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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又打通了猪爸的电话,猪爸上来语气很横,听上去给人感觉他前三十年都在混黑社会,“谁啊!”
心底最怕就莫过于爸爸,猪小夏哆嗦着说:“爸……是……是我。”
“嗯,干嘛?”
“那个……爸,我手机摔坏了,正好手头钱不够,能借我两千吗?等十一回去就还你。”这是她惟一鼓足勇气所能说出来的话。
“没有,我哪有钱,找你妈去!”电话就这么挂了,也不管自己闺女还有什么话说。
从未曾想过得到这样的答案,妈妈说'我不借,找你爸借钱去',爸爸说'我没有,找你妈借钱去',两个人互相推脱谁都不借。
猪小夏找了个理由跑到办公楼外偏僻角落里,蹲在那儿仰头看天,天气很好,心情很差,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就像个没人要的球,被踢来踢去。
身边那些同龄人,哪个不是父母宠着,哪个不是家里的宝?独自在外的,哪个不是有了难处打电话回家,家里就会立即做出反应?反观自己,在异地工作将近一年,没有一个家人问过自己苦不苦,也没人关心过挣的钱够不够花,更不会有谁打过电话问身体好不好吃饭饱不饱。
眼泪止不住涌出眼眶,像没关紧的水龙头,顺着脸颊不停向下,大滴大滴砸在地上,画出一个个深色痕迹,猪小夏很委屈,她心里委屈得不行,一遍一遍想:“我到底是谁生的,我到底是谁的孩子,我到底是不是爸妈亲生的,为什么是这样?”
很多不痛快的往事随之涌上心头,想起工作的苦,被别人看不起,被人话里话外说些不中听的话,不论再怎么有能力也只是个最地层的人,做着那些人的工作却一辈子都无法向上爬,只因为这里是等级制度,只因为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公务员,而自己是小而不言的临时工。
其实也明白,既然处在这位置就必须忍受压榨,所谓别人吃着我看着,别人坐着我站着,别人有什么我就什么都没有,这不就是生活?工作头三个月只能拿到四百工资,扣除一百必然上缴的食堂伙食费,剩下那点钱饱含周末饭费及买生活必需品的钱;工作第四个月开始变成六百,拿到手的只有五百,这笔钱就连养活自己都困难,何来存款?
每个月为了如何让自己省着花钱而焦头烂额,险些没饿死在这城市里,就差没出去来个出卖色相什么的!或许她已经卖了身,卖给狄岩,所以现在生活水平才会有所提高。
这就是曾经被家人吹得天花乱坠的光鲜工作,这就是她忍受委屈讨好猪爷爷得到的结果,眼见曾经那些同学们混得风生水起,猪小夏忽然感到自己什么都没得到,只得到一个外人眼中的好工作和一个数目让人呕吐的狗屁工资,自从工作了,就迅速被猪爸一脚踢出来不闻不问,估计想当初他如此积极的让自己不远万里去外地工作也是有所目的,至少猪爸他解脱了。
她越想越觉得好笑,走到今天这地步,下场真悲惨呀!
“猪小夏你是个笨蛋,猪小夏你是天底下最弱的白痴,猪小夏你现在狗屁不是,狗屁都没得到,猪小夏你鸡飞蛋打了吧,猪小夏你真悲哀得可笑……”
等狄岩找到猪小夏时,已经不知道她窝在这里多久了。这角落很偏僻,鲜少有人来,猪小夏基本上只要心情不好就会缩在这儿,所以找她也就找得不费吹灰之力。
一开始狄岩以为她哭哭啼啼只因为手机坏了,结果劝了半天才发现没劝对地方,他语气有些着急,最后竟也低声下气起来。
“怎么了?手机坏了再买不就得了,别哭了,你看哭得多难看,鼻头都红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唉呀~别哭了好不好?”他语无伦次,二十几年都没安慰过女孩子的经历,根本不知该说些什么。
猪小夏把头埋在他怀里,他身上那件衬衫被哭湿了一片,她明白如果现在跟狄岩借钱,他肯定会借,可她没这个脸,就只能闷声闷气说:“我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我爸妈亲生的。”
“没事没事,还有我呢!”狄岩轻拍她后背,“没钱了是不是?”
“我才不和你借钱!”她梗起脖子涨红了脸。
“行,好,不借就不借,没事,反正你现在买什么都是用我的钱,算是我养着了。”狄岩继续安慰道。
最终她还是打了第三个电话,向猪表姐借钱,没想到这让爸妈仓惶推脱的两千块在猪表姐这里二话不说就借到了,最困难的时刻,伸出救援之手的竟然是表姐,是那个从小就欺负自己出卖自己的表姐,那个打心底都在憎恨诅咒的表姐。
这次,猪小夏为此低下了惭愧的头,因为曾经对表姐的痛恨而低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家庭创造一种性格的孩子,这样的父母创造了这样的猪小夏,不要问把父母的做法是否写得夸张了,也不要问不可能会有像猪小夏这么倒霉的人吧,其实有的,确实有的,只是有些人暂时没有被幸福的光所照到,但并不能说永远都不幸福。
A片好看吗?
不好看!特别不好看!
这就是好奇心强烈的猪小夏与表情无奈的狄岩之间的对话。
偶然一次不经意,她在狄岩笔记本电脑里发现裸体女人摆恶心姿势露出某一部位的图片,恶心反胃许久,毕竟在心里一直认为狄岩很好很好,好得像天使一样干净纯洁,直到发现这些被称之为秘密的东西后,猪小夏也终于开始面对现实,天下乌鸦一般黑,世界上的男人都一个德性!
自从恶心图片被她无意识中发现,狄岩就变得更加谨慎起来,杂七杂八的东西隐藏再隐藏,毕竟被发现的只是少数裸女图片,若是毛片被发现就糟糕透了;自从发现这些后,猪小夏借用笔记本电脑的频率逐渐增多,这年头谁不会灵活运用电脑,你以为藏起来我就找不到了?
为此,狄岩头痛不已,他先是声称男人看毛片很正常,只要是男人就会看,甚至还据称早在初中一年级就开始了三级电影熏陶,最后补充一句说'其实吧那东西看来看去一个样儿,我也只是看看里面那女的脸好不好看,胸大不大而已。'
这话听上去似乎是想让某人安心,不过却一下子打碎了她对男人这种生物的幻想,曾几何时以为看色情片的男人十之有一,寥寥无几,结果十个男人十个看A片的,不看才叫寥寥无几!毕竟人会有需求,连女人都无事找些毛片看看研究了,何况男人?
只是好奇,真的只是好奇,猪小夏现年二十三岁,做爱都实践过无数次了,A片反到没看过,她自从发现狄岩有这东西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哼唧很久吵着要看,狄岩死活没同意。
“你能看,我为什么不能看?”说话口气相当不满。
“听话,这都不是你们能看的。”狄岩主张女人不可以看A片这一论调。
“什么呀,四楼办公室的张小燕就看过,你看人家和我一般大,都看过这个。”
狄岩眼睛差点没凸出来掉地上,他连忙问:“谁说的?她这么和你说的?”
“没错!”某猪扬扬得意,你们男人能看这个,我们女人一样能看。
“她没拉着你一起看吧!”狄岩不由得紧张起来,张小燕这女人没事瞎说什么,把乖孩子带坏了就麻烦了。
“你以后少听她说这些。”他又补充了一句。
“人家张小燕说了,上大学的时候宿舍女生看毛片的多得是,这叫正常生理需求。”
“那你上大学看过没?”
“没……”猪小夏闷闷不乐撅起嘴,“光知道跑画室画画了,帅哥都没看几个,哪有时间看这个呀,要不跟你说让我看看学习一下呢,省得下次和张小燕聊天聊到这个,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狄岩撞墙自杀的心都有,女人……你们平时聊的就都是这个?
在狄岩同志强烈的反对和阻挠下,猪小夏看黄片增长见识的念头被压制下来。
“乖,听话,那里面内容特无聊,跟平常咱俩做运动没啥区别。”狄岩贱笑着说些什么好女孩不该看A片,男人都不喜欢自己女人看A片之类的话。
猪小夏对此极度不满,也没再声张,私底下拿着狄岩笔记本电脑窝在自己宿舍里仔细查找。狄岩常会下载一堆电影存起来给她看,所以当猪小夏说用电脑时他也没在意。
在沙渚男狄岩眼中,猪小夏是个非典型电脑白痴,也就会上上网聊聊天看看电影之类,当然,这都是假相!猪小夏的电脑水平虽说达不到IT人士水平,却也不至于傻到连个隐藏文件夹都找不到,那个满是毛片的文件夹在D盘Microsoft下名称为'专业四级模拟题'。
专业四级模拟题……猪小夏汗颜许久,险些没抱着电脑号啕大哭,难怪找了半天没找到,原来名称如此正派!随后不得不佩服狄岩,把存放A片的文件夹取名专业四级模拟题,直到很多年后,猪小夏也有了储存A片的嗜好,那时她在玩大话西游,放A片的文件夹就叫'xyOnline',或许她也应该佩服一下自己。
记得在她第一次点开A片看时,没觉得恶心,只是兴奋,裸体男人与裸体女人,女人摆动着腰肢嗯啊呻吟,男人硕大的性器官一下下插入,猪小夏口水流了一床单。
接下来的日子里,狄岩依旧认为自己的女人是天底下最单纯的乖宝宝,猪小夏依旧对着那些裸体男女器官活塞流口水,删除一切痕迹关闭电脑,没人知道她曾经看过什么。
偷看毛片的弊端就是看过之后需要泄火,狄岩眼见着某人做爱的热情好似冬天里的一把火,就开始小嘀咕,“你不会偷看我电脑里的黄片了吧!”他最终没忍住问了出来。
“神经病!”某女人啐了他一口,扭动腰肢摇啊摆的走了。
他又开始高兴,你看多听话,明明电脑里有毛片她都不看。
可他哪知道啊,人家猪小夏把那点毛片看了一溜够,还等着您老人家时不时换点新片子看看呢。
毛片这东西绝对有助于提高做爱技巧与水平,某男某女深有感触,就拿狄岩来说吧,最初跟猪小夏做爱明显姿势生硬,在长期摸索下,在A片的熏陶教育下,现在看上去简直就是一高手。
偶尔,猪小夏会有所不满的想起他的前任女友,一想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趴在那女人身上,胃里就往上冒酸水,谁说男人有处女情结,女人就不能有处男情结了?
“切~”她经常瞥狄岩白眼,低声嘟囔:“和别的女人做过,都不是第一次了。”
狄岩认为很搞笑,没计较你不是处女,你反到计较我不是处男,这势道还让人活吗?
“我觉得亏大了,所以后悔了。”
这下狄岩不笑了,表情尴尬几次欲言又止。
“有话说,有屁放!”某猪实在看不过眼他这扭捏样儿。
“那个,其实……你也不算太亏。”
“怎么不亏?”
“那个吧,其实我也没和那个女朋友做过两次,而且每次都没插入,只是她用手……”狄岩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用手?”猪小夏表示质疑,这世界上还真有定力这么足的女人?美男在眼前,却为了那个处女膜而给男人用手,她以为自己纯洁得跟圣母玛利亚一样吗?
“还……还有……她用嘴帮我……”他小声辩解。
猪小夏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狄岩这厮不是一般变态,竟然只让人用手以及口交,“你是说只用手和嘴巴,那个那个都没做过?”她摇头感叹,亏呀,不值得呀,我要是你,早就把那女人给上了。
事实证明,狄岩只被女人用手用嘴过,正常途经做爱根本没尝试过。
“现在别告诉我,你的第一次是我终结的,这不算!”猪小夏满屋乱窜大声哀嚎。
“对,就是给你了。”他非常肯定,当然如果排出把第一次给了自己的右手,外加前任女友的手和嘴。
妈的,纯粹一伪处男!猪小夏嘴里抱怨着,心里却还是踏实了很多。
说起伪处男就不能不说伪处女,这俩人第二次做爱时,猪小夏反应比较high,声音嗲得让男人骨头发酥,哼着'嗯……要嘛……使劲嘛……我要深一点,要深一点……',事后狄岩用手戳着她的脸说:“猪小夏你今天抽着了,简直就是一只发春的猫!”
猫发不发春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切都让狄岩很是受用,着实勇猛了一番,那张不太结实的床颤悠着,跟随节奏'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