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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替他说完接下来的话,绝美的容颜几近扭曲,叫泽玉笛不禁缩了缩脖子。
“夫人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七色花种找回来的”泽玉笛拍着胸脯保证。
这样的幼稚王是如何成为偌大的荫泽山庄的庄主的?而且能将荫泽山庄发扬光大到江湖赫赫有名,成为“代表”级别的?
百花村花家有稳重如大少,精明如二少,加上行动派仙医小四少以及身份尚不明喜好诡异的花三小姐,能有今天的地位,才真正叫人无话可说吧?
而荫泽山庄,如此庞大的一个庄子,竟只有泽玉笛一个当家主人,而这个主人不提也罢
据说,还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可能么?
不管可能不可能,七色花种被偷了却是不争的事实,而这个事实,也将小花匠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因为,在七色花种找回来之前,她还得继续无间道。
七色花种是在山庄被盗,山庄也就成为了所谓第一案发现场,要想取得第一手线索以便尽早破案,这里无非是最佳场所。
况且,自己山庄丢了东西,哪些人可能成为嫌疑人,泽玉笛应该是最清楚的吧?大概也许说不定
总之,疼老婆的泽玉笛已经浩浩荡荡地开展了调查搜捕工作,甚至请来了据说非常有名的类似赏金猎人的角色,对庄里上上下下进行盘问查询,最后,却毫无进展。
唯一能肯定的是,这段期间除了庄内人员之外,并没有外人接近炼丹房,因此,摆明了这就是一起家贼盗窃案件
既然是家贼,那么,是谁有这个本事瞒过八大金刚的眼线,并且对炼丹房周围所布的结界了如指掌呢?
“这个结界是我亲自布的,除了我,就只有八大金刚和天字一号炼丹房库房保管员知道迷幻阵的机关在哪里。”
泽玉笛白净的童颜换上慎重的表情,并且投给伪夫人一记若有所思的目光。
这样一来,调查范围又缩小了,马上就要接近事实真相了
只是,你丫那是什么眼神?
暖暖突觉后脑勺一阵发麻:她又有什么地方露出破绽了?
赏金猎人得了指示,开始对八大金刚和天字一号炼丹房库房保管员进行盘问调查,其他排除嫌疑的下人们也被泽玉笛遣散该干嘛干嘛去了,偌大的房间突然冷清了下来,只剩泽玉笛与暖暖两个人。
原先只是后脑勺发麻,现在整个后背都在发麻,暖暖暗暗吞了吞口水,看向目光怪异的泽玉笛,小心翼翼地问:
“怎、怎么了?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了?”
好可怕这孩子怎么会露出这种似乎看透一切的眼神来?是她心虚看走眼还是他已经识破了她是假冒的?
泽玉笛就那样看着她不说话,眉头纠结,害得暖暖双腿忍不住直哆嗦,冷汗直流,正想是不是要按花二少所说在紧急关头扯开喉咙大叫,他就会从紫石空间里出来救她,泽玉笛却开口说话了
“夫人,其实,除了我刚说的那些人之外,还有一个人知道迷幻阵的破解方法”
额“谁?”如此,干嘛不早说?某花匠暗中舒了一口气,却在下一秒又迅速吸回
“夫人你。”
“什、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额我是说,即使我知道,我也不可能偷花种啊因为、因为,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呵呵呵是吧?”
如此蹩脚的说法,就连某花匠自己都听不下去了,泽玉笛竟然突然释怀一笑,走上前拉起某花匠的手说:
“夫人又想和为夫玩游戏是不是?无妨,夫人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为夫一定奉陪到底哈哈哈”
额什么情况?什么意思啊?
暖暖自然不知道泽玉笛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因为她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庄主夫人,真夫人与真庄主之间的暗语哑谜,假夫人怎么会知道呢?
就在某花匠犯迷糊的当儿,一位模样俊俏的小厮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恭敬地递给她,说:
“夫人,这是夜家堡夜蓉差人送来的信,指名只有夫人才可以看。”
夜蓉?搞什么名堂?
暖暖狐疑接过信封,端详了半天,犹豫着要不要打开电视上不是也有那种通过寄信而在信封里面藏毒藏暗器的镜头么?
昨天晚上她让夜蓉那么没面子,夜蓉肯定恨死她了,指不定想出什么招数来害她呢
“夫人,要不,我帮你看?”泽玉笛在一旁笑嘻嘻地说。
“好啊”某花匠立刻将信封扔给他,并跳开远远的。
在暖暖紧张兮兮地注视下,泽玉笛拆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件看了起来。
咦?没事?搞什么啊?某花匠了无趣味地撇撇嘴,走了过来伸长脖子一同看信,“写得什么?是不是骂我的?”
喝
泽玉笛双目微红,捏着信件的手微微颤抖,激动地看向又跳开数步的某花匠,气息不稳地说:“老婆,他们绑架了净水仙子”
“啊?”某花匠华丽丽石化掉
“信上说,花家小四少带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去找夜蓉,说那名才是真正的庄主夫人,说你是假冒的,让你带着七色花种去交换,不然就会杀了那名女子”
“既然能假冒老婆你的一定是净水仙子了,可是,花家小四少为什么要这么做?净水仙子没了你现在法力微弱,肯定打不过他们的”
“如果净水仙子灰飞烟灭,老婆你也会消失的,怎么办?为什么他们也要七色花种?”
泽玉笛拿着信在客厅紧张地来回踱步,完全没注意那位被称为“老婆”的人儿几乎要双眼翻白口吐白沫了
因为她的小脑袋瓜子完全被绕晕,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一直在梦中尚未醒过来,不然,为毛有如此超乎想象的事情发生?
首先,泽玉笛真的是个白痴
其次,他喊她“老婆”,这是为毛?
再次,为什么说净水少了“她”也就是真正的庄主夫人会法力微弱?而如果净水灰飞烟灭,庄主夫人也会消失?
然后,夜蓉为什么如此想得到七色花种?夜家堡应该不乏仙丹法宝可以提升修为吧?
最后,为毛是小四少????
“花葵,你给我出来”某花匠濒临崩溃之前大叫一声,吓得泽玉笛跌坐在地。
“你敢直呼少爷我的名讳,胆子不小呵”花二少翘着二郎腿出现在荫泽山庄会客大厅的太妃椅上,表情悠哉自如地调侃道。
“你、你们?他、她、你们”
“闭嘴”花二少一挥手,结巴中的泽玉笛离开发不出任何声响,“来到这里三百年前了还没长进,真没用”他嫌弃十足地碎道。
看着仍旧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泽玉笛,某花匠完全傻眼,这又是什么情况啊?
花二少睨了一眼震惊中的某花匠,嫣然一笑,说:“看在小花匠如此卖力演戏的份上,少爷我就好心告诉你一个密码,这家伙呀,和你一样,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不过比你早来了三百年而已。”
神、神马?那不是老乡了?
卷三斩妖除魔修仙路 107。真假净水
107。真假净水
如此说来,泽玉笛原本是二十世纪末一名普通学生,因为无意中得到一颗晶石而肉穿到这里的,当时只有16岁,而三百年来,依旧保持16岁的外貌。
也是因为那颗神奇的晶石,使泽玉笛走上修仙这条路,并且很快的建立了有着标志性意义的荫泽山庄。
“那么,那颗晶石呢?”
暖暖激动不已,为在这异世遇到“老乡”,也为神奇晶石既然神奇晶石能将泽玉笛带来,说不定,有可能,可以将她送回去?
解除定身术的泽玉笛满脸惊讶,问:“老婆,你忘啦?你就是那颗晶石变的呀?”
额某花匠额头立刻滑下三道黑线晶石变成了真正的庄主夫人?好难理解的物理化学变化呀
不过,这孩子的智商有16岁么?难不成到现在还相信她是庄主夫人?
“小玉呀,”暖暖一边摇头一边叹气,走过去哥俩好似的跨上泽玉笛的肩膀,颇为沉痛地说:“让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呀”
“什么秘密?”泽玉笛兴致勃勃地回应。
暖暖刚想开口,却被花二少轻柔的嗓音打断,“小花匠,把你的胳膊放下来。”
胳膊?“干嘛?”讪讪缩回跨在泽玉笛肩膀上的胳膊收了回来,暖暖没好气地问,干嘛打断人家“叙旧”啊?
“给少爷我倒杯茶。”花二少闲闲地说。
“哦。”暖暖极不情愿应了声,走了过去茶壶和杯子不就在你手旁边么?稍微抬抬手会累死么?
“话说,花二少爷,为什么从刚才开始你就叫我家老婆小花匠啊?”
身后传来泽玉笛不解的问话,暖暖倒水的手一抖,溅出些许茶水,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她转过身一字一句地说:
“因为我本来就是小花匠”
好吧,姐已习惯当花匠并以花匠自居了习惯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
“可是,老婆,你不是说你最讨厌种花的么?”泽玉笛小声问。
“你个白痴加傻蛋”某花匠跳脚,一道白光闪过,绝世美人儿变成娇俏小丫头,“现在你明白了吧?”
好了,这下你该明白了吧?真可怜吓傻了吧?
见泽玉笛光长着嘴巴不说话,某花匠摇摇头,转过身将茶水端至花二少嘴边,“二少爷,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计划的?小四少怎么会把庄主夫人送给夜蓉呢?”
花二少并不伸手接茶杯,而是直接就着暖暖的手抿了一口茶,见怪不怪的暖暖将茶杯放回桌面等着他的答案。
“小四有麻烦了。”略微收了收笑容,花二少沉声道。
暖暖只听自己小心肝“咯噔”一下,忙问:“什么麻烦?”
这时,泽玉笛请回来调查七色花种被盗一案的赏金猎人突然闯了进来,颇为气愤,“泽庄主,耍人玩也不能这样吧?那七色花种分明是贵夫人拿走的,需要如此这般折腾么?”
啊?暖暖大惊:这又是什么情况?
“不好意思,是在下弄错了,你且去库房领赏,赏银不会少付一分的”
泽玉笛恢复大家风范,冲赏金猎人拱手作揖,打发他离开。
待那人碎了句“莫名其妙”离开之后,泽玉笛缓缓转过头向暖暖方向,面无表情说:“这么说全世界的人都被骗了?”
额没那么严重吧?她不过骗了你一人而已
暖暖往花二少身后挪动脚步,嘴里虚应着:“这全都是我家二少爷的主意”
泽玉笛板着脸靠近两步,表情有些恐怖,“那你为什么要假冒我老婆?那我老婆现在在哪里?为什么那姓夜的会说花家小四少把真正的庄主夫人送给她了?”
好了,终于绕回来了某花匠拧眉聚神同样等着花二少的回答。
“假冒?”花二少稍微提高音调,似乎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没有吧?少爷我的小花匠只不过变身,刚好乘了贵夫人的轿子而已,是你自己误认为她是你家夫人的吧?如此拙劣的演技你竟然都没有识破?”
是啊,她也深有体会,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说过自己就是庄主夫人,是那轿子一靠近荫泽山庄大门护卫看见之后开始,所有人就把她当成庄主夫人了。
说到底,她完全不必觉得有所愧疚的,花二少的话提醒了她从头到尾只是泽玉笛这孩子笨而已
恩,是这样的庄主夫人夫人被绑也和她没关系
只是,为什么是小四少?
内心刚刚得到小小的安慰,想到小四少暖暖又开始肉痛了,最不可能背叛她的就是小四少了啊
“小花匠你的智商也没长进么?与庄主夫人长得一样的不一定是庄主夫人,同样,与小四长得一样的也有可能不是小四呀”
花二少轻柔的嗓音适时插了进来,打断了小花匠内心刚刚升起的痛意
额没错那么,“是三小姐?”
暖暖惊呼,脑海突然冒出的炼丹狂人使她脚下踉跄险些跌跤,“可是,是哪一个三小姐?司灵还是那个假冒者?”
现在的三小姐已经不是真正的三小姐,那么是谁?
伪装成三小姐模样待在花府这么多年,那人究竟什么目的?
再说,花府上下难道不知道真正的三小姐已经死了么?
“当然知道只不过大家都忙着看戏,根本没空拆穿而已。”花二少幽幽的嗓音再次响起。
暖暖拧眉,“那她到底是谁?”
“是啊,到底是谁陷害我老婆?”泽玉笛伸过头来附和,大有让他逮住决不轻饶的气势。
面对二人紧张的表情,花二少却是懒懒伸了个懒腰,随即似乎颇不情愿地开口道:“真正的小三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