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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肖知道,爸爸是完完全全的接受了秦子硕。
婚礼要准备的事情实在太多,秦子硕将一切事宜全都交给他妈办理,自己携肖肖去拍婚纱照,他早就选好了地方,在一处风景优美的海滩。
好在虽然国内是冬天,但拍摄地气候却正是宜人,两人飞赴国外拍摄,一边旅游一边拍,算是提前度了蜜月。
张玉玲直抱怨儿子能折腾,在电话里反复确认:“那你俩这蜜月还度么?还是说就当这次是提前了?”
“当然了,这次主要是拍照,妈,您就别操心了,我自有安排。”秦子硕当然知道他妈是什么意思,无非是觉得他太铺张浪费,所以才会不满,当下心思一转,说:“不如这样吧,妈,咱婚礼就别办那么大了,在村里摆几桌就行了,也不用定酒店了,多麻烦。”
“不行!”张玉玲一口就给否了,这是关乎秦家脸面的事,哪儿能由着他胡来,厉声道:“你爸的朋友到时候都会出席,咱家可丢不起这个人,婚礼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的,得把你的几个堂兄比过去才行。”
秦子硕是料到了他妈会这么说,面子工程不能少,搁他妈的意思估计是婚礼最好是要多铺张有多铺张能多奢华就多奢华,最好能惊动全城。
那头张玉玲还在碎碎念,“你说说你那个老婆,拍个婚纱照还非得选在国外,这不该花的钱就不能花,不然以后还得了,非把咱家给败空不可!”
“妈!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是我的意思,和肖肖没关系。再说了一生一次的事儿,回去拍出来给人看您也有面子不是。”秦子硕安抚她妈,暗自腹诽您一件大衣就数十万,我这点儿花费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惜这话他不敢说,不然他妈准得教训他。
张玉玲犹自忿忿,直到听儿子说路过hk会给她带礼物才终于意平了些,总算是没有娶了媳妇忘了娘,还有点儿指望。
按当地的习俗,富足人家的女儿出嫁是要陪嫁一辆车的,一般人家则只负责家具等日用品就好。陪嫁多少不仅代表了女子在娘家的受重视程度,同时也预示着日后在婆家的地位,陪嫁越是富足的女孩儿,在家里说话底气也会越足,不至于什么都要看婆家的脸色。
户碧文给女儿准备的嫁妆价值不菲。除之前买好的楼房和私下交给女儿的神秘嫁妆,户碧文还给肖肖买了辆莲花elise跑车,添置了整套的小叶紫檀木家具。引来无数惊叹,纷纷称他爱女如命,肯舍得下这样大的本钱为女儿添妆,绝不是传言中所说因厌恶女儿故此遣送其回家的户碧文,这分明是对女儿疼宠到极致的父亲啊。
这也是张玉玲不敢强势反对的原因。对方给了如此丰厚的嫁妆,可见对女儿也是极为上心的,她又怎能让户家出尽了风头而自家失了体面?哪怕在儿子面前抱怨两句也并不是要简办婚礼的意思,而是出于对肖肖的排斥和抠门,总觉得给儿子几天花数十万也没关系,但是钱是为了儿媳妇花,心里不知怎么的就觉得不舒服。好在自家也不亏,人也给了等价的嫁妆,张玉玲也相当满意。
至于那份神秘的嫁妆,肖肖也已在告知父母婚期后亲手打开,是七根金条,每个五百克。
肖肖并不知道具体价值,她也不需要知道。这是爸爸对她的心意,她会永远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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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从国外回国又转道hk狂购之后,肖肖几乎累瘫,足足在家休息了两天才爬了起来,一时不禁感慨,结婚可真累。
对此,秦子硕倒很是淡然,“结婚生子哪个不麻烦?都是得亲力亲为的,人该有这一烦。”
他说这话时肖肖就坐在他身旁,闻言看了看他,道:“说的好像你都经历过一样,”又开玩笑,“哎,你该不会是二婚吧?”
秦子硕作势要去咬她的手,被她娇笑着躲开了。他在开车不好去抓她,只得恨恨道:“我这一辈子只结一次婚,你休想有机会红杏出墙!”
肖肖狡黠的斜他一眼,说:“那可不一定。”
婚期近在眼前,出嫁前两人不能再见面。因此秦子硕趁这最后一次机会带肖肖出来坐坐,和他那些朋友见一面。
“别怕,跟着我就行。”见她一直担心,又安慰她,“你不是一直对秦琼的老婆很好奇吗?今个儿她也在,你俩可以好好聊聊。”
等到了地方,肖肖本能的感到紧张,在场的除了他的几个熟朋友,还有一个人,是他的堂姐。
秦子硕给她俩介绍时,在肖肖耳边低声道:“这是我大伯母家的,以后我不在家你有事儿可以去找她,她会帮你的。”
肖肖点头微笑示意,正想伸手去问好,却见那人正冷冷的瞧着他们,后知后觉的发现秦子硕仍在自己的耳边腻着,样子很是亲昵,顿时有些尴尬。
可她也觉出了对方的不友好。
既然如此,肖肖也没了伸手的**,那人的情绪都写在脸上,恩了一声就转过身和人说话去了,
气氛很是尴尬。
“别在意,她平时就那样,对人爱搭不理的,并不是针对你。”秦子硕安抚性地搂了搂肖肖的肩,怕她吃心赶紧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有点儿晚,但还是补完了,去碎觉。。。。
第42章 恳求
肖肖似笑非笑;说:“我没多想。”
秦子硕就有些讪讪,他特意解释好像显得自己觉得她心眼有多小似的。一时又腹诽;女人可不就是这样么,防范于未然;他做的没错。
“你还没告诉我她名字?”他刚才只说他堂姐;并没介绍具体姓名;照那人之前的高傲程度来看;估计以后也是泛泛之交,谈不上亲切。
“刘欣。”
肖肖错愕;惊讶问:“她不是你堂姐吗?怎么不跟你一个姓?”
“哦;这里面有点儿故事,以后再告诉你。”秦子硕并没多说,只接着给她介绍;“这是依萍。”
凑向她耳边低声:“秦琼的老婆。”
两人客气握手问好,依萍是那种一看就让人如沐春风非常舒服的女孩儿,温婉宜人,肖肖见她的第一眼就很喜欢她,觉得她书卷气很浓,很好相处,她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简单大方。
两人一见如故,坐下交谈。
“来之前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儿能把子硕收拾的服服帖帖,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莫如萍边打量着面前的女孩儿边抿着嘴笑,眉眼弯弯,见她有些拘谨,朝她柔柔一笑,让人放松不少。
肖肖大囧,着实没想到一上来她就开了个大玩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呃,其实没有的,我和他比较平等。”
依萍显然是一副不可信的模样,打趣她:“我可早听我家那位说过,自从咱们秦大少认识了一位美女后,那是如何的死缠烂打痛改前非啊,难不成这传言有误?”
“哎呀,好了,不许再说这些没头没脑的了。”肖肖讨饶,虽心里着实有些好奇他的那些朋友究竟是议论些什么,但是也不能这时候问啊,不然肯定没完没了,自己的脸会彻底红透的。
依萍也抿着嘴笑,递了杯水给她:“瞧你这脸红的,都要做新媳妇儿的人了,还这么脸皮儿薄,等结婚的那天啊,有的你羞得。”
她这么一说,肖肖也就想起了本地的那些风俗,她虽然不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但也在姑姑家的表姐表兄们结婚时是怎么闹的,想起到时候将要面对的场面,肖肖不禁深深担忧,但愿他们不会闹的那么狠吧。
两人相谈甚欢,言笑晏晏间肖肖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偶然间回头接触到那人投过来的目光才明了,怪不得有如刺在背的感觉,被那么冷的目光盯着,想察觉不到都难。
可肖肖想不通,她和这个所谓的大姑姐,以前并没有交集吧,那她为何对初次见面的自己有如此大的敌意。
对此,秦子硕只淡淡解释,“你多心了,她就那样,对我们这些弟妹也都挺淡的,骨子里就是这么个人。”
这苍白的解释显然无法说服她,肖肖皱眉道:“不是淡,是那种很有敌意的仇视,不仅是我,依萍好像也察觉了。”只不过人家是尴尬的笑了笑,岔开话题将这一页揭了过去,似乎对此讳莫如深。
其实不仅是她,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有些奇怪,看着她的目光,怎么说呢,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好像他们全都知道原委,只有她,是被蒙在鼓里。
她太想不通了。
“你想多了。”秦子硕还是这么一句,声音淡淡的,似是不愿多提的样子,“她是我堂姐,这一层身份是无法改变的,我和她能有什么?”
他一语道破她心思。
他都这般开门见山了,肖肖也便坦然,问:“上次给你打电话要你带东西的那个,也是她吧。”
很肯定的语气,虽然她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两人毕竟是堂姐弟,不可能有什么的。可直觉告诉她,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秦子硕恩了一声。
“她对你,可真是特别,特意在你挑选结婚用品时要你送她东西,送的还是戒指。”肖肖的声音已经完全冷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她这样阴阳怪气的语调显然刺激到了他,秦子硕不耐扬眉,说:“你到底想怎样?”
猛的刹车让肖肖的身体往前一倾,随即又重重地跌回座椅里,她轻声道:“婚期取消吧,我们不合适。”
她说完就去拉车门,秦子硕脾气也上来了,转身怒视着她,一副她无理取闹的模样。
“你再说一遍!”他下颔紧绷,嗓音里透着阴冷。
“我说,我们暂时不”
话没说完就被他一把转过身,肖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他吻了下来,他的吻跟他的人一般气势魄人,压的她的唇都是疼的,整个人缩在他怀里,无声抵抗。
“你要是还有理智,以后就别再说那样的话。”他低头看她,眼里的深沉如她看不懂。
可她不想这般不明不白的结婚,如果一直有这个疙瘩在,那她以后也会一直放不下,不若摊开来说,那样她反倒解脱。
她执着于那一个答案,“你告诉我实话。”
“她不是针对你。我爸以前说过,只要我结婚,他就把生意彻底的交给我,她哥哥也就是我的堂哥跟着我爸爸好多年了,一旦我接手,他也就没了指望,他们兄妹俩关系很好,因为这一层关系,她不希望看到我和任何女人结婚。”秦子硕跟她解释,情绪彻底稳了下来。
“是因为这个么?”肖肖将信将疑,“那她怎么会要你送她戒指?”
秦子硕嗤的一笑,说:“我妈也让我带东西了,你怎么不怀疑?再说了刘欣这人喜欢占小便宜,以前就经常这样,我妈很讨厌她,明着暗着讽刺了好多次,可她依然如故。她家和我家就挨着,你说我能怎么办,直接拒绝?到时候回来又得一通大闹,谁脸上都不好看。”
“再说了,我不也没给她买么,这次虽是路过也是专程去采买结婚用品的,我怎么会给别的女人买戒指?”
“就这样?”
“就这样。”
肖肖的心稍定,她抿了抿唇,尔后侧头看向一旁的他,郑重的道:“子硕,无论什么时候,请你都不要骗我,哪怕是有一天你爱上了别人,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她不怕承受不起,只恐他将她当傻子一般戏弄。
“傻丫头,说什么呢!”他嗔她,随后将她拉进怀里,说:“我不会爱上别人。”
秦子硕不是没有懊悔,今天的聚会他根本就没让刘欣来,谁知道她从哪儿得了消息跟过来的,一上来还不正常的刺人,难怪肖肖会察觉,她的态度都直接写在了脸上,怪道秦琼和宋朝臣都劝他离她远点儿,这样的女人,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临下车前,秦子硕再次抱住了她,狠狠地吻了吻她,低声道:“小乖,别多想,安心做你的新娘,嗯?”
其实肖肖也觉得自己有些婚前恐惧症爆发,一点儿小事就神经兮兮的,对什么都尤为敏感,数次否定自己,想,要不取消婚礼算了,她实在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哪怕是被家人骂,她也认了。
可这一切都不是儿时的过家家,盖头一扔就能各回各家了。从今以后,她是真的要嫁给那个男人了,想想就觉得恐惧,倒不是因为秦子硕,而是对婚姻本能的抗拒。
秦子硕说正常,依萍也说正常,结婚前都那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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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肖肖坐起来,刚准备拿书,电话铃声清脆的响起来。
这么晚了,只可能是他吧,扒开窗帘一脚朝楼下看,唔,没有他的车。
“喂?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