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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抱着她,并无睡意,可没想到,一开始玩心很强的她,趴在他怀里,没一会就睡着了,让他愕然不已。
似乎,这个冬天来临之后,李蔓也跟某类入冬即冬眠的小动物一样,犯困的次数越来越多,嗜睡的情况也更多了。
经常,晚上,前一秒还在说着话,后一秒,她已经甜美的进入了梦乡。
呵呵,伸手揉着她细软的长发,那时,心里真是柔成一团。
“唔?”李蔓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天亮
了吗?”揉了揉脑袋,她怎么又睡了一觉?
“早亮了,要起吗?”李画笑问,现在天冷,起来也没什么事做,如果她愿意在被窝躺着,他不介意就这样陪着她。
“嗯,起啊。”李蔓在被窝里踢了踢被子,因为手被他握着。
李画却立刻一条腿压了过来,将她两只小脚给压住,“别乱踢,被窝里的暖气都被踢跑了。”
“要起来。”李蔓侧首看他,她还想出去看看雪景,堆堆雪人,打打雪仗,将小时候没做过的事,现在都做一遍。
自然,还有最后一个原因,就是——她好饿啊,昨晚明明吃的好多,可现在又饿的心慌,果然夜太长的缘故吗?
“嗯。”李画应着,却并没有松手,也没有起来的意思,被子底下,他调皮的脚趾轻轻的刮着她光洁细滑的脚面。
“唔,痒。”李蔓最怕痒,只要身上某部分被人这样轻轻的挠轻轻的刮蹭,像羽毛似的,就会痒的不行。
她缩着脚,蜷缩起双腿,本能的推拒着李蔓。
“呵呵。”李画愉悦的笑,她怕痒,这是家里人都知道的事,可偏偏,她越痒,他就越想逗她。
笑声之下,两只手来至她腋窝下,还没碰到她,李蔓似乎感应到了,当即缩做一团,威吓的声音总带了那么点可怜巴巴意味,“不许挠我痒痒,不然,我不理你。”
“我没挠你啊,你看。”李画突然举起双手给她看,在她睁大眼睛乌溜溜的看着他时,猛然又在她肩窝下轻轻一碰,逗的李蔓浑身乱颤,气息不稳的骂他‘坏蛋’。
李画很无辜,“刚才真没挠,现在这下才是挠,刚才你是冤枉我了,我这是示范给你看呢。”
“坏蛋。”一个个的总有理由,李蔓好容易平复那种感觉,身子往床里缩了缩,努力与他保持了一点距离。
“我不挠你了,真的。”有了距离,李画又后悔了,还是喜欢贴近的感觉,软软的香香的,冬天里,暖和。
李蔓气恼的瞪着他,就是不靠近,心里怨念十足,她一直很怕痒,可没想到换了个身体,还是有这毛病。
有就有吧,怕痒的人多着呢吧,可谁能想到,怕痒也成了她一项弱点。
这就不得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兄弟几个果然都一样的坏,偏生她哪样弱,他们就喜欢欺负她哪样,知道她怕痒,没事便挠她痒痒,可恶!
“呵。”李画长臂一伸,还是将她拽进了怀里,“饿不饿?要不我把早饭给你端上来?”
她现在这个样子,他真不舍放她起床,不如,吃过早饭,再赖一会。
“不要。”提到早饭,李蔓觉得更饿了,掀了被子就要起来,惹的李画赶紧跟着坐起身,将被子拉起裹住她,“我先把你衣服拿来。”
他的棉袄就在床头柜上,她的昨天被她脱到椅子上了。
李画披了棉袄,下了炕,将她的衣服都拿过来,“就坐在被子里穿,穿好了再下来。”
“嗯。”其实,李蔓还是怕冷的,刚才猛一掀被子,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所以,听话的在被窝里穿好衣裤,这才下了炕。
两人收拾妥当,一起下了楼。
楼下,李墨和李书正拿着铁锹铲门口的积雪,花圃边的角落里已经堆了一个小雪堆了。
“媳妇,你慢着点,这路滑呢。”看她下来,李书忙扔了手里铁锹,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我背你去厨房吧。”
“这么几步路,不用。”李蔓笑着拍拍他的背。
李书直起身,看了眼边上眉目如画神清气爽的四弟,突然,一伸手,直接将李蔓打横抱进了怀里。
“干嘛?”李蔓惊叫。
李书笑,“不让背,那就抱呗。”
李蔓掐着他的胳膊,无奈,从堂屋到厨房,有没有十步路的?
等到厨房,将她放下,李书乐呵呵的瞅着李蔓,“媳妇,你重了不少呢。”
“我衣服穿的多啊。”棉袄棉裤套在身上,不重才怪。
李书朝她脸上望着,她那小脸似乎圆润了不少,“嘻嘻,媳妇,你还是胖了。”
“我?”看李书额头上细密的汗,李蔓惊悚,该不是抱自己抱的吧?这么一点子路。
这时,李香草盛好早饭,扭头看向李蔓,也笑了,“还别说,好像比以前是胖了点,不过,胖了更好看。”
胖了还好看吗?李蔓本能的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的确是有点肉了,看来,这阵子天天在家吃着睡睡着吃,果然长肉快啊。
一会吃饭就运动去。
简单洗漱一番,李蔓也没管别人,径直拿了个包子,就着一碗粥吃起来,吃完只觉得饥饿感稍稍好了些,但没饱,还想吃。
于是,李蔓旁若无人的又连喝了一碗粥,吃了一个煮鸡蛋,再吃了一个韭菜包子两个雪菜包子,这才满足的放下了筷子。
“呵,这
丫头饭量见长呢。”李言好笑的看着李蔓鸭子似的摇摇晃晃的出去。
李画笑,“小姑做的包子好吃,她爱吃。”
“嗯,家里还有点肉,要不中午我再做点。”李香草道。
“好啊。”李书立刻点头,似乎好些天没怎么吃肉了呢,不是他们不买,而是李蔓说,这大冬天的,吃点清淡的就好,比如这咸菜啊,有味,比那肉强多了。
家里人听了个个摇头啊,这话不敢出去说啊,要是让人家知道,他家女人爱吃咸菜,连肉都嫌弃,还指不定在背后说他们家日子好了,猖狂了呢。
不过,李蔓也没说谎,上次李言买了肉回来,她闻着就说有股怪味,不喜欢,而最近,她似乎更偏爱吃那酸酸的雪菜,害的兄弟们心疼死了。
后来,也买了几次肉,但每次做好了,李蔓也不怎么动筷子。
所以,既然她爱吃包子,就做肉馅的包子,似乎也不错。
——
李蔓吃好了,就出了门,兴致勃勃的拿了李墨铲雪的铁锹,踩着松软的雪,走到屋角,一锹一锹的铲起了雪,努力想堆个雪人出来。
其他人吃过早饭,也没什么事,这时期,是乡下人最闲的时候,大约除了办年货,也就没其他大事了。
所以,李墨他们没事,就都过来帮李蔓,原以为,她是在铲雪,可最后看她那雪堆越来越高,然后,她还拿了李言的小刻刀,一点一点的在那雪堆上修饰起来。
最终,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年出现了。
李墨几个围上来看,一眼就认出了是谁,眼睛纷纷朝小五望去。
小五红了脸,目光惊喜的看着李蔓,“姐姐,这是我?”
“嗯,是你啊。”近来,这小家伙又不知怎么了,跟她之间又有些不对付,她第一个堆个像他的雪人,也是讨好他嘛,毕竟,过了年,他就要去书院念书了,她想趁着现在,跟他搞好关系,免的这小子带着情绪去上学。
小五听了更加惊喜,清秀的脸上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想不到你还会这个?呵。”李言双手环抱,站在一旁,对着小五的雪人有些挑剔,“没有头发,没有衣服,呵,还光着身子呢。”
李蔓恶寒,其他人也都满头黑线,这都能看的出来?
小五却不以为意,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二哥了,二哥那明显的就是羡慕嫉妒恨,呵呵,姐姐不堆他的雪人吧?
“你不喜欢?”李蔓似乎有些意外,看着李言,略显失望,“那我就不堆你的那个了。”
“什么?”也有他的份吗?李言脸上瞬间有了笑意,暗恼自己这次急了,“呵呵,算了,你还是堆一个吧,不然,让小五一个光在这里,多难看。”
“不要紧,媳妇,我光着吧,你堆一个我呢。”李书不要脸的说。
李蔓咬牙瞪他一眼,“谁光着了?没光着。”她已经用刻刀刻了衣服的,是他们眼拙看不出来罢了。
“呵呵,无所谓,反正,我穿衣服和光着,都一样的好看。”李书展唇,得意的笑着。
李蔓白了他一眼,然后兴冲冲的跟其他人道,“那你们来堆,我来画,好不好?”
“好啊。”大家立刻赞成,不一会,收拾好了厨房,李香草也出来,加入了铲雪的队伍。
大家玩的很开心,李蔓更是,心里印着他们几个的样子,在雪堆上就一个一个的雕刻着他们的模样。
李墨的憨,李言的魅,李书的帅,李画的雅,还有小五的少年青涩,都打磨的很细致到位,以致李蔓做出来之后,兄弟几个围着雪人看了好半天。
原来,他们在媳妇心里就是这样的吗?
真好,他们都在媳妇心里深深的留下了烙印了吗?
——
玩了半上午,许是耗费体力太大,李蔓又饿了,趁他们兄弟还在外面孩子气的玩闹之时,自己先进了厨房。
似乎等不及午饭了,她想先找点吃的垫垫肚子。
好在,那天初雪时,李言从镇上查账回来,带了不少她爱吃的点心。
她拿了一盒芝麻的酥糖,又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吃起来。
不一会儿,李香草也过来了,她看李蔓没有出来,以为她在做饭呢,就过来帮忙,进来一看,李蔓在吃东西,微微讶异。
李蔓的饭量她是知道,以前并不大,一顿一碗饭也就差不多了,偶尔会多个半碗就很不得了,可是最近,尤其是今天早上,是真的吃了不少,似乎是从前的两三倍了。
“小姑,给。”李蔓见他进来,就递给她一块酥糖。
李香草没接,而是坐到她身边,狐疑的看着她,“蔓儿,你,饿?”
“嗯。”不饿干嘛要吃呢?
李香草眼角抽了下,“可你早上?”明明吃了很多,而且这上午才过了一半。
李蔓听出她的意思了,很不好意
思的笑了,“也是哦,我早上吃了不少呢,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饭量特别大,难道真的是人长胖了,饭量也跟着长了?”
说着,她又有些担心起来,自己这样吃下去,有一天会不会跟后院的猪圈里的那两只一样,记得当初买他们俩的时候,还那么小一点,她一手就能抱一个,可如今,看那肥硕的体型,一二百斤了吧?
李蔓一想到,自己的体型在现在这种吃法下,很有可能也会膨胀横向发张,当即颤了颤,她不要变肥猪啊。
可是,看着手里的酥糖,她怎么觉得更饿了,还是想吃啊。
“蔓儿,你还想吃别的吗?”李香草问,“中午我给你做。”
“什么都行啊,我无所谓的。”李蔓说着,又忍不住朝嘴里塞了口酥糖,算了,冬天胃口本来就好,胖就胖了,反正有衣服遮着呢,要真是不能看了,到春天,再减肥呗。
李香草看她眨眼的功夫,又吃了两块,津津有味的样子,突然,脑子里闪过什么,惊喜的问,“蔓儿,你那个多久没来了?”
“哪个?”李蔓一时发愣,李香草提醒,“就是那个啊,我想想,你好像很久没让我给你做月事带了。”
“啊?”李蔓脸热了下,笑道,“是呢,是有。。。。。。”她微微想了下,距离上次好像有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
“快三个月了吧?”李香草也细算了下,直接问出来。
“嗯。”李蔓点头,若按往常,月事三个月没来,她肯定会紧张,可是上次许伯说了,因为她是才来,还不是很稳定,而且,自从第一次初潮来临,到第二次,隔了有四十多天,这次,隔个三个月,她也觉得正常。
似乎,她努力想了想,在现代,十五岁来初潮后,好像过了半年才来第二次呢。
所以,李蔓根本也没将这间隔了三个月没来的东西放在心上。
不过,李香草却不淡定了,惊喜的双眼冒光,“蔓儿,你有了,这次,你肯定有了。”
“有什么?”接二连三的谎报军情,李蔓已经开始不往孩子那方面去想了,因为,这次跟上次一样,除了大姨妈没来,她也没其他反应啊。
“孩子啊。”李香草这时候都有些佩服李蔓了,前几次,一点风吹草动,她都紧张的什么似的,这次怎么倒傻乎乎的了?
也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