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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先亲一个~~”
就在那颗猪头快靠上晓鑫低垂的脸时,突然银光一闪,晓鑫觉的脸上一凉,然後就是什麽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抬头一看,是那个中年男人的头,飞的很远,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停在一个壮汉的脚边。
霎时间,寂静的郊外响起了惊恐凄厉的惨叫声。第 11 章
好讨厌……让小青咬他好了……
就在晓鑫准备让小青解决掉这个讨厌的家夥时,才发现──小青不见了!奇怪,小青平时都喜欢缠著他的,什麽时候悄悄跑掉了?
恩……那怎麽办呢?看著那只在他衣襟中肆虐的手,晓鑫轻叹了口气。还是要自己动手吗……爹爹怎麽还不来呢……哎……好麻烦……
“这位大叔,”晓鑫唤醒还沈醉在他肌肤触感中一脸白痴的赵老大,“绑著好痛……帮我松开绳子好不好?”
“好……”看到那双隐隐泛泪的眸子,赵老大不知不觉地解开束缚晓鑫手脚的粗绳。回过神後心下一惊,但转念一想,这麽个柔弱娇嫩的小人儿,想来也没什麽威胁。执起一只小手轻轻抚摩腕处的肌肤,赵老大再次陷入失神沈醉中。
真的好讨厌啊……没办法了……
晓鑫左手轻翻,指间立刻多出一抹银光。这银针是欧阳焱到桃谷看晓鑫时给的,针上淬了特制的毒药,有使人麻痹的,有能致命的,更有令人生不如死的。因为怕晓鑫遇到危险,欧阳焱嘱咐他平时要随身携带。
如今晓鑫手里这根便可使人麻痹至少三个时辰。就在晓鑫准备往赵老大的动脉刺下时,马车一阵摇晃後停了下来。
“头儿,到……”赶车的人探进车里时愣了一下。
他自然知道赵老大进车里想做什麽,听著一路上没什麽动静他以为那小美人还昏著,但是……眼前那美人虽然衣襟散开了些露出白皙的肌肤,但似乎……什麽都没做的样子……再看看头儿,捧著人家的手臂又摸又亲的还一脸陶醉……不会是中邪了吧……
(衣:啧啧,半个时辰啊,就摸了半天胸口再从手腕亲到手臂……真是太没前途了……要不说你只能跑个龙套呢=_=b 要是换成某邪,早啃得渣都没了……)
“给老子滚出去!!”赵老大把手下吼出去後懊悔地看著眼前的美人。到嘴的鸭子飞了!!唉~怎麽没动作快些……这样的美人,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再碰了……不管了!赵老大把心一横,冲著那娇嫩的樱唇就要亲上去,突然,颈侧一阵刺痛,失去了知觉。
看著僵在车里不能动的赵老大,晓鑫皱了皱眉。这个人,怎麽非逼他动手呢……
爬在窗子上看了看周围,晓鑫发现马车停在郊外的几间茅屋前,屋前站了几个壮汉还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女人和一个穿著富贵的中年男人。
晓鑫撩开车厢的帘子後就听到一片抽气声,然後那个一身红的女人盯著他就像盯著百万支票,而那个男的就像饿了N年的非洲难民看到了香喷喷的烤|乳猪……
眼放绿光啊……好厉害……晓鑫点点头,原来古代就有“猫眼死光”了。
然後在晓鑫的茫然中,两人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
“哎呦~这是哪找来的小美人啊~~看这水灵的~~”
一双看器起来很沈重的魔爪向晓鑫鑫袭来。(衣:您问为什麽“沈重”??您看那一手五六个银镯子七八个金戒指的,能不重吗。)
“哎,张妈妈~~别急著动手啊,看吓著我的小美人~”
一只更为沈重的猪手拦下了魔爪,转头冲著晓鑫不断淫笑。(衣:这只猪手不但珠光宝气的,而且根根粗比萝卜……真的很重啊……)
“金大爷您说哪的话呀,这孩子将来可是我们‘寻柳楼’的花魁~妈妈我怎麽舍得吓著他~”
“张妈妈,本大爷已经决定把小美人娶回家做七夫人了,你要跟我争吗?”
“瞧您说的~他在我们寻柳楼您还不是想见就见嘛~”
“哼哼~大爷我每天都想看著,每时都要他陪著!!”
“金大爷,既然说到这份上了,咱们就开始吧~”
“好。今天本大爷定要把这个小美人带回去!”
於是乎,竞价开始了。价钱从三百两一路飙到两千三百两,听得赵老大的手下心儿砰砰跳。“发了!头儿,我们发了!!”
可车中的赵老大可不这麽想。他看那小美人穿著朴素,应该不是什麽大户人家,但看刚刚那一手,来头也不简单啊,他的身子现在连跟头发都动不成了。面对这种情景,那个美人却只是闲闲地站在车边看好戏……赵老大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最後,财大气粗的金大爷以三千两的价格击败了张妈妈,气得张妈妈暗暗咬牙,但是又不敢得罪这位大金主。
她今天来是为了买几个孩子回去调教,不能把钱都砸在一个人身上,反正等这位金大爷玩腻了还不是要把人卖给她,可惜到时就不新鲜了。张妈妈摇了摇头,扭著水桶要走进了屋里。唉~还是赶紧挑挑别的吧……
“小美人~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乐呵呵地走到晓鑫的身边,执起晓鑫的一缕发丝陶醉的闻了闻。然後贪婪地盯著诱人的樱唇。
“呵呵~先亲一个~~”
就在那颗猪头快靠上晓鑫低垂的脸时,突然银光一闪,晓鑫觉的脸上一凉,然後就是什麽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抬头一看,是那个中年男人的头,飞的很远,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停在一个壮汉的脚边。
霎时间,寂静的郊外响起了惊恐凄厉的惨叫声。
第 12 章
自晓鑫失踪後,寒君邪便命人将全城从里到外找了个遍,终於於日落时得到消息。当寒君邪赶到城西时,晓鑫已被赵老大带走了。
从一个被打成重伤的老者口中得知晓鑫被带到城郊准备卖给妓院,寒君邪顿时感到一股无法控制的杀意。甩下小白等人,寒君邪以绝顶的轻功向城郊迅速掠去。
看著转眼便失去踪影的寒君邪,小白心中充满了担忧。凭主上的武功,他自是不担心少主的安危。可是看主上刚才的样子,怕是要失去理智了……想到这,小白努力地追了上去。千万……不要像他想的那样才好……
残破的尸体散在各处,郊外的夜风也无法驱散浓浓的血腥味。诡异的静谧与刚才惨烈的哀号形成强烈的对比,修罗般的男人僵直地站在十几具死尸间,黑发在夜色中张狂地飞扬,平时冷凝的眸子正透出深深的恐惧与绝望……
这便是小白赶到时看到的。
该死!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恐惧,没错。他的主上,无情无心的邪剑魔君,现在正深深的恐惧著,那笼罩周身的绝望气息,使他的心脏一阵刺痛。果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般地步了吗……
江湖中人人皆知,邪剑魔君杀父弑亲,一夜间杀尽李王两家,鸡犬不留。人命,从未被他看在眼里,对於人们的惧畏,他也只是回以不屑的一瞥。天地间,从没有什麽可使他惧怕便是在他习武之前,面对那残酷的身世和命运,他也未曾皱一下眉头。但就在今晚,寒君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生平第一次,他害怕失去,害怕在那个人的眼中看到惧畏与厌恶。
寒君邪只记得,当他看到那个肥痴的男人胆敢触碰鑫儿的发,胆敢觊觎鑫儿的唇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杀尽伤害鑫儿的人!杀尽触碰鑫儿的人!杀尽觊觎鑫儿的人!鑫儿,他的鑫儿!
等他恢复理智後,看到的一如以往的鲜血和尸体,但他却无法如往常般漠然视之。他甚至无法转身面对鑫儿的眼睛,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任夜风撩起他的发,却无法吹散他周身的血腥。
寒君邪自嘲一笑,原来杀人如麻的自己,也有如此软弱的时候。就要失去了吧,那甜甜的笑颜,纯纯的依赖,还有那声软软的“爹爹”。
心,撕裂般的疼痛。
白医站在远处,无奈得看著沈默的两人。主上眼中的神情令他心惊。而少主,少主只是垂头站著,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怕是被吓坏了吧,突然面对如此的血腥杀戮……那样纤细单纯的人儿……
终於,死静的气氛被打破了。只见晓鑫在白医吃惊的注视下,慢慢走向了寒君邪。
背对而立的寒君邪也感觉到晓鑫的靠近,本已僵直的身影微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在那只小手接触到他染血的衣袖时,他觉得每丝头发都在颤抖。
“爹爹,回家吧。”仍然软软的声音如往常般平稳。
寒君邪竭力控制每一丝肌肉以防自己扑上去将那小小的人儿紧紧锢在怀里。慢慢地转过身,仿佛过了一生那麽久,终於,看到了使他无比眷恋的人。
晓鑫一手拽著寒君邪的衣袖,一手揉了揉眼睛。半眯著的眼中没有一丝惧畏或厌恶,只有浓浓的睡意。
“鑫儿……倦了吗?”强自镇定的声音中有著不可察觉的轻颤。他还可以期待吗……
“恩,爹爹抱鑫儿回家。”
已经习惯爹爹疼宠的晓鑫径自将软软的身子交给爹爹结实的怀抱,闭上眼静静缓解一天的疲惫。
寒君邪看著怀中的人儿,轻轻抱起如若珍宝。
“走。”如平常冷冷的命令,仿佛刚才的脆弱只是小白的幻觉。
跟在後面的小白摇了摇头。主上看似冷静的身影中竟有著不自知的兴奋欣喜,事情果然不简单……还有少主……面不改色地看完一场血腥杀戮後,还能若无其事地窝在凶手怀里打瞌睡……也不简单啊……(此时的小白已经明白,刚才少主一直低垂著头只是因为──困了。)
“哎呀呀~戏看完了~”
某棵树上,仙帝窝在魔尊的怀里伸了伸懒腰。
“你呀~就会耍这些小聪明~”魔尊戏谑地看著怀里的人,眼中隐著浓浓的宠溺。
“哼~你还不是耍了手段!”
原来当时仙帝为了“翻身在上”跟魔尊打了个赌,各派五人下界,先爱上的人便输一局。最後谁那一方胜的局多便能“在上面”。
仙界“出战”的是仙帝手下的五行仙人,魔界则派出了魔尊手下四魔使和魔尊的弟弟泽元。
泽元不屑与成为别人争夺“上位”的棋子,下界前拐了自己的亲亲爱人开溜了。四魔使虽然眼红,但因为老婆还没追到手,只能参加这个愚蠢的赌局。当然,为了自己的幸福,他们毅然决然地出卖了老大的“性福”……
仙帝为了自己的“反攻大业”,在四人下界时封印了他们的部分感情,导致四小只对感情看得很淡。他们在现代虽然集家人万千宠爱於一身,却没什麽归属感,只有四人在一起时才会好一些。
无论是晓鑫的无知无觉,欧阳焱的云淡风轻,沈泽淼的嬉笑不羁还是柳逸森将的将一切玩弄於鼓掌,背後的都只是三个字──不在乎。
其实有一件事,是小白他们误会了。晓鑫并不像他们想象中的善良脆弱。他过於单纯,就像一张纯白的纸张,上面甚至没有善恶是非的痕迹,他喜欢的,便是对的。而在这一点上,他和寒君邪出奇的相似。番外之新春贺岁篇
番外 包饺子?
“爹爹~快到新年了呢。”
某个午後,晓鑫一如既往地窝在寒君邪怀里打瞌睡,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麽。
“恩。”
“是吗……以前都是和焱他们过的呢……”
晓鑫想到了同来的三个夥伴。
“怎麽过?”
环在晓鑫腰间的手臂紧了紧。
“恩……会做些好吃的……送点小礼物……啊!还有包饺子!”晓鑫一拍手,兴奋的说到。
“包饺子?”寒君邪好看的眉皱了一下。那是什麽?
(衣:因为剧情需要……这个世界素米饺子滴~~众:可能吗……衣:可能!偶说米有就米有!众:=_=b)
在旁侍侯的四姐妹眼中同时精光一闪,互相使了个眼色。
当天下午,雁儿伺候晓鑫玩水的时候,忽然笑盈盈地问到。
“请问少主,‘包饺子’由何做成?”
“恩?应该是面,肉,蔬菜之类的吧……” 怎麽觉得雁儿的问题哪里怪怪的。
“这麽说‘包饺子’是种食物了……”雁儿喃喃自语。
於是乎……
“‘包饺子’?”
正蹲在於药圃里的小白放下手中的药铲,用泥乎乎的双手支著头想啊想……
“‘包饺子’?”
正在演武场操练手下的彤水停下手中的动作,歪著头想啊想……
(衣:小红啊~~你没注意到那个维持著被你掐著脖子的姿势的某手下已经快断气了吗……)
“‘包饺子’?”
玄木放下帐本,低垂著眼,用左手缓缓地搓著下巴想啊想……
“‘包饺子’?”老总管皱了皱已经很皱的老脸想啊想……
“‘包饺子’?”厨房大叔撮著一双大手想啊想……
“‘包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