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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跃信号!跳跃信号!是母兽和两只重巡兽!还有2只航母兽和4只驱逐舰兽!’我感到嗓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它发出的声音如此尖锐,我从没听到过。
‘胡说!散布谣言,扰乱军心!母兽已经被萨木塔人消灭了!’总司令训斥道。
‘是真的!这种数量级的信号强度,只有母兽有!比母舰小,比重巡大,只有这种可能了!’我在那一刻深信母兽未死,萨木塔人撒谎。萨木塔人干掉了母兽?以前谁在战场上见过萨木塔人?他们也会打仗?
‘糊涂!你不知道法康隆号?你不知道昆兰号?’
这么一说,前两天上级曾传达一个通知,说昆兰号不日就会从我们防区跳出,可是……‘可是,法康隆船队没有这么多船,如果是昆兰船队,他们也不应该有这么多船吧?也许真的是母兽舰队,只有它们有这种实力……’
‘闭上你的臭嘴!’总司令火更大了,‘你小子吃错药了!还嫌我们处境不够被动?不让我们几个纵队死无葬身之地你心里不舒坦是不是?告诉你,所有怀疑的人也都给我听好了,最新消息,前边的侦察机已经目视确认来船全都是蓝的,没有一点儿红毛,是萨木塔人,不是异兽!船型与法康隆船队不尽相同,应该是昆兰号!谁再散播怀疑观点就毙了他!马上进行联络,尽快把数据链建起来。我们现在不仅要挡住异兽,还要救出13纵31纵,更要把异兽撵回去!’
……”
某事后被降级处分的超空间信号感应器观测员回忆。[4020电子书·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正文 第140章 临危受命
“‘跳跃信号!跳跃信号!是母兽和两只重巡兽!还有2只航母兽和4只驱逐舰兽!’我感到嗓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它发出的声音如此尖锐,我从没听到过。
‘胡说!散布谣言,扰乱军心!母兽已经被萨木塔人消灭了!’总司令训斥道。
‘是真的!这种数量级的信号强度,只有母兽有!比母舰小,比重巡大,只有这种可能了!’我在那一刻深信母兽未死,萨木塔人撒谎。萨木塔人干掉了母兽?以前谁在战场上见过萨木塔人?他们也会打仗?
‘糊涂!你不知道法康隆号?你不知道昆兰号?’
这么一说,前两天上级曾传达一个通知,说昆兰号不日就会从我们防区跳出,可是……‘可是,法康隆船队没有这么多船,如果是昆兰船队,他们也不应该有这么多船吧?也许真的是母兽舰队,只有它们有这种实力……’
‘闭上你的臭嘴!’总司令火更大了,‘你小子吃错药了!还嫌我们处境不够被动?不让我们几个纵队死无葬身之地你心里不舒坦是不是?告诉你,所有怀疑的人也都给我听好了,最新消息,前边的侦察机已经目视确认来船全都是蓝的,没有一点儿红毛,是萨木塔人,不是异兽!船型与法康隆船队不尽相同,应该是昆兰号!谁再散播怀疑观点就毙了他!马上进行联络,尽快把数据链建起来。我们现在不仅要挡住异兽,还要救出13纵31纵,更要把异兽撵回去!’
……”
某事后被降级处分的超空间信号感应器观测员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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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被异兽围攻几个小时了。我实在想不通那个新来的纵队司令干嘛放着撤离的最后机会不用,让我们搞什么球形防御固守待援。他后来又发过无线电过来,但异兽的干扰让我什么也没听清。
‘胖子兽群来袭!’值班员在耳机里大叫。又要干活了,但愿我们能挺过这波进攻。异兽那种胖墩墩的战斗机兽总是能莫名其妙地突破我们的防空火力网。战争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异兽原创的机型,后来才知道是萨木塔人从本图西那里拿的设计,难怪这么厉害。
‘各就各位,准备战斗!’我来到作战舱,向全舰将士下令道。我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萨尤克能保佑我们挺过这一关。
‘舰长,舰长!’感应器员卢让向我报告,声音就好像见到鬼了,‘不是红的,是蓝的!’
‘什么红的蓝的?’我问道。他该不会为了缓解一下战斗前的紧张气氛,打算搞搞笑吧?
‘这些胖子兽不是异兽那种红色,是蓝色的!’卢让激动地说,‘它们身上没长痔疮,是光溜溜的。这些胖子兽不是胖子兽!’
我来到感应器操作席看向显示屏,‘颠三倒四!什么胖子兽不是胖子兽!在哪呢?’
卢让指给我看。看着放大了不知多少倍的遥感图像,虽然因为刷新率的关系有波浪纹,而且很模糊,但看上去确实跟以往的对手不大一样……‘没有我的命令,先不准开火!’我赶忙下令。胖子兽已经快到我的射程球内了。‘看机头!白花花的什么标志?’
‘好像……好像是一个钱袋。’
‘钱袋?有谁的标志是钱袋形的?’我自言自语道。
‘发光信号了!’卢让大声道,然后看着屏幕上一闪闪的光束翻译道,‘我们是萨木塔基斯昆兰船队侍僧级重型战斗机大队火钳大队,特来增援贵军。’
舰内爆发了欢呼声,震得舱壁都抖起来。我带头大叫。我发誓,从今天起爱死萨木塔人!后来我打听到纵队指挥部传令时我没听清的那句话说的就是‘有萨木塔人来支援’。”
31纵某英雄突袭舰舰长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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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狗屎!你看那是什么玩意!’
‘这船可不小啊……你看跟咱们船比怎么样?’
‘只大不小。我看跟重巡一边大。’
‘它短多了。’
‘可是也宽多了。唉,唉,唉,你看,它是不是坏了,两舷部分开始折了。’
‘是啊……啊?不对,又回去了……好像在扇翅膀一样!’
‘扇翅膀?’
‘对,真他妈狗屎!这还叫船么?这还能打仗么?真搞不懂刚才它怎么干掉那只驱逐舰兽的。’
‘你怎么学我骂人?’
‘没办法,交友不慎。’”
——31纵旗舰上的两个感应器员的对话,转引自马南骏马电视台“喜剧实际”栏目所播的录像,由舰上某士兵偷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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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别看萨木塔人现在阔了,其实根本就是暴发户!什么都不懂,哪有把离子炮舰往战机群里派的!小矿工老老实实地打自己的洞,别学人打仗!’
‘报告,路小泉将军,您让我打听的事已经打听到了。’
‘说。’
‘战斗已经结束,异兽机群被全歼,萨木塔的离子炮舰……’
‘如何?死光了?他们能把机群拼个同归于尽,已经非常不错了。’
‘萨木塔的离子炮舰……无一损失。’
‘什么!这不可能!’
‘这是几张遥感照片。’
‘这……这……这哪是离子炮舰?怎么能同时放出这么多射束?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盗版市场上某光盘,记录了李尔赫某将军因作战不利被撤职待审时在禁闭室内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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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选定的跳出点是※※星区,那里是第二战区的腹地,某部防区的背后,安全,空旷。但没想到一跳出才发现竟然掉进战场中间。核对坐标,本图西人虽有误差却不大,很明显,是我们的前线被挤压过来了。
我一面让人与当地的各级指挥机构进行联络,一面命令各作战单位紧急出动支援友军。为避免误伤,我让他们一边航行一边大发光讯,反正这么大规模的跳跃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
我们跟第二战区前线指挥部取得了联系,也建起了公共数据链,他们也已把我们的事情向上级汇报,没有人不同意让我们帮助扭转危局。战场态势已经初步探明,由马南人组成的第31纵队和李尔赫人组成的第13纵队战线被敌人突破,继而被迂回分割,两个纵队并没有后撤,而是就地组成球形防御阵地。把视野拉大一些,就会发现13纵和31纵阵地被突破将构成整个战区的危机,所以一定要尽快堵上缺口,不然异兽一旦进行一个战役级别的迂回分割,整个战区全都会成为它们的囊中之物。
参谋部紧急制定了一个方案。我们发现31纵和13纵的指挥官虽然打了败仗,但只是吃了兵力和败势惯性的亏,水平其实还不错。他们结成阵势打防御战,从表面上看是孤军被围,但换个角度看,他们就像两颗钉子一样钉在敌人中间,不打掉他们,异兽就无法巩固新的战线,也不敢放心大胆地继续深入。只要能有足够的兵力从外部攻击,内部被包围的部队再配合反击一下,就可以来个中心开花。第二战区没有兵力干这个,因为其它纵队的阵地也正处于异兽的全线进攻下,(显然,那是异兽的牵制行动。)只能眼看着不利中突然闪现的大好时机非常遗憾地流失。就在此时,异兽作战计划中绝对预想不到的一支部队——我昆兰船队出现了。
也许是我们的从天而降实在太突然,吓坏了异兽;也许是我们的大小飞船让这些习惯于对付希格拉制式飞船的异兽种群措手不及,也许是我们的战士因为衣锦还乡而且还一下子承担起救世主的重任而士气如虹,战斗居然进行得既无惊又无险。一场一气呵成的秋风扫落叶之后,我们又把战线恢复到最初位置,突破处的异兽部队死伤惨重,少数幸存者逃回了己控区。其它战线上的敌人一看作战目的没有达成,也停止了牵制,重又缩了回去。战场又恢复了平静。
巩固防线、打扫战场、救助伤员等等工作又进行了一段时间。按照戴军委的直接命令,我船队不能留在前线,得回到后方等待命令,所以我们没有担任组成战线的任务,恢复后的防线仍然由13纵和31纵构筑,只是从战区后方调集了一些飞船补充和加强了力量。当这些工作都完了,我们撤出一线阵地,到纵深空间内与各纵队的后卫部队汇合。这一汇合,萨木塔人的情感爆发了。
这次情绪爆发,可以用八个字来概括——亲切热烈,扬眉吐气。
在外漂泊近三年后,我们终于又看到希格拉同胞、回到同胞中间了。三年里,我们整天睁眼闭眼看到的都是那么几个人,今天终于可以看看新面孔了;连一向不顺眼的李尔赫人现在看上去都那么亲切可爱。三年里,所有飞船里面弥漫的都是同样的味道,现在终于可以换种味道的体臭闻了,连马南人特有的牛骚味都那么芬芳。三年里,满耳只能听到萨木塔话,现在南腔北调就像音乐一样美妙动人。我们高兴到什么程度?在舱道里碰到一头恐龙,只要她不是我们船队的,都情愿上去亲两口。
而我作为船队的总负责人,更多了一层感触。在外面飘着,三四千人的生死存亡全捏在我手里,我只要有一个失误,所有人就万劫不复,那种心理压力,没有亲身体会很难完全明白;遇到不如意,我不能放在脸上,不然士气会受到影响;遇到困难,我不能退缩,因为我一退缩别人就更不会站出来;哪怕天塌下来我也要直直地站着撑住,不然大家就会恐慌。现在,就算天真的塌下来,有的是比我更高的人撑住,就算仍然让我当一颗擎天柱,至少我不会是孤零零,旁边还会有别的柱子。这种轻松的感觉几乎让我体重归零。在终于完成所有事务、下达了向后方转移的命令后,我趁人不注意长出了一口气,这口气中包含了多少苦涩、压力和委屈,连我自己都说不清。
以上就是所谓的“亲切热烈”。
至于“扬眉吐气”嘛——以前我们是什么人、马南人和李尔赫人是什么人?按官方的说法,我们是“光荣的家园建设者”,人家是“伟大的家园守护者”,“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可实际生活中,“建设者”看“守护者”都得仰视45度才看得见。要放在以前,我们“昆兰矿船队”来到前线的将士中间,就跟中了百万大奖一样兴奋、受宠若惊。可现在呢,我们也是“守护者”了,尽管戴阿米德还没有公开承认我们的舰队身份,但人们心底里都知道那不过是一个过场。而且我们这些新守护者刚刚救了老守护者一把,心态落差更大了。
以前李尔赫人怎么看萨木塔人?土包子,野蛮人,无赖基斯,不入流,希格拉上还有个基斯叫萨木塔?
以前马南人怎么看萨木塔人?虽然不像李尔赫人那么敌视,但也至多当成一个“一年纪的小豆包”,当成一个靠着他们施舍过活的小弟。
可现在呢?即便仍然有人骂我们“土老冒”,却已经变成小声嘀咕了,不会再肆无忌惮地当面大叫,而且声音里面掺和进一种新的感情,这种感情有一个很解气的名字叫“嫉妒”。
正文 第141章 再见布申瑞
这一点在战区前指举办的一个由各纵队高层将领参加的小型聚会上表现得尤为明显。以前历次全球产业类会议的酒会上,我们就是空气,人们连鄙视都不给我们;救援希格拉之后的那次马南舞会上,有多少人貌似尊重实则处处设下语言陷阱等我们自出洋相,但至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