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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玛格丽特-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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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省吧。」江云冰看著这群狐群狗党,冷冷笑道:「休想从我口中套出什么秘密来——朋友。」 
  「太过份了,朋友。」刘宗奇抗议道。 
  「真是不像话呀,朋友。」孔令维也颇为不满。「我们不是向来都对彼此『坦裎相见』的吗?朋友。」呃,更正,是坦「诚」相见啦。朋友相交,以诚为贵,不是? 
  「呃,这个朋友想说句公道话。」李慕恩已经神行千里从海角天涯赶了回来。表情狰狞。「你最好老实招来,不然有你好受的,朋友——」 
  冷冰冰的面孔在一瞬间,冰墙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神秘的笑。 
  许多人都想知道:他既然可以到国外知名音乐学院进修,为何要留在国内? 
  这些人也都好奇:家里有钢琴可以练习,为何不住在家里,要住宿舍?虽说只住了短短一年。结果证明他们四个人都不适合过团体生活。 
  妈妈,如果你问,他可以回答了。 
  是因为……朋友…… 
  他只是想再给自己一个机会,试试看能不能交到可以信任的朋友。 
  钢琴是他的生命。 
  但他也渴望友情……渴望真正的朋友。 
  他笑看著眼前三人。 
  朋友啊…… 
  「叩叩。」 
  李慕恩住处的那扇敞开的房门突然被敲响。 
  郎彩探头进来。「对不起,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屋里的气氛感觉满诡异的。在开圆桌会议吗? 
  江云冰的笑容瞬间敛起,冰做的眸子瞪著郎彩那张小狗般生动的脸。 
  「不会不会。」其他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那就好。郎彩大大方方地走进来。笑嘻嘻地看著四个男生。 
  「听说,在场有人想追我?」 
  龚千雅转述刘宗奇向她打听的话时,她真是受宠若惊啊。当下马不停蹄地便赶来这个俊男根据地,瞧瞧究竟是谁这么有眼光。 
  这个郎彩,总是非要这么语不惊人死不休吗? 
  江云冰不太高兴地瞪著这名个头不大,破坏力却惊人的闯入者。 
  他觉得郎彩的出现,破坏了他们友谊世界的平衡。 
  他觉得……自己好像单独被放在天秤的一端,而其他三人则与郎彩站在另外一端。他的世界严重地失衡。 
  再这样下去,可能就要崩溃了。 
  他真想把她送上太空船,空运到月球去,才不会遗害人间。 
  但郎彩已经从天秤那一端跳到他这一端来。她微笑地看著他说:「安东尼,是你吧?我就猜是你。别害羞,快点承认吧,我不会耻笑你的。」 
  「我不叫安东尼……」她真会把人气死。 
  「呃……」李慕恩碰了碰她的肩膀,企图唤起她的注意。「其实放出风声的人是我啦。」 
  郎彩转过身。笑容不灭地伸出食指,摇了摇。「不行啦,慕恩兄。我心有所属,」转头伸手抱住江云冰。「除了他,我谁都不要喔。」要不然,像她这么可爱、这么古椎的少女怎么会到大二了还没有人追? 
  被抱住的江云冰动也不动地翻了翻白眼。 
  恶梦…… 
  这是个恶梦吧…… 
  李慕恩没脸红,也没生气,只是好奇。「呃,为什么?」他们都知道是江云冰先到郎彩窗下告错了白,表错了情。但事後也已经澄清,郎彩应该很明白,那是误会一场了呀。 
  「是啊,为什么?」被晾在一旁的刘宗奇和孔令维也很好奇地举手发问。 
  为什么呀?「唔……」郎彩玩世不恭的表情突然认真起来。她凝神想了又想,抬头看看江云冰那张冷冷酷酷的脸後,又想了想。「我觉得……他给我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除了被抱住的大树以外的三个人问。 
  郎彩微笑,脸上洋溢起一种温暖愉快的表情。「我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好像我最喜欢的一种东西喔。」 
  「哦,是什么东西?」这位Miss Dog讲话都喜欢分章节吗?——欲知後续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弹了一下手指。「钢琴。」郎彩笑著说。「他像一台黑色的平台钢琴,演奏级的。」她第一次弹的那台钢琴。 
  所有人听到她的回答时都楞住了。 
  江云冰眼底有说不出的讶异。 
  钢琴? 
  他像钢琴? 
  低下头看她,只见郎彩笑的好满足。 
  是的。 
  他像她第一次弹的那台钢琴。 
  真的好像喔。 
  又黑又亮的琴身外表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一触到琴键,才发觉原来这个有著冰冷外壳的东西,内在是这么地温柔、炽热。那流泄出来的柔美音色真的好暖好暖,让她整颗心都跟著暖和起来了……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在圣安娜之家里的日子是很贫乏无聊的。 
  院里的孩子很多,老师很少。大家经常为了一件新的衣裳和几块点心抢来抢去。 
  她长的十分瘦小,抢不过其他孩子。 
  一头总是乱糟糟的发常常让安娜妈妈头疼得不得了。 
  但有时她会怀疑真正让安娜妈妈头痛的不是她的头发,而是她那问也问不完的十万个为什么? 
  为什么星星会在晚上发光?如果在晚上会发光的叫做星星,那为什么有的叫「路灯」,有的叫「月亮」? 
  为什么布谷鸟只会「布谷」、「布谷」地叫?它们是不是吃坏了肚子,提醒自己下次不能再吃稻谷?否则为什么要「不谷」、「不谷」地叫? 
  为什么当她在原地转著圈圈时头会晕? 
  为什么地球是圆的而不是方的?如果地球是圆的,那为什么她迷路以後却找不到自己原来的家? 
  为什么有的人有一个爸爸、两个妈妈?为什么有的人连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也没有? 
  为什么猎人开了枪以後,电线杆上连一只小鸟也不剩?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最怕冷的动物是鸭子? 
  为什么米的妈妈是花生?爸爸是海?——对不起,这个儿童不宜的问题在她长大以後,才知道不该问没有结婚、一生奉献给上帝的安娜妈妈。还好安娜妈妈也不知道答案,不然就糗大了。 
  还有好多好多的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没有人可以回答她的问题?——不难回答的,不是吗?她心底其实也有答案的。只是她还是想听听别人的答案嘛。 
  唉,为什么呢…… 
  直到八岁那年,院里那台专门用来伴奏的老风琴坏了。 
  一个好心的有钱人送了一台中古的黑色大钢琴给孤儿院,从此终结了一个爱问「为什么」的小女孩。 
  那是一台很大很大的钢琴。 
  琴身是闪闪发亮的黑色。打开顶盖时,藏在琴框里的顶盖支撑棒会呈现优美流线的S形曲线。三根脚柱支撑著琴身。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姿态优雅的贵族。 
  可惜院里没有人会弹那台钢琴。安娜只会用老式的风琴弹几首简单的圣歌。因此那台钢琴大多时间都闲晾在那里。让人感觉好孤独好孤独。 
  於是,她偷偷打开琴盖,伸出两只手指,叮叮咚咚地敲著那黑白相间的琴键。 
  然後,她会在自以为没有人留意的午后,偷偷睡在钢琴上。用她的身体温暖冰冷的琴身。 
  然後,是「那个人」来到院里的日子。 
  他打算带走那台钢琴。 
  那台……她的钢琴! 
  她不让他带走它,不让。 
  那个人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後轻声问她:「你会弹吗?」 
  她立刻点头,跳上被他坐去一半的琴凳。伸出两根食指,叮叮咚咚的敲著琴键,让钢琴发出声音。 
  「瞧,我会弹钢琴,有声音。」很棒吧! 
  那个人不知怎地,笑了。捉著她的手摊开十指,不知在看些什么。 
  然後他放开她,迳自弹奏起「她的钢琴」。 
  「她的钢琴」在那个人的弹奏下发出好棒好棒的声音。他弹著她从来没听过的曲子,展示著她从来不知道的钢琴。 
  曲子很快便结束了。她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这是贝多芬的『给爱丽斯』。」他说。「你听过吗?」 
  她仰起脸。「我当然听过背多分的『给爱你去死』。」 
  他的嘴角向上扬起、高高地扬起。然後又弹了一首。 
  这回是巴哈的C大调前奏曲。 
  「你听过吗?」他又问。 
  真讨厌。「当然听过,不就是哈巴的『西瓜掉了欠揍曲』。」 
  「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她……脸都红了。 
  不知笑了多久,他突然问:「想学吗?」 
  「我会弹。」她红著脸说。然後再度伸出两只食指,准备使出她的二阳指神功。同时回想著刚刚那首「给爱你去死」的旋律,拼著命在琴键上努力的重现主要的旋律。 
  等她错误百出地弹完,很得意抬起头时,她看见他的脸上终於不再有取笑的表情了。「怎样?我就说我会弹吧。」 
  「是啊。」他微笑地看著她说:「你的确会弹……」 
  故事最後,他没有带走那台钢琴。 
  她的、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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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彩回过神来,抬起头看著江云冰,微笑起来。 
  这里也有一台有著冰冷外壳与温柔内在的钢琴。 
  一台好钢琴。   
  第五章   
  中午上完课,龚千雅与同学并肩从教室里走出来。 
  「龚千雅!」 
  一个声音喊住她,她回过头,看著刘宗奇向她跑过来。 
  刘宗奇自大太阳底下跑来,脸上挂著汗珠。喘过一口气後,站在她面前看著她清凉无汗的脸庞,不禁讶异地问:「天气这么热,你都不会流汗喔?」 
  龚千雅注视著一颗汗珠从他短短的发际滴了下来。 
  男生!她掏出一张纸手帕递给他。「有什么事吗?」 
  顺手接过她递来的面纸,汗擦到一半,他猛地抬起头来,看著她冷淡的表情,突然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叫住她。 
  他擦边汗边回想著五分钟以前发生的事…… 
  刚刚,他跟一个登山社的社员在讨论登山社期末社游的事。正讨论到一半,看见龚千雅从管院走出来时,他不知怎的,就喊住了她,打发走那位社员跑了过来。所以结论是……他根本不知道他喊住她做什么? 
  先前的热汗在她的注视下顿时转为冷汗,涔涔的滴。再不找点藉口的话,她会以为他是来搭讪的吧?「郎彩她……」 
  才提到郎彩的名字,龚千雅冷淡的表情便褪去了,眼里也多了几丝暖意。「彩又怎么了?」 
  「哦,她呀……」一找到话题,先前感觉到的尴尬终於散去。他兴匆匆的正要聊起郎彩,但眼角却瞥到站在龚千雅身後的女同学。「呃……你的同学……」 
  龚千雅转头看向她的同学。「亚佩,你先走好了,不要等我了。」 
  田亚佩点点头。「好吧,那我先走了。」突然想起一件事,又回过头来。「记得一点以前要到活动中心开会。」 
  「OK。」龚千雅挥挥手目送她离去後,才又转过身来,看向眼前这个高她足足一个头的男生——他长的真高,她一六七的身高在一般女生之间已经不矮了,没想到他还能高出她一颗头。「刘宗奇,你刚说彩怎么了?」她想他大概有一八五以上吧。 
  刘宗奇搔搔短短的发,又开始流汗。「天气真的满热的,你确定要站在这里讲吗?」 
  「我一点钟要跟同学开会。」 
  「我刚听到了——那么,废话少说。」他未经同意地捉住她的手肘。「我们去找个有冷气的地方坐下来喝杯饮料先吧。」 
  废话「少说」?可他不就是要跟她讲一些有关郎彩的事情吗?龚千雅瞪著他放在她手肘上那只黝黑的手掌。 
  烈日底下,刘宗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拉著龚干雅往阴凉的地方走。 
  龚千雅根本来不及抗议。她只得从背包里取出一把伞,「刷!」地撑开,遮在自己头顶上。 
  刘宗奇反应不及,差点被伞尖戳到。 
  连忙松开手跳到一边,看著她手上不知何时变出来的小蓝伞。从而留意到她细致剔透的雪白肌肤。 
  「呴,你们女生从什么时候开始,连走一小段路都要撑伞啦?」难怪皮肤会这么白。跟他这个阳光下的健儿比起来,有气质的讲,是床前明月光;没气质地形容,简直就像是用来糊墙的白壁纸。 
  龚千雅睨他一眼。「你以为皮肤晒得黑抹抹的就叫健康吗?那你就错了,只要想想中午的紫外线有多毒就好了。」 
  转念一想。「那我们一起撑好了。」伸手就要握住她的伞柄。 
  但龚千雅连忙跳开一大步。「休想。我不想跟你一起撑。」 
  刘宗奇闪避著那显然意图戳瞎他的伞尖。「可是这样子,我走在你旁边很不方便。」左闪右躲,肩膀还是被伞刺到好几下。还好他皮粗肉硬,不然不早被戳出一堆洞了。 
  龚千雅仍不打算让步。「那是因为你站的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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