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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瓦惊奇地望着父亲:“这是真的吗,爸爸?”
父亲有些恼怒地看着安德里亚,发出一声长叹:“恐怕是的。”
“那些反抗军的渣滓。”安德里亚摇着她的头,:“我们应该找到他们的据点,然后炸平那里。就像科奥那次。”
“不正是因为对科奥的轰炸,才有现在反抗军四处揭竿起义的糟糕局面么?”泽贝抢着问道。
安德里亚不屑地哼一声,“别傻了,小子…一切都是蒙斯科挑起来的。是他先成立了反抗军,科奥只是他的一个借口。提诺,给我拿点牦牛肉来。”
父亲闻言不禁皱了皱眉:“您确定您可以…”
安德里亚朝着他摇晃起一根手指,用不容质疑地语气说:“别想来教训我,提诺。这些废话我从医生那里已经听的够多了。我已经150岁了,我也只有口腹之欲了。如果吃那些东西会害死我,那让我死好了。对我来说,没有牦牛肉的生活根本算不上生活。现在,给我取些肉来,然后跟我走,我有些人要让你见见。”
诺瓦除了向父亲送去一脸无助的微笑外什么也做不了。望着他随安德里亚离开,她转身寻找艾弗蕾希娅,她也趁着诺瓦不注意离开了,大约就是和安德里亚交谈的时候。诺瓦有些失望,她本希望和艾弗蕾希娅谈一下,好了解困扰父亲的那些事情。情人和情郎的好处在于,在谈话中他们能同时扮演着家长和知己两个角色…通过他们来知晓父母的情绪最方便不过了,同时能和孩子产生共鸣,达成一致(3)。也许我可以迟些再和她谈,在我和父亲谈之前。
“嗨,诺瓦!”
诺瓦回过身,看到摩根?卡拉巴斯(Morgan Calabas)向她走来。他穿着和泽贝相同款式的燕尾服,唯一的不同是,衣服由他穿起来就合身极了。黑色头发整齐的向后梳起,他光滑的脸上再没有一年前粉刺痤疮困扰的那些痕迹,看来家里花钱给他做的面部修复物有所值。
“我衷心地祝你生日快乐!”他高举酒杯。
以更文雅的姿势,诺瓦回答:“谢谢你,摩根。”
“我在想,关于下个月在德阿班韦尔斯(d'Arbanvilles)家举办的舞会。我希望能有幸陪你一起参加。”
除非整个联邦里只剩下你和我两个人。心里虽然这样想,她的教养却不允许她这样说,取而代之的是更委婉的回复:“很荣幸受到你的邀请,摩根,真心的…我想我会考虑下,然后再回复你。”
听到这些话,摩根有些兴奋和激动,不过诺瓦知道他的目的并不是和她结伴出席…尤其是看到他色迷迷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胸部,而不是脸的时候。“十分感谢,诺瓦,我诚心地希望你能答应让我作为你的陪同舞伴。”
在什么情况下都不可能。“不用谢呢,摩根。”
紧接着她却听到他说:“很快我就会知道她裙子里藏的什么了。”
她的脸陡然变得苍白。她仿佛听到了摩根说这些话,如邀请她一起出席舞会那般真切。可是,他的嘴唇一动也没动过。
在她能做出反应前,摩根已经顾自走开了。
泽贝轻哼一声:“你根本就不应该给这家伙机会。”
“啊?”诺瓦转过身来,看着泽贝:“这话什么意思?”她满脑子里都是刚才发生的事,并没有注意到哥哥的出现。她非常的不安。虽然对别人的感受有些敏感,不过她从没有经历过像能够听到别人心里所想这样的事。
“妹妹,你搞不定那小子的。我不是在责备你没人能受得了那小子。如果他不是阿图罗?卡拉巴斯(Arturro Calabas)的大儿子,谁会跟他浪费时间。”泽贝一边笑着,从路过的仆人手中的托盘里拿过一小盘鱼酥,“而且我听说,可能根本就没有什么舞会…查理?奎恩(Charlie Quinn)说老卡拉巴斯要送摩根到泰拉铎九号去。”
这个消息让诺瓦有些吃惊,“送他去做什么?”
“嗯,查理说,那大概是类似于再教育集中营的东西,还有其他不少人要把自己的孩子送过去,虽然我不是很相信这事。”
“为什么呢?”
泽贝又笑了,露出白色的牙齿:“因为这是查理说的。他老是听到些流言蜚语,不过总是把内容给搞混了。”他捏起一片鱼肉,丢进嘴里,问道:“那么,你决定要和谁去参加舞会呢?”
如果说没有人的话似乎太丢脸了,于是她反问道:“你和谁去呢?”
“我还没有决定。”诺瓦当然知道泽贝是在撒谎。
“这么说来,你还没有鼓起勇气去邀请瑟蕾丝(Therese)?”
他轻轻地在她的手臂上敲了下:“这是诬陷!”
诺瓦却只是继续的看着他。
“好吧,是的,对,我还没去问过她。”
“如果拖太久的话,会有别人捷足先登的。”
泽贝笑道:“也许那个人会是摩根。”
叹着气,诺瓦说道:“我真幸运呢,他对我感兴趣是因为我的胸比六个月前大了一倍,而且他的兴趣显然是掀开我的裙子。”
“那么我想你应该停止玩将气球放到衬衣里的把戏了。”
轮到诺瓦回敬了,她敲了泽贝一下:“还给你。”
“其实,”泽贝继续往嘴里塞着鱼肉,一边嘟嘟囔囔地说:“查理说爱米莉?泰戈尔(Amelie Tygore)就是这么做的。”
诺瓦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圆圆的:“真的?”
“自然不会是气球…她大概是让裁缝在衣服上动了手脚,好让她的胸部看起来特别大。或是别的什么吧”
诺瓦摇着头:“她总是抱怨说,那些男孩子从来都不看她一眼,也许她是等得心急了。”
交谈中,他父亲的声音突然间在扬声器中响起:“女士们,先生们,蛋糕上来了。”
三个仆人将一个巨型蛋糕抬了上来,诺瓦开心的笑着。她和妈妈还有厨子们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来决定做这个她想象中的蛋糕。首先要有很多很多的巧克力,太平岛的树莓,冰激凌,要刚从塔索尼斯市中心的欧拉芙甜品店(Olaf)做出来的那种。
整个蛋糕足足有四层之高,三个仆人只能用推车小心的将蛋糕送上来。厨师们成功的将所有的这些材料放在了一起…母亲和她的情人爱德华也确认过了。
“如你所愿的,我的宝贝。”妈妈说道。
“树莓也在里面?”诺瓦记起来,厨房的总管西姆(Sim)先生在听到她说树莓后,有些尴尬。因为树莓的产季已经过了,除非再等上9个月。
母亲笑了“当然,还有树莓。”
诺瓦将伤感丢在了一边,不再去想父亲的烦恼、如何拒绝摩根的邀请,或是她如何听到了摩根的想法。她紧紧地跟在甜点车的后面,她自己设计的生日蛋糕的第一块,一定是属于她的。
译注:
(1) 原文为bladedash 猜测是口头禅 不过寻不到较好的翻译 所以采取意译。
(2)提诺:Tino,康斯坦丁诺的小名。
(3)原文为sounding board 这里可以理解为和孩子交心 于是用了共鸣。
第三章
贝拉?泰拉怒气冲冲地冲进了她丈夫的卧室。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今天晚上的事让她异常恼怒。
嫁给这个专横的混球已经给她带来足够多的苦痛了,好在大部分时间里他能够尽于自己的职责。不过这次的事已经远远超出了她能承受的底限。
完成身份识别后,房门自动移开让她进入。贝拉很庆幸他没有在门上加一个隐私锁,这样她就不能大摇大摆的闯进来了…也意味着这次她没能打断艾弗蕾希娅和康斯坦丁诺的幽会。撞破他们的好事能让她拥有一种施虐者般的快感,尤其是从他脸上读到那种厌恶自己的表情。(她的做法似乎从来就没法惹恼艾弗蕾希娅。就这点上来说,她比其他的情妇要好相与多了。就事论事,和她在一起比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更让贝拉觉得舒坦。爱德华那家伙在大多数的时候木讷的像条冻鱼似的。)
贝拉刚踏进房子时以为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不过她随后就发现整间房子里除了主人外,唯一能发出声响的是那台虚拟影像仪。影像中,一个贝拉记不起名字的UNN播报员正在侃侃而谈。他的背后是安提加前线的全息影像地图。艾弗蕾希娅不在房里,这让她很庆幸。她并不讨厌丈夫的情妇,因为更多的时候她会试着调解自己和丈夫间的冲突。不过现在的贝拉没有接受调停的心情和念头,她只想朝着康斯坦丁诺大吼大叫一番。
图像上的记者还在继续着报道:“查到蒙斯科和他的科奥之子手上拥有了大量的精神控制药物。他们将大量的该类药物使用在平民身上。迄今为止,多次元的药剂喷雾已经造成了数百人的丧生,这毫无疑问是一次针对无辜市民的化学武器攻击。同时,药物带来的副作用使很多人产生了基因诱变,身体变得扭曲怪异。蒙斯科派出了一艘…”
看到贝拉走进来,康斯坦丁诺按下了床头柜上的一颗按钮。暂停的图像里,播报员半闭着眼睛,唇角微微噘起,看起来颇为可笑。不过贝拉觉得他这个样子看起来更加睿智。
“贝拉,有什么我能为你效劳的?”康斯坦丁诺问道,一边开始脱下自己的燕尾服。
“你究竟在玩什么鬼把戏?”
看着他扩张的鼻翼,她觉得他就像是一头不折不扣的蠢驴:“你在说什么?(1)”他回问。
“是啊,继续乞求吧,你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你竟然敢!”
“贝拉,我现在一头雾水,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
“诺瓦刚才哭着跑进了我的房间。你这混球,除了她还是小宝宝的时候,我不记得见她哭过,全是因为你的缘故!当然,我现在不会去责备她。她只是一个15岁的小女孩,而且她的父亲刚刚告诉她说她会被送去泰拉铎参加再教育训练营。看在上帝的份上,去一个除了石头什么都没有地方!”
康斯坦丁诺嘴巴微张,睁大了他绿色的眼睛…他的女儿很好的继承了他的这一特征,这样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很像一条在困惑发呆的咸鱼。接下来的对话里,他该不会让自己领略整个动物王国的表情吧,她狭促的想着。“再教育训练!这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荒诞的想法!”
他的回答让贝拉一时语塞:“你是说,你不会将她送到泰拉铎去?”
“她当然要去,不过不是参加什么再教育之类的东西。她这奇怪的想法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贝拉的怒气再一次涌来,比之前更甚百千倍。她实在不能相信,他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将这属于诺瓦的美妙夜晚给彻底搅了。“那么,你究竟决定何时才把这个关于我女儿的重大决定告诉我。完完整整的!”
“她也是我的女儿啊,贝拉。而且…”
“你该不是背着我偷偷溜出去做了变性手术吧。我之所以要这么问,因为你看起来对一家之主这个位置有些误解呢。此外,希望这不是我的错觉,你最近看起来很没有种。”她揶揄道。
“很有趣的问题,我亲爱的,很好笑。不过这么做是必须的。塔索尼斯已经不再安全了。我们的悬浮车工厂今晚遭到了袭击。”
贝拉又一次感到语结:“是反抗军?”她的声音轻了许多。
“嗯。”
“有多少人,我是说死了多少?”
“几乎整个夜班。”
她在心中将阿克图拉斯?蒙斯科和他手下的刽子手渣滓们诅咒了千万遍。她发誓,如果让她见到他…好吧,如果他们在同一间屋子里,可能他早一枪把他射死了。不过,她会尽一切可能寻机先杀了他,一定。自从那个煽动者开始制造动荡后,这个永远不可能成为现实的念头就一直在她的胸中不停燃烧。
“另外还有外星人的消息。”
她的眼睛一转:“别告诉我你相信UNN编造出来的那些谎话。精神控制药剂?”
他对她的话报以挖苦般的笑容:“UNN的报道和真正的事实只相隔一线。”重新按下了桌子那头的控制器,播报员继续开始报道:
“破坏者悄悄潜入了诺拉德2号(Norad II),通过一些手段使得船员们长期处在充满病原体的环境里,最终导致了该舰于近日坠落。科奥之子的外围成员把被精神控制药洗脑的船员抓捕了起来,还将其余濒临死亡的人留给了他们的Zerg盟友。我们可以确信,埃德蒙德?杜克(Edmund Duke)将军,塔索尼斯城杜克家族的继承人也已经成为了那些精神控制机器下的牺牲品。现在的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被重新洗脑的僵尸,成为了恐怖分子的走狗…”
他又按下了暂停键:“最令人信服的谎言里总是带有些许的真实。”他走向贝拉,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低头看着她。“贝拉,我本来不准备告诉你这些的,但是… 一个叫做Protoss的外星种族摧毁了科奥萨拉和玛尔萨拉。”
“摧,摧毁?”贝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除了科奥,还没有行星被摧毁过。“这绝不可能。”
“恐怕一切都是真的。还有UNN口中提到的Zerg,他们也是真实存在的。不过他们不是蒙斯科的盟友,不是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