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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告白当场博得电梯内所有人的羡慕和嫉妒。
黑豹没有反应,实则为她忽来的告白措手不及。在一班观众的屏息声中,他
那千篇一律的冷脸居然就这么爬上了淡不可见的红晕,只有最贴近他的谷映黎
才察觉得到。
“你呢?”她就是突然想作弄他。他左右为难的样子好好玩。
当!一楼的铃声适时响起,解除了黑豹的尴尬。原以为所有人都该出去的,
谁知大家都没有出去的意思,只对这对俊男美女有兴趣,于是他们都决定跟到
地下停车场,看能不能听到这位旷世美男子的回答。
可惜,他们的愿望落空了。一到地下二楼,黑豹就稳稳地抱起谷映黎,对她
的问话听若罔闻,大步地走向他的黑色跑车,把一千眼巴巴望着他们的旁人甩
在身后,潇洒得很。
坐走后,谷映黎拉住黑豹的手,不让他发动车子,正经八百地凝望他,“我
爱你,愿为你做任何事。你呢?”
“我知道了。”他低头吻住她,给了她承诺。
★ 寒寒 ★“云天盟”的餐厅内聚集了一些英雄好汉。
“我、‘五色组’黑豹在此向五位长老道歉。”黑豹冷着没有歉意的脸庞,
就着狂傲不羁的态度,冷淡地说完他那称不上诚心的道歉,把酒往地上一洒,
即起身杂去,把烂摊子留给在座的其它兄弟去收。
老人家们对他的倨傲表现虽不甚满意,为免惹怒“五色组”,也只有勉强接
受了。
谷映黎守在餐厅外面,忧心地探头探脑,就怕刚强的黑豹又和老人家起了什
么冲突。
有人出来了!听到细碎、轻巧的脚步声,她高兴得连看都不用看就快乐地朝
来人扑去。
黑豹结结实实地接住她,闻到她身上特有的馨香,随即放柔了一身戾气。为
了她,他可以做任何事,他不想她为自己的安危担心。
“怎么样?”她急切地仰起头问道。
“已经道了歉。”他简短地回答,搂着她朝廊下的机车走去。
“他们有没有说什么?”她让他抱下走廊,抱上机车,掸不去那股忧虑。她
不太了解江湖恩怨怎么解决,他偏又轻描淡写地带过,真教人着急。
“我不知道。”他生上机车,稳稳地往石屋的方向骑去。
“为什么不知道?”真是急死人了。
“我没问他们。”他居然有心情和她开玩笑。
“黑豹!”谷映黎听出他的戏谑,心急地嗔叫。
黑豹淡淡地笑着,那颗褪去冰冷的心被幸福的温暖层层包裹住。“放心,老
大他们会摆平的。”他不想她担太多心。
“真的?”她狐疑。
黑豹在石屋前缓缓地停住车,没有下车的意思,只是转身面对她。“你什么
时候回美国?”他从不逃避任何事。谷美宝和保罗已经回去了,她应该也快了
吧!
“后天。”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为分手在即难过。“你不可以忘了我。”
她搂着他难过地说。
“这纸合约什么时候到期?”他没有回答,心阵阵地抽痛。
“明年八月。”她的头哀叹地椅上他的肩。
一年!黑豹的心被狠狠抽痛了。“不……不能解约吗?”他不该这么要求她,
可是她太漂亮,任何男人都会轻易地爱上她。他无法忍受一年的分离,一年会
使很多事情改变,她也许会遇到另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他无法和她分手,那
会要了他的命。
“不能。”她诡异地笑着,故意一副可怜相。
“别走。”黑豹痛苦地扭曲着俊脸,死命地拥紧她。
“为什么?”她不敢笑出声,怕黑豹视破她的诡计。
“你会被别人抢走。”沉默了许久,他才艰涩地吐出他的害怕,“为我留下
来,我……
我爱你。“”就等你这句话。“谷映黎突然高兴地大叫,狂喜地搂着他又亲
又吻的。她好喜欢听他说爱她,虽然他的口气老是硬邦邦的,可总是他的真情
啊!
“你早就打算不走了。”黑豹慢慢沉了脸,有种上当的感觉。
“不是,我后天真的必须回美国一趟。”她得回去解约。
她还是要走。黑豹冷着脸,不知道该怎么留住她,如果绑着她可行,他会不
惜一切这么“别担心,我只是回去解约,很快就回来了。”她向他保证。“不
过,我该以什么身分回来呢?”她恶作剧地瞟了瞟他。他该不会听不懂她的暗
示吧!
她的保证无法安他的心,据他所知,亚梵这家公司的财力雄厚,她想解约一
定得赔上一大笔钱。
“你真的解得了约?”他皱起眉头,无心理会她的暗示。
谷映黎比了个OK的手势,亚梵的董事长是她爸爸的至交,他一直很疼自己,
从小便常戏称她为“潇洒淑女”,只要爸向他说一声就好了。她早就想把“潇
洒淑女”系列广告让给美宝,退出模特儿界。
看她自信满满,应该有十足的把握吧!黑豹淡淡地盯着她,不再为她的合约
担心。
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为她扛下一切。
“我打算从此退休,你说好不好?”她又重复了一遍。
“好。”他淡淡地应声。
“然后呢?”她期盼地凝望他。
“然后什么?”他反问。
大笨牛。谷映黎撇开头,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不看他。
“我会养你一辈子。”他闲闲地开口,抱起她往屋内走。这就是她想听的?
“我可以自立更生。”还用他养。他不会求婚吗?笨瓜。“我看后天我回美
国,可以不用回来了。”
“你一定会回来。”他相当有自信。
“哦?”她挑衅地轻哼,气他不解风情。
“我会把你带回来,不可能让你独自回美国。”他以稀松平常的态度掩饰自
己患得患失的心。她独自回去的风险太大,她的双亲有可能因为他的身分而不
让她回来。他不能冒任何一丝可能失去她的风险。
“你去干什么?”她没好气地问道。
“提亲。”他出乎意料地说。
谷映黎喜出望外,再度用唇攻击他俊美的脸庞,高兴地大喊:“我爱你!”
“这就是你闹别扭的原因?”黑豹奇怪地瞪着她兴奋莫名的小脸,恍然大悟。
“下次想听什么,直接告诉我。”女人心,海底针。
“这样多没意思。”她疯狂地又川又吼,直到黑豹抱她进他的房间,她的笑
容才被入目的海报给定住。“这张海报怎么会在这里?”她讶异地比着海报。
黑豹默然不答话,态度有些不自在。
谷映黎一见他僵硬的表情,忽然明白了。一定是黑豹不想让人看见这么性感
的她,才教人把海报移到这里的,他的独占欲可真强。她咯咯地笑着,越想越
好笑,一笑不可收拾,躺在黑豹怀里嚣张地几乎笑歪了嘴。
黑豹低咒一声,低头堵住她的唇,让她的笑声转为呢喃,唤出了两性体热交
错的翩舞,皆炫而沉沦。
尾声“尝试看看嘛!”
“可是……”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行?”
“我没受过特技训练,当然知道不行。”
“哎呀!映黎,人家台子都搭好了。你不教我溜冰,至少表演一次让我过过
干瘾嘛!”
范舒荷对新嫁娘百般纠缠。
呵……这就叫作姻缘天定。
映黎最后还是如她所愿地嫁给“五色组”成员了。虽然她嫁的对象出乎自己
意料之外,但,聊胜于无,多一个人抬杠、聊天总是好事。她能搞定难缠的黑
豹,也真有她的。
“表嫂,不是我不答应,而是我的脚伤刚好,没把握冲过平台后能安然落地。”
谷映黎叹着气,望着前方形成三十度角的斜台,斜台再过去就是院子了。虽然
平台不高,可是着陆点不好,一样会受伤。她过怕了拄拐杖的日子。
“对嘛!你脚伤刚好,不宜溜冰,还是我来吧!”范舒荷兴致勃勃地套上护
盔、护膝、护腕,所有能护的都护了,才绑好轮鞋准备冒险。
“表嫂,算了。我来好了。”她运站都站不稳了,还想表演特技。谷映黎无
奈极了,不想让表哥当鳏夫,让小仔仔从小就失去母亲。
范舒荷没想到她会答应,一开始她就没假设她会答应。“让我试试看嘛!我
的运动神经很发达呢!”她和谷映黎抢着预备位子。
“表嫂,等我试成功后,你再溜好了。”她试着打消她的念头,并不时瞥向
长廊,希望表哥能实时出现,解救众生。
“好。”范舒荷快乐地点头,只要她别阻止自己就行了。
溜了。谷映黎调整好姿势,在用力滑了几步路后,不意瞥见黑豹从转角走出
的颀长身影,一时失了准头,冲出平台后着陆点不好,摔得灰头土脸。
“映黎!”范舒荷脱下轮鞋,慌乱地跑向她。
黑豹早在谷映黎冲出平台时便开始跑,早范舒荷一步抱起她。
随后出现的白活庭,见状也跟着跑来,“映黎怎么了?”他问着十分自责的
老婆。
“我只是想……”
“没事。”谷映黎摆摆手,试图移动脚,却发现右脚不能动了。
“脚受伤了?”与她有肌肤之亲的黑豹,看出她的不对劲。
“有点。”她苦笑。
黑豹生气地瞪着一身护备的范舒荷,知道她这阵子老缠着映黎教她溜冰。
“老大,把你老婆拉离映黎远一点。”他生气地警告。
“对不起啦!”范舒荷被他森冷的眸光瞪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白浩庭哭笑不得地护着老婆,她实在太好奇了。
“黑豹,不关表嫂的事。”谷映黎扯扯黑豹,要他稍安勿躁。
“对……对嘛!照理说你该尊称我一声表嫂才对。”
白浩庭抿着嘴,闷笑着拉走理亏的老婆,怕她死在黑豹的乱拳之下。
“别生气嘛!”谷映黎知道他心疼,有人疼的感觉果然甜蜜,尤其这人是她
心爱的黑豹。“我好久没溜冰了。”
“以后别碰轮鞋。”黑豹斩钉截铁地吩咐道。他不想再看她受伤了。
“你能忍受不碰你的机车吗?”她反问。
黑豹阴阴地瞪她,“我不会常常受伤。”
“我以后会尽量避免。”她手一句,火速地拉下它的头,甜甜蜜蜜地赐他一
个动人心魄的热吻。
“不要老是用这招。”黑豹挣扎地抬起头,想冷着脸又端不起来。
谷映黎见他顽强地抗拒着,又将他拉下头,再赐热吻一个。
“映黎。”他有些困难地移开她的唇瓣。
她诡异地漾着笑容,温暖的眸子摒去了寒冬的冷意,再次坚决地拉下他的头。
她会吻到他气消为止,她的毅力一向过人。
不能忽视它,只有接受它了。黑豹狂热地回吻她,感谢上帝没有遗忘了他,
感谢祂将他最不想要的感情送还给他。
感谢映黎找到了他。
后记还剩两个章节便完成《潇洒淑女》了,我告诉自己今天适合写些后记、
序言什么的。
昨儿个一口气发愤图强写完一个章节,也够神男的了:通常这得有非常好的
体力为后盾,且只能偶尔为之。经年累月如此,唐瑄恐怕活不过三十郎当岁。
有时当兵的弟回来(说穿了,唐瑄也不过一个宝贝弟弟而已),看到我累得
趴在他床上呼呼大睡,便会以相当郑重的口吻奉劝我——多出去走走,看看人
群,享受阳光或者散散心也好;说得好象唐瑄已是离群索居的隐士,不求闻达
了。这时我当然是既窝心又感动,不过不会表现在脸上,只会在心里大呼:有
个弟弟真好。唉!没白费我疼了他这么多年,好心总会有好报。咦,怎么扯到
我世间少有的好弟弟身上去了?原因是他不在家这段期间,他少年耶的房间都
是本姑娘占用,充当工作室;而他回来时,本姑娘还是霸着不放。想想,他有
这种蛮不讲理、鸭霸的姊姊实在倒霉,因此有必要公开向他致意一下。(喂!
弟,谢谢你惯性的委曲求全,也谢谢燕子毫无怨尤地收留你。)
“五色组”的系列故事就快进入尾声了。自己也说不上来究竟是释然多些,
还是从此再无缘写这些宝贝蛋而不舍。对我而言,“五色组”是特殊的,不在
于他们受欢迎与否,而在于我创造他们时的心情,揉和着初创时的艰辛及呵护
的心。每完成一本吾人都会有一种嫁娶儿女的心情,既喜且忧啊(少来了,最
主要还不是他们终于要出清了……)
哪个笨蛋,这样破坏我抒发情感,好不容易培养出来那么一些些感性的气氛
至此烟消云散,真讨厌。
好啦!好啦!坦白说,我是很快乐,十分HAPPY 啦!只要再将“五色组”另
一个余孽做掉以后,本姑娘就可高枕无忧,从台北一路笑到屏东去了。哈哈哈
哈,我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