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北冥第一青楼——花宴的雅间里,一绿衣女子低眉信手续续弹着伤春的曲调,那沉醉其中的神色,似全然忘记对面两个绝色男子的存在。但那藏在裙底的紧靠在一起的双脚,却时刻的诉说着她内心的紧张。
她,青楼的一介女子,自然知道很多人来着不善。
面对诱惑,她早已不是当初那般单纯。
在心底波涛汹涌的不止那女子一人,北冥皇重阳现在心底也很不平静。
这就是明月一大早拉自己来青楼要见的人?第二次来青楼“体察民情”的重阳用不可置否的眼光打量着对面那女子。只见那人琵琶轻拂,朱唇轻启自弹自唱。略施粉黛的脸上,虽浓妆淡抹,却别有一番风情。这等容貌应该能在青楼占一席之地,但见惯美女来说的王孙来说,也只能算中等水平吧。
“这就是你急着要见的人?”这等姿色也能入的了秦明月王法眼?重阳疑惑的看着明月问道。想着明月一直在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却突然跑到青楼见这个人,重阳虽表面没表现出来,心里却醋意滔天。
难道明月喜欢青楼女子,重阳第一次进青楼就是追着明月的身影而行。
明月自斟自饮,似在认真的听曲子,并不理会在一旁气色明显不好的重阳。他不是不在乎重阳生气,而是沉浸在自己的心情里无法自拔,烦躁的一杯杯喝起酒来
明月的师父,也就是素有仙隐之称的天一道人,曾经给明月不过一卦,说他天生极富贵之命,却因宿孽身重,情路坎坷,所爱所亲之人因他而惹血光之灾。让所爱的人于水火中煎熬,是他不能避免的劫数。情爱,自是他一生不可碰的毒药,若沾上,轻则折寿,重则丧命。
对于情爱之事,明月从来就不觉得多渴望。但谁被人说自己不行,心情都会不舒服。
“这首《一枝花》虽柔美哀婉,但我还是喜欢姑娘五天前在黄昏弹的一曲《卜算子》,姑娘可肯赏脸为自己弹奏?”一曲完毕,已经销了几点愁明月看着对面的姑娘好声说道。
其实,明月现在有些烦,但想起来的目的,便
五天前,明月偶经烟花之地。隔街听见这有人弹奏这《卜算子》。或许是弹着无意,听着有心,联系自己的境遇,明月竟觉得这曲子分外扰人心怀。“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想起自己曾经经历的种种,以及现在的一些无奈,心中便颇有感触。
百姓有百姓的苦,王孙有王孙的难处。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但既然出生成这样,就要肩负起自己的责任。归隐山林这种事,最多就只能想想
身处在权利高峰的人,如果你不想拥有,只有被拥有者斩草除根的下场!
兄弟相残,骨肉相离。任何人在皇权下都显得那么的卑微!!!
每每想到秦风派人对自己的刺杀和监视,明月心里都别扭。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明面里与你千般万般的好,但是转身就不认人。再联想到近来大秦对几家朝政重臣的修理,明月的心是寒到家。就算是清理叛臣,也用不着用那么血腥严酷的手段,而且,连襁褓中的孩子都没放过。
“既公子喜欢,月奴自当倾力献上”绿衣女子见明月谈吐举止不凡,不似一般富家公子,又问起与自己身世相关的《卜算子》,心想他说不定他便是可以让自己从此处逃脱的人儿,于是长长的睫毛便掩盖其某些明暗不定的光辉。在外人看来,则是:轻抚琵琶,眉头一低,无限风情从弦中泻。出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明月重复吟诵一遍曲词。“听姑娘弦音,背后似有个很曲折的故事。像月奴这般身怀武艺的奇女子,为何会沦落风尘呢?”
“我”看对面两人的穿着,应不是普通人家公子。既能听出刚才自己弦外之音,又能知自己身怀武功,对面的人是敌还是友?自己该信任他吗?绿衣一时愣在那里,张张嘴,也只说出一个“我”字,巧言能令的舌竟竟突然不知说什么。
明月见绿衣女子愣愣的看着自己,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道,良久方道,“姑娘可是大秦人氏?”
“你是?”绿衣女子心下一惊,心想,对面的人到底何方神圣,竟对她底细了解之多。而他,到底还知道多少?!
“是友非敌。前几天经过此楼,听见姑娘的琵琶声,略有所感,今日有空便过来看了下。方才看到姑娘时,突然想到曾经一故人。”明月默淡淡说道。
“公子所说故人也是大秦人氏?”似乎自己并不认识这位俊美少年吧。
“虽说故人,却只有一面一缘。都是十年前的事了,一些具体情节也记不清,也记得有个身穿绿衣的小孩子曾经于林中救我一命。因我当时受伤很重,一直在晕迷,并为问那人名姓。当伤好时,她已走。后来找人去查,却也无甚踪迹,那孩子似凭空消失。”回忆往事,明月看着绿衣女子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方才看到姑娘一袭绿衣的样子,突然想起来那时的光景”说着明月且自轻笑起来。
明月也知道这天下没有那么多
重阳听到明月的陈述却脸色变了变:原来他来青楼是为了追查十年前的救命之事,听到明月一直在寻找记忆中的绿衣孩童,重阳心中一颤,原来不能忘记那段时间的,并不只有自己
“也许让公子失望了,月奴并非公子要寻的那位故人。月奴虽是大秦人氏,却从养在深闺。身上的武功是哥哥空闲时教的。再从家变后,因遇人不淑,遭奸人陷害,便流落风尘”汉文字在交际中最大的作用就是模糊含义语焉不详,真真假假后,虽能相辨。饶是月奴所说无错,谁又能猜到故事最后的隐情?
“本人一般对红尘之事不甚过问,但既然与姑娘有缘,便做一回东君,送姑娘出此地”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会向外人说的故事,但明月觉得月奴如此的女子委实值得敬佩,便想顺便帮她一把。
人在高处时,多积德时变积德,说不定日后会有大用。
但积德,大多数时候求的是心安。
人生在世,在宫里富贵之外,所求的,不过就是心安罢了。
“她可以走,但是,你必须留下!”说话间,一袭黑影破门而入。一个膘肥体健的大汉转瞬站在明月面前,灼热的目光落在明月身上。然后有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她可以走,但你,必须留在我身边侍奉本大爷!”说着目光淫。邪。猥。琐的看着明月笑起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明月想解救人不成,反而让别人给小算计了一把。
只是这算计的人
第十六章:不过是春。药
“奥,这话,是从何说起?”瞥了一眼那大汉猥。琐的模样,明月全然不在乎的斟了杯茶,端起不动声色的轻抿了一口。而此时的绿衣,看到大汉,却如同看到阴司恶神,禁不住全身颤抖。
还是第一次被人明目张胆算计的明月,看着破门而入的大汉,嘴角升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允许你暗算,但能不能不要这么从容?
“自从五天前,你自楼下经过,本大爷便看上你。千方百计追寻你的下落,不想你今天竟自投罗网。看来,呵呵,我们真的,很有缘呢!”
“缘分可是分好多种,你,可有把握?”瞅了一眼那端坐无甚表态的红衣“绅士”,明月眉毛轻挑,眼中闪过一丝杀气。明月不在乎色相,但最讨厌通过皮相看人,尤其是如壮汉这般人猥琐的让人恶心的对象。
“这个嘛你待会便知道”大汉说着很邪恶看着明月手中的酒杯笑了起来,像极了看到骨头的狗。但若此时,他能看到重阳脸上的表情,想必会马上夺门而出。
重阳此时并不是很想听猥琐壮汉如何出言不逊,只是灭人九族,总要找个人神都容得下的理由。
“〃媚。色〃味道不错,只可惜用错人。”明月也不看他,把杯子轻轻放在桌上,就在他抬手间,桌上的茶具全部化成陶瓷粉末,而那些多余的茶水,则早已因为受到强大的内力,悉数蒸发殆尽。
媚。色?!传说中第一催情春。药——媚色!
媚。色,妓馆中专门用来驯服刚烈小倌的药传说此药刚烈异常,毒发时必须与男子交。欢,否则血气逆流。对于练武之人,这毒药更是要命,迷幻心智的能力也较平时人更强,若不能及时疏通,则会七窍流血,经脉尽断而亡!
想到竟然有人敢对明月动心,还是最用歹毒的媚色!重阳顿时怒气冲天,不再一副冷面阎君的模样站在一旁生闷气看热闹,提掌朝猥琐的壮汉劈去。
太岁头上动土,是不想活了吧!
“你们还不出来。”被黑衣男子一招打倒在地吐血不止,看着重阳慢慢走向自己的模样,此时的大汉心中一阵惊骇,想自己也是一身武艺,何时沦落到如此境地,竟被人一招制住。而那白衣人,虽是漂亮,但用在茶具上的功夫更是让人惊骇。想到自己无意中招来横祸,大汉不顾嘴里含着一口血,朝屋外喊道。
屋外的狗腿子们,俱是作恶多端惯了,看到自己老大被打倒在地,不禁有些恼怒,全部围上去,把重阳围起来。他们似乎把天生的以为,像明月那种全身散发着柔柔的光辉的美人,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只是,有些人类的惯性思维很愚蠢。再美玫瑰也带着刺手的毒。
正在重阳准备给他们来个一剑穿喉时,明月长袖一挥,陶瓷粉末悉数朝那些为虎作伥鱼肉百姓的狗腿子飞去。只听一声整齐的“啊”声,围绕在重阳一圈的人顿时朝后一个姿势的倒去。连带着血的关节伤口都一致的吓人。而片刻后,犹如禽兽叫。春呻吟声开始在屋内响起,全身带血的狗腿子们在地上连抓带咬的开始脱别人的衣服,一时间混乱的令人恶心。
“”重阳回头看了一眼依旧依稀白衣荣辱不惊的明月,嘴角溢出一丝浅笑。不愧为自己看上的人,足够个性,足够睚眦必报!
“你,你,你”而早已瘫倒在血泊里的大汉看到此番情境,全身颤抖的指着明月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只是,明月却在媚色的基础上加了些更厉害的作料。看着大汉颤抖的模样,明月在心内一阵发笑,他慈悲并不代表他可以随意接受别人的侮辱,想侮辱他,可要有足够承受后果的心理准备!
“你,你,不要过来。”看着明月慢慢向自己走过来,大汉犹如看到嗜血的魔鬼般恐惧的拖着残腿往后退。
“杀了我你们也不会好过。你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当今礼部尚书的外甥”妄想搬出后台吓人,却不知道这样只能让他的后台倒的更快。
“你怎么不说你爹就是京城地头蛇严勇?”还没等严顾说完,重阳便接上他的话。
对于京城各位的局势,重阳可谓熟悉的很。并非不知道严氏一族鱼肉百姓的事,只是水至清则无鱼,只要他们不闹的很大便好。而严勇近几年也是安分守己,对朝廷也无甚威胁,没想到严勇的儿子竟敢打明月主意,实在罪无可赦。那些浑水摸鱼的人以为他们做的事国家不知道吗?
国家想知道的事,怎么有不知道的。国家想做的事,怎么会有做不成的,只是懒得去理。
“你,你们是谁?”严顾是严勇的私生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严顾一直以为这件事没人知道,听到眼前邪魅的人一下捧出自己的家底,严顾终于知道自己各方面和对方差太多
并不回答他的话,重阳踢起脚边的一把短剑,随着一声嘶叫,大汉被定在左肩被钉在门板上。
看着方才的一幕幕,月奴脸上换了几个不同的颜色,但当重阳再次用目光锁在她身上时,她已换上一副不卑不亢的青楼名。妓形象。就在她再次把目光放在明月身上时,却发现那白衣人儿已消失不见,而当她再次望向刚才重阳站的地方,惊讶的发现红衣邪魅的人儿也消失不见。只是靠近右手的桌上,放了一千两的银票和她曾经卖身青楼的契约。
难道是遇到了下凡的神仙?
************
离北冥第一青楼十里外的小山头,一个白衣人和一个红衣人迎风而立。
“明月,你真没事?”纵然明月一再表示自己没事,重阳还是放心的一遍遍检查他的脉象。看到重阳因为紧张而有些无措的模样,明月也自然的伸出手,任他行动。
“我天生体质异于常人,不会对任何春。药反应。这种药药性虽烈。却不能伤我分毫。”看着重阳紧张的样子,明月无所谓朝他笑道。但其中的辛酸,却也只有自己知晓。
“你现在真的没事吗?”重阳依旧不放心问道,不知是在希望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