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没过多久,马库斯听到了新的传闻,说儒勒才是背后下命令的人,微笑不过是个傀儡。再一段时间后,儒勒手中的T20…那时候P220还没有出现…在微笑的头骨添上了一颗子弹。接下来,儒勒开始称呼自己“费金”,大张旗鼓地攻城略地。
如今,任何涉及毒品,性交易或者其他地下勾当的人都要向费金进贡,或者选择被干掉。
对马库斯来说,他要做的不过是对现任当权者表示下忠诚而已。无论那个人是奥菲,微笑还是费金,如果那人命令说:“跳”,马库斯会问:“要多高?”
这就是你的生存之道。
这也是最奏效的方法。于是,现在他房子的起居室都比从小生活的地方更大。马库斯的弟弟和妹妹也开始为费金工作。而且,马库斯至少帮吉塔(Geeta)摆脱了毒瘾。至于格雷(Gray),他总是在嘴上说会尽力戒掉的,怀中却偷偷揣着烟枪。
所以当费金说他明天才会见这个读心小妞的时候,马库斯能做的只有想尽一切办法安置好这个小娘们。换作平时,他甚至不会费心去请示费金,可这女人竟然描述了关于他父亲的一切。…
那些不愿被提及的事情让马库斯浑身颤抖。那些发生在他自己还是个婴孩时的往事,吉塔和加里都没有出生。他本以为在之后的人生里不必再去回顾…直到被那个小妞一字一句地将伤口撕开。。。
他回到家中,吉塔正坐在起居室里计算当天的收入。泰卢斯(Tyrus)站在她的身边,擦拭着他的P20。吉塔看起来和平时一样的漂亮,尤其是重做了鼻子之后,那是马库斯送给她的18岁生日礼物…他知道她向往很久了。这是个很简单的手术,然而要不是马库斯发迹了,纳连家永远负担不起哪怕这样一个简单的手术。
至于泰卢斯,他应该在那个空着的卧室里,和那个读心小妞在一起的。操他妈的,这混蛋在这里搞什么!
马库斯摇着头质问道:“泰,你他妈的在这里干什么?”泰卢斯是个比马库斯高大强壮上两倍的人,只消用那大号的拳头就能将他的头打暴。如果是一年前,马库斯决不敢向他这样大吼大叫。不过现在的马库斯是这条街的扛把子。他能对任何人气颐魄使,这样的感觉万分棒。
泰卢斯耸了耸巨大的肩膀:“那姑娘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在那里不停地叽叽喳喳。”
“我说过,要你好好看住她的!”
吉塔将泰卢斯的话重复了一遍:“那姑娘什么也做不了,马库斯。她就是蜷缩在地板上,她不可能跑掉的。”
“这我可不管,不能让她一个人待着。”
“马库斯,她不可能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跑走的。。。”
“她是个会传送的念能者!她完全可能背着我们逃走。”
泰卢斯也是一征,“还是把话说明白吧。”迎上马库斯盯着他的目光,他继续说道:“她不停地说我妹妹的事情。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跑了出来。”
马库斯叹了一口气,泰卢斯的妹妹靠跳艳舞来赚些买粉的钱。有一次,她拒绝和一个常客出台,后者在恼怒中将她活活地打死了。费金总是喜欢对忠诚的人施以奖赏,泰卢斯就是这类对象。于是,那个杀人的客人在痛楚中慢慢地被虐待致死,只是这并不能将泰卢斯的妹妹带回人世。唯有他妹妹的死,才会让这个壮汉变得多愁善感。因此,马库斯对他无法和一个不断提起这悲伤往事的人待在同一间屋子里表示理解。
不过现在,马库斯的理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望着吉塔,带着几分责备的意思说:“那样的话,你就应该找别人进去看着她才对。她很危险。而且费金明天要见她。”
“干了,”泰卢斯插嘴道:“你是说我们要关她一整个晚上?你知道她对比利和佛雷迪做了什么吗?”
“当然,所以费金才要见她,不过要等到明天早上。”马库斯转身对吉塔说:“再叫些人来,要保证一直有三个人和她在那房间里,门外也要布置两个人。她只要敢动一动,就开枪。知道没?”
“你走之前就是这么吩咐的。”吉塔抓起手机,有些愤怒的回答道。
“没错,那样做才保险。”马库斯微微晃了晃头,抽出了他的P220,那是费金把派克巷交给他打理时给的,走进了卧室。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因为她第一次情绪失控后差点把马库斯最心爱的椅子给打破了,于是所有的家具都被挪走了。这是间内屋,没有通向外面的窗户…事实上这个公寓只有一个房间有窗户,那是马库斯的房间。吉塔说的一点不错,这姑娘要想不惊动起居室里的人而逃走是不可能的,卧室外面就是起居室,也是唯一的通路。不过,他们面对的是个念能者,马库斯绝不敢冒任何险。
他随手将门关上,吉塔对着电话喊人的声音也被关在了外面。马库斯知道她一定能找到人的。旁边的幽洛路(Yorod)下周要进行翻修,所以至少会有4个或更多在那里的混混变得无所事事。此外,他们还能顺手解决了关于药粉货源的小问题,甚至不用惊动费金。老板会很高兴的,他有些骄傲的想着…这样的话,泽利克(Zelik)和玛琳娜(Marina)也能空下来。
马库斯花了好一会才发现那个女孩…在一个除了那女孩就空无一物,只有50平方英尺见方(1)的房间里。这让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她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屈着腿,膝盖紧紧顶在胸上,双手严严地捂着脸。
“走开。”从她蒙住的脸下发出轻微的声音,马库斯很努力才能听清楚。
“那可不行,小娘。”
“如果你一直在这里,我就不能停下来。”她的声音带着呜咽,显得无比软弱。“如果你继续待在这里,我就会知道更多的事情。我知道你父亲做过的一切。。。”
马库斯举起了P220“闭嘴,谁让你说这些东西的。。。”
她突然坐了起来:“那就出去。”
一张精致的脸蛋,很衬她。尽管眼睛又红又肿,泪痕还残留在脸上,遮掩不住她的美丽。那是一种自然美,使上天的恩赐,幽洛路的那些小姐们在手术激光下获得的艳丽与之远不能比。
美丽的面庞才更能诱惑人心,做出些蠢事来,于是马库斯像要确认一下似的,紧握手中的P220,他可不是那些做蠢事的人。
“没有人会离开这里,小妞。费金明天早上要见你,所以你。。。”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头:“你继续待在这里的话,我就停不下来。我知道你弟弟不停地抽那玩意把自己都抽傻了;我知道你妹妹出卖肉体过活;还有你的猫死了;叫奥菲(Orphy)的那个人因为不听你的话所以脑袋开了花;你还在萤火虫俱乐部唱过歌;我还看见你爸爸把你妈妈给杀了,还有。。。”
“给我闭嘴!”马库斯狂吼,大拇指拨开了P220的保险。“如果你还不住嘴的话,我发誓我会用枪把你的脸打得稀烂!”
“那就出去!”她歇斯底里地回敬道,“我知道你有多恨儒勒。你多么想要杀掉他,就好像你想要杀掉自己的父亲一样。而且…”
马库斯朝她的头顶上方开了一枪。
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真的觉得我会被吓倒么?你还没搞明白么?”她继续哽咽着说,一边透过她的手臂向他望去,那双碧绿的眼睛充满了血丝,“我想要死!”
“真遗憾,小妞,”马库斯拼命掩饰着声音里的颤抖,“费金说了明天他要见你,所以你最好别玩花样,听懂了没?”
不等她回答,他转身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间卧室。
“天哪,马库斯,”吉塔对他说,“自从你的猫死了之后,你的脸色从没有这么差过。”
马库斯朝自己的妹妹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泰卢斯接口道:“马库斯我告诉过你,那个小妞不好对付(2)。你现在晓得了吧”
马库斯点了点头,吩咐道:“是的,我了解了。等其他人来了,让他们都守在门外面。谁也不准和她说哪怕一句话。”他一耸肩:“等到明天,她就是费金要头疼的问题了。在这之前,我们把她关在这里就行。”
“毫无疑问。”泰卢斯的声音透着如释重负。
接着,马库斯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卧室。那里还有瓶威士忌,是他的私人珍藏。今晚,他要酩酊大醉才能入睡了。
玛寇姆?凯勒奇恩现在深深的陷入了另一种头疼当中。
过去的三天里,他和所有认识诺瓦?泰拉的人交谈了个遍,包括不在塔索尼斯的,。昨天的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在询问待在派拉格等待飞赴泰拉铎九号的众人…他们之中有不少人的家人也遭遇了不幸,因此待在轨道附近也许要更安全些。多亏了那张寻觅者任命状,使得玛尔至少有机会向他们询问情况。换作是以前的那个小侦探,他连和游艇上的那些元老家族成员说话的机会都不可能有。一年的升迁,这是唯一让他感到庆幸的理由。
不幸的是,对话获得的信息鲜有帮助。只知道她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小女孩,总是去关注和了解别人的想法。除此之外,在诺瓦毫无理由的离开小型飞艇之后,就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了。
玛尔总结了一下从那些元老家族年轻子嗣口中得来的信息。诺瓦的能力对他们来说似乎是个完全陌生的概念。
同样的,与在塔索尼斯熟悉她的人的谈话也是一无所获。归根究底,他们只是熟人而已,他们知道诺瓦是谁,也知道她是康斯坦丁诺最小的女儿,她有头金色的长发。除此之外,他们也说不出更多了。
现在,玛尔正在克拉拉?泰拉和她的未婚夫米洛?库西尼斯的家里,那是库西尼斯大厦的一个豪华套间。库西尼斯大厦也是城内罕有的几座比泰拉大厦更高的建筑。克拉拉正坐在一张木质的摇椅上,玛尔知道那是按照地球上19世纪法国风格仿制而成的,算起来抵得上他一年的薪水了。
克拉拉继承了她母亲的脸型和棕色的头发,她还特意按黄金比例做了脸部整容手术。她不住用手中的刺绣手帕擦拭着眼睛,虽然玛尔看不到有一丝眼泪掉下来的痕迹。也许是激光手术留下的后遗症。当然了,在元老家族看来,金钱就能买到一切东西,包括感情。
玛尔也坐在一张相同材质的椅子上,他面前餐桌的价值比所有椅子的总和都要多出3倍,上面还铺着同样昂贵的蕾丝桌布。
如果诺瓦到过这里的话,玛尔应该会感到头疼不已,显然在攻击的那天后她就没有来过这儿。
琪兰尼给玛尔下达的指示中提到诺瓦的心灵感应能力是一个高级机密,只有Ghost项目和泰拉家族的人才有权知晓。因此,玛尔对克拉拉的询问与其他元老家族的有些不同,可以直接切入重点。
“泰拉女士,你知道你的妹妹是一个心灵感应者吗?”
“心灵感应者?”克拉拉从她的手帕后面探出头,“这太荒唐了,诺瓦才没有那种东西。”
是呀是呀,你都开始用对待死者的口吻来谈论自己生死不明的妹妹了。玛尔不屑地想着。“女士,我恐怕这是真的,我们有确凿的证据。”实际上,他手上握有的多是间接证据,所以还不能做出最终的定论,不过这些话没有必要告诉诺瓦的姐姐。
“可笑,如果诺瓦有心灵感应,我会不知道么?”
看来,这条线索到此为止了。不过玛尔继续道:“女士,诺瓦现在对周围的任何人都是一个威胁…尤其是对她自己。所以我不得不问一下,在你的家庭受到袭击后,你可曾接触过诺瓦。”他知道回答一定是不,只是好奇地想看看她会对此做出怎样的回应。
她将手帕轻轻地放在了蕾丝桌布上。玛尔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决心,那凌厉的表情放在另一张脸上也许效果会更好些吧,他想着。“凯勒奇恩探员,我之所以同意和你交谈,是因为议会向我传话,让我尽可能地配合你的调查。但是,我不愿意在这种场合提及我的妹妹,特别是在可怕的悲剧发生之后。”
“是的,那场可怕的惨剧将你和你亲爱的未婚夫推向了泰拉家族的掌权者之位。”
“你想要暗示什么?”
玛寇姆?凯勒奇恩并不常笑。他曾学着练习过,随后却发现自己的笑容里找不到一点幽默感。于是,只有在想让对方感到不舒服的时候,他才会笑上一笑。 “我在暗示什么?我只是在承述明眼人都能看到的事实。一群反抗军冲进了泰拉大厦。。。”
“带头的人是我妈妈的情人。”克拉拉发出一声轻哼,将眼光转向远处:“我告诉过她不要相信这个男人的。”
玛尔可以肯定克拉拉从来没有和她的母亲说过这样的话,接着被她打断的话头继续下去:“杀死了那三个挡在你和泰拉家财产控制权之间的人。而那时,你恰好就不在家里。你和你的未婚夫一起,他即将接手整个库西尼斯家族的财富和事业。在外面的人看来,这里面暗藏着大阴谋,你们两个家族不再像一星期前那样只在部分事务上进行合作,而是将彻底地合二为一。现在这种情况下,大部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