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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用手抚了抚她的额头,从哪说到哪啊这是?
春一把抓着我的手,全身都在微微地发颤:
“姐,是真的!城外的海上全是外国的战船!听说,是芷国和天泽国的军队要打过来了!”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会屠城的!”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天泽不是重兵准备打比伽么?难道竟是障眼法,再联合海上实力最强的芷国准备以海青镇作突破口,一举攻陷西林?!
外面的人更加恐慌和惊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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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下部19、城陷
窗外,惊恐的人群如暴风雨来临前的蚂蚁,背着大件小件拖儿带女争相逃忙,也许,比蚂蚁更不如……怎么一个“乱”字了得!越来越近的战鼓声,震天切地般响着……仿佛那刀剑交锋的声音都清析可闻!
“咱们身上带点钱物的就走!其它的别管了!”
珠儿和春手忙脚乱地塞着东西,忽然春的手用力地拭了拭我的脸颊……
“姐,这是锅灰!这样逃走的时候才不会被坏人欺负了去!”
“姐!怎么还愣着?别怕,有我们在断不会让那些人欺负了你去!”
我回过神来,接过珠儿收拾的包袱……逃?逃到哪去?!这海青镇三面环海,现在海上已被包围,只有一条陆路了!通住西林国的唯一一条路!会那么容易逃得出去吗!!而这一条路,肯定了是兵家必争之路!
西林国接到来敌入侵,为保护国家,必要在路上痛歼来敌!而芷国和天泽的联军也势要夺取那唯一的进军路线,才能直取西林国!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最大的战场,不是海青镇!而是这条陆路!我看着蜂涌而去人群,目光落那因为惊吓而在妈妈怀中放声大哭的小女孩身上……心收宿得难受……这些人,必要做炮灰了么?
“春!你听谁说要屠城了?!”
我丢下包袱,用力地抓住春儿那因为恐惧而冰凉的手……无论是谁,我相信天泽国绝不会行如些之举!龙承乾不是这样残暴的人!
“是,听外面的人逃跑的人说的啊!大家一听说要屠城了,都逃了,姐,我们也快点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和珠儿扶着守玉,你拿包,快!”
我突然想通了……用逃难的人来开路?!这么多残忍啊……西林国的军队,面对着自己国人,放行还是不放?放了,后面的敌人坐收渔人之利!不放,看着自己的成万国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无论如何,这都将是一条不归路啊……我真的想冲到外面阻止那已经因为恐惧而疯狂逃蹿的人群,但,这个时候,有谁会听我说啊,有谁会相信我这样一个普通平凡的女子!
“春,我们不走!”
“不走还有一线生机,走了就必无生还了!
我严肃地对着春和珠儿说:
“海青镇不是敌人的最终目标,他们要攻打的只是西林国!相信我,我以生命担保,绝不会屠城!”
我只能这样说,因为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向她们解释,因为有些事情,说了,也不一定懂。
“姐……”
她们迅速互相对望了一眼,眼睛里满是担忧……
“信我,珠儿,春,相信我!”
我紧紧握住她们两只冰冷的手,在越是复杂纷乱的险境,就越要冷静啊!她们盯着我握紧的手,良久,珠儿终于抬头:
“姐,你一直是最聪明的,你这样做肯定有你的道理!也许,你说了珠儿也不懂!但如果姐你都不怕了,那我们有什么好怕啊!大不了大家死在一块,那还痛快呢!”
春的眼睛跟着红了起来,狠狠地点了点头!
人的一生,能找到一个可以共患难的朋友已是幸福,而我竟拥有这么多!我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那三只手的交汇处……没有华丽的宣言,她们用生命,来相信我。相信我,我也必用生命来保护你们,我的家人!
“大家别慌,不会屠城的,大家不用逃……”
这样做很白痴!一早知道无论多用力吼出来的声音,最终都将淹没在人群的哭喊尖叫声音中……当我无数次被逃难的人群撞倒在墙角的边缘时,心中都会涌起对他们深深无奈……这样做,没用,我早知道,可是,不这样做,我的良心,我的良心将永远不会放过自己!没有人,没有人听我说,全都用看疯子一般的眼神扫过我后,争先恐后地逃去……这真是很笨的办法,但我尽力了。
狂风暴雨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果然,海防线以最快的速度失守了……所有外国的军队都已登陆,海青镇已被外来的军队全线包围!
“姐!”
“原来真的都被你猜中了!听说敌人的军队从陆路攻去了!这海青镇只留了一队军守着,他们说,只要我们好好呆在家里,不出外,不反抗就不会杀我们!”
我心里暗叹,大多数古人也许没有做不做亡国奴的觉悟吧?这样动荡崇尚武力的社会,小国常被吞并,也不是怪事了。也许他们更关心的就是能不能生存下去吧!不知天泽国是谁带的兵呢?除了狼,应该没有人知道我在这。如果知道,一早就寻来了。目前来说,应该是安全的吧!但不安全又如何?能逃去哪?
“铛!”
门被一脚踢开!两个穿着芷国士兵制服的男人踢开了房门……
“你们听着!全部到大厅上集中,我们挨家清点人搜查奸细!”
我用力握住珠儿发抖的手,用眼神告诉她,没事的。所谓搜查,也即是军队在民间私自敛财,说白点就是抢!刚来的时候不杀人,现在肯定也不会杀人了。
来我们这小院的大概是一小分队的芷国士兵……当那两个人从室内出来,向那三个守着我们的人打了个眼色,并对其中一个头儿模样的人说道:
“报参军,这家没搜到奸细。”
还顺手拍了拍鼓起来的袋子,那应是我们辛苦攒的银子和一些珍饰样品吧……看着玉妈妈心疼的眼神,我对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这样。钱没了可以再赚,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呢!那个头儿模样的人欺理慢条地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阴声怪气地说道:
“下一家。”
下一家是,玉韶轩,里面的珠宝……我轻轻垂下眼,元哲这下要破产了。我目送着这堆瘟神走到门口,一直崩紧的心终于放下。
“参军!”
刚行至门口的一个士兵忽然谗媚地对着那个头儿说:
“我记得希王子随大军临走前不是交了一张画像给咱的吗?叫咱也顺便找找看有没这个人,如果这一不小心被我们找着了,那可就飞黄腾达了啊!”
什么!心跳一下又停了。我的手握成了拳!
“得了得了,王子要找的人怎么会在这穷鬼破地呢,不浪费时间么!”
那头儿呸了一口,伸手推门。顿时,我的手又放松了。
“是啊,那参军拿出来对对看,也好说我们找过了啊,就算没有也对希王子好交差呀!”
“嗨,算怕了你们这班狗嵬子,我看你们是想看图上画的是啥人吧!别瞎想了,又不是美人儿。诺,拿去。”
一张被折起来的绢画被那个个瘟神迫不及待地展开……我慢慢垂下头,幸好,脸上的锅巴还没来得急抹去……
那几个瘟神有些失望地抬头看了看我和珠儿和春三个人,忽然其中一个指着珠儿说:
“参军,我看这个的身形有些像哪!只是胆蛋太脏,看不出样子。”
那参军不耐凡地接过画像瞄了一眼,又打量了一下珠儿,伸出手擦了擦她脸上的灰,奸笑着说:
“脸蛋儿倒是挺细嫩的,朱成,给她洗洗脸去!”
“好咧!”一个瘟神应声而上,拿起桌上的一壶茶,灌了一大口,“扑”的一声音,向珠儿的脸喷去!
“哈哈哈……”
很猥琐的狂笑声放肆地响起,另一个瘟神抢过他的茶壶:
“剩下的让我来!让这些娘们也尝尝爷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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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下部20、受侮
这是一个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的时刻,心里从没有过这一刻这么渴望,能从天而降一个英雄……但幻想永远都就不成现实!受侮的珠儿,和将要被辱的春,和我,在这班兽性大发的瘟神眼中,会不会变成到口的肥肉?!
守玉脸色铁青地要挣开玉妈的手向移了一小步……我盯着那个将要仰头灌水的瘟神淫笑的邪眼,珠儿甜美,春清丽,还有我,一样在劫难逃!心下无力的悲哀重重地涌上来,罢了!罢了!我说过,我必要用生命来保全你们的,珠儿。
“希梵王子果然是重情义之人!都事隔这么久了,竟还特意托人寻我!”
全部人的视线猛地一下集中在我的身上……我转过头向那头儿笑了笑:
“不知素贵妃有无因为上次希梵王子出使比伽的小风波而为难他呢。”
我径自到茶桌前倒了杯茶在袖口,轻轻地在脸上拭擦起来……
“你!参军,你看!”
一个瘟神迅速地拿出了画像在我面前比划着:
“真的有八成像!应该不会是冒充的吧!”
从他的语气看来,希梵并没有交代,“捉”我,而是“寻”我。凭这一点,我就敢断定,他们绝不敢对我如何,也不会对珠儿如何!看着他们有些半信半疑的神情,我淡淡地笑着开口道:
“说起希梵王子,我就想起了希睿太子呀,上次见他捣蛋还被如先生罚跪来着呢!”
我走到椅子前坐下,扫视着各人千变万化的神色,句子里字字透露出我的来历不凡,对皇宫这事了如之掌,其实,我也只是知道这么多而已……对这些瘟神,我可以淡定如初……但是,我却丝毫也不敢再把视线投向珠儿她们……她们会认为,我一直都是在欺骗她们么?轻轻地垂下眼,心因突然想到这点,变得酸胀酸胀……
“看来,姑娘想必就是希王子画中要找之人了?那就有劳姑娘跟我们回去交差吧!”
那个参军收起了疑惑的表情,也没有了刚才的淫秽神色,对着我说话的语气,居然有些客气起来。我缓缓站起身,哪个年代的社会都是一样的,如果新到公司工作,你说,你是老总的亲戚……
“参军,这点小心意,就请和弟兄们笑纳了,等我见到了希王子,还有重谢!我的这些妹子们怕事,就让她们先下去吧?”
腰间的龙纹玉佩托在我的掌中,发着淡淡和润的光芒。一看玉色,就知是极品珍宝。
“听说,这块玉佩,不但价值千金,上面更有慧能大师的咒文,还能挡灾消难呢。”
那参军一脸贪婪的抓过的玉佩,几个瘟神也围了过去,其中一个指着玉佩下方说:
“这些字刻在这啥意思?”
真是观察细致的孩子啊!我向他们微微一笑:
“其实我也是从当铺得来,不大清楚哦!听说好像是天泽国文字,有空找个和你们一起来的天泽国士兵来问问不就清楚了么?”
只有我才知道,上面刻了些什么字。是天泽国最古老的篆文:“天泽龙运。”
“姐!”
临出门,珠儿带着哭腔的喊声从背后拽住了我。深吸了口气,向她做了个“没事的。”的口形,用我自以为最放松的神态。
紧闭而从外面反锁的大门,时刻提醒着我,我被禁固了。我坐在桌子前已经托着下巴想了一天了。真的没处可逃,没空可钻。至于窗外,我瞄了一眼……就算现在天黑,外面仍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整个营区防守十分严密。希梵,这个差点就被记忆删除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蜡烛灭了,我还是一动不动……等下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光,自然就会有人来更换的了。只要门开,就能想机会。果然,门真的开了,我没有回头,这士兵还真算尽责任的,前一秒才黑了,下一秒就来了。
一只手轻轻挑起那燃尽的烛泪,把一支已点燃的蜡烛插在烛台上。顿时,室内便倒映出我和他清晰的影子,随着那微风吹动的烛光一晃一晃的。趴在桌上的那个小影子是我的,而身后的那个特别高大具有扩张力的身影,没走,却定定地站在我的身后……
我的心猛然一紧……影子显出的外袍和身形绝不是一个士兵的穿着,那轮廓……是他,有着阳光般外表的那个男子及同外表成反比的心。芷国三王子希梵。
我就是不动。
“韶华,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暗暗冷笑,这个可是一流的演员呢。
“希王子,韶华是谁?如果您想继续用韶华这个封号来称呼我,你不觉得应该给予我和这个封号同等的待遇才合适么?”
我站起身盯着他,和他,已经到达了懒得客套猜迷的地步了。恶厌,我只想直接地表达出我对他的恶厌。
“哈哈哈!”
“看来你还是一如以住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