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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到了以前有些朝代是皇宫规矩是这样的。
“啊,为什么问这个?”
小柏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了。
“嘿嘿,如果你不说,可别后悔呀!”
我坏坏地笑到。
“没有。”
声音小得连蚂蚁都听不见。
“没有?什么没有啊?没有侍寝还是没有穿衣服?”
我揉了揉耳朵声音不小地叫到。
“小声点小声点啦!”
她忙扑过来捂住我的嘴,怕我再发出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声音。
“都是穿着正规的衣服由礼事房的公公抬到龙泽宫里等候皇上过来……才服待的。”
她红着脸低垂着头说。
“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皇帝帮你脱啊?”
“啊!沅沅!”
“好可恶哦你使坏!”
哈哈,看着小柏一副快羞晕过去的样子,还是正经点吧。
“你今晚到了龙泽宫就先自己换上这身衣服吧。”
我把小月儿送过来的衣服递过去给她。
这是一套我刚穿过来无聊时自己做的睡衣,灵感来源于戴安娜内衣秀里面的我最喜欢样式。
里面的抹胸款式和这里的肚兜几乎是一样的。不过是配搭着的是宽大而又透明的印度低腰露脐裤,外面再套一件透明的拖地粉色纱袍,既飘逸又性感。
“啊,这……要穿出来……羞死了。“
小柏早已红遍颈项。
“谁叫你现在穿了?总比穿你们这里的白色粽子睡衣好看得太多!”
不管啦,自己选择吧。总也不能老是依赖我的。
得回去补眠了,这几天都没睡好,昨晚还要连夜帮她画兰花指甲,熬夜真是美容的天敌啊!
“如果你换了衣服,他还没来,你就弹琴吧。就弹今天这曲子。”
这样,他还没看到你的时候,听到你的曲子,已经唤醒他对你的美好印象了。
加速他对你的渴望。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到。
“对了,记得背对门口弹。”
临出门口,还婆妈地加上了重要的一句嘱咐。
日上三竿,不,上四竿了吧。
狠狠地睡了到了差不多下午的时候,才急急忙忙地爬起来,糟了,今天好像是要扮演路人甲送谱给德亲王呢!
匆匆跑到兰馨宫,小柏早已火烧屁股地等待我来了。赶紧地接过她手中的曲谱,也来不及欣赏她的今天与众不同的光彩照人。
因为,太阳快下山了。
黄昏的荷花池,淡淡地笼罩在夕阳的光辉下,洁白的荷花象涂上了一层桔红杂以金黄的彩虹。
乍抽新芽初鹅黄的柳丝,在徐徐的轻风中微微拂动,不时地垂摆过水面撩拨起圈圈的涟漪……
池边的英挺的身影负手而立,白绫袍绛带在风中轻轻翻飞……
凝视着他的背影,有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已是认识很久了……直到他察觉到背后的我发出细细的声响,缓缓的转过身来。
迎着他深遂的目光,我慢慢地走到他身旁。
“王爷,曲子已谱好。”
我微微一福,双捧着卷轴迎风递向他。
并有没像上次那样行了很正规的跪拜之礼。
因为我想,既然我直觉他会在这里等我,,而他也知道我会来这里找他,那是不是代表,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么多表面的虚伪?
和他第一次的相遇,就是在这样的落日的黄昏里,和这样的淡淡荷花香味中,他静静地站在我身后…………,直到我察觉他的存在……
“今天穿得倒是规矩多了。”
仿似不经意的一撇,锐利的视线随着轻柔的风儿从我的眼睛一直拂到脚下,再停温和地停在我的手上。
我的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
上次太大意,穿了在古代看来惊世骇俗拖鞋出来晃,被他的眼睛逮了个正着。
脑里马上浮现起了小月儿上次死活不肯接受我的做给她的人字拖鞋的理由。
在这里,能看到自己玉足的,只有自己的夫君……
他审视着我的窘迫,凤目里有一不明丝笑意飞闪过。
忽然,抬手从我的手上取过曲谱的卷轴,修长的手指漫漫地滑过我的掌心,一点酥酥软软的感觉顿时在我心里轻轻地颤动着。
故意的吗?我因惑地瞪视着他。
摇摇头,马上把那种感觉甩到一边凉快去了!
“名字。”
懒洋洋的语气,但又有不容人拒绝的威严。难道说习惯发号司令的人讲的话都是这么的意简言骇?
我的结论是:他语文没学好!句子没有主语耶!谁知道你是问曲子的名字还是我的名字啊?
心里虽在不满地嘀咕着,但嘴里还乖乖地回答到:
“沅沅”。
回答也是一样的意简言骇。
“沅沅”。
天真不公平,长得好看就算了,还要赐给他一把好听的嗓音!
“你的主意吗?”
他轻轻着转动手中的曲谱,把一个重磅炸弹扔了过来。
啊?什么意思?
他紧盯着来不及反应的我,再下多了一剂重药:
“我说,兰嫔昨天那么让人惊异的的表演,是不是你——的——主——意?”
啊!救命!
我的心被他炸得一片空白。
他知道了多少??
脑子里顿时闪过无数种画面,我不知所措地望着这个,这个我对他一无所知,一无所解的人。
怎么办?讲真话?不讲真话?怎么讲?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荷花的香味越来越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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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上部12、风起时
快速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绪,我镇定地抬头望向他。
“沅沅只是平凡的普通女子,在这后宫中起不了什么大风浪,王爷请放心。”
我淡淡地说,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哦?平凡普通的女子?”
他轻笑出声。
“兰嫔什么姿质?如她才貌果真如此,皇兄一年前早已知晓,再说……”
他神色忽然凝重起来。
再说什么?
我的心渐渐地收紧在一块了。
“据我所知,这后宫从来还没有过一个女人在被皇兄遗忘后,能再重新获得他的垂视。”
“然而,有一天皇兄玩够了这种游戏,兰嫔会承受不起他的怒气!”
“最怕,你到时也不能独善其身。”
他轻轻地皱了皱那好看的眉毛缓缓地说道。
我的心狠狠地缩成了一团!
是啊,自己把那个精明的皇帝当成什么人了!居然自以为是在玩火!还没有自焚之前,赶快跑路吧。
虽然,我不知道以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但如果说和这个后宫的事非或那个恐怖的皇帝沾上一点点关系的话,都是我所深恶痛绝的!
以后绝不再多事!还是乖乖呆在织秋院里挖地道逃出这个可怕的牢笼吧!
“呵~”
一声轻笑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我泄气地瞪视着他那个可恶的笑容。
“别怕,以后别太出众也就没事了嘛。”
那人又恢复了那种谑戏的语调。
“谢王爷,沅沅受教了。”
我福下身来,毕竟是还要多谢他的,不止是现在他的所讲的一番话,还有昨天……在泽政宫里……
“沅沅。”
他用好听得如淳酒般的声音轻喃出我的名字,在我转身要离去之前,轻轻阻住我的脚步。
“以后遇着沐妃,还是忍着点,嗯?”
背后传来他低低的叹息。
“你还没能力可以保护自己的。”
鼻子有点酸酸的感觉。
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关怀的语气……一个人来这个陌生的地方,就算日子多么难捱,就算环境多么恶劣,就算有时被欺负得连三餐不继,都不能让我闪出丁点糯弱的泪花。
可是,现在这一句小小的带关怀的话语,却能触碰到我心里的最柔软的角落……使我……润湿了眼眶。
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在眼睛里的水气就会因为风的作用,而流下温暖的脸庞……
……
“沅沅,你昨天送我的衣服薰得是什么香啊?”
小柏一见到我马上放下手中的笔,缠着我问。
我笑了笑道:“跟你说了也不会懂,程序很麻烦的啊!”
“皇上说喜欢我身上的那种香气啊!你快快教我来!“
小柏快把我的衣袖给拉断了。
“你们平时薰衣服是放在香笼子上薰的吧,我只是采了些新鲜的花辨直接放在衣服上,让花那自然香味留在那里而已。”
“你别学啦,那种香气很淡很淡,你不会喜欢的,我那个织秋院哪像你的兰馨宫呀,连薰香都没有,才出此下策。”
我笑笑拿过她手中的笔,坐到她刚才写字的案前,咦?怎么还在写那曲子的谱?
“这是雪妃娘娘刚才托人来要的,要我也送她一份。”
小柏见我不解的神情,忙说到。
呵呵,小柏现在应该是后宫这几天出尽风头的女人了吧!
“今晚还待寝吗?”
“嗯,响午时李公公就来宣了。”
小柏娇羞地低下螓首。
“沅沅,你那衣服能送我吗?”
“当然是送给你的。”
难道我会要回来啊?尤其是在那个人的手中碰到过,想想就恶心了。
看来小柏已经要过上自己理想中的生活了,那么我以后还是别再插手她的命运了吧。
龙承德的那番话又在我脑中响起。
“小柏,咱们照张大头贴吧。”
在读书时常和朋友们一起照来玩,就算工作了,有时翻阅起来,也是一种很美丽的回忆。
“大头贴?”
小柏疑惑地张大了她美丽的眼睛。
忘了她听不懂现代的名词呢。不过,这里也不有照的机器呀!
“来,过来。我扬了扬手中的毛笔。
不能照就用画的好了。算是送给小柏个纪念吧,她现在备受后宫注目,以后我可能真的要少点来这了。
我吩咐丫头们把那面大大的铜镜搬到我们桌案的跟前,小柏就坐挤在我旁边,轻托着美腮,专注地看着我的手起笔落。
“沅沅,你把我画得好像啊!”
一幅双人素描写生,对于美院毕来的我来说真是易如反掌。素描可是学美术的基本功。
“好啦,小柏,你可以随便活动一下啦,画好你了。”
我停下笔来端详了一下还没完成的作品。
画中的美人儿专注地用纤纤玉手托着腮儿,尤其是一双美目温柔得要滴出水来……而她旁边的我,刚刚起好整个大轮廓,还看不清脸部的五官。
在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画上个俏皮的鬼脸上去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让我魂飞魄散的尖细声调……
“皇——上——驾——到——!”
我们的脸一下被吓得血色全无。
小柏几乎就立即站立不稳,唰的一声跌坐在案前的椅子上。
我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灵机一动,地把笔住她手中一塞,飞快地跳到离门口最近的角落伏身跪下……
等下溜走都不那么起眼啊!
好险!才一跪倒,伴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就见一只九龙鞋跨过门槛,停在我的膝盖前面。鞋上的金龙张牙舞爪的在我眼前耀武扬威着,刺得我眼睛一阵涩疼。
那双靴子在我膝前顿了顿,径直向前走去。
“爱妃好兴致哪!”
低沉的嗓音,伴着少许的笑意。承乾皇帝走近小柏。
“臣妾参见皇上。“
小柏终于都找回一丝魂魄了,慌忙起来行礼道。
“免了。”
龙承乾挥了挥手,轻轻瞥了一眼正要下跪的小柏,凤眼,忽然轻眯了起来。
“想不到,爱妃还真是深藏不露呀!”
略带嘲弄的口吻。
“啊,臣妾不敢。”
小柏又摇摇欲坠了。
我的心,也马上狂跳到280下,什么意思啊这是。今天心血少已经不起一吓再吓了。
“想不到爱妃还有一门左手画画儿的巧技哪!”
龙承乾锐利的视线紧盯着小柏的左手,唇边逸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我的大脑刹那间停止了运转。
难不成说我把笔……不小心塞到了她的左手?而她又太紧张了忘了换过来?
我的额头开始冷汗衿衿,手也开始微微发抖起来,天哪,快叫我退下吧,眼不看为净算了,这下可怎么收拾啊!
小柏花容失色地望着自己正在发颤的左手,估计也是离晕不远了。
“臣妾……臣妾刚才是见皇上驾临,激动得都不知把笔拿错啦!”
小柏颤声回到。
不知这样的回答能否过关?
龙承乾不置可否的一笑,踱着美州豹般优雅的步子,径自走到桌案前,锐利的视线端详着桌案上的画儿。
看不清他的脸,但跪得这么远的我,仍然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周围散发的那种冷冽而又威严的气息。
桌案上的,是还来不及收拾的……我和小柏的双人素描,也就是我刚才提议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