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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叹完之后,年轻人扔掉纸巾,从阴影中走出,信步离开了这个地方。如果凌风几个在这里,就会发现,这赫然是周远。
秋天的夜西湖,威风吹来,已经夹杂着些许凉意,却又没有那种寒冷的感觉,让人感觉特别舒服。
凌风牵着周晓冉的手,走在西湖边上,顿时引来了不少人关注的目光,除却凌风银白色的长发引人注目外,周晓冉可爱而又略显柔弱的外表以及雪白的公主装,让她看起来就像是童话里的公主、传说中的小仙女,美的让人心旌旗动。
“哇,舅舅,你看,音乐喷泉!”走在西湖边,周晓冉突然指着远处,兴奋的叫着,拉着凌风的胳膊就往那边跑,凌风微微一笑,猛然加速,伸手反抱住周晓冉,像风一般飞速的往前跑。
“哇!”周晓冉惊叫出声,随即兴奋地笑了起来,就像是一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风铃一般清脆的笑声在风里传的越来越远,顿时吸引了路人关注的目光,不过看到这一幕,大家都会意的一笑,善意的看着这两个人。
等到凌风抱着周晓冉来到了音乐喷泉面前时,面前已经站满了人,周晓冉急的额头上都出了汗,即便是垫起了脚尖,效果也不是太好,苍白的小脸上露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凌风知道那是周晓冉内心急切的原因,疼惜的用手擦拭去周晓冉额头上的汗。
这个季节,西湖周围晚上的情侣还是比较多的,音乐喷泉周围更是有一种浪漫的气氛,所以围观的人群中有不少的少男少女,还有不少的男青年抛下自己的羞怯,抱起了自己的恋人,享受这浪漫的一刻。
看到了这一幕,凌风眼睛一亮,伸手就将周晓冉举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肩上,开始欣赏这一幕美丽的景色。
不知什么时候,夜已经深了,音乐喷泉周围的人也逐渐的离开,周晓冉已经停止了有些嘶哑的欢呼声,疲惫的睡着了。凌风轻轻地将周晓冉从肩头放了下来,用手拭去周晓冉鼻尖上的汗珠。
一阵寒风吹过,深夜的秋风已经不复飒爽,却显得有些寒冷,周晓冉的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凌风像是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件厚厚的外套,像是包粽子一样,包裹在周晓冉的身上。
凌风缓步往回走,正在这时,识海里一阵震动,凌风抬眼一看,从西湖另一边走过来一个身着中山装,看起来像是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不过凌风确定这不是中年人,因为在凌风的神识里,这就是一个辟谷后期的修真者。
只见这名修真者像是无意间看到了凌风,随即眼中一亮,走上前问好:“这位小兄弟,你好,我是简邢月……”
“嘘……”凌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怀中的周晓冉,然后疑惑的看了看面前这个自称简邢月的修真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简邢月脸红了一下,这个不好意思的表情立刻获得了凌风的好感,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修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就算是修真者,也顶多会觉得自己是一个生命力旺盛的普通人。
而面前的简邢月面对一个普通人的打断,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会不好意思,这种人,如果不是心机城府特别深沉的人,就是一个可交之人,而面前的简邢月,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却做出这番动作,只能说是本性显露。
“不好意思,我的外甥女睡着了,我要送她回去。”凌风颇为抱歉的说道。
简邢月点了点头,目光扫向周晓冉,忽然视线停住了,眉头皱的很高,像是感受到什么一样。
凌风眼中一亮,随即又是一黯,连师门都无法解决的问题,一个偶遇的修真者又能知道什么呢?
简邢月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缓慢地舒展开,对着凌风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小兄弟,你的外甥女身体出了问题,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倒是愿意和你仔细谈谈。”说到这里,简邢月眼睛一转:“现在的话,小兄弟还是先将小姑娘送回去吧,夜深露重,别让小孩子受苦了。”
短短几句话,凌风对这个修真者好感倍增,单手抱拳:“多谢,如果不介意的话,一会儿我会过来一趟的。”
“嗯,那我就恭迎了。”简邢月微笑点头,找了个座椅坐了下来。
凌风觉得,碰上这么一个有趣的人,一直以来郁结的心情变的好多了,微微一笑,就抱着周晓冉离去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坐视争斗'
西湖与林家所居住的地方相隔并不远,是以凌风陪同周晓冉出来玩的时候,并没有开车,而是在饭后漫步走了过来。
回去的时候,凌风有意的在周晓冉和自己身边布下了一层淡淡的真元罩,随后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原地,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曲折地前行,而怀中的周晓冉却是没有感觉到一丝的颠簸,仍然在那里恬静的睡着。
将周晓冉交给在房屋里面等着的萧敏,凌风就准备折身去西湖,不过大家都知道凌风并非常人,倒也没有画蛇添足的询问。
不过当凌风走到西湖边上时,简邢月却消失了踪迹,不过原地若隐若现的血腥味却让凌风皱了一下眉头,自己在杭城生活,自然不愿意修真界的是是非非打破这平静的生活,神识一扫,脑海中便浮现出简邢月的身影,不过让他感到好奇的是,追赶简邢月的竟然是一个熟人,那个在北高峰上见过的、以山贼出身的钱烈。
没有调查,就没有话语权,凌风并没有立刻出手帮助其中的一方,而是悄悄地接近众人,当然,以凌风的修为,倒是也不担心别人发现他的踪迹。
“跑啊,你继续跑啊。”钱烈追了一段时间,看到面前的简邢月不准备跑了,拿出自己的小匕首,猫抓老鼠般不紧不慢的走来走去,一双细眼更是扫来扫去。
简邢月倒也是个汉子,眼看自己跑不了,停了了脚步,拿出一把飞剑,遥指钱烈,嘴中喝道:“钱道友,你我同为修真界一份子,又何必相互厮杀呢?”
钱烈桀桀一笑:“自从二十年前,你杀了我的徒弟,咱们之间的仇,就已经不共戴天了。”“你徒弟?”简邢月有些好奇,他还真不记得自己杀过这位道友的徒弟。
“他叫马洪,嘿嘿,当年是你一手杀了他吧。”钱烈的眼中充血:“你他妈的没想到吧,他还是老子的儿子,老子唯一的一根独苗,就这样被你掐断了,奶奶个熊,此仇不报,老子还怎么在修真界混啊?”
“你说的是那个败类?”简邢月终于想起来了,貌似一二十年前,杭城的地界上,有一个**少女吸取元阴的武林败类,也叫做马洪,正是被自己一剑砍死的。
“嘿嘿,”钱烈怪笑道:“你才是辟谷后期,老子已经是辟谷巅峰了,你求爷爷吧,兴许爷爷一高兴,就会饶了你。”
在钱烈的心里,简邢月此刻应该痛哭流涕,想自己磕头赔礼道歉,然后请求自己的原谅,最好再自己提出作为仆人、终身追随什么的,这样的话,自己或许会心情好一点,给他留个全尸,自己儿子的在天之灵相比也不会说什么的。
“我呸!”简邢月朝着钱烈的方向啐了一口,吼道:“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马洪他无数恶行,弄得天怒人怨,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依旧会选择一剑杀了那家伙。”
说完之后,简邢月很是不甘:“钱老贼,虽然今日我简邢月遇见了你,算我时运不济,大不了身死道消,不过可怜我葛门传承了。”
说到这里,钱烈暗中贪婪之色一闪而过:“嘿嘿,你要是将葛门传承交给我,嘎嘎,兴许我会放你一马。”
简邢月不屑的看了钱烈一眼:“我葛门传承千余年,传内不传外,选弟子从来以才者、以德者居之,据我所知,还没有山贼出身的,哼,道统交给你,我怕我以后没脸面对列祖列宗。”说完之后,简邢月诡异的一笑:“再说,以你钱烈斗大的字不识几个,能看懂我葛门秘籍吗?”
钱烈脸上怒气闪过,没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啊,匕首一抖,身影立马冲了上来,如同破空利箭,飞速的杀向简邢月,带起两人之间灰尘弥漫。
简邢月脸上喜色一闪,握着长剑的手因激动而变得颤抖,如果钱烈真的就这么冲上来的话,他不介意趁钱烈大意之下给他来一个深刻的教训,不过让简邢月失望的是,钱烈行至半程的身影忽然暴退,让他蓄力已久的雷霆一击一下子失去了目标,没有了方向感。
钱烈退了几步,仔细打量着简邢月,作为山贼,首要的功夫就是察言观色,他自然注意到简邢月不是太正常的状态,包括那潮红的脸色,钱烈就像是被踩到脚的猫一样,像是泼妇般破口大骂:“你这小子,未免也太他妈的无耻了吧?要不是老子感觉不对,你这下子估计就砍到老子了吧,奶奶个熊的,你们这些人,就他娘的是心眼多,这叫什么,好像叫什么诱敌深入吧,奶奶的熊,你们平时就会琢磨这么点东西。”
一番话说得简邢月是面红耳赤,如果不是实在没有把握对付钱烈,他也不会想出这种点子,不过让他更为尴尬的是,钱烈这个脾气暴躁的家伙竟然像是突然开了窍一般,看出了自己的想法,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来吧,那就战吧!”简邢月的眼中露出一丝战意,修行之途,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亦无穷;与人斗,其中的乐趣更是不言而喻。
凌风忽然的发现,就在这一刻,简邢月身上的气息一下子变得深厚幽邃对了,整个人也仿佛是变成了一潭深水,怎么看也看不到底,“顿悟?”凌风惊讶的差点下巴都掉了,他没有想过,简邢月竟然能够在这种环境下顿悟,如果此战不死,今后必定大放异彩。
钱烈可没有那么多的见识,他只是感觉到简邢月的气息一下子变得若隐若现,不是那么容易捕捉了,心里一下子就烦躁起来,身影像是标枪一样冲向简邢月,匕首舞动的更是密不透风,几十丈的距离,眨眼就到。
简邢月的长剑出鞘,向前轻轻一弹,立刻弹开了钱烈的匕首,身子欺身而上,剑尖更是顺势刺向钱烈,如果这一下刺中的话,钱烈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不过钱烈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脚尖点地,身影暴退,脚下的石路也因此留下了十几个凹坑,里面的粉末被风一吹,飘飘洒洒的向着四方散去。钱烈摸了摸头上被惊出的冷汗,脑袋里竟然出现了一些平时最讨厌的文邹邹的话:古人诚不余欺也,看来这真是一寸短,一寸险啊。
平静了一下思绪,钱烈微曲身子,做出向前俯冲的样子,辟谷期的修士,倒也还是不能御器进攻,虽然说有一些道术可用,但是他们这些野孤禅可比不得那些大宗大门,可用的法术就那么一点,再说,这是实战之中,法术太费真元,如果被趁机打了黑棍,那情况可是大大的不妙。
钱烈这么一动,简邢月就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住一般,屈膝松胯,右手蓄力,三尺青锋以斜向上四十五度指向右后方,随时准备接住一切的攻击。
但见钱烈匕首缓慢收回,最终横亘在胸前,一双狭长的双眼中,透露着丝丝危险和兴奋的光芒,匕首上面黑色的光芒流转不息,匕首顶尖隐隐约约指向简邢月,上面露出的寒意似乎比秋夜冷意更加的让人感到冰冷。
“喝!”钱烈是山贼出身,争斗经验自是比简邢月丰富多了,一声暴喝顿时让简邢月心神意乱,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之色。
好一个钱烈!
就抓住这一丝空暇,左腿蹬地,以左腿为中心方圆三尺之内的青石,皆化为粉末。而钱烈,则是借助了这番冲力,如同饿虎扑食般扑向简邢月,用劲却如那百炼钢,无坚不摧,路途之中,青石尽碎,落叶零落!
简邢月自是不肯坐以待毙,但也知道面前的危局,正所谓一步失、步步失,青锋三尺,顿时提携至胸前,缤纷的剑影如同倾盆大雨,无缝不入,而重心却忍不住后移,端是一个如履薄冰,轻而不浮,但是仓促迎战之下,钱烈又岂会让他称心如意?
只见钱烈眼光紧盯面前的剑影,随即像是决定了什么,一声大喝,身影移动的速度顿时提高了几分,黝黑的匕首闪着冷光,狠狠地格向了剑幕中一道较为凝实的剑影。
“铿锵!”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传来,却正是钱烈正好格住了简邢月的长剑,剑幕一破,简邢月胸腹之间却暴露在了钱烈的面前,就像是一块美肉般,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钱烈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痛打落水狗的道理谁都懂,所以钱烈此刻就有些得理不饶人了,猿臂一展,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弯曲的弧线,目标却正是简邢月的胸腹处,简邢月大惊,可是却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阶段,全身真元刚才一口气使得太多,结果现在却不能立马运行。
无奈之下,简邢月只好一退再退,身影矫若惊鸿,一波三折往后退,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脚尖点在地上,身影就会立马暴退一段距离。然而钱烈又岂是那么好想与的?以前表现的窝囊,只是因为对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