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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_正文-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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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秀满突然看了看四周,然后略微把身子倾向前,低声问道:  

“殿下!卦上怎么说?”  

他急切地看着光秀。  

然而,光秀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这该怎么说呢?算命这种事情,原该只是算算自己的健康,好教人安心罢了。”  

“殿下!我们何不算算信长公的命,看看他是否将在今年六月踏入凶运呢?”  

“秀满!”  

光秀瞪大了双眼,吐了一口气说:“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知道,但是,,”  

“你不了解算命这种事。虽然大人的确会在今年六月进入大凶运,但是你要知道,凶运每十二年就会有一次轮转,因此每个人的一生当中,都会有不顺的时候。换句话说,有这情  

形的,不光是大人一个啊!”  

“噢,这么说来,,”  

“你以为只要为大人卜一卦就行了吗?我光秀算命可不是这么算法。早在去年,我就算出今年会有凶运;你看,最近所发生的一连串事情,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而且,我必须等  

到七月半之后,才能脱离凶运……在这之前,我只能任人宰割,无法照自己的意志活动。”  

秀满有好一会儿只是静静的看着光秀。  

(难道岳父也替自己算过命了……)  

唯一可知的是,这次的大凶运将会对信长的一生造成重大的改变。那么,对明智家而言,现在不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秀满心里这么想着。  

“殿下……不瞒你说,我曾经亲耳听见大人所派来的使者青山与总谈到一件事情。”  

“什么事啊?看你那幅忧心忡忡地样子。”  

“是有关扩增殿下领地的事。”  

“什么?大人要给我更多领土?”  

“是的。据青山与总说,这一次殿下出战中国之后,将可获得出云、石见两国作为报酬……他说这是大人私底下告诉他的。”  

“出云、石见两国……”  

“是啊!这么一来,不仅可以压制毛利势,就是对我们明智家而言,也是相当有利的啊!”  

“原来如此!”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看,说不定这正是他要是殿下自行毁灭的奸计哩!”  

“……”  

“当然,青山与总是出于一片好意才告诉我们这件事;不过仔细一听,出云和石见都还在敌人的掌握之中……但是等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把它攻下来之后,大人所给予的奖赏却可能只是丹波旧领的近江一角;一旦我们无法驱逐毛利势力,那么岂不是又要成为流浪民族了吗?”  

“嗯!这么说来,难道大人有意收回旧领,而以出云、石见两国代替吗?”  

“是的,而且他要把坂本城交给森兰丸……兰丸的父亲森三左卫门是在此地战死,因此兰丸一直对这座城怀有很特殊的感情……这都是与总亲口对我说的。”  

“……”  

“殿下!如果你一定得到七月半才能脱离凶运,而出兵本身既是凶运……何况即使到了七月半也不见得就能攻下出云、石见啊!到时候,我们不就变成有家归不得的浪人了吗?”  

光秀闭上双眼沉默着。  

秀满再度很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然后继续说:  

“然而大人一到六月,也会同样步入凶运里……我认为,虽然大人打算出兵,但是却不一定出得了京师啊!这次他将住宿在本能寺内,届时势必没有大批护卫部队随侍在侧;再说  

,以大人那种脾气……他根本不把毛利势放在眼里,只不过是想趁机让京里的公卿、殿上人见识见识自己的威力罢了,因此他只会带着一小队侍卫住在本能寺……这么一来,不正  

是天赐良机吗?”  

“……”  

“如今,我们已经集结大军,随时可以出兵。更有利的一点是,所有的人们都以为我们要去攻打中国,因此如果我们在前进的途中,趁夜掉头朝本能寺进攻的话……那时已是六月  

时节,正是大人步入凶运之时啊!……”  

“……”  

“在同样面临凶运的时候,一旦必须接受羽柴的指挥,那么你对毛利势之战将会是怎样的情形呢?难道你为自己卜卦时,也没算出结果吗?”  

一连串的问题,使得光秀忍不住微微颤抖着。  

《汉书》曾经记载,一旦处于凶兆之中,凡动必败;而这正是取自历史兴亡当中的教训啊!  

因此,大凡所谓的军师,必定会组合自己与对方的命运,以推算胜负。就占卜之学而言,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光秀当然知道这一点。也正因为他知道,所以才会对该在何时举旗叛变而困扰不已。  

从理论上言,七月半以后自然会对光秀较为有利。一旦过了七月半,信长即已转为衰运,两人的运势逆转,举旗叛变必然比较容易成功。但问题是,如果自己尚处于凶运之中便与  

毛利作战的话,是否还能活着等到七月半过后,幸运之星的到来呢?  

万一在这段期间内遭遇到更大的凶星,或许会因而送命哩!  

“殿下,这是一场凶运之战啊!你和大人,一样是凶运对凶运……我们只是在比较哪个人的凶运较强罢了。殿下,难道你没算出自己该如何选择吗?可不可以告诉我?”  

“秀满!”  

在张口说话的那一瞬间,光秀那光秃的额头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粒。  

“看来我已经瞒不了你了。事实上,我卜卦所得到的结果,和你所说一样。反正凶运就是凶运,坐着也是凶,行动也是凶……不过时机确是一大问题。正因为我很明白……所以才  

更难下决定啊!当然,如果我迟迟不做决定,无异于自取灭亡……好吧!情势使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放心好了,我会尽快做好决定……但是你要记住,千万不可对任何人  

泄露此事,即使是你的妻子也不行,懂吗?秀满!”  

秀满似乎松了一口气的点点头。看来,连他的心底也已经有了谋叛的念头。 

盘踞爱宕山 

家康一行人总算平安无事的由安土出发了。 

在家康停留在安土的期间,信长只在十九日的能剧演出中发过一次脾气。 

这一天,家康和信长、近卫前久等人并坐在总见寺的舞台下,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的表演。今天的项目是由幸若大夫主演的太织冠二番田歌,所有的人都看得十分高兴: 

「——你觉得如何呢?滨松的亲戚。」 

信长得意地问着家康,而对方答道: 

「——他的表演真是出神入化!你瞧,我都看得入迷了。」 

听到家康的回答,信长立即将幸若大夫召到三人的面前: 

「——你表演得很好,这是给你的赏金。」 

他心情愉快的赏了幸若大夫十枚黄金。 

其后,当信长发现来自丹波的猿乐梅若大夫要表演羽衣时,眉头不禁微微皱了起来。 

不知是因为太过紧张或准备不够,梅若大夫不时忘了台词,以致愣在当场;这时他的内心愈加紧张,因而忘词的情形也就更加严重,使得场面十分尴尬。 

这件事的发生,使得信长联想到另外一件事情。据说梅若大夫在丹波时,经常在光秀面前演出。或许是因为他经常听到光秀与家臣们谈论信长的可怕之处,所以今天才会这么紧张吧? 

嗯,一定是因为当他站在舞台上时,自己所射过去的两道眼光使他感到害怕,以至于忘了台词。想到这里,信长开始感到愤怒。 

事实上,梅若大夫正奉了明智家老臣们的命令,必须将信长在安土城的动向传达给留在坂本城的光秀知道。 

然而,当梅若大夫看见信长那两道锐利的眼光时,忍不住暗暗心惊…… 

(莫非我的形迹显露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涌起一股恐惧。 

但是,戏还是得继续演下去啊!这时,梅若却发现自己再也演不下去了: 

「——怎么老是重复说些同样的话呢?不该忘的台词他都忘了,怎么会这样呢?来人哪!把梅若叫来。」 

信长大声怒吼道。 

他那尖锐的语调听在家康耳中,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或许大人会杀了他……) 

思及于此,家康不得不出面打个圆场: 

「——哎,我想他一定是被你的气势震慑住了。在我看来,梅若真不愧是个名能剧家,他在舞台上的表现相当不错。」 

「——哦,你这么认为吗?」 

「——是啊!虽然他在你的面前表现得不太自然,但是至少他忠实的表现出这出戏的真正意义了呀!」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就不再追究了。哦,对了,梅若!」 

满心恐惧的梅若平伏在地,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我的亲戚替你求情,这也算是一种夸奖,所以这些给你吧!」 

他和先前一样,赏了梅若十枚黄金。 

「——你再重跳一次吧!」 

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下来。 

要说信长不高兴,也就只有这件事了。当家康向京师出发之后,信长立即召来长谷川竹和杉元七郎左卫门,命两人在到达京师后,马上与宫内卿法印(松井有闲)联络,请他务必做好大坂、界港等处的接待工作,同时并给予诸多指示。 

当然,这些事全都钜细靡遗的传入光秀的耳中。 

自从和秀满谈过话后,光秀又再度恢复以往那个沉稳、冷静的光秀,丝毫没有企图谋叛的迹象。 

因此,当光秀于二十四日带着坂本城的军队朝丹波出发时,任谁也无法察觉他心中的秘密,当然更无人知晓他和秀满之间有过怎样的对话。 

自坂本出发的军队,人数在三千左右。

如今坂本城由明智光廉入道长闲斋留守,其余诸将奥田宫内一氏、三宅式部秀朝、山本对马守和久、诹访飞驒守盛信、斋藤内藏介利三、伊势与三郎贞中、村越三十郎景则等,则随着光秀及秀满由坂本城出发了。 

出发之前的军事会议中,光秀从未表现出自己的情感来,致使人们以为,他已经淡忘自甲州以来种种不愉快的事,决心遵从主君信长的命令了。 

事实上,这次的xing dong(拼音),也只不过是把军队由坂本移到龟山罢了。当军队抵达龟山城之后,光秀随即集合了来自丹波的势力,并展开了新的军事xing dong。 

「看来一切都会很顺利……」 

「是啊!当我们从安土回来时,我还一直担心马上就会发生事情哩!」 

「或许是因为信长有信长的顾虑,而殿下也懂得忍耐,才会一直相安无事吧?」 

「如果这种情形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 

「管他能不能继续下去,反正我们出兵打仗,就是为了杀到敌阵去;除非胜负已决,否则我们还是得打下去啊!」 

「话是不错,但是有荒木摄津守为例,你想事情会这么简单就算了吗?」 

「这么说来,你认为殿下上了战场之后,会变节投*毛利方喽?」 

「嘘!这种事怎能随口乱说呢?如果被安土派来的间谍听到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但是,是你自己说有荒木为例……好像你知道一切内情似的,所以我才会这么说啊!」 

「不,我也只是猜想而已。你想,他们的感情已经破裂到这种地步,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复合呢?我说的是这件事啊!」 

兵士们的心中都感到不安,但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冲突将会演变成何种形式。 

由此即可看得出来,光秀的确小心翼翼的掩饰自己的本意,以免流露出真正的感情。不,或许是光秀认为,最重要的问题在于不知道该在何时起兵叛变,为了避免消息走漏,只好暂时按兵不动。事实上,什么时候才适合举兵的问题,也一直深深困扰着光秀。 

当军队越过白河,来到嵯峨的释迦堂前小道时,光秀便将部队交由奥田宫内及村上和泉掌管,自己则带着几名近臣,登上了爱宕山,静静的想着事情。 

这时正是五月二十七日,两天之后,也就是二十九日当天,信长将由安土出发,并且在本能寺借宿。 

「我方的部队已经全部聚集在龟山城了,大家都在等殿下的命令哩!」 

奥田宫内不安的问道,然而光秀只是笑着回答道: 

「不必着急!爱宕是胜军地藏王庙,我要在这个圣地安安静静地想些事情,顺便为这次的战事及各位祈福。二十九日当天,我会下山入城;在这之前,你们先做好出阵的准备,在那里等我吧!」 

说完,光秀又对宫内说: 

「对了、对了,在我们出发之前,你先送一百箱枪弹及火药到中国去。」  

「一百箱……遵命!那么,我这就下山,在城里等候殿下归来。」 
事实上,谁也不知道光秀命人送给中国弹药百箱的用意何在;但是他们仍然排了大批侍卫在山的四周守护着,其余的人则到龟山城去了。 
不论在什么时候,光秀一向非常小心谨慎,从送给敌军弹药百箱的xing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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