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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们的对话,竟似要弃城?
“我不会杀你。”待那小兵离开之后,裘毅飞突然一字一句道,“你可知道你对我做下什么?这耻辱,我要你加倍奉还!”
他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望着地面,可我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出无奈和愤恨。
一股凉气沿着脊髓爬上来……我竟完全忘却手臂的疼痛。
第五十五章
在炎炎夏日,将身体浸泡于凉水之中,可谓享受。
不过如今已是晚秋,天气一天冷胜一天,衣衫单薄的浸在水中,若不是文炎甲这身体足够强壮,我想我定然早就因为肺炎死在这繁城水牢之中。
但能活下来,并不代表就能抵御这刺骨寒冷,被关在此处三日,我几乎无一刻能真正入眠。
脱臼的肩膀虽已被处理过,除了留下两个浅浅紫痕,红肿都消退下去,但这样如同耶稣受难一般捆绑起来的姿势,只为本来受伤未愈的肩膀增加了更深重的痛苦。
不过这疼痛在寒冷面前,都变得麻木起来。
这几天定时有人送食物过来,不过吃下去的大部分都又被我吐了出来。
如今,周围的混浊的水中漂浮着食物和腐朽的残片,其中还混杂着看不见的排泄物。
我昏昏欲睡,或者说要昏迷过去也未可知。
裘毅飞这个人真是好笑,不杀我费尽心思带到繁城,难道就是为了这样幼稚而简单的报复么?
这样我迟早要死在此处,还不如拿些酷刑炼狱折磨起来更有价值——当然这非我所愿,不过既然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又能如何?
正当我处在将要昏迷而未昏迷的临界状态时,一个陌生的女声在我面前不远出响起。
“杨公子,你醒醒!!”
听她的声音很是焦急,对我语气也算恭敬,难道是瑞祁方面派人来救我?
我勉强睁开眼,对上那站在通气窗前望着我的女子的视线。
那女子的长相,若要用某种花卉比喻,大约就是芍药。
虽然艳丽贵气不如牡丹,又别多出一种清韵精致的气质。
我静静等待她的下文。
“杨公子……妾身是司徒大人的人,被爻军俘虏之后,作为战利品赏赐给裘将军……”她长长的睫毛忽闪着,似在斟酌怎样说明更加简洁妥当。
“司徒?他现在……在哪里?”在东宛我和司徒关系只一般,对这个女子更是前所未见,她冒着危险出现在这戒备森严之所,只有一种解释——她是为司徒所派。
女子慌张向左右望望,放道:“司徒大人也在城中……不过身处隐秘,是以爻国人并不知道此事。”
胸中一阵疼痛,我干咳几声,放缓过劲来。
“司徒知道我在此处?”他不是说过要和岚枫找一处无战火侵袭之地悄然度日,怎么又卷入这场纷乱之中?
“大人说会想办法救杨公子出去,还请……杨公子无论遇到何事都要坚持下去。”女子咬住下唇,下定决心般道:“我一定还会来见公子,公子自多保重。”
我也无力再和她说什么,但事情有了希望,便有了让我继续坚持下去的理由。
裘毅飞在第五天时终于出现,此时我被人自水牢中提出,自是憔悴不堪,浑身脏乱,而他身着淡青长衫,虽未作太多修饰,周身凌厉气势浑然天成。
真是天差地别啊!我浑身无力的趴在地上,不无讽刺的想着。
在被带出时我仔细观察了周围的境况,从而得出一个结论:如果不是裘毅飞将自家安置在地牢上,那么我被囚禁根本就是他的私人行为,和爻军无关。
除了打晕他从他手中救出司徒这件事,我并不觉得我对他作出过太过火的事……好吧,我承认我急情之下占他便宜我必须要负责任,但他竟然为此等小事就如此记恨,也未免过于小肚鸡肠。
他只是盯着我看了半天,而后长叹一声,唤过下人道:“把他好好收拾一下,请大夫看看吧。”他顿了顿,又道:“就安置在北厢,派人看守,不要让他跑了。”
情况急转直下,我更是莫明其妙。
不过只要我还活着,或许就能摆脱这种处境,所以我决定对一切保持沉默,服从有利安排。
如此一来,即使司徒的人或者瑞祁方面的人要和我接触,比起在水牢之中便利许多。
即使这里的住宿条件也不很好,不过对于尚在战争中,我又身为战俘,有居所如斯已是难得,我自然不能过多挑剔。
所有事情收拾妥当之后,我才真正觉出这许多日子累积起来的疲惫,似乎连动一根手指,都成了难以完成的任务。
是故还未能等到大夫来探视,我已在温暖的被窝中睡将过去。
醒来之后,外面天色有点暗淡,我朦朦胧胧的望了一眼,没分清是凌晨或是黄昏。
大约是听见我在室内的声响,有人推门而入。
我定睛一看,正是我在水牢中见到那名女子,但也就在她推门那一瞬之间,我亦看见门口那两名身着戎装表情严肃的兵士。
今天她一身淡黄,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只沉默坐到我身边,一句话也不说。
她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
她很细心的细细吹过,然后用勺子一口口喂到我口中。
有美人代为服务,何乐而不为?
更何况,我相信她的出现并非为我喂粥这样简单。
果然,她收拾好碗筷之后,将一张纸条悄悄塞到我手中。
可惜老天并没有给我看这张纸条的机会,女子还未离去,门又再次被狠狠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裘毅飞,他身上的铠甲甚至都未除去,伴着他的进入,一股冷风夹杂着血腥涌进室内。
他对那女子冷声道:“恬怡,你出去!”
原来她叫恬怡……为何他的表情让我有被捉奸在床的错觉?就算这个女子是他的侍妾,我身体状态如此,我就是有心染指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第五十六章
此时我方注意到,裘毅飞身后还站了一位年逾六旬长相和蔼的老翁,观其装束,大约是医者之流。
恬怡依然一言未发,只悄悄担忧的瞄我一眼,除经过裘毅飞身旁时略略顿了片刻与他低声说过两句,从始至终一言未发。
待她出门将门轻轻扣上,裘毅飞放让过身后的老翁,道:“郝老丈,他的脉象,军医切过之后甚以为异,还望你来看看,是否真是……”他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诡异,如同刚刚吞下个苍蝇。
军医说我脉象有异?即使我有甚疑难病症,也是被你这几日折腾出来。
老翁在我身边坐下,熟练捉过我床边的手腕,将三指搭于腕上。
我望着他,但见他两眉之间的皱纹,越积越多。
他又捉过我另一只手,但见他脸上的疑惑不仅没有减轻,反又加重的趋势。
看他的表情……难道我真的罹获绝症?
郝老终于放开我的手腕,以不可思议的表情望了我半天,才道:“将军可确认过他的身体?”
裘毅飞迟疑片刻,脸上似乎飞起一丝红意,他问道:“不知老丈的结论是?”
郝老慢慢抚摸着他垂到胸前的胡须,道:“这位……公子确实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消化这个消息我大约用了五秒,然后我直接认为这老头是个庸医。
男人的身体结构和女人的身体结构我当然十分清楚,我的身体我也不是没有观察过,女人用来受孕的渠道我根本没有,就算有……唯二被上过的两次,也不是从那个地方被侵入。
按这老头说的时间来看,应该是赵仕杰和我发生关系的时间……但,即使我是女人,这中奖率也太高了些。
我和露娜都不喜欢套子,她也没有怎么吃避孕药,也只中奖一次而已。
那次我半开玩笑的说我要娶她,可惜被她笑着拒绝了,然后她一个人到医院,将那还未成型的胚胎打掉。
不知她是否知道,如果她答应我,也许我们已经组成一个小小的家庭。
在我思索这片刻之间,裘毅飞似乎和郝老交换完意见,已将他送出门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的感觉,说不出的诡异。
裘毅飞定定的望着我,我不知道怎么开头,但他的眼光实在太过于强烈,看的我很不舒服,是故我别过脸去。
手里还有刚刚恬怡偷偷塞给我的纸条,这自然不能让他看见。
我不动声色的将手挪到褥子之下,将纸条小心塞好。
“我没想到,你居然……”他终于开口,话说一半就再也说不出来。
我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无外乎就是我如何低贱,这身体如何畸形云云。
不过这身体不是我的,发生那件事情,也不是我刻意的,就连这件匪夷所思的事,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是故我也无暇理会他。
我实在不知道,肛茭居然也能受孕。用现代医学,能否解释这种情况?
裘毅飞接下来倒是干净利落,他猛的拉开盖在我身上的被褥,在我还未从温度骤变的情况中反应过来时,又撕开我身上那淡薄的衣服。
我条件反射的拉住被他粗鲁拉开的那层薄布,不无可悲的发现此时此刻的自己看起来完全就是苦情电视剧中将被恶少施暴却无力反抗的少女。
只可惜我现在身体状况,竟连之前十分之一的力量也发挥不了。
他只用一只手,就将我两手压过头顶,我一脚踢过去,忘了他身上还有盔甲,撞在上面,顿时一阵狠痛。
裘毅飞另一只手,缓缓沿着我的锁骨抚摸下去,在胸口徘徊一阵,像是确认一样捏了捏,又再继续往下。
他的视线也随着他的手指,细细巡视我身体的每个角落。
他的手指冷的像冰一般,每经过一处,我都能感觉到我的鸡皮疙瘩层出不穷。
然而他的视线却炽热如火,且这火还越烧越旺。
他握住我的荫茎,细细把弄,连下面的阴囊也仔细翻看一番。
我终于忍不住道:“你看够没有!”
我自信我对男女结构的了解,这世上也没人能比过,我自己都发现不了端倪,他能看出什么?
裘毅飞像被电击一般,惊异的望着我。
他的手松开,我忙拉过已破损的衣服,忍着剧烈动作后的阵阵晕眩,对他道:“能不能将我的外套还给我。”
裘毅飞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好像发现了什么自己接受不了的事实一般,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并未听见我的话。
此刻我浑身冷汗几近晕厥,脑子里却蹦出一个诡异的想法来。
我趋身上前,逼近裘毅飞,一手伸向他的下体。果然,他的那玩意儿已昂然挺立,坚硬如铁。
他居然对我的身体起了反应。
我在他耳边轻声笑道:“裘将军,你是否……自我俩那次吻别之后,发现自己面对女人居然不举?再见我之后才知道你这阳痿并不是自己的毛病,而是你只对我有感觉?”
说这番话无异于找死,我不过是为了出这一口恶气。
然而裘毅飞居然没有想象中的暴怒,他的身子虽然在微微颤抖,脸却慢慢变得通红。
我只觉得我嘴角开始抽搐。
不会吧!难道竟然被我言中?他……真的……
第五十七章
一般来说,只要是个比较正常脸皮厚度一般的男人,除了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落跑,就是为心底自己也不愿意揭示出来的秘密被当事人发现而暴怒,而显然这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在裘毅飞身上。
只是片刻功夫,他僵硬的态度就转换过来,他甚至对我露出了平和的微笑。在这个过程中,我抄起棉被卷起身体。
这人若因为打击过大罹患精神病,可非我的责任——但他若因为精神状态异常伤害我,此世此地,我无法要求任何赔偿。
裘毅飞开口了,他只一说话我就知道他的精神还属正常,可……这个人的接受能力也未免太强,此刻目瞪口呆的人,只好换成是我。
他道:“既然如此,索性就试上一次,看看你所言是否属实。”
他真的脱去盔甲,附身上来。
看来今天的境况,我是难以全身而退。
我将被中的手攥成拳,暗暗攒力,他若接近我就一拳将他打晕,余下事情再从长计议。
可他竟然比我更快,在我出手那一瞬间,他头一偏,游刃有余躲过后,将我双手都制住。
裘毅飞抽去我的腰带,在我腕间飞速缠绕几下,越过我头顶拴在床柱之上,我反应过来,将膝盖撞向他腹部,谁知他竟空出一只手来,轻轻推开我的攻势,反而置身我两腿之间。
我只觉心脏一阵乱跳,眼前竟是一片漆黑。
若不是我现在身体状况如此,我也未必如此弱势,实在可叹可恨!
忙调整呼吸,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我咬牙沉声道:“和男人做不舒服亦不合理法。况且我和你之间并无情爱可言,你这又是何苦?若我之前有所得罪,你大可以将我……再投入大狱之中,或者加些刑罚也可……”
还不待我说完,他已将我俩身上衣衫褪尽。
手臂被绑,残破的上衫就挂在手臂上,我想我此刻一定狼狈非常。
“你以为真如你说的那样简单?”他说这句话时,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身体内部侵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的手指粗糙且冷,我挺直了腰,想要忽略他在我身体内的抽动。
这人虽已然愤怒,倒也没忘记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