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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自己品位怪异,也是很需要勇气的。
“嘴巴可以吗?”
“唉?什么东西可以吗?”他的思维模式就不能不要这么跳跃吗?她现在好象是在做类似表白的动作吧?他突然问她嘴巴可以吗?什么东西可以吗?
“就是这样。”脖子不能啃;耳朵不能亲;嘴巴总可以了吧。
他说完;让她近距离地感受他那两片弯出美好弧度的唇角;而她还没惊讶完;来不及关上的嘴巴也可以省下“闭嘴”这个多余的动作了。
“唔!!”
她还没说可以;他动作那么快干什么?
不过这会儿;他总算尝到他毒害她的冰激凌有多难吃了吧?想到这点;她报复似地勒上他的脖子;一直规矩的双手终于顺了自己心意地缠上他的脖子;仰着脑袋;想要过度更多那冰激凌的苦涩味让他知道;毒害他的味蕾;进占他的味觉;于是;她用出吃奶的力气深入再深入;辗转进他的嘴巴里;好好地教训他;完全忘记了这是在接吻还是在唇枪舌战。
“呼呼呼;累死我了;哼;吃到了吧!是不是很难吃?”
她一擦嘴巴;一副复仇的快感;却见被报复的男人舔了舔唇;品位般地抿了抿唇;眼一眯;拉起她的手就往前面的夜市摊走。
“你要干吗?”为什么人家接完吻都是相看两不厌;到她这里就全体变了调了。
“买东西给你吃。”他直截了当地说。
“你又要买什么恐怖的东西给我吃。”
“看来你只有吃饱了;才肯卖命。”卖命像刚才那样表现;而不是一吻就会睡死给他看;既然如此;那就喂饱她;撑死她;塞满她!
于是;她吃着他一直塞进她怀里的零食;满足不已;还闹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待遇一下子提高了那么多;看来;世界果然还是偏袒正义之士;她只是侠路相逢;仗义相助一下幼童;虽然她骂人的时候心虚的很;毕竟是在骂自己;但是现在看来效果蛮不错的;至少她的师叔正在对着她嫣然而笑。
“你心情很好吗?”她是很喜欢他的笑脸没错;但是;也没必要一口气把她喂饱到这样的地步吧?从刚刚他就一直厚颜无耻地笑给她看;也不管她消不消化的了;唔;她好犯贱;突然好怀念她习惯了冰疙瘩脸;至少;在那张冰脸面前;她可以耍无赖;耍脾气;闹别扭;但是对着他这张笑脸;她真的只有虚软而已。
“小师叔;”为了□的快感;她坚持这样叫他;其实像什么小可爱;小亲亲;小心肝;小猪肝;小里脊之类的称呼她也想对他尝试一下;但是考虑到他给她的回应肯定不会太好;只能作罢。
“恩?”他忙着往她嘴巴里塞零食;对于她的称呼毫不反对;反正是他叫她陪他□的;原来这方面;他们是同好。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她决定学习有话就说的好习惯。
他仰了仰下巴;很大方地给她问。
“你为什么要搬走?”好吧;她承认她很八卦;老板娘吊着她的胃口一直到现在;她严肃地;迫切地想知道;她直觉这里面有好大的文章。
“……”他眉头一皱;视线硬生生地拉开;看向别处;过了好一阵才低头看住她; “你吃饱没?”
“唔?还;还蛮撑的。”
“吃饱了过来卖命。”他决定废话还是不多说的好。
“……”他有回答她的问题吗?好象没有吧?他要把她拉去哪里卖什么命啦;虽然吃人的嘴短;但是也不要应证得这样快吧?
“喂;他们要走掉了耶;你把我拉到这里来;就是帮你跟踪他们的哦?”阮弥粉白了笑得一脸诡异的夏饭团一眼;虽然他们和爸爸的话她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是;她还跟着他跑来这里了;而且她现在很想知道; “你爹爹到底为什么搬家哇?”
饭团坐在一个小摊的桌边;撑着下巴;晃着小腿: “你想听生理理由还是心理理由?”
“我要听正常理由!”
〃第一我爹爹又不是柳下惠;第二我爹爹又不是胡姐姐隔壁家的哥哥。”
“唉?”
“听不懂?”他把意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呀;爹爹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能再宠了;可是;继续待在她身边;看她摇摇摆摆的;也许他控制不住会想倒霉给她看吧;再来嘛;同住一个屋檐下;嘿嘿;男人嘛;就心照不宣了;咳!
“我今天已经听不懂太多话了;你还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给我听。”
“听不懂没关系;我过两天的火车;要来送我吗?”
“不知道刚刚是谁说不要本小姐管的;哼!”
“你懂不懂什么叫欲拒还迎;欲语还休;欲……”
“好了;我知道你语文满分;但是你的数学也只有2分而已。”
“嘿嘿;看爹爹就知道;当少主掌门是不用数学的。”爹爹的数学比他还烂呢。
送别
两天后的火车站;因为快接近年底而人满为患;什么造型的人都有;所以;就算候车室里有两个穿长白袍;一身道士装的一大一小也没什么好奇的;可如果那位道士装的大人不要一副男公关风尘样;他这样的穿着会更加可信点;这么魅惑的的样子能帮人收妖除妖么?自己就像一个妖物嘛;还是魅摄人心的那种。
而那位小道童就更不象话了;竟然一脚两船地勾搭着两个好可爱的姐妹花;笑得一脸春光灿烂: “下次你们上山来玩吧?饭团哥哥带你们去仙女沐浴。”说完;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爹爹; “爹爹;我早说过你该把她从床上挖起来的嘛。结果;你还站在她床边一脸宠溺地说让她睡;这下睡过头了吧?人都看不到。”
“饭团哥哥;公公心情好象很不好耶。”
“恩;因为他昨天被人威胁了;心情相当恶劣。”
想到昨天晚上知道他要走人的消息;老板娘咬着手帕强烈要求他没事时一定下山帮他撑台面;就算不肯接客;坐在沙发上边看书边散发荷尔蒙就好了;他要不答应;她就虐待死那个目前在白马俱乐部里打工的胡不动。
白马俱乐部耶;他爹爹也真放心;把一个那样随时会变心的定时炸弹留在那么多猛烈又蠢蠢欲动的火苗边;不怕随时炸成熟饭啊;说不定他再下山来刚好赶上喝胡姐姐的喜酒;他这位掌们师叔还可以坐在高堂的位置上;接受一拜;哈!
结果那个搞不清楚状况收着垃圾的胡不动;还在那里和前暧昧对象扯东扯西;他只看见那位邻居哥哥在她耳朵边不知道嚼了什么舌根;得到胡姐姐一声超大声的回复。
“你敢!”
邻居哥哥耸了耸肩膀;走到一脸阴沉的爹爹面前;完全看不懂被人嫌弃的眼神;径自勾过爹爹的脖子;兄弟状地丢出一句: “好走不送;我会连你的份努力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什么叫连他的份一起努力;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越听越刺耳。
而那边卓哥哥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吼着某个没有及时补充泡面库存的清洁工很不称职;叫嚣着要炒她鱿鱼;她抓着脑袋立刻丢开拖把要跑去买泡面;那位少爷却拽上外套丢下一句: “看什么看;你以为那么多泡面一个人搬得了么?还看;少爷肚子饿着呢;快去快回!”说完;拽着某人后衣领直接消失在白马俱乐部的大厅里。
什么叫少爷肚子饿着呢;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句话很□。看来爹爹再下山;也许赶不上胡姐姐拜高堂了;可能直接跳到看到她挺着肚子站在他面前。
这种危机四伏的环境;他竟然还敢撒手人寰?唔;真不愧是爹爹。
不过;最神奇的就是;爹爹不知道怎么修理了弥粉弥苏的爸爸;竟然让她们俩畅通无阻地来送他;还派车子在外面等着两位小姐。爹爹最擅长的是美男计吧;但是对她们的爸爸应该是没用的呀。
“爹爹;你到底对那个人说了什么呀?”
坐在候车室椅子上;低头看书的男人稍稍抬了抬头;眉头一皱;似乎已经把那个男人给抛出自己的脑海以外了;他一向不喜欢在自己的脑子里塞些让人讨厌的东西;视线一转;稍稍有了点了印象;他好象只是告诉那家伙一句话。
“我儿子姓夏;从来都不姓阮。”
当初给他这个名字的时候;就特意避开他的姓;软饭团?哼;这名字能听吗?
可能当时他的表情不够有温度;把那家伙给吓着了吧。
“爹爹;要上车了耶;看来她是睡死了;反正寒假的时候;你就动用一下掌门的威力;压着师伯带胡姐姐上山来拜年嘛。”那个时候;肚子应该还没有大起来;不会把爹爹给气昏。而那些前来拜年的长老倒有可能被爹爹蓄着飘逸碎发刘海的造型;和举手投足间都沾染上的男公关气质给率先气昏。他的爹爹已经被红尘给玷污啦!唉!
“上车吧。”他带上为数不多的行李;牵上饭团就蹬上列车。
“好!”小家伙朝两个小女朋友挥了挥手;屁颠颠地跟着仙人爹爹重归山林;红尘俗事脑后抛;不过;说归说;做归做; “爹爹;你那把油纸伞呢?”
“……”
“留给胡姐姐了哦?”看来抛得不够彻底。
“……”
“还有;你今天早上回去师伯家就为了拿胡姐姐帮你认回家的路的香炉哦?”根本舍不得抛嘛。结果还看到某个家伙在床上睡的畅美不已;一点也没有男朋友今天要重归仙林;抛却俗事的意识都没有;真是;亏得爹爹还能站在床边爱怜惜惜地看了她好一阵子;换了是他;早就一脚踹下去了。
夏天流默然地搁下行李;坐在位置上;抽出书本来;撑着下巴正要继续研究下去;眼角却瞥见一个连滚带爬的滚进站台的家伙;而他的造型大概也实在不难找;眼见她看住他就三步并着两步地跑过来;然后人爬到他的车窗边;使劲地敲着;指了指右边的出口;示意他到车厢口去;他站起身;翻着盖下书本;正要往车厢边赶。
“从胡姐姐家赶到火车站;要好久呢;爹爹;你说是谁送她过来的哩?”夏饭团挑了挑眉头;提示爹爹要发现这个暗角。
他脚步一顿;停住了一瞬;随即又迈开步子朝车厢口走去。
她站在站台上;手上提着一袋他有点眼熟的东西;焦急地听着火车已经开始喷气的声音;真要命;她昨天因为辗转反侧睡不着;今天才会睡过头的;结果一觉醒来;听老爸说;他一大清早就站在她床边;瞪了她两个钟头;看着她那副睡死的样子;估计很想捏死她;不;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她还没做。
“手机号码!”她晃着她的手机朝他嚷嚷; “你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
“……”他有点怔地看着她;似乎没有料到她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
“我再也不要找不到你了;你们山上应该有信号吧?我不管;我要随时能打扰你清修!”其实;她觉得以他现在的造型;最好还是直接还俗比较实在。
“……”
“还有你很喜欢吃的那家很难吃的面包店的面包;我本来想还有时间能喂饱你的;哪知道我睡过头了;面包给你;你吃饱了不要随便找人卖命啊!”她现在已经深刻体会“卖命”的含义了。
她想伸手把面包递给他;他却微微一弯身;越过那袋面包;直接扣上她的手。
“你干吗?我绝对不要和小说里一样;演什么拉着手追火车跑的俗烂剧本!”她已经听到汽笛鸣叫的声音了;这节车厢的乘务员是怎么搞的;还不来关大门。
他不动声色;紧抿的唇线划出一个再自然不过的弧度;配合着他浑然天成的纯情和后天萌发的风尘气息;让她的小心脏猛得揪紧;然后不争气地在胸口乱跳。
“咚咚咚”
“还不够。”
还不够?什么东西还不够;面包?她买了很多啊;足够撑死他的;相信她!
他摇了摇头;站在车门边;竟然一撩下袍;惬意地蹲下身子;牵着她的手搁在膝头上;放肆又不值钱地把笑容扩大了些: “再快些。”
“咚咚咚咚咚”
“……你在说什么A片的经典台词吗?”有什么很色的含义对不对?否则;不会露出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给她看的。
“再快。”
“咚咚咚咚咚咚咚。”
为什么男人和女人的思维线条会差那么多?为什么当她脑子里幻想着言情小说的俗烂情节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想着的却是A片里的俗烂台词?大庭广众;火车快开的节骨眼;有必要这样□兮兮地摩挲她的手背么?什么再快点;再快点火车就要开跑;该不会在他脑子里不是什么言情小说;更不是什么不纯洁A片;而是惊险刺激的动作片吧?拖着她跟着火车跑到腿短;还是把她挂在车门边当腊肠晒?唔;他不是小气到这样的境界吧?只是睡过头而已;没必要被这样残酷的对待哇?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很好;算你及格了!”
“什么东西及格了?”
他没有回答她;他在对她进行随堂心跳检查测验;而她很惊险地突破了他的设定的警戒水位;所以及格了;只是手一使力;将她连人加面包一并拖上了火车。
她因为冲力太大;猛得载进他怀里;小心脏从跳到嗓子眼;撞上他的胸口;再回归她的可怜的胸膛;等自己反应过来;背脊一直;四下转头一看;才惊觉自己人正趴在火车上了。
车身一动;发出一阵低鸣;带着她摇晃一阵;开始朝着前方开动。老天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