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荆惊惶摇头,“秦总,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某天拍完戏了,回去看片子。结果机器里就放着那张碟,我一按播放它就放出来了我就想,这事儿正好可以要挟一下秦小姐,顺带能多个跟秦总你谈判的条件”
王荆苦着脸跑过来,几乎要跪在碧笙面前,“龙老板威胁我,让我回香港之后还要给他拍小电影秦总您知道,我是视艺术为生命的我就想,这边唯一能跟龙老板抗衡的就是秦总您,可是秦总您又一直都不待见我,我就想手里捏着这个录像,到时候能要挟秦总您关键时刻帮我一把。”
王荆一句“视艺术为生命”让碧笙笑得趴到桌子上。
“哈哈”碧笙笑够了,缓缓抬起眼睛。黑瞳深深锁住王荆,“行了。”碧笙说着扔出一张机票去,“你老婆孩子我已经派人接到大马去了。这是到大马的机票,你今晚就走。片子你拍完了,就别亲自剪了,丢给制片吧。工钱也别要了,逃命要紧。龙天翔他大哥在加拿大正在加大拳脚做小电影,你一旦染上恐怕这辈子就脱不了身了。身外的钱财该放手就放手,赶紧走吧。”
王荆怔住,满脸是不可置信,“秦老板,您真肯帮我?我,我还对秦小姐我,我真不是人!”
碧笙眯起眼睛望王荆,“我知道龙天翔让你加场戏,并非是加你挨打那场戏,而是要你加一场强。暴戏。不是假的强。暴,而是要假戏真做。他要你将那场戏真刀真枪地拍下来,可是你没干,所以龙天翔才在事后找人揍了你王荆,如果不是当时你还有这点良心,你以为我现在会帮你?”
王荆的眼睛哗就下来了,“秦总,原来这您都知道!吕璇不听话,龙老板早就看她不顺眼。阿华又是个真喜欢跟女演员假戏真做的演员,所以龙老板才要我真安排一场强。暴吕璇的戏是我拒绝了,我觉得不管我怎么看不惯吕璇,也总不该那么做。否则,一个女演员就会被活活毁了。”
碧笙点头,“你走吧。”
王荆走向门外去,却还是转身,“秦总,我王荆这辈子就算当牛做马也一定会想办法报答你这份恩情。还有件事我必须得告诉秦总您。录像龙老板也看过。我把录像给吕小姐看,也是龙老板的意思。吕小姐果然看过就火了,然后就说秦小姐动了她的一枚粉钻戒指”
碧笙转眸去望落地窗外铺天盖地的海,看着那一片灰蒙蒙的黯淡,“我知道了,你走吧。”。
“曼曼,你这是带我去哪儿啊?”秦筝请了一天假,在房间里睡得昏天暗地。没想到晚上赵曼回来就把她从被窝里给扯出来,死拉活拽出了大街。
赵曼不耐地翻白眼,“问什么问呀,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大好青春你煳猪头,活该你人老珠黄熊猫眼!”
秦筝被气乐了,指着满大街画着小烟熏妆的女孩子,“哦,那她们难道就不是熊猫眼啊?”
赵曼郑重望秦筝,“我今晚上带你去打仗!拜托你给我好好打起精神来,我要你精精神神、漂漂亮亮的!”
----
【下更预告:赵曼带着秦筝去打什么仗?会不会赢?大约8、9点钟发出来,明早见。】
从哪里开始,在哪里结束【更2】(6000+)'VIP'
“打仗?”秦筝眨眼望赵曼,“听说你最近在钓个金龟,怎么,要跟他大、二、三、四老婆群殴啊?以一敌几?没事儿,姐妹儿陪你!正好我指甲还没剪,我去把她们全都挠成土豆丝!”
“好啊。那你给我打起精神来!”赵曼也没多说,直接扯秦筝上了出租车。
车子又停在“夜色”门前。秦筝闭了闭眼,“姐姐,你那金龟的大二三四老婆怎么都跟吕璇一审美?”
上一次就是在这里,碧笙当着他圈子里朋友的面,正式接纳了吕璇。
夜色这样美,“夜色”却让人心里那么疼。
赵曼扯了秦筝上楼,进了大包,秦筝这才怔住。什么赵曼钓金龟的大二三四老婆,分明都是当时那一圈人,分明人群正中还坐着碧笙跟吕璇!
“曼曼,你这是做什么?”秦筝怔住,仓惶转眸望赵曼。
“筝你我过来!”赵曼扯着秦筝坐下,“我说了带你来打仗,懂了吗?”
秦筝只觉心底轰地一声。不是她不敢面对,只是她不喜欢在众人面前跟演戏似的揭开自己的私事。她不是吕璇,她没有演员的表演欲。她不喜欢这样众目睽睽之下演戏。
“打仗?哟,赵曼,没想到中学都毕业这么多年了,你这个火爆脾气还没改呀?”吕璇接过话茬儿来,冷笑着睥睨赵曼和秦筝。她的手指在灯光下故意转着,让秦筝看她那根空了的手指,仿佛在威胁,随时会将丢戒指的事情说出来。
赵曼一点都不惯着吕璇的脾气,“我这人就这脾气,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像某些人啊,摇身一变,以为自己穿金戴银了就不是当年那个山里的丫头了。有句俗语怎么说来的,叫‘土包子开花,马粪蛋子挂霜’吧?”
“你!”吕璇一拍桌子险些就没按捺住而扑过来,却被碧笙扯住。碧笙含笑望赵曼,“啧,这笑话真好笑。”
郝俊伟冲过来,在赵曼眼前比比划划半天,却让赵曼一立立眼睛给噎回去,半天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吕璇的火就全冲郝俊伟发过来,“我说郝公子,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当和事老了?怎么我们一说事儿,你就冲上来解围啊?这事儿跟你八竿子打得着吗?”
郝俊伟窝囊囊想说什么,被赵曼一把推开,“你一边坐着去!”
总归是自己的事,干嘛要牵连别人?秦筝努力微笑,望碧笙,“我能问一下,今晚上这是什么场合么?我别又在不适当的场合说出来不适当的话,那可给秦总你丢大丑了。”
碧笙一笑,“吕璇生日。”
秦筝笑起来,“秦总你真好记性,吕璇的生日是在半年后。”
吕璇登时面子挂不住了,“我户口的生日报错了不行么?我真正的生日就告诉给碧笙了,你管得着?”
秦筝点头,“那好吧,就趁着你生日,我跟你明白说句话。”赵曼说了带她来打仗,她昨晚上的狼狈和失措全都被赵曼看在眼里,朋友都能勇敢地带着她出头,她自己岂能继续当缩头的鸵鸟?
“昨晚上你在PUB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拿了你的粉钻戒指,那我现在就也当着大家的面告诉你:我没有!你的戒指在你亲爱的秦总那里,他亲口对我承认的。”
吕璇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下来,她惊慌失措地回头去望碧笙,“我的戒指,怎么会在你那里?”
秦筝咬唇,“吕璇,我明白你对秦总的感情,可是麻烦你们别把你们的闺房之乐建立在另一个人的难过上面。很不道德,也很无聊。”
秦筝说着扯过赵曼,“曼曼,我们走吧,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了。我天天在片场看吕影后演戏,已经看够了,今晚上不想看。”
赵曼还有点意犹未尽,“秦筝,你就这么轻易放过她?至少让她给你道个歉吧?或者拿走戒指的罪魁祸首秦总也该给你道个歉!”
碧笙对秦筝做过的一切,赵曼都看在眼里,所以赵曼有点想借着今天这个理由索性闹开,哪怕让碧笙当着大家的面给秦筝说声“对不起”也好。秦筝实在是太苦了。
秦筝笑,“干嘛呀,我又不是他们高堂,难道你要人家双双对对地拜我呀。”秦筝抓住赵曼的手,在赵曼的掌心里,她的手指忍不住冰冷地颤抖,“曼曼,我们走吧,我很累。”
赵曼攥紧秦筝冰凉的手指,她明白,秦筝面对这样的场合还是会难过。只能点头,“好,咱们走。咱不看那假惺惺的唱念做打,恶心!”
看着秦筝跟赵曼的身影离去,吕璇这才扑倒在碧笙怀里,“你也不管管你妹妹看她对我说的是什么话呀?我怎么想到是你拿走了戒指嘛,我就是特别在乎那戒指,一时着急说了她两句,她就跟我这么不依不饶的,还带个人来一起气我。”
一圈人赶紧都凑过来缓和气氛,有邀请吕璇一起唱首歌的,有跟吕璇聊她新片计划的。
碧笙却笑着望吕璇,“对了,差点都忘了今晚的主题。今晚是你生日嘛,我的生日大礼带来了”
房间里幽暗的灯光下,碧笙缓缓从怀里掏出个大红丝绒的心形盒子来,众人全都欢呼起来,“哟,戒指,碧笙要送戒指了!”
更有人猜测,“碧笙刚跟安琪退婚,不会就是为了今天吧?二嫂,你终于要转正了!”
吕璇也惊讶的满面通红,望着碧笙的眼睛,不敢置信地喃喃,“碧笙,难道真的是,真的是”
碧笙也没再给大家更多的时间猜测,直接打开了盒子。一枚五克拉的粉钻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浪漫的光华,点亮了每个人的眼睛。
吕璇怔住:果然跟她那枚粉钻戒指一模一样!
碧笙微笑,黑瞳里却丝毫没有暖意,“你丢了的戒指,我还给你。”
吕璇颤抖起来,“碧笙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碧笙只是一笑,“男人送女人戒指,而且是这种贵重的钻石戒指,恐怕一生也只能送一枚。我送过,可是要再送——吕璇,你该明白一个词叫做:过犹不及。给一次叫承诺,再给第二次就叫做:结束。”
吕璇惊得一把抓住碧笙的手臂,“碧笙你听我说,我”
“够了。”碧笙推开吕璇的手,含笑对大家说,“兄弟们,我要结婚了。所以‘二嫂’这个称呼挺容易引起误会的,兄弟们以后还是别叫了,省得我老婆听了让我跪洗衣机。”
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有过换女人比换衣裳还快的经历,在座的人谁还能听不懂碧笙的意思?
“碧笙!”吕璇尖利地喊起来,“你这样告诉大家,你不要我了?!”
碧笙一笑回眸,“两枚一模一样的粉钻戒指,每枚价值500万;再加上我送给你的梧桐街八号的房子,吕璇,混在这个圈子里这样久,你该懂得什么叫做知足,什么叫做适时收手。”
“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这是怎么回事?”小开们跟着碧笙出门,都光顾着问碧笙的话里有话,没人再回头瞅一眼独自被扔在房间里沙发上的吕璇。
碧笙一笑,“没事。”
没事,真的没事。
只要事关你,无论那事情有多么艰辛难办、隐藏着什么样的惊涛骇浪,我也都会独力承担过来,不让你知道。
摆平了之后才轻轻一笑告诉你:没事。
秦筝跟赵曼出了夜色一起去吃麻辣烫。将香菇、豆腐串、鹌鹑蛋、鱼丸在热汤里滚过,蘸上浓浓的辣酱,用半拉方便饭盒接着,趁热送到嘴里去,享受那份鲜香热辣在舌尖滚过,直接落入胃里去的感觉,让那感觉在身子里带起一道热线。
就不再冷了。仿佛心也被暖热。
秦筝吃了很多,却还是招呼着老板让给多放几串魔芋丝。
赵曼挑着眼睛隔着热气看秦筝。
秦筝有点不自在,笑了笑,“都说魔芋是减肥佳品,吃了可以占肚子的,怎么我吃了这么多还不见饱?”
老板涮好了魔芋丝串递过来,秦筝看着竹筷子上那一束束魔芋细丝打成的结,就只觉心中难过。
有些事千丝万缕,一旦打成结,便永远没有解得开的一天。就像有些认定了的死心眼,就像有些明知道已经不该再执着的在乎。
秦筝张开嘴将魔芋丝咬进嘴里,使劲嚼着,仿佛消灭了方才那一刻的不甘心。
赵曼扔下半拉方便饭盒,直白望秦筝,“你的事儿我都知道了,别撑着了。那晚上我正好有姐妹儿也在那PUB玩儿,她全看见了。咱们俩从小在一起,她都认得你,回头就给我打了电话。”
“是吗?”秦筝被一口辣酱给呛着,咳嗽了半天。其实也没什么奇怪,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赵曼付了钱扯着秦筝往外走,“你丫也真能挺,那么被人冤枉还去帮人家问结没结账。人家拉你一身,你还帮人家擦屁。股。”
秦筝笑着推了赵曼一下,“恶不恶心死啊你!”旁边摊子有卖水果的摊位上点起煤油灯,红彤彤的灯光映红了秦筝的脸,赶走了原有的苍白,“其实,这就是职场吧。就算我跟的人不是吕璇,换了另外一个人也会同样发生类似不愉快的事情。不是对职场悲观,而是时刻提醒自己,职场里必须要让自己的心更强大起来。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真的伤到自己。”
她再不是那个有爸保护的女儿,如今也已经没有了碧笙,她必须自己学会保护自己。
她已经不可以再像昨晚那样,受了委屈只想到他身边去,想着哪怕能远远地看他一眼也好。就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