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压缩再压缩的水滴凝成水球,岛田克巳运劲推掌送出,去势又疾又准,这半径约十公分的水球,便狠狠的击在欧大军的下腹部处,击实的那一刻,水花飞溅,原本压缩的水量突地暴增,一时之间水分子的分裂激剧,承受其瞬间所产生的动能,欧大军就只有被击飞数十公尺的份。
而这威力难以估计的一招,便是滔天十三式之“怒海波动”。
望着因自己的一击而拋飞到远处草丛里的欧大军,俊秀的少年料想他必定昏死过去,得要个把个钟头才会苏醒,衷心的道:“阿雷姆兹,你必须更强才行,否则的话,我的人生,就没有半点的意义。”
蓦地一声疑问传来:“有那么严重吗?”
岛田克巳绝对确定这附近没有其它人,所以,这个突然间出声的家伙,能耐超乎自己的想象。不过他的心底倒没有什么惧意,一来拓旡族的天性属于沉着无妄,二来对方出声而不出手,那代表他的来意该是善端。“有的”岛田克巳缓缓的转身,一眼便认出此人其谁:“啊!?原来是梁先生。没想到您的修为如此精湛,我竟完全察觉不到您的存在。”
“呵呵,真是抱歉!”梁图真不好意思的道:“因为你们刚才在比试,所以我也就不方便出来。”
岛田克巳抬手道:“无妨,不过梁先生到此有何见教?”
“这个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针对你,我来,是因为我认识大军。”
“那么梁先生您对于我打伤他的举动,是否有些意见?”
“不,完全没有!”梁图真明白的道:“滔天叉与焚海戟的永世战争我也时有耳闻,所以我可以理解你们之间的打斗。但是,我觉得很奇怪,你为什么不就此搞定他,取回胜利呢?对了!叫我梁大哥吧,大军也是这么喊的。”
“那好,梁大哥。”俊秀的少年吁了一口气道:“从我出生开始,每天的所有作为,为的都是这一战,所以我不允许我的对手太过于差劲,如果胜利是这般容易取得的话,那么,我过去十几年来的内外苦修,就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梁图真觉得如此的想法有够刻薄自己:“唉,这样的人生,实在是不轻松啊!”
“或者吧,但是既然我的生命是这样开始的,那么,接下来也会是这样的继续下去。”语气一转:“没事的话!恕我失陪了。”
“你请便吧,哦!还有一件事,那个小子我怎么看都是不愿意有所长进,这样一来,你与他的差距是不可能拉窄的,关于这一点,你怎么办?”
“我有办法的。再见!”微一鞠躬之后,岛田克巳转身离去。
梁图真两手插入口袋,待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沉默了近五分钟,虽然看不见海,但咸咸的海风却是相当清楚的在流动着。
片刻,梁图真自言自语的念道:“一个躺得死死的、一个走的远远的、一个站在这里,还有一个躲得好好的出来吧!伊比雅,别在那边喂蚊子了。”
“真讨厌,还是瞒不过你”
随着娇嗔般的一句埋怨,一罐可乐从草丛里被扔出来直向梁图真飞去,由罐身不断急旋且平移不墬的情况看来,这一扔的力道不小,虽然其本身并非带有任何足以伤人的气劲或者魔力,但是被它砸个正着可也是会痛的,而且很丢脸。所以单纯的男子便在可乐罐还未与他的颜面作一定程度的接触之前,顺手一抄,将其捞到了掌上。
握在手上秤了秤,居然不是空罐,梁图真讶道:“呼呼!这可是那所谓的见面礼?”
“你说呢?大哥哥。”
“我说啊”单纯的男子将罐底转朝上观视,狐疑的说道:“这罐可乐该不会过期很久了吧?”
“唉呦!你的态度好差喔!”背着背包的稚气少女,拨开比自己身长还高的草丛,扁着嘴漫步而出:“那可是人家准备要自己喝的耶!怎么会过期。”手上拿着包洋芋片,正准备拆封。
看她那一副远足游玩的模样,梁图真不禁摸摸额头问道:“虽然知道你不会说实话,但我还是得问一声,你到南部来作什么?”
“来玩啊。”伊比雅很天真的答道。
梁图真很清楚,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是多么的擅于控制脸上的表情:“不要告诉我那种荒谬的答案。现在既非暑假,也非寒假的,你一个国中生不用上课吗?”
“真厉害,被你给看穿了!好嘛、好嘛,我是跟着你来的。”伊比雅更天真的说道。
“还在鬼扯!”单纯的男子没好气的说道:“你跟着我,我怎么可能不晓得!”
伊比雅摆出崇拜的神情,似乎很有诚心的说道:“大哥哥你好有自信喔!真是我的偶像。”
“这与自信无关,而是事实明摆在眼前。”
“什么事实啊?讲来听听!”就像是要听故事那样,踪靡族的少女一面说着,一边吃着洋芋片。
“我是感觉到你的波动才下来的,所以有一小段时间,我都是站在你的身后。在我看来,你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两个人的身上,而你,应该就是为了他们,才下到南部来的。”
“还有呢?”继续吃着洋芋片。
梁图真举手道:“没了!我又不是福尔摩斯,哪那么会推理!”
“就这样喔,你很逊耶!不理你,我要走了。”说着便转身。
凭着迅捷如电的身法,梁图真依然站在她的面前:“我不认为在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你能走到哪里去?”
“不怕我再拿瞳瞳来砍你吗?”
“你的修养虽然不是很好,但应该还是有自知之明吧!上趟如果不是我先收手,你会输的很难看。”
“哈哈!那就再来试试看啊!”
说翻脸就翻脸,这小女孩不愧是踪靡族的族人,脸上还挂着天真烂漫的表情,掌上的兽爪却已经暴现。
指甲的边缘端往前延伸,并且硬化成另一种物质,就像是插根针在手指上,踪靡族兽人的兽爪细短锐利,配合着灵动狡诡的身法,对手通常都得先挨个几爪,才有可能抓到它们的节奏。
伊比雅探手抓起一把洋芋片,用力捏个粉碎!
“自太古至今,以一脉相承的血脉奉行着太古的盟约,冥界的精灵啊!藉我伊比雅之名,生魂招来,伏迎差遣!”踪靡族与月识族虽同属于冥界精灵体系,但也不尽相同,差别之处在于,前者的内涵较为负面。
结约完成,伊比雅握着洋芋片碎屑的右手冒出阵阵似有若无的薄雾,但见她微微一笑,挥手将碎屑洒在虚空中,很清楚的可以看见,洋芋片碎屑被薄雾所笼罩,竟凝而不散,构组成一只骷髅头的形状,面容诡异狰狞。
梁图真的记忆里有这一招的名称:“生魂傀儡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拿洋芋片作媒介,你有一套。”
“谢谢!你没有其它遗言了吗?”笑着接受对方的称赞,但手底可是一点也不留情,两只既尖且锐的兽爪直取梁图真的心窝。
梁图真大惑不解,她怎么还敢与自己动手呢?貂瞳不可能会不知道这天地间能拥有邦杰明的就只有麒麟嫡裔而已!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身分,就算这是两千年前的传说,应该还是会避的远远的才是,到底是为什么呢?
难道伊比雅与貂瞳并没有很深入的沟通?又或者,貂瞳没有说?
尽管心底在作繁复的思考,不过里米特无论如何也是近身搏击的行家,对着那双向自己挖心掏肺而来的兽爪,他只伸出一只手应对,而另一只手,得顾着保护可乐。
掌爪连番接触,单纯男子的手掌像是游鱼般,鼓动游移在伊比雅的双爪之间,伊比雅死命的乱抓,却连他的手指头也划不到,因此甚是气恼。梁图真摇摇头,手上劲道加重,硬是将两只兽爪震开。
踪靡族的少女捏着手腕,竟一副得意的表情。梁图真知道那个表情代表什么,因为他早注意到生魂傀儡已经偷偷的绕到自己的身后。
猛地回身,粒粒碎屑组成的骷髅头张着没几颗牙的大嘴飞扑而来,梁图真当机立断的一拳捣出,由于时机适当,所以正中目标,不过却好象打在虚空的感觉,骷髅头的形状虽然被打出残缺,但是又马上重组完备。
梁图真暗叫糟糕,赶忙将头部一偏,耳朵险险被咬去一块皮肉,心下明白,生灵平均的附着在每一粒洋芋片碎屑上头,既能吸收冲击力,也不怕单方面创伤,若想搞定,就必须一次击个全面灰飞湮灭。
目前为止的每次战斗,梁图真所施展的战技都是反应综合蛮力的自然动作,还没有施展过释放斗气诸于体外的技巧,这原由,并不是因为麒麟嫡裔的战技传统是乱打一气,而是因为他还没有想起来。
漫长的转生岁月,以致于他换血觉醒之后,所要记得的实在太多,首先得到的是太古遗族的背景资料,以及有关于里米特的一些人生摘要,至于战斗的技巧,则是一直都没有下文的。不过,就在隧道之行他试着去提升麒麟劲之后,那样的冲击,开始帮助他慢慢的找回了他该会的招式。
而现在,他就打算玩玩看!
生魂傀儡再度张着大嘴咬来,梁图真凝聚第五级半斗气,化拳为掌,顿时间掌影翻飞,洋芋片组成的骷髅头被幻化影分的十几只手掌同时击中,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生灵薄雾被高压的掌风逼散,洋芋片的碎屑被挤裂成更加细微的碎末,随着梁图真这一招所产生的气劲飘散于空气中。
重击见效,视线转回方才伊比雅站立的位置,只见清风拂过,她已经不见了踪影。梁图真凝神灵感,感觉那个背着背包的女孩,目前身在二十公尺以外迅速的移动。单纯的男子耸耸肩,要追当然还是追得到,不过现下没有那个必要,因此算了吧!
口有些渴,梁图真将可乐拿到胸前随手捌开拉环,骤然间,大量的可乐液体喷出,溅得他上半身粘腻腻的,好不恶心!
“臭丫头”单纯的男子狠狠的念道。
第五回 跋厉美人
人说勉强成习惯,而习惯成自然。
在生活中,有些东西是让人所厌恶,却又挥之不去的。最初的时候,对于这些东西,人们的态度是含蓄或者置之不理,而日子久了之后,人们便会开始表明态度甚至破口大骂,但是就算到了那种地步,那些东西依旧还是存在于原本的地方,不会因为人们的抗议而自动消失,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东西还是在那里!
似乎,就永远一定会在那里!
而当人们都认命的这么以为的时候,骤然间,毫无预警的,那些东西退出了人们的生命,彻彻底底、一乾二净。也就在这个时候,人们的心底会出现,他们从来也没有想过会因为那些东西的消失而出现的情绪,失落感。
走在返家的小径,关晓彤不时下意识的扭头回看毫无人烟的来时路,总觉得,那个头发染得乱七八糟的家伙一定会突然跑出来吓自己一跳。今天在学校没有看见他,这实在是破天荒的头一遭!那个家伙虽然是师长和同学们眼中的捣蛋份子,但他的出缺席纪录一直都保持全勤,也就是凭着那个,尽管他的课业没一科及格,还一天到晚打架,仍旧是可以苟延残喘的没有被师长给退学。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傻瓜是不会生病的。因为从来也就不见他有过感冒什么的,所以自己曾这样的取笑他!现在想想,听说从来都不生病的人,一但染上了,就会是连床也下不了的大病,他会不会是这样呢?
还是说出了车祸?又或者飚车被警察给抓了?早就叫他不要骑那么快!现在可好了吧?
心中过滤着每一种可能性,忽然,辫子姑娘感觉有些奇怪:“等一下我干吗管他那么多,他消失了不是很好吗!”似乎是想通了的样子,她露出开心的表情:“万岁!我终于解脱了!”
但是那样愉悦的样子,并没有持续太久,走不到八公尺,辫子姑娘又拉下了脸,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是他到底去哪里了呢?唉!没有他跟在后面给我骂,还真是无聊。”
就这样,关晓彤无精打采的走到了海边,这是回家一定会经过的地方,平常由于大军的关系,自己都是加快脚步返家,所以很久没在这里看过风景了,既然今天没有人在后面赶,索性停下来透透气。
望向碧海晴天,云水苍茫,辫子姑娘发现了一件稀奇事,前头离她不远的礁石处,居然有人在写生画海景,这年头,大多数的艺术家都是躲在家里闭门造车,越来越少有亲近大自然的,几乎可以说,一整年里会跑到海边写生的画家,屈指都可以算得出来,少的可怜。
看那个打扮和发型,虽然不高,但应该是个男性。就在关晓彤饶富趣味的研究对方身影的时候,突然间,那个画家所站立的礁石处,竟无端的打起一波大浪,水势惊人,将画家以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