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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笑的说:〃他还能怎么我?你应该问他被怎么了。〃
赵清言还没来得及说教,李伯已经折回来了。
〃他奶奶的,我告诉你,这个地方净是出这些兔崽子,你一个人要小心,现在这年头,男女都不平安啊。〃
〃他没事,谢谢。〃
李伯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们,我好心的解释说:〃我们住在一起……〃
赵清言马上接口纠正说:〃我是他叔叔,他父母不在家,我帮忙看着。〃
李伯才笑呵呵的说:〃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你长得和叔叔很像,我还以为你们是兄弟呢。〃
骗人,他刚才明明以为我们是那个,哈,改口改得真快。我和赵清言哪里像了,还兄弟呢,他比我整整大了……
我心算了一下,他今年三十四,那就是差十六岁,可以当我老爸了。
〃你们忙吧,我还要回家呢。〃
李伯笑着回去吊梯,赵清言拉着我的手皱眉问:〃你出来干什么?小小呢?〃
〃小小很乖很听话,我出来买学校用品,刚好经过。〃
〃是吗?〃 赵清言怀疑的看着他说:〃这里是商业区,学校用品店在我们家附近就有一间。〃
我祇好装傻,推开他说:〃别人还等着你干活呢,快去忙,我回家了。〃
我跑得贼快,明知他回家一定还会问的,不如回家装病好了。
碰到赵清言后我果然变得不正常了。
3
赵清言很晚才回来,听他说周末都会很忙,他没有追问我下午的事情,我想可能是忙得忘记了。
我有一丝侥幸的心理,如果我说是因为羡慕他们父子相亲相爱才收留他们的,会不会被人当神经病?
我假装睡着了,我也知道他翻身对着我,他的眼睛看着我,让我的身躯升起一个个奇异的颤抖。我紧闭着眼睛,告诉自己快睡着了快睡着了,却越来越清醒。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我轻轻转过身来,借着微弱的光线描绘他的脸庞,我忍不住轻轻用手划过他的嘴唇,柔柔的,不像其它肌肉那么坚硬。心跳得跟击鼓一样,我好担心它会跳出来。我连忙翻身,不敢再看他的脸。
在夜里,他的脸有魔性,引诱着我,去触犯着某种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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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里,很多人会感觉到如鱼得水,我正好相反,仿佛空气被挤走了,我难以呼吸。
先是应付同学们的好奇,然后被奇怪的目光洗礼,我感觉就像被人视奸了一样,特别是那个学生会会长齐焰挚,和书记齐风奕是堂兄弟,被他们两人盯上的感觉像被蛇缠绕。
我讨厌这所大学,非常非常非常的讨厌。
我冷着脸,避开一个又一个的邀请,什么团体的活动我都不想去,我要回家,我要赚钱!
我很坚苦的熬到下课,如逃难般迅速回家,可惜天不从我愿,半路上硬是杀出一个齐焰挚。
〃新生,你不知道初来的学生都要到学生会报导吗?〃
神经,这种把戏我领教多了。
〃让开,我赶时间!〃 我灵巧的绕过他。很庆幸我是属于纤细的那一类,如果稍胖一点肯定被他堵死在走廊。
他不死心又跟上来,我火大之下别无选择的跳楼了!
别担心,这里祇是二楼而已,我还没傻得从三楼跳下来,不死也半跛了。
我不想追究他脸上会有什么表情,他最好就绿死,我讨厌这种不知死活穷追乱打的变态。
一口气跑回家,我累得开门就往地上躺…… 然后一双大手接住我。
〃清言?你怎么在家?〃 我连忙转头看看墙上的日历,今天明明是周二,他不用上班吗?
赵清言扶我坐起来,他学我一样在地板打座,我是累得不想动了,他是怎么了?
〃公司请我另谋他处。〃
〃为什么?〃 我不解的看着他,前几天不是好好的吗?
他眼里略带干涩,无力的说:〃碰到几个以前一起工作的人。〃
我懂。不要看我年轻,我看过的事情说不定比你们四十岁看到的还多。也许我不懂为什么,但我可以理解那种心情,被人藐视忽视的心情。
你的心一定也很痛。
我坐在他身边,搂着他的肩膀,笑说:〃没有关系,再去找别的工作吧。或者可以到别的城市,寻找新的人生。〃
他抬头苦涩的一笑:〃想不到现在的男孩这么浪漫。〃
我一挑眉,用我最傲慢的态度和他说:〃这不叫浪漫,这叫希望,希望明天会更好,希望明天是晴天,希望明天能下钱雨。〃
他看着我忽然耸肩大笑:〃你真的是有病,想钱想成这样。〃
〃想钱有错吗?〃 我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钱对现在的我来说是最嵩高的理想了。
〃你知道吗,你那天喝醉酒后一直抱着我说什么?〃 他笑得好奸诈!
〃说了什么?〃 我希望不要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是我的脸忍不住发烫,都是因为他奇怪的态度!
〃你拉着我的衣服说:钱,要赚钱。〃
我要杀了他!这种话我绝对说不出口的,这么低级没有水准的话,像是我说出来的吗!
他在大笑,我却没有,我掐上他的脖子说:〃再笑我就掐死你!〃
我是说真的,他却笑得快断气了。
谁是神经病嘛!
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跌落在他怀里,祇是当他压在我身上时,我才发现我们的姿势……实在很暧昧。
〃快点起来,我快被压死了!〃
我脸上一定红了,因为浑身像被火烧一样,我甚至能听见到动脉激昂的声音,我也不敢看他,因为他的眼睛一定很亮,因为他的眼睛里一定倒映出我现在的困窘。
公寓门被轻轻打开,小小童真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爸爸,大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我马上知道蚂蚁炸营是什么感觉了。
赵清言手忙脚乱的帮我整理衣服,还要遮掩着不让小小看见。我则嘻笑个不停,因为他弄我得好痒。
晚上他红着脸,花了三个小时和小小解释我们在'干什么'。
我早就笑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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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几天我的心情都很好,Tomk发下来的工作我基本上都提早完成,吓得他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世界末日了。
神经,难得三眼罗姬这么勤劳,你竟敢嫌弃?
我中断连络,这个家伙废话特别多。我收拾好桌面,拿起书包上课去了。本来不想去的,结果齐风奕登门拜访,告诉赵清言我已经缺课两个星期了,在他的怒视下,我再不情愿也被迫爬去那间令人生厌的学校。
奇怪,我干嘛要听他的话?我向来是独来独往,什么时候变成听话的小孩了?
〃东无可!〃
不用看我都认得这把恶心的声音,我厌恶的看着守在校门前的齐焰挚,这家伙还真不死心,竟然在学校门口守株待兔。
我绕过一群学生,假装没有听见他的高叫声。
〃东无可!〃
发出这声怒吼的人就站在我面前,不管在众多人的注视下,他硬是把我拉去了反方向的校舍。
有些人的神经天生不正常,而我偏偏碰到这种人的机率最多。
齐焰挚几乎是把我扔进这个空旷的教室,记得好象是学生会的分处之一。他的眼里全是嚣张和得意,我拉开距离以策安全,反正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八成没有好事,万一他要用强,我应该可以摆平吧。
〃我应该想到,有这么奇特的名字竟然是东氏企业的第一继承人。〃
他审视我的表情,仿佛要从我脸上看出一些弊端。
〃听说东氏发出悬赏,祇要带回东无可,就可以得到一百万。〃
我不得不配合的问:〃那齐会长想怎么样呢?〃
豹子继续玩弄着它的利爪,以为猎物已经被吓傻了。
〃一百万的确是个大数字,但我不稀罕。我想你是逃出东氏的吧,无论因为什么,我可以帮助你,如果你不想让东氏知道的话。〃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冷笑着问他:〃你想要什么?〃
齐焰挚很认真的说:〃我想要你,我想要的是东无可。〃
真不知道东无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吃香,原来没有人要的我,现在竟然有个傻瓜愿意为我和东氏作对,我该感谢他吗?
我小心翼翼的和他保持距离,他越逼越近,碍于桌椅的阻挡,我绞尽脑汁尽量向门口移动。齐焰挚不是笨蛋,所以他第一时间冲到门口,一手按在门上。
我有些惋惜,还差一点就构到门上的把手了。
他的头靠近我,身上的古龙水让我有些窒息。我天生对香水敏感,一点点的香水就足够让我的嗅觉失灵一周,浓郁的香水能让我马上痛哭流涕,患上重感冒。
〃无可,我很喜欢你。〃
再美丽的告白在古龙水的攻击下失去效应,更何况我本来就不是同性恋,我当然不会接受!
〃让开!〃
我很不客气的推开他,一手拧上把手就要开门出去,和这种人在一起真是俗不可耐,多一分钟就足以让我神经失常。
〃无可,我喜欢你!〃
他扳过我的脸,意图看进我眼里。看着他越来越低的嘴唇,我最坏的预感灵验了!
〃变态!〃
最有力的拒绝就是直接给他一巴掌,打醒他最好,打不醒就用最恶劣的字眼骂他,对这样的人绝对不可以心软。
如果你不爱他,就不要同情他。
齐焰挚显然被我激怒了,他不顾一切把我压在墙上,一只恶劣的腿硬是插进来分开我的腿。祇要不是白痴都知道他想干什么。
〃混帐……〃
神经,我也是男人,以为我不敢吗? 我一脚狠狠地踩在他的家伙上,再加一脚把他踢开!看着他捂着下体倒在地上,我竟然笑了。
〃东无可,你这个不识好人心的家伙!〃 他痛得流出冷汗躺在地上。
我冷笑着,转身离开这个充满骯脏气息的地方。我不会傻得还会打算在同一地方继续呆下去,当天下午我就递了退学申请,不管校方同不同意,我是绝对不会再踏进这个校园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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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齐焰挚这么一闹,我才记起我已经选择离开东氏了,为什么还有人悬赏我?难道是父亲?不会吧,他那么爱母亲,应该不会违背她的遗嘱。该不会是东启人吧?
一个头有两个大。
如果是东启人就比较麻烦,他那个人向来不动声色,让人搞不清他倒底在想什么,我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