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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静。”
他优雅地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轻一挥手。明静立刻从门外闪电式出现,还有另一个人,一个和他着装差不多相同打扮,但明显地位低于“狼“的50多岁老者。
“客布大人,这一路,就有劳你咯?”
那个被“狼”称为大人的客布,神情恭谨尊敬,一副受庞若惊的激动样子。
“客布遵命。”是跪下回的礼。
难道,这才是天狼国的使臣?那,他和明静的身份是什么呢?天狼国的皇帝?绝不可能,因为听玉雅说,皇帝的脚是瘫的。皇帝的手下?更没可能了,给手下这么大权力,那不是自取灭亡,况且,这样的人物,是甘居人下首的吗?
“明静,”
“狼”顿了一下,目光忽然变得锐利:
“不容有失,明白吗?”
淡淡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压力和不容拒绝,仿佛他天生就是这样一个发号施令的王者,明静的英伟的身子,也在这种气势下不易觉察地轻轻一震。
不容有失?失的是什么?
“狼”缓缓地转头看向我:
“过来。”
肯定没错,是叫我。有那么一刻的迟疑,但在他那蓝眼射出的冰一般的视线注视下,理智终于告诉我,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瞪着他这一切极不合时宜的动作,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随时戒备着。因为他轻轻抓起我的手……从他的左手小尾指上滑出一个狼形尾戒,看了下我的手指,便套进了我的无名指。
我吃惊地看着他,同时也发现而其它人的表情,更惊异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明静的眼睛,轻轻地垂了下来。
那只手指是能随便套的么!!?我狠狠地盯着他,看等下你一转身我就把它给撸下来!虽然那戒指看起来像很贵重的样子。
“除非你想毒发身烂掉,那就可以把它摘下来。”
他了然于胸地看着我,眼里闪过淡淡的笑意和讽刺。
“一个烂戒指还能解毒?”
我开始鄙视自己的的语气了,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好像不会骗我?
“烂……”那叫客布的家伙估计是听到我用这样轻浮的语气和他的偶像说话,居然面带怒气地冲着我叫嚣,但一接触到“狼”的视线后,便马上冷却了。
“它当然不能解毒,但如果你想进圣地,没有我们狼族的圣物,只会被狼兵猎杀,仅此,一枚。”
原来如此,是接头的暗号,圣地,没错,我是要进去解毒,那个雪池山什么地地方好像,那可要好好保护,命呢这是。
唉,现在终于知道了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意思了。我细细地转动着这枚戒指,试过几只手指,不是太小就是太大,只有无明指才恰到好处。好奇特的造型,是一只狼的精致身躯环绕而成的,而狼眼是两颗蓝宝石镶嵌,正发着幽雅无比的冷光。真是一个好宝贝,我心里暗叹,况且,它的意义还如此之重大,害得我每天都要很小心地抓紧拳头睡觉,睡醒了第一时间,检察它是否还在,如果有一天它丢了,大概我也可以自行了断吧。
“小姐,又晕车了吧?”
身边的卡卡似乎知道我醒了,贴心地递上一杯热茶。
我接过,轻啜着那带着淡淡的甘苦的熟悉味道,是明静配给我的晕车药,上路都有好些天了,却很少机会能和他说上话,他总是跟随在车队的后面,但却不会忘了每隔几个时辰,叫卡卡送来一杯晕车茶。
“卡卡,我们快到了没?”
我把茶杯递回给她,拉长的语调充分地体现了我的烦燥。因为,这好多天都是在车上过,连洗澡的机会都没有,准确来说,牙都没有刷过,恶心死了!
“还有十来天吧,快了。”
卡卡轻快地回答着,没有一丝觉察到我心中的困挠。
我欲哭无泪了,十来来,快了?我可怜兮兮地瞅着她:
“能叫明公子今晚停下一晚吗?我的骨头就快被震断了呢!”
卡卡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声音有如天簌:
“小姐,我忘了告诉您,明公子说,今晚赶到千里峰下,就可以扎营休息一晚了。”
另一个待女阿夏告诉我,千里峰又叫千仞峰,因为,这孤绝的山峰下优美的千仞湖而命名的。
湖?我一听,全身都来劲了,山清?管它!最重要的是水秀!
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山里的天真是说变就变,刚刚好好的晴天白云秋高气爽,傍晚竟下起小雨来了,我心里好生懊恼!虽说晚餐有烤羊,烤鱼,烤土豆,居然还有烤茄子,可怜我一点胃口也无,是谁想出这样的馊主意,在湖边扎营!!我怎么好意思在这些保守得不得了的人面前洗唰唰啊!更何况,卫兵还沿着湖边十步一守,我沿着微雨的湖边散步的时候,观察过地形了,结论是,无从下身!!
雨终于止住了,可是天也无可避免地黑了下来。
还要挨个十天八天的,一想到这我就浑身发庠,转辗难安,虽然,这帐篷华丽非凡,里面的东西也干净整洁,但我却老觉得有虫子咬着皮肤一样,在床铺上扭来扭去,这异域风情的东西,还真是不习惯啊!睡在一条大毛毡上,又没有丝绸被……
当我转来转去,转到面向床前的这一边的时,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发现床前居然站着个人!
我用力地揉了揉眼睛………明……静?
“干嘛,进来不敲门。”
我赶紧坐起来,飞快地用手扒了几下头发,晕,刚才我全身挠来挠去的,披头散发再加上一张黑乎乎的面孔,怕没接受过科学教育的明静会吓着了。
就算这样黑漆漆地夜里,也能看见他眼里轻噬着的笑意。
“子夜,十里之外,有一处天然温泉。”
明静的声音像一阵悠扬清脆的笛声穿透夜幕,在黑暗中散发着诱人的盎惑。天簌,天籁啊!
“等我五分钟!”
“五分钟?”
我居然口不择言了,我一边飞快地收拾牙刷,洗面膏,洗头膏,当然全部是自制的,一边乱解释到:
“就是你从一数到一百,就可以出发了!”
他一个漂亮的翻身跃上马背,才扔下这一句话给傻了眼的我。
“会骑马么?”
“这,一直没空学。”我干笑了两声,求救地望着他,千万别改变主意啊!
他皱了皱眉头,俯身一把环住我的腰,猿臂一捞,下一秒,我便坐在他前面的马背上了……他一只手骣着疆绳,一只手环过我的腰,把我固定在他胸前安全的落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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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上部44、雾里看花
骑马是什么感觉?就是在现代骑摩托车的感觉差不多,除了避震跟不上,我觉得我骑上了一部超速超高的摩托车,来不及扎起的长发被风吹得直直的向后飘舞起来,感觉到背后他轻轻的侧了侧身子,下巴抵着我左侧的头顶上……心下有些内疚,肯定是我这把引以为傲的秀发,挡住了人家驾驶员的视线了。我有些紧张地抓了他腰间的袍子,不可避免地解及到他紧崩着的肌肉及身上灼热的热量,这,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在现代算不算是违返交通规则,这明静如果生在现代铁定是飞车党一名……
我忘了我是怎么下马的,因为,我就像被仙女施了定身法一样的惊异!而这仙女,用来形容眼前的这一眼还冒着凫凫热雾的温泉,实在是贴切不过。
小树林里的这一片柔软的草地静静地环绕着一汪泉水,如养在深闰的少女般恬静和优雅,静溢,洁白而又朦胧的月光,温柔地洒在泉的无波的镜面上,清幽之外,它更像一块流光溢彩的水晶,世间的一切浪漫都在这里蕴藏。
我轻步走近泉边,轻掬起一捧温泉,看着那如凝脂般的细流从指缝滑下,反射着月亮的光芒,一如从银沙轻泻般耀眼。
“谢谢你,明静。”
我转身搜寻,在不远处湖边的一棵小树旁边,有他静静驻立的身影,眼里里淡淡的笑意在树影的衬映下,朦胧得有些孤寂……
“洗好了,叫马儿来寻我。”
他不再看我,而是轻轻抚了抚马背上的的鬃毛。
“这会不会有蛇?”
我紧张兮兮地左瞧右瞧,天生最怕就是这种生物,这可是野外啊……
“我来过好多次都没有那么好幸气碰到。”
明静渐远声音,还是清析地传来。忽然想到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那这马是男还是女啊?是男的话你倒是也一并把它给弄走啊!”
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叫……
远处去传来他放肆的大笑……
天然浴池,天然温泉,还有这美不胜收的美景,我看这杨贵妃的所谓华清池,和这比差远了!不过我没她那么大胆,虽然我知道,一定不会有人到这里,但还是穿了“泳衣”,就是里衣,不算万一有个蛇呀什么的,也不至于裸奔。
我半浮在水面上,手指轻轻地拔弄着温润的泉水……他,来过好多次了?也是在这洗澡么?……联想是邪恶的,我赶紧把有些烫的脸浸在水下……皮肤黑也有好处啊,脸红了也不会让人看出来。
不知过了喝了多少杯茶的时间,在我玩够而手指都起了皱摺后,穿好衣服后,轻踹了一脚那匹我洗澡时一直都瞪着我的坏马去寻他的主人后,便坐在这泉边的一块大平石头上把湿湿的头发拭干,长头发,虽然好看,但打理起来,挺烦。
“你这样慢吞吞的,非擦到天亮不可。”
明静看似无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看来那色马还有些能耐。
“可不擦干,后面的衣服会弄湿,然后会伤风,就会毒上加毒,再重就一命呜呼……”
“哪来这么多话?”
很明显,有些恼了,回去还得靠他呢,我赶紧讨好似地说道:
“很快了,我随便再弄一下,就可以走了,绝不会让你难做。”
我的手也加快了速度,但头发却不听话地随着我的动作在空中打的结越来越多……忽然手一空,手中的布被后面的力量用力扯了去……
“你,你,会吗?”
我的舌头有些打结,怎么回事,这里的男人都喜欢帮人擦头发的么?
“如果你的头发再给毁了的话,那还拿什么来见人?”
好恶毒的一把嘴啊!我气得直咬牙,等我变回来,看你又怎么样说!但看在他还挺过得去的手势下,也就大量得不予计较了。
“吸,吸”
我疼得直翻白眼,这人,不晓得温柔点的么,这擦头发的动作差点能和刚才骑马抓疆绳的力度媲美。
“呵。”
后面传来低沉的笑声,实在很难让我不联想到他是故意捉弄!
“坏小子,下次你也这样帮你母亲擦擦看,看她不好好奖励你才怪呢!”
我大大地哼了出来,充分地体现了我的极度不满。
后面的动作却停顿了半晌,然后,变得异样的缓慢起来……第六感告诉我,有一种淡淡的,哀伤的感觉从背后弥漫着。
“我没见过我母亲。”
淡淡的语气,犹如在讲述别人。这样的人中龙凤,也有着不同常人的辛酸么?
“对不起,提起你伤心事了,我不知道你母亲不在了,对不起。“
我充满欠意地转身,对上他的却是有些决绝的眸子,他冷笑了下:
“我倒情愿她不在了。可惜她现在正活得尊贵无比呢。”
“啊,尊贵无比?她不认你?!没可能,你这样优秀聪明,没可能。”
“除非她改嫁?或是你是她的私生子?或是她生了你她不知道?”
我飞快地想了百千种可能性,却越说越离谱。
“胡说些什么呢。”
明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把手中的布还回我:
“头发干了,走吧。”
……还没说完呢……我心有不甘地追上他,却被他一撸上马……这次却再没有像飞车党般的超速了,马儿很温和地行走着,它的每一步脚踏在地下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明静。”
我轻轻揪住他胸前的衣裳,开始进行寻根问底工程。所谓知已知彼啊,他们对我了如指掌,我却对他们一无所知,当当间谍,有益无害。
“告诉我,你是谁,好么?”
“如果你把我当朋友的话,请不要老是这么神秘,好么?”
他收回一直看着前面的目光,低头看了我一眼,轻轻触着我的头顶:
“子夜,我并不如你想象的那么优秀。”
“你是的,虽然我们的立场不同。”
我打断他的话,诚恳地说道。
他略带沙哑的声音从我头顶慢慢地沁进我的心里:
“也许,你知道真相后,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算了,既然他不愿意说,那我只好慢慢一旁观察吧!对于他,和“狼”的身份,我真的是大大的好奇!
我抬手挽起一缕被风吹得盖住我眼睛的长发,却不期然看到手上戒指的两只闪闪发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