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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带,我自己走”
我缓缓地站起来,没发出一声的辨解,因为我知道,这是早已策设计好的事,讲什么都不会有用。
来到古代这么久,第一次感觉到,危险这次是离我如此之近。
从容地转过身,面前的的待卫却突然神色慌张地跪倒在我面前……
还在诧异中,发觉周围的人早已矮了一截……
一片“皇上万岁万万岁”的声浪铺天卷来……
还没来得及转过身,耳边擦过轻慢而又有力的声调:
“皇弟,你看,怎么朕一来,就有人要走啊?”
……我的身子轻轻地颤了颤,皇弟?
没敢抬起头来看前面有些什么人,双膝跪在冰冷的雨花石那凹凸不明的表面上。虽然痛,但比起我的心实在已幸福太多。
“皇帝陛下,您天泽国的妃子真朴素呀,没晾干的衣服都拿来穿!”
一个娇蛮的声音,又再一次的,把所有人的视线都牵到我身上。
衣服是被刚才小柏落水溅起的水花,淋湿了并微微发着冷意。
这个女人,从声音来说我保证,真的没有见过或得罪过。
“臣妾见过皇上,见过德亲王。”
也许是认为我严重不够资格代表龙承乾的妃子,沐妃马上挺身而出。
“皇上身边这位是?”
她用最恭敬诚恳的态度,娇笑地问道。
“这位是燕国洁函公主”。
这好听的嗓音,是龙承德的吧。怎么也在这?
“德亲王,都说您叫我洁函就可以了嘛!”
美人儿的娇嗲,让无数在场的嫔妃吸呼微微加重了许多。
“臣妾见过洁函公主。”
沐妃的娇笑有些牵强了,早听说这燕国有和亲之意,别不好又多出了一个劲敌!
“沐妃,怎么回事?”
感觉龙承乾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像刀子般的把我全身上下都来回扫刮了一遍。
“回皇上,刚兰嫔妹妹不小心落水,她的丫头指证与苏采女有关连,臣妾这正要把人带回玉翎宫去问话呢!”
看着龙承乾不置可否的表情,她慌忙圈红红的跪倒:
“有劳皇上费心,是臣妾失职,请皇上责罚臣妾”。
作唱俱佳啊,我心里暗叹,在现代这样貌配这样的演技,不走红都难!
我依然柔顺地低着头,没有我说话的余地,不是吗?
“沐妃为这后宫之事费了多少心思,朕是知道的。”
龙承乾淡淡地说道,话语里捕捉不到一丝丝情绪。
哈哈,这句话在我听来,真是一语双关哪!沐妃的前途估计也就是止于这个妃位了。
“皇帝陛下,那兰嫔掉下水了,谁和我比试?”
燕国公主趾高气扬地扫视着这群后宫佳丽们。
“呵呵,朕这后宫佳丽们,每一个都是琴棋书画精通的才女!“
龙承乾不以为然地轻笑着。
“皇上,臣弟认为,既然兰嫔下水和苏采女有关,不如就由她顶替兰嫔上场,将功赎罪,如何?”
龙承德啊龙承德!你害死我了啊!
我怎么会弹琴?不是叫我出丑吗?天哪,我真是罪上加罪了。
“就依皇弟的意思”。
龙承乾嘴角轻轻地抿了抿。
“皇帝陛下?她?就她?”
燕国公主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这就皇帝陛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皇帝陛下是否戏弄洁函了?”
燕国公主轻蔑地瞄了瞄我,翘着小嘴说道。
“皇上,奴婢才艺实在肤浅,是万万不及洁函公主的千份之一的。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我赶紧顺着话题说道。
龙承德啊你了解我多少?难道你以小柏那曲子是我教她的就以为我会弹古筝了?我就只会哼那么一首啊!
我两眼发晕地想着。
“皇上,臣妾不才,愿和洁函公主比试琴艺。”
沐妃也急了起来。
太好了!我心里暗暗庆幸。
这沐妃肯定知道小柏的《渔舟唱晚》是出自于我,所以她铁定以为能编出那样的曲子的人绝对是琴艺高手!
她就算拼了命,也不想让我再在皇帝面前有弹琴的机会!
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哈哈,没错,编出《渔舟唱晚》的肯定是高人,但不是我啊!我只会记住谱,不会弹!
“这个还差不多!”
那燕国公主自作聪明地哼到。
沐妃脸上一片得逞的喜色。
我也松了一口气。
“苏采女也不必太过谦逊,洁函公主的画艺在燕国可是无人能比,你等下可得认真讨教讨教了!”
龙承乾一副谑戏的表情打量着我,凤眼闪过一丝笑意。
对于这丝嘲讽的微笑,我心中的火“腾”一下地升高了!
画画!我有什么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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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上部18、群芳争研
这燕国公主之所之敢这么嚣张的确是有些“料”的。
自以为是的沐妃,玉昭仪,相继败下阵来。
虽说我听不大懂这个年代这些也许很有名的曲子,但至少欣赏的水平还是有的。沐妃她们选的都是一些柔媚的类似我们的《春江花月夜》的曲子,而燕国公主则选的是较为雄壮激情澎湃的韵律,单是这个胜负已不言而喻了。
评判是什么人?雄心勃勃的皇帝!久经沙场的王爷!
“尊贵的皇帝陛下,您的这些后宫才女们,好像都虚有其表呀!”
燕国公主得意的笑面,在红衣的映衬下,更显得娇艳欲滴。
“公主才貌双全,当然不是凡人可比。”
龙承乾还是那种不置可否的表情,语气里也听不出一丝真心赞美。
估计现在那些美人儿们,银牙都要咬碎了!
“苏采女,你可别让朕失望啊!”
龙承乾意味深长的一眼,让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这个看人,怎么总像刀子般,宛进你的心……
“奴婢尽力而为。”
我是实话实说。而且事到如今,胜了或许有一丝生机,龙承德应会帮我的吧?输了被扣上有辱国体,那可是两罪并发,无药可冶了。
像小燕子说的,横也是死,竖也是死,那只能——斜(邪)着生了。
“皇弟,你出这最后一题,如何?”
龙承乾慵懒地衔过雪妃剥好的荔枝,悠悠地开了金口。
“臣弟遵旨。”
龙承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到:
“那就以这旁边的月季花为画题,可好?”
“皇弟,你可真是偏心了,洁函公主最擅长的就是花鸟画,在燕国无人能出其右哪!”
……偏心她?……我的血又向上涌了……
“皇上,不许取笑洁函嘛!”
燕国公主心花怒放地娇嗲着,而皇帝旁边的雪妃,差点把正在剥的荔技掐出水来了……
我偷偷地撇了对面正在全神贯注落笔的燕国公主一眼……
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呀,手起笔落的小半幅写意花卉,已经跃然纸上。
画上的月季一如她的美貌一样张扬地盛放着。
既然你用了写意,我就用工笔。
中午的月季花?我眯着眼睛……心里有了主意。
……
“皇帝陛下,胜负已经很明显了呀是不是?”
这个女人,为什么讲的话,和她弹的,画的东西,看起来总是不同的两种人呢?难道性格分裂?
是的,由于工笔需时太多,我的画面只有从俯视角度画的一朵花几张叶……怎么看怎么单调……在他们的眼里。
龙承德眼里闪过微微的失望……
那种光,让我的心隐隐地有点沉沉的疼……是对我期望太高?或是担心我不能取胜?还是,我不如你想象中的好?
不像燕国公主,整一个怒放飘香的花的世界。
“传画院司画大学士沈长风”。
龙承乾淡淡地瞄了我的画一眼,挥手叫人。
看什么看,你懂吗?我心里微微地冷笑着。
马上,沈大画家被火速空降到皇帝面前。
啊!大学的班主任沈老头!我吓了一跳,怎么长得这么像啊……除了衣着不同,头发不同,几乎是……一样的!难道说沈教授的前世,也是个画家啊?
一个声音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回到现场。
“沈爱卿,这二幅画,有劳爱卿点评下。”
原来,这个不可一世的帝皇,也能讲出这样稍为客气的话。
“臣遵旨”。
“皇上,这副写意花卉,条线奔放流畅,意境深远,一气呵成,实为可多得的佳作。”
沈老头站在燕国公主的大作面前,气定神闲地说道。
果然是举国著名的大画家,评价很客观到位。
然后,他移到了我的画前……而所有人的目光,也跟着沈老头的脚步,移到了我的画上。
“沈学士,您不必为难,直说就行了!”
由于沈老头注视良久引起人误会……燕国公主面带着娇媚的笑容迫不及待地说道,只等着最后的胜利。
“画月季花很少有能画得神妙的!”
周围一阵抽气的声音……龙承德眼中的光又被点亮了。
“你们难道不知道,月季花虽然属于四季常开的花种,可它的花蕊、花叶在四季以及每天早晚的变化都不同,而这张画画的是夏天正中午时的月季花,和实际情况毫发不差!”
“这就是神韵啊!”
沈老头由于激动,都忘了对他上司加以尊称,而用了“你们”这样的字眼……
我用敬佩的目光看着沈老头……艺术不分时空!不分年龄!不分贵贱!
“皇兄,苏采女献艺有功,是否能功过相抵了?”
龙承德看似不经意提起,但手却微微握紧了……
我也紧张地盯着那龙椅上高深莫测的男人……
“皇上,兰嫔妹妹现在还生死未卜,臣妾认为后宫不可轻易乱了规矩,请容臣妾把苏采女带回细问清楚,也好还她一个清白呀!”
沐妃,会还我清白?
母猪都会上树了。
居然抬出了后宫规矩!我悄悄地抬眼过去,龙承德紧握着的手,手背的青筋正扑扑扑地跳着……
千万别出声啊,我心里祈祷着。
忽然,他表情似乎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似的,毅然站了起来……
啊!我的心马上好像停止了跳动……
还没等他张开口,一个声音比他更快地在空中炸开:
“来人,把苏采女带回泽政宫!”
“朕要,亲自查问。”
这种的语气,这样的气氛,谁敢说个不字?
沐妃怨恨地瞪着我,再厚的粉底也掩蔽不住她发青的脸色。
龙承德,看向我的眼里,闪过无数种复杂的神色,双唇,紧紧地抿着……
千算万算,算不到这样的结果!
我无奈地望向那个还在沉默的他……沉默……
那个曾在一个飘满花香的夜里,用温柔的嗓音轻声问我:“谁将是你心中的那棵橡树呢”的男子……
那个用最轻柔的手穿过我的发为我抚去发上的叶儿的男子……
那个他曾经这样深深地凝视着我的眼说:“当我扫平比伽,就一起去看大漠的仙人掌,好吗?”……
感觉到,有些东西,在这样无语的对视中,轻轻地飘落了。
还等什么呢?我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不再看他,也不再回头,在身后综错复杂的视线中,轻踩着精美的石子路上的每一个吉详喻意的图案……踏向那座高深莫测的宫殿。
人,总得是要靠自己的。
踏进门槛的前一刻,我抬头望望了门槛上的牌子……从那些复杂的古文中大概可以猜出那三个字是——御书房。
“李公公,也许是我孤陋寡闻,还不知牢房原来还有御书房这一牌号的。”
我苦笑而又刻薄地说道。
“进去吧。”
李公公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一句也不愿多说。真是够专业的。
感觉到门忽然在我身后轻轻地合闭起来,一道锐利的视线,从前方一直扫射到我身上,然后停在我的脸上。
在这里,只有那个人盯着我的时候,才会让我不由于自主的心手发颤……
怕什么呢?大不了就是死!我狠狠地把心一横。
但如果说他用那个满清十大酷刑来折磨我呢?那狠劲一下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难不成苏采女喜欢跪着?”
一声轻笑让我蓦然抬头,龙椅上的龙承乾懒懒地托着下巴,但眼睛还是不失锐利地盯着我。
叫我平身了吗?啊?我怎么没听到?
“过来。”
龙承乾眼睛望了望他椅子旁边。
过去?
不是叫我来审问的吗?是过去坐他旁边还是站他隔壁?!我又不是他的那些女人!也没得宠到那个地部!
我站着没动。
“嗯?”
那双凤眼深沉地撇向我……
这一个眼神,让双脚马上不受大脑控制地一步步靠近,刚才他示意的地方。
淡淡的檀香味马上侵略着我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