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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何事?”
凝儿笑道:“时才我们已经算出来了,所有地银两和财宝加在一起,怕是有二十万两上下呢,泰哥儿,咱们又有银子了。”
见到凝儿笑迷迷地看着自己,眼睛好似弯成一个月牙,李泰心中一激动,突然脑中浮现了一个画面,想到深处嘿嘿一笑,不由的摇了摇头,哎呀,这河州还没整出个样子,这脑袋怎么总琢磨这事,拉着凝儿的手走进屋子,往中件一座:“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们屋子里一共五个人,难道连个解决的办法都没有吗?潘哥,你干嘛去?”
大庆往门口一站,回头道:“公子商量吧,俺给你看门,不让别人进!”
“靠,这时候你倒想起来了。赶紧的,进来。”说完,自己有画了几幅图纸,分给几人言道:“这就是犁杖,大伙看看,有没有好办法,让他们快点,咱们现在有银子,找到附近州县左右的铁匠,大约需要多长时间?”
芝萌与燕儿拿着图纸看了半天,摇了摇头,凝儿眉头深锁,良久问道:“泰哥儿,你这几个叶子是后装上去的吧?”
李泰点了点头,凝儿又说:“就是不知道附近州县有多少铁匠,要是都用上,怕是够了,银子咱们还有些,要是先让一部分人打叶子,再让一部分人打铁杆,然后拿回来咱们自己装可好?这样,他们也不知道泰哥儿要做……”
“哈哈……好凝儿,你可帮了大忙了。唉,我这脑子啊,怎么就转不过来弯呢,这不就是流水作业吗?”
流水作业?几人彼此看了看,没明白李泰地话,李泰随后讲解一番,几人马上就明白了,李泰兴奋的搓了搓手:“来,把县薄拿出来,咱们看看,附近可有什么州县?”
燕儿连忙找出,李泰跟几人趴在桌子上开始研究,找出一张纸,在纸上慢慢勾勒出一副附近的地图,按照县薄上写的,附近有僐洲、兆洲、原州、抿洲、松洲,秦洲、兴洲、但离此地最近的就是兆洲,另外六个州县怕是要有两天两夜的路程,李泰望着地图良久,用手一拍:“妈的,就这么干了,潘哥,调集出七十人,每十人一组,骑上战马,带上银子,僐洲、兆洲、原州、抿洲、四地专打铁片,记住,一定要有一指厚才给银子,打出多少咱们要多少,让人在哪里等着,十天之内,必须将所有的铁片运到河州。松洲,秦洲、兴洲、这三个地方就打铁杆,也不用告诉他们干什么,只要打就成,有多少要多少,十天之内务必运送回来。马上就开荒了,大伙都等着用呢,能打多少算多少吧。对了,告诉他们顺便再买些粮食回来。有多少要多少。咱们银子不缺!回来,我再给你画个图纸。”说完。走到桌子旁边画了几个类似于洗衣板地东西交给大庆:“还有这个,告诉附近几周地木匠,做,这东西容易,每个州县做两千个不难,匪人抓来了。赶紧让他们干活。没粮食养活闲人。嗯,还有水银,也多买一些回来。潘哥可记得了?”
大庆点头:“俺都记住了。俺这就安排去。呀。这月亮都出来了。公子。俺明天安排吧,完事告诉你。俺先回去了。”
看着月亮升起,李泰伸个懒腰:“哎呀,几位还没吃饭吧。弄点饭吧。吃完了好睡觉,我打算今晚湿性大发,哈哈。尿他一床”凝儿与燕儿被逗的直笑,只有芝萌明白什么意思。白了他一眼,低头不语。
夜!
李泰悠闲的站在院子里看着星空,又看了看这个衙门,唉,此时,邓健、何大叔,大庆他们三人一个屋子,凝儿与月娘住在一起。芝萌单独一个屋子。自己和燕儿住在一起,不应该啊,应该这样。凝儿,燕儿,芝萌,我们四个住在一起,这样,就能多空出一间房子,好让潘哥自己一个,他那呼噜,太响了,何大叔和邓兄要倒霉了。唉,我这个人就是厚道啊,宁可自己挤一些,也要让别人舒坦。多好地人啊。
“想什么呢?小心着凉!”一件披风披在肩头,李泰望着星空言道:“芝萌,我是好人!
芝萌笑道:“为何有这感慨?”
“我觉着,应该是你、我、凝儿、燕儿、咱们四个住在一起,空出一个房子给别人,这样宽松一些,是吧!”
“呸!你想的什么芝萌都知道,不如这样,我、燕儿、凝儿、月娘,我们女子住在一起,空出三间房子给你们爷们住,可好?”
李泰忙道:“算了,算了,这样不利于团结,算了,当我没说。”
两人正聊着,突然听到四獒乱吠,望门口一瞧,见到邓健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见到李泰笑道:“哦?会长还没睡呢?”
李泰笑道:“还是第一次见到邓兄喝高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邓健笑道:“会长神勇,擒下匪人,得了那么些家什,百姓到是得到甜头了,这一路上,光听他们跟我说您的好来着,这不,被一个老哥拉去喝酒,一时高兴,多饮了几杯,实不相瞒,在河州还未见到有人喝酒呢,这老哥是把给女儿的女儿红拿出来,两人喝了一坛子,哈哈,就一坛子酒,都喝了。”
李泰笑了笑,对芝萌言道:“芝萌,你知道邓兄是谁吗?”
芝萌笑道:“名动江南地四大才子之首,哪能不认识
邓健连忙摆手道:“方姑娘过奖了,那些都是往事,不提也罢,在下看来,做什么都没有跟着会长做事痛快,邓健一生只想为民做点事。跟着会长。好、好、好!对了,你我三人,此时此刻,联袂做首词如何?”
芝萌笑道:“好啊,还未见邓兄做词呢?做什么词?”
邓健笑道:“做首如梦令吧,每人两句,我先来。如何!”
“邓兄请!”
邓健摇晃了半天言道:“小烫铜壶甜酒,飘飘渺渺云走!”
芝萌眼睛一转,看到院子中地四獒接到:“离家三尺路,吠吠相迎顽狗!”
李泰哈哈大笑:“扶柳,扶柳,尽吐残汤浊酒!”
邓健哈哈大笑,摇手道:“好一个尽吐残汤浊酒,在下还成,没吐。没吐。”说完。言道:“几位慢雅,在下入寝了。”
见到邓健进屋,李泰摇头笑道:“唉,这个邓兄啊,真有意思!等有机会咱们自己开个酒馆,好好地喝上一顿才是,嗯,盖个楼,五层的。盖个大炎最高的。怎么样?”
芝萌笑道:“你盖塔呢?塔才七层,哪有五层高的楼,最多四层在大炎还少呢,再说了,去哪里弄那么高的木材?”
李泰笑道:“要木材干嘛,以后我教他们烧砖,那东西才好呢,盖的房子暖和不说,比木头结实!”
“呵呵,瞧你说的,好似什么都会一般,就算烧出来你说地砖,谁会用,天下就你一个会用,你一人去盖?”
李泰笑道:“怎么不叫哥哥了?”
芝萌低头道:“谁还叫你哥哥,哪有哥哥欺负人家的。”
李泰哈哈大笑:“行,那就不叫了,但你要知道,我、我可是天才啊,但就算我是天才,一个人最多也就能盖一个厕所,。那还不知道要盖多久呢?说着说着,李泰突然停在哪里,厕所?公共厕所?嗯,别说,这是个办法,这样,冬天的肥料就有了。哈哈,不错,不错,明天动员大伙干厕所!”
芝萌愣道:“什么是厕所?”
“哦,就是茅房……”随后,给芝萌讲述了公共厕所的概念,芝萌也觉着稀奇,连声说好,就是不明白李泰说的什么人粪和石灰粉,稻谷壳放在一起,还说能多打粮食,叫什么肥料?一时间听的芝萌晕晕乎乎,但他相信李泰,一定会做到。
既然来了灵感,也就不与芝萌闲聊,把她送到房子里,两人缠绵了一会,李泰回到屋子里拿出笔,回想老师教的最原始的化肥,第一步,在人粪中,加入石灰粉、或谷壳粉或者是杂草,拌匀,自然发^小时,第二,在100150烘干,即得粒状肥料。此物廉价易得,工艺简便、成本低、无臭味、方便运输、方便使用、保留了人粪原有成分地特点。据老师说,还符合国家农业部地标准呢。嗯,应该不错,看看咱。这粮食还没中呢,就先想化肥了,唉,人物啊,就是人物。不佩服自己都不行。
燕儿见到李泰在一边嘀咕,连忙问道:“少爷,您说什么呢?”
“嘿嘿,燕儿,明天号召大伙盖公共厕所,嗯,就让那些抓来的人干吧,反正他们也没事。对,明天就开始。”
燕儿问道:“厕所?莫不是相府用的那个?”
李泰点了点头:“是啊,攒足了粪便,便可以把它做成化肥,撒到地里,能多打不少粮食呢。对了,咱们河州最近可有外来之人?”
燕儿摇头道:“有是有,但却是少地可怜,才不到二百人!”
李泰狠狠的伸个懒腰:“行啊,有人就成,就怕没人。只要咱们好好的干,他们都会来的。你说,是吧。”
燕儿点头道:“嗯,少爷说的对,现在河州的百姓对少爷那是没话说。少爷是有大本事的人,定然会带着他们过好日子的。”
李泰笑道:“是啊,一定会的,嗯,睡觉。明天早起呢。”说完,连忙叉上门,靠着门,李泰色咪咪的笑道:“燕儿,来,少爷叫你玩游戏!”
【卷三】
第二十四章 … 听说和尚很有钱?
近几天,李泰可以用死狗来形容,有了化肥这个概念内转了多几圈,选出地点相对隐蔽,却又人流较多的地方,虽然还没有烧砖,但是还要先挖坑吧,别说,这河州是好,下面是一个岩石层,清理出一大片,正好做一个大粪坑,一连四天,一些匪人在虎烈营的带领下,开始了挖坑大业,潘哥那脾气真是受不了,知道山上有匪,说什么也让王平留守,人家可是将军,可是按武力还真比不过大庆。没办法,也只好让他带着一千人上山剿匪,反正剩下的都是一些小寨子,李泰要求很简单,别伤人,别剩下、别走空。
走在县里,看着废旧的河州,李泰心道,虎烈营的兄弟出去三天了,怎么还不回来呢?也不知道铁匠的进度怎么样了,千万多做点啊,这第一年可是基础啊。
“大人,您在这呢,您找的人都到了。”关魁赶上来说道。
李泰点了点头:“嗯,走吧。回县衙!”
“大人,您回来了……”
“大人……”
“大人好……”
李泰点了点头,看着找来的十多位年纪大点的农民,笑着请大伙坐下,燕儿刚一奉茶,几人吓的连忙站起:“不敢有劳师爷大驾!罪过,罪过。”
李泰笑着让大家座下:“几位老人家,您们都是河州德高望重之人,我们后辈给您奉茶是应该的,别客气。来,座,喝茶。”
几人看着李泰毫无架子,不仅心中感激,虽说自己年纪大,但是人家是县令啊,让师爷给自己奉茶,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了。听他语气真诚。当真是难得地好人啊。
李泰喝了口茶笑道:“几位老人家。说句实话。本官不会种什么粮食,跟几位比起来,当真是连后辈都算不上,还有几天就开荒了,本官想问问几位老人家,这种地最忌讳什么。这样,本官也好提前做出准备。还有。需要什么。们都要做到心里有数,河州百姓的日子,就看开春了。”
几个老人听到李泰问话,都是低头不语,彼此看了看,用眼神互相询问,要不说人老精,鬼老灵。几个眼神就能选出一个说话的人。座在中间的老者低头琢磨了一会,看了看李泰言道:“大人,不瞒您说。真要是想让这地丰收,难啊。”
“哦?此话怎讲?”
“大人,俗话说,三年大旱,蝗灾必起,河州已然经过两年大旱,今年刚好是第三年,刨去别的咱们先不说,但说这蝗虫,一天之内,就能把河州上下吃个精光啊。种什么都不行啊,前番大人说要开荒,咱们哥几个就商量过这事情,到现在还没头绪啊。活了一辈子,种了一辈子地,最怕的,就是这蝗灾了。”
李泰倒吸一口凉气,老天爷啊,你要是在今年闹蝗灾,你可就坑死人了,百姓的日子连头都没抬起来呢。听到老者的话,李泰座在那良久不语,脑子中搜索着关于蝗虫地信息,往常,听说闹蝗灾也是非洲那边地事,从小到大,没听说几次啊,规模也都不大,这蝗灾闹起来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啊。但是关于蝗虫地习性,李泰还是知道些的,这东西专门挑干旱的时期大量繁殖,好像还把卵放在离地面十公分以下,按理说这片有山林,应该能防治住,可是这周围几百里都是干旱,属河州最重,就连大河都干枯了,要是想控制住,必须要有足够的绿化带,可现在哪有啊。李泰越想越闹心,抬头看了看几个老者:“几位可有办法?”
看见他们摇头,李泰也知道,肯定是没什么好办法了,算了,于是,又接着问道:“还有什么难处?”
那人答道:“在就是水了,南城外的地适合种粟米,北城怕是能种点稻谷。那里地势稍洼,但咱们这的河都干枯了,要是开了荒,还是缺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