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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小夏想要迈向幸福-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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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头脑发热的猪某人和糟透了的龌龊男人谈了场只有两个星期的恋爱,把所有需要完成的过程全部做了一遍,A、B、C也就是牵手、接吻、上床一个不差全都尝试了个遍。之后发现感觉其实很糟糕,没有一个像书上形容的那样美好。莫非书上的美好误导了自己?或者这样美好的感觉真的只出现在对方是帅哥的情况下?     
  第一次出去玩,第一次这么郑重的约会,第一次拥吻,第一次很伤感的发现原来接吻的感觉竟然并不好,没有心跳,没有高兴,没有紧张,好似只是一个恋爱的必然项目,有点不是那么让人喜欢的湿漉漉,有点热呼呼,口水的感觉也很恶心,最重要的是那个男生竟然还吃了大蒜……     
  糟糕的约会,糟糕的吻,糟糕的感觉,一切都糟糕透顶。但就好像什么都是恋爱的必然项目一样,很多东西不论多讨厌多不喜欢,最终想要去做的依然还是头脑发热的去做了。第一次尝试着去做一做床上运动,感觉很紧张,没有惊天动地的疼痛,也没有兴奋、舒服、快乐和任何一种感觉,只是上面的在活塞,下面的在发呆……反感接吻,反感做爱,甚至反感这个男人。开始怀疑为何会在一起,为何会接吻,为何会更进一步,最后得出结论是连自己都不清楚。就像是宣告自己的长大,就像在做一件必然要经历仪式。     
  迅速的分手后发现原来恋爱不是爱恋,于是这个第一次就被遗忘在连自己不知道的角落里。     
  抛弃一段无聊的恋爱,自认为成为了伟大女人的猪小夏在一场自编自演的成长仪式后昂首挺胸坐着火车跑到另外一个城市上大学去了。     
  “哎~哎~你快看,那个是新生吧,行李还真多!”     
  在四周叽叽喳喳声音中,猪小夏独自一人背着大包,拎着一个大旅行兜,顺便两只手一手一个大拉杆箱,如此狼狈的在硕大的校园里移动,找到自己所在系的报到处,办了所有的手续,又跑了好几个地方,终于找到宿舍,躺在空空的床板上没命的喘粗气。     
  “靠,不是都说新生报道会有老生帮忙吗,怎么一个帮拿东西的都没有?太不长眼了……”她不停的边喘气边咒骂。     
  就这样,猪小夏成为这个系惟一没有家长陪同而独自到学校报道的女生,在她有如大老牛般吭哧着连拖带拽那些无与伦比之庞大行李进入校门的那一刻,某只还在狂喜着大学生活的猪已经成为了风靡全校的人物,理由:没见过带这么多东西来上学的……     
  “你快看,人家城市里的就是和咱不一样,来上学都带那么多东西,你看看,什么都有!” 
  同在一个宿舍斜对面床的两个女人边看上下忙碌收拾衣服的猪小夏边窃窃私语。 
  “唉呀,你看看,像什么样子嘛!一个来上学的,带这么多衣服干啥?切~城里人都穷讲究,整一大堆衣服穿,浪费!有几件好好穿不就行了?” 
  “哎哎~那边的裙子真漂亮,估计都挺贵吧!” 
  “肯定贵!你看她用的化妆品,我原来在大杂志上看过,贵得要死呐!”     
  忙碌中的猪小夏无语了,斜对面床的两个人貌似是农村来的,刚来了就凑在一起坐那边床上看自己收拾东西,说话声音再小别人都能听到,唉~听着她们的评论,怎么就产生差距了呢!     
  低头瞅瞅还灿在床上没叠的成堆的衣服,莫非自己错了,难道需要像斜对面床那两位一样只带那么一个小小的包放几件衣服才能够融入群众?     
  看着衣服一件一件的叠着往衣柜里面放,斜对面的两位脸色越来越酸。     
  抱着衣服跑到衣柜前放好,走到那两个还在窃窃私语的脑袋前,“你们好,我叫猪小夏,你们叫什么?”     
  “啊?”被忽然叫到的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相互看了看,面色尴尬。 
  “我叫王云……” 
  “俺叫王春花,俺们俩是老乡,猪小夏你衣服真多!”     
  “啊,那个啊,我一年也回不去几次家,所以干脆就都拿过来了。”     
  “真讲究,你手里拿的那个是牙刷吧,我见过有卖这种叫电动牙刷的,挺贵!”王云扭捏的看了眼猪小夏手里的电动牙刷,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噢,是挺贵,四百多。”猪小夏走到自己的床边把牙刷扔在牙缸里,又扭头笑着冲王云说:“我先收拾东西了,等会聊啊!”     
  “四百多,你听到了没?四百多的牙刷……”两个人又头碰头在那里就着这个四百多的牙刷继续窃窃私语。     
  有些头痛的皱起眉,猪小夏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太烧包了,拿着东西穷显摆?那牙刷是贵了点,可自己不就是图新鲜头脑发热买的吗,唉,早知道就少带点东西过来了。     
  “别搭理她们,都是些什么都没见过的土包子。”对面床同是下铺的长发美女走到正撅着屁股在床上叠衣服的猪小夏面前,别有深意的眨眨眼,又冲斜对面方向努了努嘴。     
  猪小夏一愣,然后对这位长发美女表示感谢的点点头。     
  “我叫余熙语,邯郸的,认识一下吧!”长发美女自豪的说着自己的名字,仿佛在证明着和那些絮絮叨叨农村人不一样般的仰着头,右手朝猪小夏伸过去。     
  “我叫猪小夏,很高兴认识你,以后多帮助!”猪小夏笑了笑,对着这个到目前为止第一个主动说名字和自己认识的人伸出了右手。     
  “余熙语是吧,名字真好听!” 
  “谢谢~对了,住我上铺的这个是我原来的同学,巧了能碰到,哎,张雪菁,别收拾了,这是猪小夏,认识一下嘛!”     
  余熙语跑到对面,拉了拉屁股冲外正在收拾床铺的女生,那个瘦瘦的女生转头冲猪小夏一笑。 
  “你好,我是张雪菁,也是邯郸的。” 
  “你好,我叫猪小夏,以后多帮助!”     
  猪小夏坐在自己下铺的床上,仰头冲对面的上铺摇摇手打了个招呼,之后两个人又开始各自收拾各自的去了。     
  这是一个尤其普通大众化的八人间宿舍,不大的空间里摆了四个上下铺的床,室内有点潮湿,厕所和水房都是那种一层楼才会有的公用,很不方便,一切都还需要去适应。     
  在新的一轮互相介绍后,宿舍里的气氛就开始变得热烈起来。大家都热情的讲着自己所在城市什么样子,都如何的好之类,然后就开始有人提议也像别的宿舍那样排一下年龄,论一论大小。     
  在排名之后,猪小夏郁闷的发现了个问题,在宿舍里明明自己个子最高,看起来也不显得那么小,最后在算出生年月后,竟沦为了这个宿舍的老八,也就是说自己才是最小的……     
  余熙语瞧见坐在对面床郁闷不说话的猪小夏,大笑的拍拍她的肩膀。     
  “猪小夏你够不错了,我也只是老七而已!不过说实在的,咱俩的生日竟然只相差三天,太有缘分了!下次过生日一起过啊!”     
  张雪菁从上铺探出头看看下面,“是吗是吗?这么说猪小夏你和余熙语一样都是天蝎座的?”     
  星座问题一下子引起全宿舍的兴趣,有人开始在那儿说着自己是哪个哪个星座的。     
  王春花环视宿舍里的每一个人,然后低头怯怯地说:“俺不知道什么星座不星座的。”     
  王云夸张的瞪着眼睛大声叫:“春花你不知道什么是星座?连我都知道星座!”     
  听到春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星座,马上就有人吵吵着给王春花算星座,王云也在那儿不住的和王春花说星座算命可准了。     
  猪小夏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床上,听这些人吵闹的说着,既没插嘴也没参与。王春花对面床的小娜跑到春花的铺上坐着,和王云一起七嘴八舌的给春花普及星座知识,春花脸红得和西红柿一样,有点尴尬又有点茫然的瞅着在旁边不停说话的几张嘴巴,眼圈有点红红的低下头,什么也不再说了。     
  王云和王春花说起来是一个地方的老乡,可王云懂不少的东西,而且王云说话时的普通话要比王春花好,不会把‘我’说成‘俺’,而王春花则不行。王云总是一惊一乍的和王春花说:“你不知道?这你都不懂?我都知道,你怎么没听说过?”这一切都导致她在春花的面前每次都得意洋洋,而王春花却越来越多的开始躲着王云,再也没有了刚开学时候的亲热。     
  “猪小夏,到点啦,一起去食堂打饭吧!”手端饭盆的余熙语拉着张雪菁站在猪小夏的面前,热情的朝她招呼着。     
  女生有时候总是很麻烦,例如一起吃饭、一起上厕所、一起逛街、一起上课,甚至拉屎都有可能叫上一起。 
  在最初的时候,宿舍里的人都喜欢一大帮人忽悠忽悠的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去打水,或是一起去逛这个大家都不熟悉的城市,一出动就得八个人。这种情况不止猪小夏的宿舍如此,其它新生宿舍皆是如此。猪小夏觉得很麻烦,这样的做法让外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是新生,而这种新生特有的不论什么事情都要一起的做法让她很头痛,因为不喜欢!     
  猪小夏想快一点融入这个学校,想像在学校里生活了很久的学生那样随意而自在,但这种新生特有的做法让自己总是感到像是一个新来的加入者,怯怯懦懦的不敢做任何事情而导致拉上一大帮人壮胆才可以在这个新环境里生活的胆小鬼!     
  猪小夏不喜欢做什么事情都拉上个陪同,而喜欢独自去面对独自去解决,于是她也就这么做了。     
  她的做法破坏了八人小团伙联盟,不过慢慢的大家也不会一出门不论做什么事都叫上八个人,而是改成两人或三人队伍,就这样整个宿舍好像帮派般的分成了谁和谁关系好、谁和谁在一起小队伍。     
  在这种情况下时常叫猪小夏一起加入的队伍就是余熙语和张雪菁,好在猪小夏认为和某几个女生相处很好的在一起或许也不错,于是自此之后哪里有猪小夏哪里就有余熙语和张雪菁,这三个人在外人看来真的很好。     
  可惜女人很多时候都是自私有独占欲的人种,所谓一个和尚打水喝,两个和尚挑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猪小夏就是那出现在余熙语和张雪菁身边的第三个和尚。     
                  大家一起鸭二鸭     
  开学没几天就开始新生军训。     
  每天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摸爬滚打,还要随时随地坐在地上休息,这些都让有些小洁癖的猪小夏没办法忍受。坐在地上和旁边另外一个同样坐在地上的班级拉歌,扯着脖子高吼那些斗志昂扬的革命歌曲,太傻了!每次让原地坐下休息的时候,她都要先蹲在地上看方圆一米之内有没有虫子出现,坐在地上也扭来扭去的,生怕爬上来个蚂蚁,猪小夏的教官为此给了她N个白眼,一句话:“毛病!”     
  不过好在三天之后,毛病多的猪小夏就对这些都麻木了。     
  军训是件相当苦的事情,对于一个到大学阶段才尝试过第一次军训的人来说真的是辛苦又煎熬。     
  “简直就要了人命啦,这天都能煮熟鸡蛋了还得军训……我身上都馊了……”坐在地上的猪小夏埋怨着,撩起衣角不停的搧风。     
  “军训都这样,你高中没训过?”余熙语抻着脑袋凑过来,“我高中的时候曾经训过,所以现在觉得还可以。”     
  “我可受不了,纯粹折磨人!一休息就和旁边的班吼着拉歌,傻死了,都跟二百五似的!” 
  “哈哈哈哈~这才是教官们眼中的活力和青春气息,他们都喜欢这套。” 
  “……”     
  “那边的两个,怎么不好好唱?”教官忽然一扭头,瞪了眼坐在地上屈咕没完的两个女生,猪小夏和余熙语立即消声……     
  其实拉歌是件容易的事,至少这还原地休息呢!惟一的缺点就是需要唱那些鼓舞人心或者军旅歌曲,而猪小夏满脑袋搜刮了之后也只有流行歌曲,总不能拉歌的时候唱什么你爱我他爱你或者周杰伦之类的吧?大家都一副气势豪迈的戳在那里狂吼(请注意,不叫唱歌,叫吼歌),这和猪小夏在自己家附近听过的那种‘破烂儿的卖钱~~摸剪子嘞,戗菜刀~~’一个感觉的。 
  她边听边幻想,对面班级的吼着:“大白菜便宜嘞~”,然后自己这边的队伍狂吼:“多少钱一斤?不便宜不要~”……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至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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