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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饭团无奈地清咳了一声;移开视线;这两个没救的人;好丢他的脸;一起住了那么久;竟然连最基本的相亲问题答不出来。
“喜欢的颜色?”
“……”
“爱吃的东西?”
“他不吃茄子。”终于有一个能挨上边的问题了。
“她喜欢油腻的东西。”凡是他不喜欢的;不顺眼的;鄙视的;她都爱不释手;今天更加肯定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算什么答案啊?他不吃茄子;上次吃饭的时候;本小姐也知道了!”
“……”死小鬼;非要把他们之间别扭但还算匪浅的关系直接降落到路人甲乙丙丁的程度上去吗?她这是帮她;还是害她?
“还有饭团爸爸;什么油乎乎的东西啊;这种答案还好意思骄傲地答出来。”
师叔大人不爽地挑动眉头;显然对这个敢在太岁动土的臭小鬼很是不满;看来他儿子看女人的眼光也高段不到哪里去。
“女人总有她最爱的几样零食零嘴吧?她喜欢什么牌子的衣服;走路时比较喜欢牵手;还是喜欢挽胳膊;课程表里一个星期几节课;唱卡啦OK时拿手的歌似乎什么;这些你都知道吗?”
胡不动表情一变;几乎用一种感动期待的眼神看住阮弥粉;这个前半刻还张扬跋扈的小鬼;突然变成她心里的小天使;呐喊着她心理的委屈;伸张正义;原来是件这么看起来这么有格调;再说;再多少一点;声音多大都没关系;最后吼破那位纹丝不动的师叔大人的耳膜;让他知道;他自己差劲在哪里。
可为女性心理呐喊;在夏天流的心理和正义完全搭不上边;他只觉得这个在他耳朵边闹哄哄的小鬼越看越不顺眼;尽管她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事;他是的确一件都不知道;他需要知道吗?
“你就说说;你知道什么吧;饭团爸爸。”
他知道的?哼;其实也不算少。
“32B;敏感带在脖子。”平缓不带起伏的声音淡淡地陈述着事实。
“噗!”
“喜欢的男生;要随时笑给她看;”说着;附带一记半冷不热的眼光瞥向某人; “哼;不要冷笑;不要嘲笑;要那种毫无芥蒂的温柔淡笑;说话一定要婉转;声音一定要轻柔……”
“噗!停停停;不不不要再背了;呜;算我错了;求你不要再背了。”老天;他干吗把她写在白马俱乐部的资料给抖搂出来;就算再不了解她;她也认了;没必要从这种阴暗角度来剖析她吧?
“饭团;这样看来;你爹爹挺了解她的嘛;什么劣根性都被了解的一塌糊涂了。”
“了解?哼;差远了;你问问他们知道对方初吻是什么时候;给谁了么?”
“噗!这……这个问题;都事过境迁;就不用追究了吧?”某个心虚的家伙立刻举手抗议这个问题的不人道;实在太涉及个人隐私了;但是;唔;老实说;她还真的蛮想知道;师叔大人那两片娇好柔嫩的红唇是谁给第一个开启的;肯定是俱乐部里哪个路人甲女人吧?
眼眉一转;她偷偷瞥向对面正手撑下巴;对眼前的相亲宴厌恶不已的师叔大人;瞄了一眼那抿着的唇瓣;咽下一唾沫;却见他不言而寓地盯住自己;好象在告诫她;他的初吻;她最好不要给忘记了;就在某个该死的晚上;就在某个混蛋家伙的楼下;就在某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让他充当微笑盗版的那天;那时候;他人是盗版的;嘴巴可不是;她要敢不认帐;他绝对把她打得满地找牙。
“不……不是吧?”她不知道那是他的初吻来着;谁让他初吻就那么副熟捻;灵动流氓兮兮的样子;害她以为;以他那副不安于室的德行;就算不给白马俱乐部的女人给吃干抹净;也在下山的时候被沿途的女人推到路边的草丛就地正法了。完蛋;突然好有罪恶感;一代清纯少年;就这么被她给……
“你的初吻呢?”夏天流那明知故问的伸调带着让她抖散浑身百根筋的冰冷。谁知道那天他站在阳台上参观到的激情戏码是不是她和那个一二三四五的第一次;以那种纯熟的伎俩来看;鬼才相信那是第一次。
夏饭团;他绝对是故意的;故意让她知道;他爹爹是多么纯洁无暇;然后;对比一下她;完蛋;她是彻底在赖蛤蟆这个角色上定型了;作孽。
“说……说假话和说实话;哪个死得更惨一点?”
“你说呢?”都会很惨;但是说实话死得会痛快一点;手起刀落一次性解脱。
“那次之前还有;呃……我算一下……”低下头去扳手指;呃;为什么每扳一个就觉得更冷了点。
“……”冷笑由零下十几度向零下几十度跨进。
“饭团;你爹爹的脸色很吓人耶;你是真的想要帮他们吗?我怎么觉得你只是想整她?”阮弥粉斜视了一眼;这个只说了一句话就扭转男女对战立场的家伙。
“嘿;谁让她敢欺负我爹爹那么久;报应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嘛。我早跟她说过;别欺负我爹爹的。”夏饭团看了一眼正在做前科检查的二人组;放低了声音对身边阮弥粉说道。
“虽然不知道她有哪里好;除了做饭还凑合;但看起来;你爹爹真的很喜欢她。”
“唔;爹爹虽然总是做些别扭的事;但想问题完全不别扭;还超级直线条;喜欢就喜欢了;都不挣扎的。哪像那些无聊的家伙;还要想东想西一大堆。”
“所以;你才不会回山上去;对吧?你骗我?”阮弥粉双手环胸;一副不好说话的样子; “你不是说;你是下山来找妈妈的吗?没找到怎么能回山上呢?”
“……”
“你从那天见过我爸爸后就奇奇怪怪的;今天找我出来也是;说什么要走了;说不什么不要带弥苏出来;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我不是说了嘛;我要找你表白呀;你带着妹妹;我怎么好下手嘛。”
“谁要相信你;你从那天开始就避着弥苏不见她;也没再去看我妈妈;一定有发生什么事对不对?”
“……因为;我没再去医院;所以;你妈妈不是不久就出院了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妈妈出院跟你不去医院有什么关系?”
“搞不好;就刚好有那么一点点关系呢。”他看着地板缓缓地说;却因为周围突然压下来的安静抬起了头;“唔?胡姐姐;你已经点完做过的对不起我爹爹的事了么?弥粉;你要吃冰激凌么?”
“怎么又扯到冰激凌身上去了?”阮弥粉不解地眨了眨眼;看着饭团已经跳下座位;朝冰柜前小步跑去。
冰柜前的人群一点也没有气温下降到来而减少;小小的身子一下就被淹没在人群里;胡不动停下了手里点着的数字;拉开椅子正要往人群里走;想在那个小鬼被挤成人饼前把他捞出来;她的脚步才刚刚转向;却见她的师叔大人已经快一步;离开了椅子;朝冰柜前的人群里走去。
她心一安;正要重新坐下来;可那身影走了两步又顿了下来;一转身;又折返回来;走回她面前;抿成一线的唇拉开了一条浅显的缝。
“什么口味的?”
“唉?”她还没闹清楚状况。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的。”
“你说冰激凌?”
“……”对她的废话皱眉;点头。
“你要买给冰激凌给我吃?”瞪大眼睛。
虽然还是一句废话;他还是点了头。
“哦哦;那那;那我要……呃……巧克力的。”
“……”甜死人的味道;果然好在有问她。
“不过;抹茶的也不错;”
“……”得寸进尺。
“香芋的好象也蛮好吃的;或者……”
“……”得意忘形。
“呃;还是当我没说过;随便买什么都好了;呵呵。”糟糕;一不小心就飞上天了;这回又被瞪回陆地。
他懒得和她多废话;转身走进人群里;她则双手托着下巴;撑在桌子上看着他用飘得往人群靠近;看着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把趴在柜台边;却因为身高不够;够不着台面的小娃娃抱在怀里;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脖子;在自己怀里乱蹭;指指点点着要吃什么。
“弥粉;你妈妈已经出院了吗?”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问身边的女孩。
“恩?对啊;已经出院了。”
“你妈妈很疼你吗?”
“唉?妈妈当然很疼我。就算我只是领养的小孩;妈妈也待我和弥苏一样好!”
“是吗;那你爸爸呢?”
“爸爸?他也很好啊;等天气暖和了;妈妈身体好了;还说要带我们一起去游乐园呢。弥苏还吵着要拉饭团一起去;可是;他说什么也不肯;又要回山上;喂;拜托你加点油;把饭团爹爹搞定;他就不用回山上了嘛!”
“……”
“你跟饭团住在一起的吧?他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一双小手摇了摇她的手臂;看了一眼那赖在爹爹怀里把售货小姐调戏的一脸红红的家伙;不知道他又说了什么好话逗得人家娇笑连连;而那个做爹的永远隔岸观火;眉宇间还露出几份赞许的淡笑;“饭团他以前很粘弥苏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见了她就躲;还老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什么他做不到的;要我帮他做到;他不能有的;要我替他要拥有;乱七八糟的我都听不懂。好象交代遗嘱一样;什么都要我替他做。”
“……”
“唉?姐姐;你一直低着脑袋;有没有听人家讲话啊?”阮弥粉摇了摇发过几个短问;就一直沉默的她;抬头瞥见那买完冰激凌的一大一小已经走了回来。
她低着脑袋看着地板;直到一只颜色好怪异的冰激凌塞进她的视线里;紫不紫;青不青;棕不棕的颜色混杂在一起;好丑好抽;丑到几乎影响人食欲的颜色;她愣了愣神;抬起眼来看他。
“你要的都在里面。”
“好难看的颜色;我不要吃。”她别开了头;抬起手越过那只丑得惨绝人寰的冰激凌;直接伸到他面前;溜进他的外套口袋里;“我是说我要吃那三种的随便一种;你干吗帮我一次性全部塞给我;我哪里消化得过来。”他总是爱把她喜欢的东西东西超过太多份量地;毫无技巧地;不带掩饰的;最直接地堆到自己面前;葱油饼也好;冰激凌也好;也不管她的小心脏是不是承受的了。
怪不得他明明靠美色插了队;还等了那么久;怪不得饭团要调戏售货员小姐;他还对那个小姐露出一丝好浅的微笑;怪不得那个售货员小姐肯帮他做这么难吃的东西给她吃;拿着这根菜单上没有的难吃的冰激凌;她该高兴么?
他感觉自己的外套多出不属于的重量;那两只爪子收了力道扣住了他的腰身;他瞅着那只颜色诡异的冰激凌;拢起眉头思量;实在不觉得这个丑东西有什么实力让这家伙敢靠近自己一点点。
“弥粉;你对胡姐姐说了什么了?怎么突然成效这么大?”
“……”
结果那只丑得要死的冰激凌还是被胡不动一口气啃掉了;怪异的味道占据着她全部味蕾;巧克力的甘苦;香草的清新;香芋的茴香混合在一起的滋味却不一定那么好;她吐着麻木的舌头;右手不时地在嘴巴边煽动着;但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瞥了一眼自从离开师叔大人的外套口袋;就被顺理成章地扣在他手里的爪子;她好歹也为赖蛤蟆和白天鹅的□关系做出了一点杰出贡献。唔;好嫩的小手;和她这只操持家务太久的劳动人民的双手相比;这才是真正的软玉温香;他们啃嘴巴的次数明明已经达到一个限度了;怎么现在才让她体会到牵他柔嫩的小手的快感嘛;她之前都在忙着做些什么流氓事;竟然忘记了这么清纯又舒服的沟通方式!
他一路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然地用右手牵着她的左手;陪着小家伙送自己的小女朋友回家;也顺便把自己由电灯泡的位置上解放下来。倒是她的爪子相当不安分地在他手掌里骚动;一会摩挲他的掌心;一会弹动他的指间;新奇地好象他的手很值得研究。
然后;突然间;他的手一紧;她特意放慢了脚步;和前面两个比他们亲热一点点的小鬼拉远了一些距离。
“你真的要回山上吗?”这是在她吃掉那个冰激凌后说的第一句话;舌头带出点颤音;还在抗议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只因美人恩”的残忍行径。
“恩。”他没有思量地给她肯定的答案。
“一定要回?”
“恩。”
“哦。那;什么时候再下山来玩?”
“……”
“我是想;你忙完派里的大事小事;刚好闲下来没事的时候;就可以带饭团下山来……玩……玩……”
“我没空下山’玩’”准确地说;除了沐浴;他是个连山坡都懒得下的人。
“哦。”
“我说过;你脑子里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就同我说;不要憋着跟我闹别扭。”
“……没有哇!”她撇了撇嘴巴;扭了扭脖子;一副不太合作的模样;她想不通的东西太多了;难道他都能帮她一一解决吗?为什么她不上课就被老师点名;课本里的东西老是记不住;记住的又不会考;钱包里的钱总不够花;花光了又有罪恶感;不化妆被人说没女人味;化了妆被人嫌弃做作不自然;没注意他的时候;他总在她眼前晃;在意他的时候他又要拽回山上;一开始;男不欢女不爱;他看上她会倒霉的命数;她索性报复要让他倒霉;那现在是不是算男欢女爱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