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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镜中,望见一张甜美清秀的脸蛋,轮廓虽然有点模糊,可是并不减俏丽的姿态。揽镜自照,映出一副苗条的身材,胸前却甚为丰盈,比同龄少女有所胜出。低头一看,一双手也是柔嫩白皙,十指纤巧。自己虽然不好意思称赞,可是男人见了这样可爱的姑娘,若有机会,绝不会吝惜一声赞叹。
她有点开心地观赏着自己,对镜子耸耸肩膀,暗道:“唉,罢了,罢了,总是我命中注定。既然当了丫环,就好好做吧。老爷一直待我不错,我也别怨叹什么了。”
门板呀然而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走进房里,笑道:“翠香、苹儿,你们回来啦?来来,我刚才做了点心,留了些给你们的,有没有谁要呀?”
苹儿回过头来,登时满脸笑容,道:“春姐,你又偷藏点心啦?小心挨夫人骂啊!”翠香笑道:“夫人这么疼春姐,才不会骂她呢。”那姑娘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笑道:“你们陪老爷他们出去累了一天,不赏些什么像话么?夫人知道了,只会夸我,才不会骂我呢。”说着打开纸包,把几块糕点分给两人。
这姑娘也是宋家的丫环,叫做小春,年纪比其他丫环都来得大,又得宋夫人喜爱,仆人丫环们都叫她春姐。春姐美貌秀丽,又待人和气,很得一班仆役丫环的人缘,对苹儿来说,更是在宋家最好的朋友,谈心说笑,再融洽不过了。
三个丫环分了糕点,随意谈笑。春姐道:“苹儿,你刚才照镜子做什么?看你身子摆来摆去的,是怎么啦?”苹儿脸一红,低头笑道:“没有啦。”
翠香笑道:“春姐,你不知道,今天我们出去游湖啊,老爷邀请了一位年轻公子来,可长得多俊俏。苹儿一看到他,眼睛都直了,一股脑儿的献殷勤。刚才照照镜子,多半是要打扮打扮,下回再见到他,那就”说着抿嘴不语,脸上却忍不住的笑。春姐哦了一声,也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苹儿急忙否认,叫道:“翠香,你你你别乱讲,人家哪有?再说,不是你先文公子斟酒的吗?”翠香道:“哟,那是老爷要我斟的啊。不像谁啊,一下子‘文公子,茶喝完啦,苹儿帮你再热一壶罢?’,一下又是什么‘文公子,苹儿帮你修指甲,好不好?’。哎哟,我跟你认识三年,可没看过你要帮老爷、夫人修指甲哪!”说着格格笑了起来。
苹儿急得脸红到了耳朵,叫道:“我我我只是想,他指甲修短一点,比较好弹琴嘛。喂,你也听到了啊,文公子琴弹得多好?”翠香笑道:“是,是!人家弹得一手好琴,又是温文儒雅,青年才俊,想你一看就心动啦。”
苹儿还要急着说话,却见春姐颔首笑道:“这样啊!好啊,苹儿,你可长大了,会想着男人啰!”苹儿听了更羞,急道:“春姐,你也这样说,那不是摆明欺负我么?”春姐笑道:“话不是这么说,你也不小的人了,想想男人,那有什么?反正我们做下人的,本来就是想想算了,还能怎么样呢?”
这话一说,苹儿不禁沉默下来。她已经十六岁,近来身材发育,觉得全身上下,都多了一股奇妙的感觉。见到年轻男子,偶尔会有胡思乱想,身体也会有点不安,有时候股间还会湿湿热热的,隐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蠢动。
她开始对男人有所憧憬,幻想著有朝一日,和梦中情人相知相依。
可是,她只是一个小丫环。能做什么呢?宋尚谦没有儿女,府中的仆役不是老人,就是打杂的粗汉,平日想要认识喜欢的年轻男子,几乎没有机会。也难怪,她会对白日遇见的那位文公子记得是叫文渊念念不忘,理所当的。
房中的气氛静了一瞬间,忽然有人在门外叫道:“春姐,春姐,你在吧?夫人找你。”
春姐一伸舌头,笑道:“你们慢慢吃,我去见夫人。”翠香笑道:“唷,要挨骂了吧?”春姐作势挥拳,笑道:“贫嘴,要是我挨骂,你们可也倒楣。”说着整整衣衫,快步出房。
苹儿怔怔地咬了口糕饼,轻轻咀嚼,心道:“男人啊,我我大概没有机会吧?我我只是小丫环而已”
到了晚上,翠香和苹儿累了一天,各自上床,准备安歇。就着烛火,春姐的床铺却是空着的。苹儿觉得有些奇怪,道:“翠香,你晚上有没有看到春姐?”翠香打了个呵欠,道:“没有啊,大概老爷醉得厉害,夫人找她照顾着吧。”
苹儿哦了一声,望着烛火一晃一晃,觉得不太安心,说道:“翠香,我去找一下春姐。春姐不在,我我睡不好。”翠香随便应了一声,好像很累,已经渐入梦乡了。
苹儿拿着烛台,步出房外,往宋尚谦夫妇的厢房走去。她到了门外,轻声道:“老爷,夫人!”叫了几声,没有回应,似乎夫妻俩已经歇息。她又叫道:“春姐,你在么?”一无回应。苹儿搔搔脸颊,心道:“不在这儿,那春姐上哪儿去了?”
她绕到了正厅,黑漆漆地,并无一人。苹儿持着烛光,慢慢走到庭园,轻声叫道:“春姐,春姐!”如水月光,静谧一片,也没有春姐的踪影。
苹儿有点焦急了,她快步沿着小径,绕到东厢房,仍然没有看到春姐。
到了西厢房,也没有看见廊上有任何人影。她越来越觉得不安,正想再去别处找,忽听一个女声道:“拜托,不要”
这声音相当微弱,从厢房窗后传出,但是苹儿已然听出,便是春姐的声音。她大为高兴,赶紧回过头来,叫道:“春姐”忽然春姐一声高亢的呻吟,掩盖过了她的叫唤。呻吟声失神颤抖,是一种淫靡的声调。
苹儿呆了一下,随即大为震惊,只觉一颗心剧烈跳动,几乎冲出胸来。
她定了定神,附耳在窗缝听下去,越来越多的淫声传入耳中:
“把腿分开一点对了,就是这样”
“不不要!张大爷呜呜我不行”
“弟弟,你看,这丫头的水还真多喂,要不要摸摸看?”
“啊、啊张二爷,不可以呜、啊啊!”
“哦,嘿嘿,真是不错,挺紧的乖小春,让二爷疼你”
“唔唔唔!嗯,嗯!”
6223358 2009…02…13 12:38
不知为何,春姐的声音突然闷住了,可是声调依然激烈,似在挣扎。苹儿听在耳里,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天旋地转,吓得几乎要昏了过去。
苦闷的低鸣声持续传出。接着,一阵像是啜水般的声音,自窗后一点一滴地泄漏过来。
“嘶簇、簇嘶啜呜、嗯!”
苹儿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也不能想像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春姐参杂呜咽的声音,却让她心惊胆战,又急又怕。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窗子轻轻拉开一条细缝,闭起一只眼睛,凑上去偷看。
缝隙之中,但见张知德坐在一张大床边,脱了裤子,衣衫敞开,春姐衣衫褴褛,下身裸露,双手被一条大麻绳反绑在腰后,跪在他的面前,吸吮着他那根胀得通红的肉棒,两边嘴角都流出了津液。她双眸紧闭,睫毛上沾着点点泪水,不复平日美丽大方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是一种由屈辱营造出的色欲。
张知方蹲在她的屁股后面,下半身也已经脱光,双手不断把她的腿往两边扳开,看着那股间滚滚涌泉,啧啧称赞道:“好漂亮的嫩屄,水还流得这么多哥哥,我可不跟你客气,要先品尝品尝了。”
张知德摸了摸春姐的头,道:“你要上就上吧,不过话先说好,明天轮另一个丫头时,可要由我打头阵。”张知方笑道:“没有问题。”说着站了起来,掂了掂胯下阳具,在春姐丰满高耸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小春,二爷这就来宠你了,好好的享受,有你乐的呢!”
春姐又羞又急,那成熟曼妙的胴体极力扭动,想要挣脱眼前的厄运。可是她双手反绑,对方又是两个大男人,丝毫没有反抗余地。只听张知方发一声喊,抱着春姐的水蛇腰,节节寸进,把一根肉棒直插至根,神情很是舒服,叹道:“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又紧又暖,磨得厉害,荷荷,好呀!”他受用不尽,春姐的身体却剧烈跳动,羞耻得泪水直冒。张知德匆匆从她口中拔出阳具,道:“这丫头,差点没咬了我!”
春姐发狂似地地挣扎,像是离了水的鱼儿,雪白的裸体不住跃动,呜呜哭唤,叫道:“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唔咕呃呃”突然之间,她被张知德扳住了下巴,呻吟声为之一窒。张知德一手扳着她的下巴,一手在那享受过春姐小嘴的宝贝上套了几套,身子一颤,一股白稠的精液射在春姐口中,那粉红色的舌头伸在唇外,也被迫接受了这污秽的洗涤。
张知德随即捂住春姐的嘴,道:“这是老爷赏给你的,吃下去罢!”春姐正失声哽咽,忽然阳精冲喉,腥得她几欲作呕。可是她被捂住了嘴,张不开嘴,想吐也吐不出来,只有和着口水吞了下去。一吞下这恶心的东西,春姐的眼泪又滚滚而下。张知方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只是奋力插着她的蜜穴,把她体内的爱液不断逼出。
“呼啊、啊哈哈”春姐无神地呻吟着,身体摆动渐趋微弱,慢慢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呻吟慢慢融入了少许的娇声。张知方持续挺腰,笑道:“哥哥,你看,这小妮子要发浪了。”张知德抬起春姐上身,扒开她的衣物,恣意把玩那对丰腴的乳房,揉了一次又一次,笑道:“这副奶子好大,瞧这丫头也是个淫娃,早该浪起来了”
春姐无力地摇着头,已是泣不成声,虽然想要强忍住呻吟声,但是在张家兄弟的奸淫下,淫荡的感觉不断扩大,逐渐染透了她的肉体,令她难以压抑。
张知方抽送得越来越急,身体突然抖了一抖,叫道:“去了,去了!”
双手猛一振春姐腰枝,口中乱叫,泄了阳精出来。春姐哈地一声,大口喘了出来,脸上一片红潮,汗出如浆。张知方拔出萎缩的肉棒时,春姐又急促地叫了一声,两片沾满黏液的肉唇微微抽搐,缓缓溜出几丝流水。
张知德把她拉上了床,摆成仰躺姿势,自己跟着压了上去,笑道:“该我了!”肉棒一挺,迫不及待地跟着插入。春姐失声哀鸣,叫道:“不行张大爷,你你饶了小春罢啊、呜啊!呜呜”张知德哪里理会,抱着她的双腿埋头苦干,舒服地叹了口气,道:“好一个淫娃,缩得好紧哦,哦哦”
张知方在旁边看得连吞口水,暗悔自己射得过快,还没享尽春姐体内妙趣,正在用手套弄阳具,准备一会儿硬了再上,忽然瞥见一边光影闪动,不禁为之回头,一看之下,窗口开了道缝隙,外边似有火光摇动。张知方叫道:“是谁?”提起裤子挡住下身,快步过去查看。一开窗子,探头去看,只见一个小小的背影带着烛光,正远远逃进了院子的树丛间。张知德动作不停,道:“怎么啦?”张知方笑道:“有个小丫环来偷看。”张知德哦了一声,笑道:“看出来是谁么?明天跟宋兄说一声,一起捉来办办事罢。”
苹儿一被张知方发现,惊慌之下,立刻夺路而逃。她一路跑到后院,进了一座凉亭,因为过于紧张,一时上气不接下气,喘气连连。她颤抖着手,把烛台放在亭中石桌上,自己往旁边的长椅一坐,脑海仍是一片混乱。
她略一定神,想着春姐遭受张家兄弟奸污的景象,羞愧、惧怕、困惑,一并涌上心来。羞愧的是,她一点也帮不上春姐的忙,就这样逃之夭夭;惧怕的是,万一张知德、张知方认出了自己,说不定便要向自己下手;困惑的却是,不知为何,她看着春姐那美好的身体饱受蹂躏,丰满的胸部被手指捏得变形,股间被男人的肉棒插得淫水淋漓,身体竟然会慢慢燥热起来,好像双腿之间也开始不安分,有什么东西在鼓动着。苹儿脸上一热,心道:“好像凉凉的,是不是湿掉了?是是跑太急了,流汗了吧”
不想还好,一想之下,苹儿越来越觉得下体湿润,却不像是流汗的感觉。她忍不住好奇,左右张望,惟见夜幕低垂,四下无人,当下深呼吸一下,解开腰带,把裙子缓缓卸了下来,轻轻落在她的脚边。苹儿撩开衣摆,低头一看,只自己稀稀落落的体毛下,那两片粉红色的嫩唇稍稍翻开,里面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