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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聊了几句,送走全部,萧萧一溜烟跑回书房,“财叔,你说里面是什么?”
中年人看看她,“画。”
哦?你倒很肯定嘛,看看罗,打开,“真的呢。”不知道是什么画,好奇哩。
“咦?”武蝶!品月……萧萧有点感伤,她似乎欠了他不少解释。“财叔,你说他喝下忘魂汤时心中想的是什么?”
想你呗,还会想什么。中年人摇摇头,“少爷,别难过。将来品神医一定会遇上比你好千倍的女子,他会幸福的。”
呃,你这什么话。埋怨地瞪他,她很差么?!“那对水桶夫妻的事我还没原谅你哦。”
“啊?少爷你说话不算数,骗我这个老人家啊。”指控,他家少爷怎么会变成这样。
“哼,我什么时候说过原谅你了,没有吧。哦?”这个财叔,气气你也好。
眼泪又飑出,中年人郁闷啊,被骗了,被少爷骗了,好伤心。
到了第二天,基于想了一整晚,萧萧还是决定说实话。水桶夫妻加个水桶财叔淌着泪一脸不敢至信的表情好让她心虚。她居然不是聚宝?!特别是中年人,更是不能接受。
萧萧拍拍他的肩,“财叔,对不起。”她也不知道事情会越搞越乱,关系最后变得这般莫名,“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想离开宰相府,我也不会拦你的。”她又伤了一个好人的心,她好坏。
带着失望,水桶夫妻又匆匆而回,中年人复杂地看了她最后一眼,终于转身离去。少爷……
躺在刑七的怀里,萧萧第一次觉得孤单,“他们都走了,只剩我们。”想起这几次入世来碰到的所有人,更忍不住要叹气,“刑七,到最后,原来我也只有你。”
“别想那么多,”亲亲她的额头,刑七只是紧紧抱着她,“你真以为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这么简单就会断么。他们走了,我们不会去追?!”第一次见她这般沮丧,他有些心疼,“到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嗯,猛的将脑袋埋在他胸前,萧萧觉得眼眶有点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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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把琴拿出来。”
不要吧,花花小婢万般不愿,夫人又要荼毒她的耳朵了。磨啊磨地终于走出萧萧的视线,她还是一张哭丧的脸。
唉,刑七去上班,财叔又走了,好无聊啊。萧萧有点后悔把事情都说清楚,害得自己现在没劲透了。
有气无力地抓起个水晶糕,无趣地捏捏捏,噫,好恶。颈上突然感觉一凉,什么东西?低头,“嘶!”痛啊。混蛋,这又是谁?
“再动就人头落地,你不希望这样吧。刑二夫人。”
这声音听着真是耳熟啊,耳熟到她都知道他是谁了,“你怎么还活地好好的?”刑七那个奸人没把他作了么。三年前想毒箭射死所有相关的人,今天他又不知从哪冒出意欲何为。讨厌!
蒙面人眼睛一眯,手中的剑一紧。
“哇!痛死了,轻点啊!”可恶,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你不会真的想要我的命吧!”十有八九又是人质了。切,反正她老被绑票,习惯了。
“萧萧!”
晕,不会吧,慢慢转头,果然是刑七,“你回来干嘛!走啦!”怎么每次她做肉票都会见到他。看来他不只是她的良人,也是她的霉星。
“今天是你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我一想到就立刻赶回来。以后我不知道会怎样,也许你又会过个三年五年的才回来,但不论如何,你一定要记住我在这里等你。知道么,我会等你直到你再次回来。”
“嗯,好,我记着。”又要和他分手了,好不甘心,为什么一个月过得这么快。“喂,快点动手啦,我已经准备好死了。”
蒙面人将剑移开她少许,这对刑氏夫妻莫名其妙。居然一个要求快些死,另一个还觉得天经地仪。是他听错了么。咬牙,一定是做戏,不可能是真的。“刑七,让你的人退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刑七冷笑,“有本事你就不要客气,但今天,你是跑不掉的!”
蒙面人的手心终于开始出汗,事情再次脱离他的计划之外。不只刑七,连他的女人也不同一般。剑又深入少许,痛地萧萧又哇哇大叫,乘此手掌一翻,迅速在她嘴边晃过。“搞什么,你不会手抖了吧!算,我自己来!”脖子干脆往前一伸,我得回地府向骗人精要个永久的身体,没空和你玩了。
呃,不痛?立刻睁眼,居然没死成?她腰上的大手是……“大哥!”品月怎么来了?
蒙面人被他打得连吐几口鲜血,立马被刑七的手下乱刀砍死。刑七抱着失而复得的萧萧,激动万分。他嘴上说的无所谓,但心里不免还是为她担心。现在没事了,也算安下心来。
他们很好啊。不知道为什么,品月看着相拥的两人觉得心中闪过一丝疼痛,很奇怪。他选择遗忘过去,究竟是为了谁?
“大哥,你怎么来啦?”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难道是他记忆恢复了?
“听闻我曾留了副画予你,可否借来一阅?”品月一脸平静,神色恬淡,好似不看也无所谓,果然还是以前的木头人啊。
“没了,画不小心泡到茶水,完了。”一定是从月玉她们那边听到了什么口风。真让他看了那画,难保不会刺激到他。说不定这么一来他会记起所有的事,那他不是又要回头再喝次忘魂汤了。汗,还是算了吧。不失忆,难过。失了忆,又拼命地想找回记忆。品月……唉。
刑七扯她的辫子,又说谎了。“是啊,被水弄糊早扔了。大,大哥。”真别扭,要不是看他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这声大哥他是决计叫不出口的。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没打起来已经不错了。
萧萧偷笑,这奸人,还是有他可爱的一面啊。“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画中人是我,所以看不到画看我也一样啦。”刑七,这我可没说谎吧,嘿。“啊,如果大哥是……是……噗!”这,这是什么,会动的虫子么,她的身体里竟然有这么恶心的虫子,好恶。
“萧萧!”
“聚宝!”品月立刻搭上她的手腕。
“好……热……”她不会就是这么吐血吐死的吧,“噗!”又喷了,好讨厌。眼前的刑七好模糊啊,我看不清你,离我近点好吗。
“是蛊毒。”昏沉中听到品月的声音远远传来,原来又是那个蒙面人啊,真是败给他了……
“嗨!”仍是眼睛亮闪闪的地府成熟美男子,见她睁眼就来一个友好的问候,“这一个月玩得开心吗。不用说,一定是很高兴啦。”
萧萧瞪他一眼,“好什么,回去后才发现已经过了三年!再让你搞下去,我老公都要成老头了!你说一个月后你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现在我就等你说了。别磨磨蹭蹭的,快说!”
这么急着走,一点也不留恋,成熟美男子好郁闷,“未来有五十九年两个月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了。不急啦,喝杯茶再走嘛。”
地府的茶?“不会是孟婆汤吧……”她才不想像品月那样哩。“虽然你拖拖拉拉,办事效率奇差,不过这次终于有点成绩了。来来,我们研究研究。这具最后的身体是个女人吧?”
“嗯,女的。”
“没有残疾很健康吧?”
“嗯,没有。”
“不是……”
“嗯……”
……
一翻讨论下来,萧萧觉得好像真的没问题了,这才敲定,“OK,就这样吧,走罗!”
啧,看她那高兴样!身后的成熟美男子撇撇嘴,轻笑两声,“拜拜哟,萧萧。记得想我哦!嘿嘿。”
想你这个骗人精干嘛,切。
片刻——
嗯……脖子有些痛,萧萧猛地张开眼,难道她又回到那个兰儿的身体里了?
“小姐,您终于醒了!”某个看上去有些眼熟的老太太替她擦脸,一边又低声叮嘱,“小姐,别又任性了,您这么做只会让相爷更讨厌,弄不好要真出了事,您让我这个老太婆如何是好。”
唔……相爷,啊!这不是那个花痴女的奶妈嘛。不会吧,她现在难道跑那花痴女的身体里了?啊啊!就是说她现在是刑七的正牌老婆了!哦耶!“快,快扶我起来。”真想立刻见到刑七。
“小姐,别乱动,您需要休息请访问。”唉,永远这么任性。
不理会这个多嘴老太,穿戴完毕,急匆匆跑回她的蝴蝶楼,太棒了,那个骗人精还是很够意思的,开心!
“谁准你进来的!”坐在她常卧的小躺椅上,刑七见到她立刻沉下了脸,“看来你已经准备好接休书了。”
“休书?”萧萧好奇地看他,难道他和那花痴女私下有过什么协议?
刑七缓缓起身,一把抓住她的下颚,“忘了我曾说过的?你若踏出晓月楼一步,便是你我夫妻情分尽时,看来今天你,你,你是……”说到后来眼睛睁大,有点不敢相信了,“你是萧萧?!”天,这眼神,是她!
“嘿嘿,你看出来啦,”萧萧给他熊熊一抱,“我回来啦!而且再也不走了,这辈子你要负责养我哦。”这奸人反应还不算慢,一会儿就看出她是谁了,也不枉她这么喜欢他。唔,喜欢……好像不止吧。“嘿,刑七,我非常非常喜欢你哟。”非常非常喜欢,是不是就是爱了呢?
“萧萧……”紧紧抱住她,刑七只想静静拥着她,什么也不想做。
“对了,你干嘛不准她出晓月楼啊,这和坐牢有什么差别,好可怜的呢。”原来花痴女过得也不开心啊,唉,这奸人也太无情了些,怎么说他们也是夫妻呢。
“还不是为了你。”刑七咬她一口,“当年她推武蝶下水,累得武蝶致死。之后我又怕她对你不利,就与她定下了这个规矩。要么安分地做她的刑夫人,要么休书一封大家好聚好散。”
“切,什么为了我,是你自己不想看到她吧。”这奸人,就知道花她。“那你现在是休不休呀,我可已经顶着这具身体出了晓月楼罗。”
“我哪敢啊。”又咬他一口,刑七轻轻覆上她的唇,“我现在更想做父亲,我们生个孩子吧,萧萧。”
呃……随便啦!
end
番外之月老
关于谁才是真正的男主……之番外
我的名字叫月老,非常非常滴有名,牵人姻缘也是非常非常滴准。不过犯错误也是经常经常滴多。
今天我又做了件错事,我把一个女泥人的线不小心挂在了两个男泥人的身上,其实一女二夫也没什么错,错滴就是这个女泥人活在2000年,和这两个男泥人差了一千年。想来很离谱。
不过由于我的好奇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这两根线就没被解下来,我倒很想知道她怎么去和他们谈恋爱,中间的距离可不是一点点的小。
这三个泥人成了我这几天的重点注意对象。不时我就会偷偷看看人间,我看到女泥人从婴儿变成小女孩,又从小女孩变成大女孩,再从大女孩变成……死了?!居然给我死了!
太意外了,一个死人怎么还能谈恋爱,这让我很失望,以为没戏可看了。
无聊之下向判官打听她的消息,知道她竟然被地府和我名气一样响的“错误大王”鬼使一牙给勾错了魂,现在正流窜于各个身体之间,努力弥补未尽的阳寿。好巧不巧总是被安排在那两个男泥人的身边,这让我很得意,乱点的姻缘也能成真,我比神还要神。
回去再看看我的三个小泥人,可恶,其中一根断了。谁谁谁?不经我的同意乱玩我的泥人!揪出来抽他五百鞭!
“啪啪啪!”鞭声响彻云霄,我的脚被抽了五百下,玉帝说我老坐错事,以示警戒。其实呢,我知道,西王母来窜门,不见我的踪迹就自己参观,看到我干的好事就告诉了玉帝。玉帝不能在王母面前丢脸,就拿我出气,哼,我看他小人得志到几时。
我觉得很可惜,本来还想看三个人的奇怪恋,被王母这么一搞什么也没了。亏我还对此抱有很大的兴趣。
将这三个泥人扔在一旁,我又找了另外三个,故意绑上三条红线,死死的,紧紧的,就绑它个天长地久。
哦,差点忘了那个断了线的男泥人,还得给他另外找个女泥人,唉,我真忙。看看这个男泥人,背上刻着两个字:品月。哦,真是好名字,我想吃月饼了。
番外之关于刑七与武蝶种种过往
我从小没有娘,只有一个做夫子的爹。他教我很多东西,他说男儿志在四方,真正的男子汉可以不要命,但一定要有骨气。爹说我从小做事认真,又爱读书,将来会是国家的栋梁。他对我抱有很大希望。
九岁的时候,爹生病去逝,叔父见我年纪小,霸了所有的财产,还将我卖给了村里的张首富。张首富是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头,经常去书舍与爹切搓棋艺,虽然我不喜欢他,但也算是熟人。进府第一天,他就摆了一桌好菜,说要和我聊聊爹,我想他们多年的棋友,他对爹的死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伤感的吧。那是我第一次喝酒。我是在床上痛醒的,张首富趴在我身上将他那玩意儿不停地往我身体里塞,恶心也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