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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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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娜罚诿拦@铩∥晌谝环蛉硕牌嗽谝凰墒κ挛袼闹拔弧2还渤鲇谄浯诱坌脑谝院蟮谩〉绞迪帧C芴乩史蚋驹蚴粲诹硗庖恢掷嘈停蛭芴乩史蛉嗽谒窗斓姆ü杂苫鸹嶙隽恕『芏喙ぷ鳌!〈锬莅6す抛龋―anielle Gouze, 1924—  ),法国已故总统密特朗的夫人 ,著名社会活动家。早年参加抵抗运动, 1944年10月28日与弗朗索瓦·密特朗结婚。积极 支持丈夫竞选连任,但保持个人行动独立,创办“法兰西自由基金会”,对外开展维护人 权活动。至于我呢,等到丈夫1981年首次参加总统竞选,事情才明朗起来 。我暗自思量:“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尽心尽力地参与、攀附在悬崖上。”但是也不能本 末倒置。我那时还不相信做得到。事情应当逐步发展。要顽强奋斗,艰苦工作。终会有一天 ……如果运气好的话……但天底下没有白来的东西,我也没有牺牲什么。最难的不是开始, 而是有朝一日放弃了。我乐于为他人服务,热爱生活,我喜欢说服与求胜。长期以来,我把 为法国人民争光作为自己的主要目标。    
            
        ● 帕:您与第五共和国其他第一夫人有何不同之处?    
         贝:我认识戴高乐夫人,与德斯坦夫人和蓬皮杜夫人是挚友 克洛德·卡乌尔(Claude Cahour, 1912—  ),法国著名社会活动家,第五 共和国第二位总统乔治·蓬皮杜的夫人。1935年10月29日结婚,全力支持丈夫跟随戴高乐将 军并继承其事业,精心培养希拉克,是贝尔纳黛特的良师益友。创办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基金 会,同时关注蓬皮杜文化中心的发展。    
            
    安娜—埃莫娜·德斯坦 (Anne—Aymone d’Estaing, 1933—  ),母亲 为路易十五后人埃莫娜公主、布朗特侯爵夫人;1952年12月17日与吉斯卡尔·德斯坦结婚。 1974年5月19日丈夫当选总统,入主爱丽舍宫七年。1977年创办以她名字命名的残疾儿童基 金会,并主管至今。    
    ,我也一直注视密特朗夫人的行动。我们各自的历程不同。我认为我们无不具有某种责任感 。我不能对别人妄加评论。


第一部分第二章 要当心推土机(2)

    ● 帕:哪一位国家元首夫人您特别敬重?    
         贝:我对克洛德·蓬皮杜夫人一直怀有仰慕之情。她那深远而热忱的友情对我甚为 重要 。蓬皮杜总统的任期内,她在文化领域和现代化方面,起到了应有的作用,希拉里·克林顿 则代表其丈夫两个任期内的基本特性。她雄心勃勃、有条不紊、切实行动、勇往直前。为了 国家,为了丈夫,也为她自己。比如,她试图推动美国医疗制度改革之举表明:最高当权者 与其妻子和致力公益事业的决心之间存在着多么大的互补性。    
            
            
    ● 帕:有人说希拉里给克林顿总统以巨大的影响,而您却说自己只是助丈夫一臂之力。但 有些时候,您的影响曾是决定性的吗?    
         贝:没有过。    
            
        ● 帕:您不曾在某种事件上施加影响?无论事件大小?    
         贝:凡有关写戴高乐将军和夫人的书,我差不多全都读过了,因为各种主题使我入 迷。 对戴高乐夫人给予将军的影响,可谓众说纷纭。而根据亲近者私下的透露,主导说法是将军 对夫 人言听计从。当年,她的影响力之大,人们想象不到,因为总把她看成是很谨慎的人物。我 们虽不是同时代的人,但您要知道,一个男人或多或少总是在妻子的轨迹中发展。尤其我的 这位科雷兹人,他在公共场合可以趾高气扬,而回到家中完全是另一种模样。在中央高原地 区,女人的影响很大,特别是选举期间更是如此。希拉克夫妇为何例外呢?总之,我经常表 明看法。有时对他的事说多了,他会责怪我瞎操心!我对他谈及自己对人、对处事方法、 对业绩的看法,尽力给他提供一些建设性的见解。当一个姿态或者是一种行动能为法国争光 ,或听到对他可起激励的言语,我一定告诉他。第一个“支持者”应当替他体察民意。不过 ,我承认自己往往是评论家,因为我的本性要我如此。只为恭维,大可不必如此,恭维多得 负担不了!夫人的作用是完全不同的。她要真实,原原本本地说出所体察的实情。若认为这 就是“影响”,未免言过其实了。不管怎样,我不是权谋家。况且,我每天早晨在浴室里白 费心机地追着他说一些事情,简直拿他没办法,他根本听不进去!    
            
        ● 帕:浴室,这是您能和他面对面交谈一些事情的特殊场所?    
         贝:不是地点问题,而是时间问题。丈夫不是晚上可谈事的人。我公公也那样。婆 婆曾 告诉我:“雅克和弗朗索瓦一样。如果晚上你有什么事情要说,那么就留到第二天早晨再说 !”就这样,只好在两次收听广播之间去说,我就是如此做的。    
            
        ● 帕:比方说,您想给他传递什么信息?    
         贝:例如,几个月前,当时他已前往哥德堡欧盟首脑会议,在国民议会例会上出现 了“一场争吵”。总理在回答关于其个人托派历史问题的质询时 若斯潘 (Lionel Jospin, 1937—  ),法国社会党总统候选人,曾任左翼 内阁总理。其托派历史问题一时轰动政坛。1995年大选投票前夕,他与希拉克对阵,曾对《 世界报》谈话矢口否认加入托派历史:“我从来不是托派,但是谣传将我与弟弟奥利维埃相 混了。”两年后立法选举中在就此事回答问题时,他却含糊地引用马尔罗的语录:“人并非 要隐瞒什么。”2002年总统大选,他6月5日在欧洲电台首次公开承认自己托派历史,但认为 “这算不了什么”。据查,60 年代上行政学院时加入托派组织,成为“朗贝尔小组”骨干 ,并在外交部任职期间保持秘密身份,离开该部后化名“米歇尔”公开为托派活动。1971年 加入社会党,却仍与该组织保持关系至1987年。,突然把矛头指向共 和国总统。我曾特地提醒他要非常注意法国的形象。即使在这些时期,他那样去做了,仍然 会有彼此失控的风险。    
        每当到外地,我也要他关注这样或那样的社会、经济问题。这些问题有的是在此之前的 观察中了解的,有的则是从寄给我的来信中得知的。    
            
        ● 帕:您和丈夫谈过那次“解散议会”的事情吗 1997年4月21日希拉克宣布提前解散国民议会,进行新的立法选举。本意是要 组成右翼多数政府,却适得其反。6月1日选举中让左翼取胜组阁,社会党人若斯潘任总理, 造成第三次左右共处,即右翼总统,左翼政府,长达五年之久。?    
         贝:噢!在当时……我用不着干预。不过,法国人有哪对夫妇不或多或少关心自己 国家 的生活呢?身为有选举责任的公民,又经常亲耳听到法国民众的意见,我当然有自己的见解 。我曾竭力向他解释,强调决定提前解散议会应当随之更换政府班子。他对这一抉择做了解 释,法国人民当时可能并不明白这关系着未来。    
            
        ● 帕:您是否成功地说服他做某些事情呢?    
         贝:在一些具体问题上,当然有过。比如,去年复活节,我们去布里昂待了一周。 他乘两次内阁会议间隙脱身几天。就在动身前,我接到了达维·杜耶令人喜悦的电话    
    达维·杜耶 (David Douillet, 1969—  ),法国著名体育健将,已进入蜡 像馆名人行列。1996年亚特兰大和2000 年悉尼两届奥运会男子柔道重量级冠军。曾击败日 本知名选手。1997年世界冠军赛上战胜日本Shinohara。, 坚持要我出席他和瓦莱丽的婚礼。他们已有一个3岁的男孩马特奥,长得跟他父亲一模一样 !“指望您了,我不胜荣幸之致……”我很喜欢达维,他蝉联冠军,是一位极为出色的人。 我很想参加这场婚礼。晚上,我小心翼翼地向丈夫宣布此事:“真抱歉,此事与您有所冲突 , 正好赶上您这星期去布里昂。不过我要去参加这个婚礼。我去另订一张机票。相反,我会告 诉达维,晚宴我不出席了,因为要赶去布里昂睡觉。”他听完回答说要考虑一下。第二天早 晨,他对我说:“我跟你一块去。”这可算我一个小小的胜利!我们的生活一切都围绕着他 转,他很少有时间为了我而一同去做什么。他也很欣赏达维·杜耶,但不如我那么了解人 家。我们在那里度过了最美好的一天。瞧,在实质性问题上,我的影响微乎其微。那么,我 只满意赢得类似参加婚礼这样的胜局,日常乐于“纺纱织网”而已。    
            
        ● 帕:就您而言,每当去外地时安排和地方议员见面,或者做客帕特里克·普瓦夫· 达沃尔(普普达)主持的《晚间新闻》节目 普普达(Patrick Poivre d'Avor,缩写PPDA,原名Patrick Poivre; 后部为化名, 1947—  ),法国著名记者;视听主持明星兼作家,主播收视率最高的电视一台晚间新 闻,为有线电视台《木偶新闻》专题形象主持,可谓家喻户晓的视听大腕。著作《曙光童孩 》、《99法郎》、《优柔寡断》等,并获文学“协约奖”。 ,您征求丈夫的意见吗?或者与总统府新闻处打招呼了吗?    
         贝:丝毫不用。这属于我的权限范围。    
            
        ● 帕:果真不用说?    
         贝:听我说,德卡罗利斯先生,我认为自己尚未犯什么大错,我毕竟是那种秉性谨 慎的 人,甚至是有些多疑。我不会每逢去外地或上电视都要举手征得同意。我接受德达沃尔的采 访,那是因为电视一台是“捐生丁”活动的合作者。这与基金会一直有关系。无需征得什么 同意。    
            
        ● 帕:您在水灾的时候去索姆省情况如此吗?您是怎样决定去那里的?而且那么守口 如瓶?    
         贝:从电视台看到这些村镇居民处于极大困境之中,我最先做出了反应。不要忘了 我是 在卢瓦尔河边长大的,知道洪水急速上涨顺流淹没房屋,毁坏一切的情形。说真的,我还记 得10岁的时候河水泛滥的情景。那时我和堂兄弟姐妹在没膝的水里跑着玩,还觉得很有趣。 但是水患造成巨大损失。另外,我爷爷奶奶在塞纳河畔有一处住宅,每当河水泛滥,我就帮 他们把书和一些家具往二层搬。爷爷就曾在房屋正面标出1910年塞纳河泛滥时的最高水位。 我父亲当时只有3岁,不记得这些情景,而全家人仍时常说起。所以,我对水灾问题很敏感 。尤其是作为国家元首妻子的义务,即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既不妨碍总统也不妨碍政府, 向发生不可预见灾祸后处境困难的法国人表示友好之情。在这种情况下,若待在金碧辉煌的 爱丽舍宫继续做日常事务,而不向那些受难家庭直接表示我对他们的关心,我难以接受。我 真心实意要亲赴现场,直接了解情况,看看我能怎样为他们做些有益的事情。    
            
        ● 帕:您本可就此行让媒体炒作一番。然而,此行极为保密。可以说是您个人的做事 风格吧?    
         贝:如果此举还带上一批摄影师和记者,那就完全失去其价值与自发性。让人加以 报道、发 表图像不就几乎变成出风头的行动了嘛。我希望一种尽可能不引人注目的行动,我认为大家 在这点上做得相当好。直至在枫丹索姆才与一位《庇卡底通讯报》摄影记者不期而遇。当时 他拍了几张照片,这无须和他计较。随后,他干自己的事情,并说曾经见过我。不过,我离 开时,电视台记者才赶到阿贝维尔。所以,未受到媒体干扰。补充一句,面对那些困在受淹 房子里,生活条件极其艰难的家庭,若是带着大批摄影记者蜂拥而至,我将感到羞愧。    
            
        ● 帕:您看到了什么?怎样的情景最触动您?    
         贝:只见一片汪洋,好比茫茫的湖水,印象非常强烈。人家向我介绍,洪水不仅是 来 自索姆河。别处的积水横溢与上涨的索姆河水汇合,泛滥成灾。一些妇女还带我去看她们的 厨房,那里果真有大股的水从瓷砖下面冒出。当地人给我提供了几个数字:一百多个乡镇受 灾,近三千处住宅被淹,上千人被疏散;不少人,尤其是那些不愿离开房子的老年人状况都 很悲惨。有的人失去了一切,甚至一些纪念品、相册之类的……我们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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