风地图的,是你?”赵仕杰的身份虽然还没有确定,但他在翁家如此随意,结合种种迹象,他必然就是那个“大老板”无疑。既然他对司徒的情况了解甚详,那么我的逃离,我想大约也是司徒转告于他。
赵仕杰微微点头,只是淡然一笑,未置言辞。
“那么,让你留下我……是不是司徒?”
“不是,他虽然拜托我留意你,不过让翁儒翰留下你,是我的意思。”赵仕杰依然一副笑脸,完全猜不出他心中所想,“不知杨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叹道:“倒是没有什么打算。不过赵兄也不要再唤我作杨兄了,直呼杨凡即可。”
赵仕杰点头笑道:“好。那么你也直呼我仕杰即可,不过杨凡还是显得生分了,我比你虚长几岁,唤你小凡可否?”
我本来不习惯陌生人一来便如此亲昵,不过赵仕杰给人某种安心的感觉,他如此说,我也没有排斥,故我点点头。
只不过,这比我虚长两岁……难道他也调查过我?不,应该是调查过文焱甲。
如此说来,他应该知道我这个身体的真实身份,看来我过去猜想的,还太过于简单。
沈逸风这一离开,我就再也都没有看见他的影子,赵仕杰离开之后,我又拿出司徒给我的拳谱看了几页,发现自己实在无法静下心来。天色有些暗淡,空气中透出暴雨前的沉闷潮湿,我放下书来,总觉得有点不好的预感。
门在这个时候砰的一声被推开,我从发呆的状态中抬起头来,看见沈逸风依在门边,右手持一把剑,左手捂着右腹,指缝之间还渗出血来。
沈逸风的脸色此时变得同纸一般苍白,身上的白衣,也被血染红一大片,他气喘吁吁的看着我,还未开口,就晕了过去。
我急忙上前接住他的身体,一边帮他按住伤口,一边叫道:“来人,有没有大夫?”
这已经是第二次,我抱着沈逸风流逝着生命的躯体,不过,现在的心情和那时大相径庭,此时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做出之前那些举动之外,竟是一些办法也无。
是关心则乱么?
医生处理伤口之际,赵仕杰一直在一旁冷静观看,我知道自己就是凑上去也无法帮忙,索性坐在远处,平静下心情,顺便清理头绪。
沈逸风到东宛以来,就一直精神紧张,联系到现在发生的情况,这里怕是有他的仇家。
我之前还以为他只是独独排斥赵仕杰,看来主要原因并不在此。
“小凡,你不要担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