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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欲帝-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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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能不能带我夫人一起去?”,曹瑞拉着金巧儿问。

“无妨,能请尊夫人到府上,是我的荣幸”,逸海兰心里急得如刀割一般,哪管这些。

“娘子,那只好辛苦你陪我走一趟咯”,曹瑞搂着金巧儿,随逸海兰出观。

观门口停着辆普通的马车,并不是曹瑞上次见过的香撵。车厢不大,刚好容纳三人坐下。御车的马夫,他倒也认得,就是逸海兰身边的大个子护卫。“架,架”,他鞭子抽得又狠又急,两匹马跑得飞快。

逸家是大宋的富商,宅院房产不计其数,汴梁城外最好的山庄便是他家修建。由于城中喧杂,不适合逸海星养病,故逸海兰便将她搬到山庄居住。那里离黄龙观有不少路程,他们紧赶慢赶,也花去一个半时辰。

马车直接入府,直到庭院门口才停下。曹瑞下车,环顾四周,只觉这是个很雅致的庭院。虽然没有用巨石假山点缀,而是用精致的花草树木来装饰,但每个进来这里的人,都会自然而然有种舒适惬意的感觉。

草木间有座砖房,虽说只有一层,却很高。屋顶上铺琉璃瓦,中间设隔层,下面才是居室房间。推门进去,便能看到一幅美人图,画的正是逸海星。曹瑞瞥了眼落款,居然是逸海兰,心中称奇,“没想到他还有这手好画工!”

房间里布置得并不奢华,反而很简单。空气里飘散着一股药味,虽被淡香稀薄,但想要逃过曹瑞的鼻子可没这么容易。不用说,这肯定是煎熬的药散留下的。闺房里有张云木大床,长宽都是两米,逸海星躺在上面,脸色惨白,还在不停咳嗽。

“妹妹,我回来了”,逸海兰一进屋,便冲到床前,眼神中充满关心,“我帮你请来了曹真人,有他在,你一定会没事的。”

逸海星看到他时,黯淡的双眼顿时变得明亮,只是咳得说不出话来。金巧儿远远端详,轻声对曹瑞说,“夫君,等会儿你过去后,用销魂手点她合谷、内关、天突三穴,然后把住她脉门,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曹瑞点头,表示明白。逸海兰又站起来,向他跑来,“真人,求你快帮我妹妹看看!”

“好”,曹瑞底气十足,大踏步上前,走到床前。

“失礼了”,他将被子轻轻揭开一角,露出逸海星的手来。她穿着一件薄纱,隐隐能看到纤细的玉臂。曹瑞伸出右手食指,自下而上在合谷、内关、天突三穴上各点一下。

“哥,我不咳了”,逸海星的咳声止住,让逸海兰开心不已,只是他看到曹瑞在把脉,便没有说话。

曹瑞只觉入手处冰冷细滑,指端能感觉得到皮肤下那轻微的脉搏跳动。可此时真正在把脉的并不是他,而是金巧儿。后者抓着他的左手,借他的右手,聆听病人的脉象,这功夫还在悬丝把脉之上,是金家的一门绝学。

约摸着半柱香的功夫,她松开手,曹瑞立刻说道,“逸先生,容我和夫人商量一下。”

“这边请”,逸海兰让出一旁的书房。这里仅摆放着一个书架,有些古籍古董,香案上有张瑶琴,可惜闲置已久,多年无人问津。

曹瑞关上门,问金巧儿,“娘子,你看她的病情如何?”

“恐怕不妙”,她眉头深锁,“上次我就曾和你说过,这女子可能身染顽疾,能撑到如今,已算是奇迹。”

“不能治吗?”,曹瑞追问她。

“只是把脉还不能切到病灶,我实在说不准”,金巧儿摇头。

“娘子,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出病因。你说吧,接下来怎么做”,曹瑞对她很有信心。

金巧儿倍受鼓舞,“好吧,我就试一下。夫君,你仔细听好,等会儿我们出去后……”

书房门一打开,逸海兰立刻冲到曹瑞跟前,“真人,有眉目了吗?”

“令妹的病灶埋藏很深,我要用神通探察。你们留在这恐有不便,不知……”,曹瑞感觉自己说话的样子像个神棍。

“哥,你留下好不好”,逸海星的声音似小鸟一般。

“真人,我……”,逸海兰眼神中尽是不舍。

可曹瑞断然拒绝,“不行。”

逸海兰看了妹妹一眼,还是狠下心来,“妹妹,你可要听话,真人一定能帮你治好。”

说完,他便转身出屋,带走所有下人。逸海星望着他的背影,脸上写满失落。曹瑞走上前,又用手点穴,“姑娘,得罪了。”

逸海星只觉眼皮发沉,不一会儿便昏睡过去。金巧儿上来,将他推到一边,“闭上眼,不许偷看!”

“哦”,曹瑞用手蒙住眼睛。

金巧儿将被子揭开,小心地帮逸海星脱下身上的薄纱。曹瑞偷偷从手指缝里看去,只见玉体横陈。因为久病的缘故,她稍显单薄,曲线也不似金巧儿那般丰满。可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就像块洁白的美玉,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瑕疵,只看得曹瑞两眼发直。

她项间还戴着块玉佩,金巧儿用手一摸,不禁微微动容,“真是块上好的天然温玉。”

金巧儿突然伸出双手卡住她的咽喉,吓得曹瑞差点惊呼出来。不过,金巧儿旋即用将双手慢慢往下移动,翻过小丘,经过平原,直至脚底涌泉。曹瑞这才松了口气,“吓我一跳!”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快过来帮忙”,金巧儿说得他一脸尴尬。

“娘子,你要我干啥?”,曹瑞强忍住,收回流连在逸海星身上的目光。

“帮忙把她翻过来,小心一点,她的身子弱”,金巧儿让开,曹瑞上去抱住逸海星,轻轻将她翻身。只是当双手滑过那光滑柔软的身体时,曹瑞只觉心中一阵骚动。

“心欲静而风不止,神欲清而心魔扰之……”,曹瑞直把真经念了七八遍才降下火来,他小心地将逸海星放好。

金巧儿从她后脑摸起,沿着脊柱往下,直到臀部,接着又在后背上慢慢推敲起来。曹瑞看了几眼,便别过头去,生怕看得再生出歧念来。只一会儿工夫,他听金巧儿说,“好了,夫君,过来再帮个忙。”

曹瑞把逸海星架起,金巧儿帮她将薄纱穿上,把被子盖好,“夫君,我想我已经知道她的病根了。”

“哦,什么病?”,曹瑞问。

“她得的是通阴脉,这病是天生的,一般人都撑不过十岁,她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个奇迹”,金巧儿又指着玉佩说,“不过这还多亏这块极品温玉,可如今任督二脉和中脉都已被阴气堵塞,只怕她已拖不过今年。”

“娘子,那她究竟还有没有得治啊”,曹瑞又问。

金巧儿竖起两根手指,“据我所知,只有三个法子。一、找到传说中的火龙仙草,不过这灵药已千年不曾有人见过,只怕早已绝种。二、请来马真人这样的高手,耗费六十年功力,帮她打通经络。”

“六十年功力!只怕没人肯这么做”,曹瑞直摇头,“那第三条呢?”

“用玄黄合虚道前三重心法,能将阴气炼化”,金巧儿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通阴脉虽说是绝症,可对双修而言,是再好不过的鼎炉哦。”

“娘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曹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金巧儿两手一摊,“我只想得出这三种办法,要不等你师兄回来,说不定他会有更好的主意。”

“也只有这样了”,曹瑞点头,“不过你看她现在的状况,能撑到师兄回来吗?”

“以我们两个的功力,借用温玉帮她洗脉,应该能撑久一些”,金巧儿说着,将手按在玉佩上,将真气度去。曹瑞则站在她身后,用双手抵住她背心。两人同修玄黄合虚道,真气相生相息,毫无抵触。

又过了一个时辰,房门才被打开,曹瑞和金巧儿两人一脸疲倦地出来。逸海兰在外面早等得急不可耐,“真人,我妹妹她怎么样了?”

“暂时应无大碍,只是她的病实在棘手,恐怕还得等师兄回来”,曹瑞强打精神,坚持着说完金巧儿关照的话,“她已睡下,你们不要打搅她。等她明天醒了,可以吃点东西。药散尽量少服,暂时就停了吧。”

“我听先生的”,逸海兰感激肺腑。

曹瑞眼看金巧儿已快支持不住,便说,“逸先生,请安排间房,让我俩休息一下。”

“真人辛苦,我这就安排”,就在左近有间厢房,逸海兰让人收拾停当。

曹瑞虽然已累得头昏眼花,可还是帮着金巧儿脱去衣服,然后才轻轻地抱着他蒙头睡去。直到日上三杆,他才醒来,突然他一阵惊呼,“不好,吴先生还在观里!”

他连忙向逸海兰讨了马车,赶回黄龙观。回到院子,不见吴国宝,他便询问扫地的道童。后者回答,“刚才还见过那人,却不知去了哪里。”

曹瑞去各处找,都不见踪影,回到大殿前,突然听到观外传来歌声,“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奇·书·网…整。理'提。供',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章26 桃花不是仙,借刀来杀人

曹瑞循声望去,看到位老者翩翩而至,他身高不过五尺,头发花白,身穿褐袍,手持桃木杖,杖顶悬着一只醒目的粉色葫芦。“臭老头,别跑”,他身后竟有人追赶,曹瑞仔细一看,居然是胖墩墩的吴国宝,他拦下老翁在观门口争执,引得许多路人驻足。

“老头,拿钱来”,吴国宝一脸怒容。

“小老儿几时欠过你的钱”,看老翁一脸茫然表情,还真似无辜一般。

曹瑞赶过去,分开两人问道,“吴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啊?”

吴国宝指着老翁说,“他吃了馄饨不给钱,还把帐赖在我头上。”

“明明说得好好的,是你请我的”,老翁也吹胡子瞪眼,“大家给评评理,他请我,居然还要我付钱。”

“你胡说”,吴国宝大喝一声。

曹瑞打起圆场,“吴先生莫恼,老人家莫气,不如把详细经过说出来,是非自有公断。”

“事情是这样的”,吴国宝有声有色地说了起来。原来他吃不惯伙堂的饭菜,便在观门口的小摊上叫碗云吞。他正吃着,身边突然出现这位老者,流着口水,眼直直地盯着他手中的大碗。吃东西时被人看着,总有些别扭,他便问,“老先生有何事?”

老翁抹了把口水,“好不好吃啊?”

“好吃”,吴国宝直竖大拇指,“老先生不如也叫一碗?”

“好啊,麻烦你帮我叫”,老翁跳上椅子,双手放在桌上,就等云吞来。

“老板,这位老先生要一碗馄饨”,吴国宝倒是出自好心,便帮他点。

云吞上来后,老翁吃得很快,吴国宝吃完第三碗时,他已离开。可吴国宝意想不到的旋即发生,就在他付帐时,老板竟要他把老翁的帐一并结了。他自然不买帐,可老板一口咬定老翁说是他买单。虽不得不付了这冤枉钱,可他哪咽得下这口气去,便一边打听,一边追赶。接着便有了先前的故事。

事情并不复杂,曹瑞一听便明白是老翁故意卡油,不过他看老者满面皱纹,只怕半截身子都已埋进土里,便劝,“吴先生,算了吧,大不了这碗馄饨就算我请,银子我叫师侄给你。”

老翁喜笑颜开,“还是这位小哥通人情。”

“不行,我做生意,从来只有我占别人便宜,哪有人卡我油的道理”,吴国宝好不退入,他摊开右手,“老头,给钱。”

两人又斗嘴,纠缠起来。此时,路人也分作两派,一半人数落老翁的不是,一半人埋怨吴国宝小气。曹瑞只好又把两人分开,“二位,莫为这点小事,伤了面子。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影响很不好哦。”

“是他跟我吵的,你要怨,怨他”,老翁深得实在矮小,一抬手才到吴国宝胸口。

“凭啥要我吃亏,你花银子!面子算什么,反正我老吴皮厚!今天非要这老头给钱,不然我送他进衙门!”,吴国宝耍起无赖来,十匹马都拉不动。

“罢了,算小老儿倒霉”,老翁叹了口气,摊开手,露出几枚铜板。他旋即又说得十分大声,似乎故意讲给某人听,“拿去!别再说我桃花不是仙连吃馄饨的钱都没有!”

“算你识相”,吴国宝得意地把铜板丢进钱袋。

“桃花不是仙,好奇怪的名字”,曹瑞心里嘀咕。

老翁竟好像听到他的心声,“以前别人都叫我桃花仙,可小老儿想,自个儿明明不是仙,怎么能叫这呢,所以便改作桃花不是仙,别人听了便不会误解了。”

曹瑞大吃一惊,他才张嘴想问,老翁却抢着说,“这位小哥,刚才你帮我说话,我心中甚是感激。这次出来,两手空空,无以为谢,我只有这发簪还值些银子,你收下吧。”

“我不能收”,曹瑞自然不肯。

老翁态度坚决,“小老儿恩怨分明,从不亏欠人情,我给你便拿着。”

眼看曹瑞不得不收下,吴国宝说话,“什么破玩意,照我看,连一个铜板都不值。”

“哼”,老翁一拂袖,放歌离去,“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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